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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9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9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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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左成耷拉个脑袋,晓得义父说得是正经。

    曹颗这几日正犹豫请什么人到家中做馆,秀才的话,怕学问不够;举人的话,这每次会试就要耽搁一年,做不长久。

    太年轻的,怕不安分,往后生出事端,连累曹府邸名声;太年迈的,不知变通,不会带孩子。

    虽说是家学,但是对孩子们来说至关重要。《红楼梦》中,黛玉、的先生是丢官的贾雨村,同落第秀才不可同日而语。

    同两个义子说过后,他到是有了主意。

    要请,就请最好的,明儿就使人打听有闲赋的官员。正经童子试、乡试、进士科,一层层考下来的,又经历过宦海沉浮的,到时候给孩子们将八股应试,还能讲些官场见闻,善莫大焉。

    他这边心定,左成却是心中沉甸甸的,难受得不行。

    回到梅院,左住直接拉到他小书房,道:“你怎么还想不明白,方才义父不是说得清楚么?就是义父,也是父母出门的

    “可是,我想跟夫子学画,还舍不得砚香。平素放了学,夫子都教我们两个学画的,如今他指定要跟着夫子去。”左成嘟囔道。

    听到“砚香”左住皱眉,道:“有什么舍不得的?瞧他羊素阴阳怪气的,不许同他玩儿!”

    左成叹了口气,倒是也不同哥哥相争,

    东府,南跨院。

    兆佳氏站在西厢门前,推开门往里看了两眼,见收拾得利利索索,随时能安置人的样子,脸上添了笑模样,迈步走了进去。

    小的两间屋子,分了里外间。

    她仔细看过,觉得还算满意。毕竟这屋子是空的,没有住人,所以她看了一眼就出来。

    素芯跟在婆婆身后,晓得她又要旧话重提。

    怕是去西府吃酒,看了初瑜与曹颐的肚子刺激的。

    素芯心中酸酸的,生出几分悲凉。这日子日复一日,如枯井一般。她倒是真心盼着能有个孩子,不拘男女,往后就有了指望。

    回到上房,兆佳氏果不其然开口道:“从上半年,你们爷就说要添人,这半年都过去了,怎么还没动静?媳妇啊,这子嗣大事,可不好耽搁。你也放宽心,在这个,家里,只要我还有一口气,就不会任由儿子们闹什么“宠妾灭妻”妻就是妻,妾算什么?那个爷们的玩意儿,生孩子的母马,不必放在心上

    “媳妇晓得了0”素芯垂下眼睑,淡淡地应道。

    兆佳氏满脑子都是江慈的小模样,拉着素芯坐下,倒是添了几分热络。

    “你们爷不是一心想要从良家纳妾么?可有了人选?正经人家的姑娘,谁会巴巴地上门做妾?不会是外头有狐媚子,勾搭上小五吧?”兆佳氏问道。

    素芯无语,这半年,她冷眼旁观,丈夫却是没有纳妾的心思,夫妻两人忙着“子孙大业。”只是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上个月她经期延迟了三日,曹烦兴奋地好几晚没睡好,恨不得立时就请太医过来诊治。一到吃饭的时候,就盯着她,问她恶心不恶心,想不想吃酸的。

    结果,太医没请呢,她开始行经了。曹烦虽没说什么,但是其中失望可想而知。

    想到这些,素芯幽幽地叹了口气。

    因为丈夫比她长得又英俊风流,所以她原不肯抛一份真心,就是不愿做个怨妇。

    五年了,丈夫倒是让她刮目相看。

    就是她娘家给预备的两个陪嫁丫头,他也一个没收用。

    她倒是不知自己是幸还是不幸,早年没有真心,想要为他纳妾时,他不纳;如今,这夫妻之间感情渐深,却为无子困扰,此结症,如何能解?(未完待续)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九百三十二章暖心

    )佳氏自说自话,到是越说越觉得有影儿

    毕竟这个小儿媳妇比儿子大五岁,容貌也不过是端庄。夫妻两个情分淡些也是寻常。

    她抬起抬头,将屋子门口侍候的两个大丫头仔细看了两眼,却是耷拉下脸。这两个丫头都是十四、五年的年纪,正是花骨朵的时候,但是长得平平。

    她早先屋子里的人,也都是这样的,不过是防着丈夫偷吃。如今见媳妇屋子里也是这样的丫头,她就不乐意了。

    这倒是真冤枉素芯,这两个丫头是曹烦选的。

    去年素芯身边的丫头大了,要往外放人,静惠就打发婆子带着十来个家生子给这这院补人。

    网好曹烦回来,见妻子犹豫不定,就代她挑了这两个。就是为了院子里清净,怕颜色好的,生了不该有的心思,让人心烦。

    素芯低着头,还在为无子苦恼,哪里晓得婆婆已经给了自己定了罪名。

    “你比小五大,本当心疼他,”兆佳氏说了一句,见素芯低眉顺眼的模样,想到她打小没娘。十来岁就进宫当差,可怜见地,倒是说不下去,叹了口毛,道:“你也糊涂,你们爷心气高,不愿收用家里的,你就当外头进来的好?家里的丫头,做通房也好,抬举个妾也好,都是你的奴才。随着你处理。外头正经纳来的。名份就不同,要是生了儿子,更要淘气。你怎么就想不明白?”

    说到最后,她倒是有几分恨铁不成钢的意思,道:“你也是见过世面的。这点还不晓得?我晓得你从你嫂子那边得了方子,在调理身子。可是这三年两载地怀不上,你心里也烦不是?挑两个老实丫头,添个一儿半女先养着,这心里不是也踏实?”

    要是婆婆恶言恶语,素芯还不难受;现下这一席话,却是真心有几分为她着想。

    “知道了,太太。”她既是感激,又觉得无力,喃喃道。

    兆佳氏见她柔顺,先前的不快也都烟消云散,拍了拍她的手,回自己院子去了。江惹那卜丫头虽好,但是年纪在哪里,就算真要说亲,也得等两、三年后,兆佳氏还想着抱嫡孙,自然有些等不及。

    将婆婆送到院子门口,素芯回到屋子,就有些晃神。

    看来这太平日子到头了,她垂下眼,只觉得乏。

    这一辈子,什么时候能到头?

    她到底是无福之人。要不然也不会孤零零地一个人。二嫂虽是孤女,却有亲姨母疼惜,自己有父祖,有母舅,却是十来年的宫门相隔,疏离了骨肉情分。

    曹烦挑了帘子进来,就觉得屋子里气氛不对,

    他止住脚步,就见妻子在炕边静坐。

    虽说她没有流泪,却是比流眼泪更叫人难受。

    他微微皱眉,退出屋子,伸手换来个小丫头,问道:“老太太来过了?待了多久?”

    那小丫头点头道:“来过了,没待多久,看了会儿西厢房,同太太在屋子里待了会儿就走了。”

    曹烦心思通透,自然听了就明白了,不由有些懊恼。

    他摆摆发小丫头下去,重新挑了帘子进屋。

    这会儿,素芯也听到外头说话的动静,起身迎了出来。

    “爷回来了。”素芯面色如常,迎丈夫进来,吩咐丫头端热水过来,侍候曹烦更衣。

    曹烦心里叹了口气,坐在炕边,道:“听说西北大军正在议和,战事就要结束。等二哥回来,咱们就分出去住。”

    “啊?”素芯闻言,诧异出声,抬起头来,看着丈夫,有几分迷糊。

    从她进门开始,她就晓得这个家往后总要分的。但是以婆婆的脾气,未必舍得小儿子搬出去住。所谓分家,也只是四伯那一房而已。

    “早先内务府银行拍卖抵押房产时,大哥领我去过一遭。我买了两座宅子。都是三进的,一处大些,有三十多间;一处小些,有二十多间。四哥是哥哥,人口也比咱们多,大的自然要留给他们子少些,但是就在海子边上,夏天里凉快。”曹烦不急不缓地说着,如话家常:“往后在庭院里养个大水缸,放上几尾金鱼,在栽几棵葡苟树,摆上几把藤椅,指定跟在庄子里似的悠闲。”

    “为什么不栽石榴?”素芯只觉得心乱如麻,竟鬼使神差地问上这一句。

    “你若喜欢,也着,只是你不许多想。这儿女都要靠缘分,咱们只要等着就行了。不说旁人。就是大伯,也是年过而立,才有了二姐姐。我今年才二十,就算再等十年又如何?”说到这里,他顿了顿,道:“这子嗣之事,不仅仅是女人的干系。庄王爷那边,妻妾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不是也没有开花结果。还好,现下方太医在西府,明儿我请太医给

    毕竟是男人,没有几个乐意承认自己不能“播种”的,所以说到最后,他也有些不好意思,低声渐低。

    然而,就是这渐低的声音,就跟小锤子似的,砸得素芯的胸口生疼。

    她竟不知是喜是悲,一时之间,眼睛涩涩的,说不出话。

    “要是我不妥当,你也别嫌我,咱们两个作对“患难夫妻”你瞧瞧大哥大嫂,那些个孩子,就算不是自己生的,不是也能当成自己的养?”曹烦站起身来,扶着妻子的肩膀,轻声说道。

    对于自己的妻子,他本来情分淡淡的,称不上什么恩爱情深。

    只是这几年一起生活下来,这个外圆内方的妻子,引得他心疼。他不愿看她孤零零的模样,也不愿委屈了她。

    素芯的眼泪,再也忍不住,终是滚滚而下进入十一月,曹颐越发忙了。

    书案上,文书叠了半人高,他每日里要忙到黄昏时分才能从衙门里出来。

    十一月初六,宜出行,郑樊带着家眷出京赴任,随行的还有书童砚香与师爷范生。

    这砚香是曹府买来的小厮,就是因为他,曹颐才晓得郑叟还有喜好妾童的嗜好。

    最早听闻时,曹颗是恼的,但是使人叫来砚香,见他并无委屈怨愤之意,愿意继续侍候郑樊,也就默认了。

    照顾规矩,要是送人给郑叟,这身契是要交到郑叟手中的。

    曹颐却没有那样做,而是使人拿着他的身契,消了他的奴籍,还给他预备了二十两银子。

    “若是你真心乐意跟着郑夫子,就随着他去;若是不乐意,等出京后。就寻机会走吧。”曹颐单独留下他,对他说道:“实在没地方去,就去城外的庄子寻个差事

    因为大清律上禁止官员嫖娼,所以这官场上爱男风的并不少见。

    闽淅出来的官员,风气更甚。

    曹颐毕竟是男人,对于这种男男相奸之事,骨子里还是不能坦然接受。

    这个砚香,并不是府里家生子,外头买来的。也识书认字,要不然家道中落,也不会沦落为奴。

    所以,他对这个比天佑大不了两岁的孩子,心中有愧。

    “谢谢老爷!”砚香拿着自己的身契,“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涨红着脸,道:“小的,小的想随着夫子学画”

    曹颐见他眼圈红红的,满脸果决,道:“可是因你父祖的缘故?”

    原来,这砚香姓严,也是书香门第出来的孩子。祖父生前曾做过内廷画师,但是因死的早,名声不显。后来不知为何,家中惹上官司,倾家荡产,人也死得差不多。

    “是小的想要学画”砚香回道:“小人祖父生前,曾嘱咐人,要学画”

    看着这孩子这般懂事,曹颐在心里将郑变骂了又骂,原来的那点同门之情也烟消云散0

    “想去就去吧,等到学成,想回京时就回来。”曹颐道。

    砚香郑重地给曹颐磕了三个头。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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