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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9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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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太医,是曹家使了曹颐的帖子请的,在太医院中数得上的。李家这边的银子小也给的丰厚,来回都是导车接送。

    李语则走进了里屋。坐在炕边的小凳子上,看着病榻上的弟弟。

    李诚肤色晦暗。因咳得厉害,眼睛里水光闪现,没有平素的小大人模样,像个寻常的孩童似的,露出几分孤单无依。

    李语叹了口气小道:“方才太医在外屋说的话,你也当听见了。你打小就比别人聪明。怎么这个时候犯糊涂?你才十三。初次下场,外头多少三十三、四十三、五十三的老秀才,考了半辈子,都考不到一个举人。早日养好病。寻个好先生,三年后再考,也不过十六岁,还是个少年举人。就是你常念叨的曹家四表叔,初次下场也没中;曹家五表叔,也是十六岁中举。你却是急性子,为了这个上火。”

    “二哥”李诚眼圈已经红了,哑着嗓子道:“父亲本不赞成我来,都是我自以为是。执意如此,却是丢了李家的颜面。”

    “这叫什么话?谁说下场就要中?你想太多了,没人会怪你。你若不懂事,再这么糊涂下去,让长辈们跟着担心,才是大不孝。”李语殷殷劝解道。

    李诚听了小脸上挤出几分笑,伸出胳膊,拉了李语的胳膊,道:

    “还是二哥疼我,照看我这些日子,换做大哥,早就懒得搭理我了,,

    兄弟两个,正说着话。丫鬟端了托盘送药。

    李语起身小扶着弟弟坐起,看着他喝了药,才又照看他躺下。

    因为李诚爱洁净。怕厨房熬夜染上烟火气,这药都是在廊下熬的。李语出来时,正有小丫鬟倒药渣。

    李语眯了眯眼。心里冷哼一声:“嫡庶,谁说庶子不能当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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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卷 游龙舞 第八百八十七章 “秋风”

    第八百八十七章“秋风”

    孩午们请宗新夫子,曹家泣边就开始预备曹富的两周卑;

    再过三月,曹颐就要孝满,他自己个也寻思起复之事。按照他的本意。他是不愿意这个时候起复的。

    明年就是康熙六十年,若是四阿哥真是康熙属意的继承人还好,不会有雷霆之变;若真是按后事野史所说,四阿哥是矫诏即个,那京城的血雨腥风是少不了的。

    至于后世历史学家辩称的,康熙遗诏是满汉双语,不可将“传位十四阿哥”篡改成“传位于四阿哥”这个观点,曹颇还是赞同的。

    不过,这也不能说明四阿哥是“和平即位”

    就拿这些参与夺嫡的皇子阿哥来说,伪造一份遗诏,并不算难事。

    就看八月十五。康熙从热河赐肉有曹家一份,曹颐就不敢存了侥幸的心思。以为皇帝会允许自己抽身事外。

    这日,安定门内的雍亲王府里,却是一片热闹。

    四阿哥侧福晋年氏所出的小阿哥,今日过百天。四阿哥子息艰难,嫡子夭折,府中只有三个庶子,如今最宠爱的侧福晋添的这个小、阿哥,就成了四阿哥的心尖子。

    年氏身子向来孱弱,之前已经夭折一个小格格小这个小阿哥落地至今,也病了几场。

    四阿哥爱子心切。给儿子起名时,没有按照皇孙排辈的“弘”开头起名。而是起名“福宜”取其“福佑安之”之意。

    四阿哥府行事向来低调,这次为了福宜百日,却是大宴宾朋。

    年氏本就是宗室中闻名的美人福晋,如今生了儿子,眉眼风流,越发显得风姿绰约。美貌动人。

    只见她身上穿着银红底五彩绣折枝百花衬衣,外头罩了浅修色琵琶襟马甲,雍容华贵中,带着几分俏丽。

    看着,就像二八佳人,不仅映衬着四福晋等人芳华不再。就是满屋子的女客也没有一个能比得上她。

    年氏虽为亲王侧福晋,但是论起品级来,比贝勒嫡夫人、贝子嫡夫人还高。满屋子的女眷,比她品级高的。就是几个王府的嫡福晋。

    众人都晓得她是四阿哥的爱宠,乐的奉承两句。一时间,倒是笑语欢声。

    曹佳氏辈分虽低,但是品级在,就在十三福晋的下首坐了。

    她们两个向来同四福晋交好,此时到是相视一笑。没有往年氏身边凑趣。

    不说别的,就是年氏这身装扮,就已经引得她们心里不自在。

    虽然银红、浅修色都不是正红,侧室穿了小也不算逾越。但是因银红与大红相近,除了新纳之时,懂事点的侧室,都会避开这个颜色。

    四福晋坐在炮边,笑着陪几个老福晋说话,眼角不经意扫过年氏,脸上笑意更盛。

    侧福晋李氏坐在小凳子上,脸上的笑容却有些勉强。她生了三个儿子,站住一个,就是三阿哥弘时。虽然府中两位格格康熙五十年先后生下两个小阿哥,但是生母位份低,又比三阿哥小七岁。

    这亲王世子,早已被李氏视为自家儿子的。

    如今同为侧福晋的年氏产子,对李氏来说,绝不会是好事。

    曹佳氏冷眼旁观。心里明白,这看似平静的雍亲王府,因这个小阿哥的降生,往后估计要热闹了。

    不过,那也不与她想干。

    只是可怜四福晋,贤惠了大半辈子,又能如何”

    曹府“烧两周年”这日,虽比不得王府“百岁酒”那般热闹,但是也不算冷清。

    不管是曹家的姻亲故旧,还是曹融昔日同僚,都晓得曹颗即将孝满,不出意外,年后就起复。

    转了年,曹颐就二十八岁,将到而立之年,说不定皇帝要重用。

    已经有人猜测。曹颗会不会直接晋正二品,入户部为侍郎。毕竟,他当年是坐到正三品的内务府总管的。

    当年所谓“惩戒”降职为六科给事中,更像是入户部熟悉户部事务。

    若不是赶上父丧守制,曹颗做满一任给事中,升任户部侍郎的可能性也很大。

    京城中人,最不生疏的,就是人情往来。

    今日的曹腼。青壮之年,前途不可限量,比当年日暮西山的曹寅,更引人注目。

    因这些人凑趣。曹颗这个孝子就忙了好几日。

    直到祭日这天。早早地带了兄弟子侄,出城祭拜,耳根子才算清净下来

    除了曹颐去曹寅墓地主祭,曹府祠堂里也焚香,摆了三牲为供。

    曹佳氏、曹颖、曹颐三位出嫁的姑奶奶,也回娘家祭拜。

    李氏原有些伤怀,被两个女儿劝解的,也渐渐展眉。

    曹佳氏想起一事儿,道:“太太,弟弟既已做了家主,是不是府中下人也该改口了。怎么听着还“大爷”“大爷。的?”

    李氏道:“前年管家便要带着人改口,你兄弟听不惯,叫先按耸先的叫着,出了孝再说。”

    原本曹寅病故,曹颗为家主,下人应该称他“老爷”李氏这边就要唤作“老太太”初瑜则是由掌家奶奶升格为当家太太。

    只是曹颗听着不自在,总觉得听到“老爷”叫的是父亲,便叫众人延迟改口。曹佳氏说的,就是此事。

    曹颖在旁听了。道:“颗弟早先瞅着向来比别人少兴,这两年倒是显示稳重了。”

    “这日子过的真快,还记得弟弟小时候装大人说话的模样,转眼他都成了老爷了。都是一晃眼的事儿,等过几年孩子们娶亲生子,这日子过得就更快。”曹佳氏想起上次去宫里请安,十四福晋说的,给福彭添身边人的话,直觉得自己都要老了。

    因她们在,李氏顾不得感怀,说着家常里短,不知不觉过了一

    祭祀过后没几日。曹晒收到十六阿哥的信。

    他已经在御前探了准信,曹融孝满起复已经成定局,只是什么官职,康熙还没有发话。信中。还问及十三阿哥那一库房的白布之事。

    曹颐早已同十三阿哥打了招呼。要安排人将这批布运往广州。

    只是距离太远。交通不便,曹颗就将主意,打到内务府的货船上。这个,就得等十六阿哥回京后才能安排。

    若是用了内务府的船,就可以从天津卫走海路去广州,比陆路省事不少。

    左右是为皇家尽力,使唤内务府也算是两相宜。

    广州的生意。曹颗并不像隐瞒世人。他现下的身份,虽不算高,但是距离权利中枢近才愕是遮遮掩掩的,反而容易让人借题发挥

    尤其下任帝王,还是个爱猜疑的,曹融自不会留下后患。

    李氏除了悼念亡夫外。就是惦记李诚的病情,直到听说病情渐好了,才慢慢放下心来。虽说她听了儿子的话,没有同娘家往来过密,但是人心肉长,到底念着几分骨肉之情,不是说割舍就割舍的。

    眼瞅着天气渐凉,曹颐开始怀念昌平的温泉庄子。

    他跑了一趟广州,奔波数月。回到京城,又忙了料理各项杂事,实有些乏了。

    网好李诚大病初愈。过来给李再请安。

    李氏见侄孙小子病了一个月,人已经瘦脱了形,实是不忍心,就跟曹颐商议,带着李家兄弟一道前往汤泉。

    曹颐忌惮李家,但是也不是铁石心肠的人,不过迁怒一个病孩子,就顺了母亲的心意。

    于是,他打发吴盛带人去昌平庄子,提前将火炕什么的都烧起来。屋子空了一年,去了潮气才好住人。

    等到出行之日,李氏又叫上曹颖母子,十几辆马车,浩浩荡荡地出城而去。

    原也请了兆佳氏的,但是曹糊要备考,她放心不下,就没有同

    。

    因为孩子们都去,郑受一家也随着去的。

    到了昌平庄子,连李氏都有些爱上这清净日子。

    虽说这一年不在,但是曹颗早吩咐下边人好心照看那几处田地。如今庄稼都收了,只有菜的里,还有耐寒的大白菜,没有收完。

    李语、李诚兄弟,是头一次同曹家人这么近。

    李语不书,整日里除了给李氏、曹颗请安外,就是看顾弟弟调理的药,日子过得甚是悠闲。

    李诚则是常在李氏屋里。陪着李氏说话,或者同天结他们一起下棋什么的。他久病体虚。怕寒怕冷,所以鲜少出屋子外头耍。

    他本年岁不大,同孩子们搅在一处,渐渐地也带了几分孩气。

    李氏怕李诚待着闷,跟儿子商量,想让李诚同天伤他们一起在曹家家学书。现下,孙礼、孙初兄弟两个也在家学书。

    对于李诚,曹颐始终有些不放心,不愿孩子们同他交往过深,便道:“母亲,还是算了。李诚今年下场,差点举人功名就到手,不必天佑他们,还在蒙学。

    让他拜在郑变门下。实在为难他。母亲虽是好意,但走到叫他不自在,还是好好休养吧。”

    李氏听了,觉得儿子说得再理,就不在提及此事”

    苏州织造府,前院偏厅。

    看着厅上的不速之客。李翼直觉得头痛不已,面上还的露出几分亲切来,道:“是玉树来了。你姐姐前两日还念叨你。岳父的气也该消了,是不是玉树要回杭州了,总不好老在外头待着?”

    这不速之客,不是旁人。正走出京已满一年的孙练。

    他拿着母亲安氏给的私房银子,带着两房妾室客居徐州。日子过得倒也自在。只是徐州城里无赖多,天长日久的。就有人勾搭孙办出来吃喝玩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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