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9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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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天护,虽也是她的亲孙子,但是因长相肖生母,被她所不喜。
兄弟两个等了有半个时辰,张义夫妇才回来复命,脸色却都有些古怪。
“可是有什么不对?”曹颐见状,心里一沉,问道。
先是张义回道:“老爷,小的与那苍头聊过了,确实是西北口音。
也看了他们的路引,确实是西宁人,却不是打西宁过来,而是从甘州来。”
曹颐听了,点点头。
走了,大军中军开始驻扎西宁,后来平定西藏叛乱后,就移驻甘州,这地方到也对得上。
只是瞧着这两口子欲言又止的模样,也不像是没问题的。
“到底哪里不对,是娼门出来的?还是肚子里的孩子有问题?”曹颐问喜云道。
喜云犹豫着回道:“老爷,那女子叫青霞”说是在平王爷身边侍候了六年,肚子里是平王爷的骨肉”曹颇一听,不由皱眉:“既不同二爷相干,她怎么找到曹家来?”“说是在王爷身边侍候多年,与二爷也相熟的,晓得二爷是王府的舅爷”她过来寻二爷,是想求二爷带她见见二姑奶奶”喜云回道。
曹颇听了,不由大怒。
若是他兄弟弄出来的官司,他还会左右为难;既是讷尔苏惹出的是非,他还操心什么?曹帕在旁,亦是愤恨不已,道:“哼,想见二姐姐,她也配?既是姐夫没带她回京,可见另有安置。
她既跑来了,找正主就是,为何还要找二姐姐?是要给二姐姐按个不容人的恶名,还是想要逼着姐姐做“贤惠。
人收她进王府,”是讷尔苏的烂事,曹颗可没心思为他善后,吩咐张义道:“你跑趟平王府,告并平王爷此事,就说我说的,请他自己使人料理曹佳氏如今已经有四个嫡子,长子福彰与皇子弘历交好,别说外边收的婢女,就是宫里赐下出身名门的侧福晋,也未必能撼动曹佳氏的地位。
更不要说,曹佳氏是李氏所出,论起来比讷尔苏与皇帝更亲。
张义应声去了,曹颐也打发喜云自去。
这时,李氏使人打发过来叫他们兄弟过去吃饭。
曹颇使人往东府送了信儿,而后与曹烦回兰院。
兰院上房,天估、恒生、长生、天慧都在,正围坐在李氏旁边,看着她怀里天宝,教他学说话。
初瑜站在一旁,笑吟吟地看着大家伙说笑。
天宝快要满周岁了,白白胖胖,张着嘴咖巾呀呀,露出几颗小白牙,看着十分招人稀罕。
李氏摸索着他的头发,满脸满眼地慈爱。
见曹颐兄弟进来,天佑他们几个都站起身来,见过二人。
初瑜是长姓,也算看着曹烦长大的,倒是不需要避讳。
曹帕此时,已经不复刚才的心态,变得悠哉自在起来,问了天估应考之事,又问问恒生与长生现下的课业,最后还不忘跟天慧说道:“你五婶听说你要正在学打络子。
做了几匣子花样出来,说改日给你送来。”
,万天慧听了,抿嘴一笑,露出两个小酒窝,道:“正好盼着呢,可要好生谢谢五婶了李氏听他们叔侄说起这个,抬头对初瑜道:“记得前几年宫里曾赐下两匣子络子,一直搁着。
使人找了出来,一匣子给你东府两个妹妹送去,叫她们要去,一匣子给咱们府里这几个丫头曹帕在旁听了,坐到李氏身边,跟孩子似的,拉着她的胳膊,笑着说道:“伯娘,既是分好东西,可不能偏心落下您侄儿媳妇!”李氏指了指他的脑门子,笑骂道:“瞧你这继急模样,倒舍得下脸皮,为媳妇求东西小声求月票(未完待续)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一千零二十九章春雷(下)
咖小曹糊像孩午似的撒娇,天估他们几个都憋着删曹倾向来也不在侄子们面前端长辈的架子,看了他们一眼,接着对李氏道:“伯娘瞧瞧,几个小的都笑话侄儿,您可不能让侄儿空手而归他倒不是真贪图东西,不过是引着李氏说笑罢了。
李氏笑着摇摇头。
道:“多大的人了。
也没个正形。
罢了。
罢了。
难为你晓得心疼媳妇,我就成全了你说着,她就抬头吩咐门口的绣鹤道:“去里屋将前两日找出来的那首饰匣子拿过来。”
绣鹤应声去了,而后从里屋抱了个包金的檀木匣子过来,仔细搁在李氏面前。
李氏打开匣子,里面一层层的,都是翡翠与玉的首饰,都钗、有刽、有镯,还有玉佩指环、耳坠子这些小物件。
玉有白玉、青玉、碧玉、黄玉、墨玉。
看着成色,都是上品。
李氏将匣子推倒曹烦面前,努嘴道:“喏,既是要哄媳妇。
就挑吧。”
曹恫见状,倒是有些不好意思。
更不好意当着堂兄、堂嫂的面挑长辈的东西,随手拿起个白玉指环,笑着说道:“伯娘的东西,都是好的。
就是这个了李氏睨了他一眼,打趣道:“嘴上说得厉害,这会儿怎么脸皮薄了?”曹恫只是笑着。
把玩白玉指环不说话。
李氏见状。
从匣子挑出支白玉宝石誓、一对葫芦形耳坠子,又翻出一枚同颜色的白玉双瓜玉佩,拿了个锦帕包好,塞到曹烦手中道:“安心拿着吧,你哥哥嫂子们都有说着,她交代初瑜道:“你将这首饰匣子收好,得空将首饰拿去分了。
你外祖母、二老太太每处四件。
姑娘们与你弟媳妇们每人两件首饰,兄弟每人一枚玉佩”别忘了老三他们那份”哥儿们就算了,男孩子不能太娇气。
大老爷小时候,可是不沾这些东西京城旧俗,每进四月,权贵人家的女眷多半要换玉首饰,李氏也正是因此。
才想起使人找出这匣子玉首饰,分给众人佩戴。
初妹应了,使人将首饰匣子收好。
孩子们听提及曹颐旧事,都看着他,想听下文。
曹颇“呵呵”笑了两声。
这还是被绑架后的后遗症。
除非见人的时候,或者贴身佩戴的玉佩,平日里他绝不往身上堆积那些招眼的东西。
等到孩子们大了,这两年出去上学,曹颗也跟初瑜交代过,不要让他们身上带贵重东西,就怕引来歹人的窥视,生出祸端。
曹帕想起少年时,自己喜欢华衣美器。
爱在同窗朋友间显摆,只觉得汗颜。
屋子里其乐融融,婆子已经到廊下候着,请示何时开饭。
初瑜请示过李氏,吩咐摆饭。
因孩子们都在,李氏就叫人摆上大圆桌,老少三代一个桌子坐了。
就是初瑜,李氏也叫她在曹颐下首坐了。
除了天宝由**抱下去,剩下八人坐了满满一桌子。
李氏坐在正位,看着儿孙们,白日接到圣旨时的迷茫与凄苦都已烟消云散。
没等曹颐用完饭。
就有丫鬟传话,道是前院来客。
曹颇心里有数。
是平王府来人。
他也不着急,悠哉地用了晚饭,才同曹帕一道从兰院出来。
张义在二门外候着,原来过来的不是王府管事,竟是讷尔苏亲至,现下在客厅吃茶。
想来是不想惊动李氏,才吩咐张义含糊着请曹颐出来。
曹颇兄弟进客厅时,就见讷尔苏耷拉着脸,看着心情很是不好。
不知道是否是恼羞成怒。
婢妾到嫡妻娘家闹事。
说出去也是大笑话。
曹颇心中哼了一声。
可没有心思看他的脸色。
,王珐比北讷尔苏与曹颐打了个招呼,而后对曹烦道:“给小五添麻烦了,改日姐夫请你吃酒曹帕摆摆手,道:“没事没事,若说麻烦没什么麻烦,不过是唬了一跳讷尔苏看了看曹颐。
却没有立时说话。
曹颇见他神色不对,竟是咬牙切齿,浑身难掩戾气,心中纳罕不已。
他想了想,对曹烦道:“小五你先回去。
我同王爷有话说曹倾也察觉出讷尔苏神色不对,不像是尴尬,到像是无边的愤怒。
只是这是他身边婢子闹出的事,想也迁怒不到曹家头上。
“既然如此,弟弟就先回去了。”
曹烦心中疑惑,挣扎了一下,看到堂兄给自己递眼色,还是起身先离去。
见曹烦走了。
讷尔苏长吁了口气,道:“我刚才先去了东府,见了那贱婢”,那贱婢,,那贱婢竟然同吴氏结伴来京”。
曹颇听了,亦是变了脸色。
西北军中,能让讷尔苏顾忌的吴氏,除了十四阿哥的那位名满京城的宠姬。
还有哪个?雍正之所以给讷尔苏升爵,是相信他没有与十四阿哥勾结;若是这个时候听说两家内眷结伴上京的消息,会如何想?“那个吴氏,怎么才回京?”曹颐问道:“她既然十四爷看重的人,怎么这般自在?”讷尔苏恨恨地拍了下椅把,道:“都怪我一时心软,才有今日之祸。”
去年十四阿哥接到旨意驰驿…。
他就吴氏暂留甘州,说过此日牛再安排人送她回十四阿哥在时,京城的相关消息还封锁着;十四阿哥一走,各种流言就多了起来。
有说十四阿哥是被押送回京的。
有说新皇既登基,定不会让十四阿哥平安到京。
吴氏听闻,放心不下,就带着几个下人准备回京。
没等她启程,讷尔苏就得到消息。
他知道吴氏是十四阿哥心尖上的人,也不愿太过为难她。
想着趁着还没人想起吴氏来,放她一条生路也好。
没想到吴氏打了个;回马枪,隐匿在甘州。
等讷尔苏离开后,去撺掇他身边放出来的婢子青霞来京。
若不然,青霞一个弱女子,怎么有魄力跋涉数千里地。
讷尔苏摩挲着脸,苦笑道:“想来是吴氏以为能借着青霞,央求到我这边,她却是不知道,我这个王爷,也是没分量的,自打太宗朝开始。
皇家明面上对礼烈亲王一系加恩不断,可是却也时时刻刻盯着、防着开国分封的八大铁帽子王爷。
礼亲王一系就占了三位。
除了这三家王府,礼烈亲王的子孙还有数人得封郡王贝勒。
曾有人数过,宗室有封爵的王公中,礼烈亲王的后代子孙就占到四成。
这个比例,已经远超过太宗皇帝的子孙,可见礼烈亲王一系的影响力。
除了人多、爵位多,礼烈亲王一系,还占着个嫡字。
礼烈亲王代善,是太祖皇帝元妃所出的嫡子。
满清以汉制汉,推崇礼教。
以嫡长为尊。
太宗皇帝却是太祖痒子,为了让自己的继位名正言顺,太宗皇帝开国上尊号时。
也只是尊封了一位太祖皇后。
就是他的生母。
太祖发妻元妃,反而没有得到皇后封号。
尽管太宗对礼烈亲王多有提防,却也不能不承认,在满清开国夺天下时,礼烈亲王的子孙走出了大力的。
一直到圣祖康熙,对礼烈亲王的子孙。
也都是外松内紧。
看似荣宠不断,实际上寻机会夺了好几次爵位,换了好几次承宗,使得这一系的王公成为一盘散沙。
看着白日里皇上与太后的交锋,母子二人已然是悄破脸,那十四阿哥下场还能有了好去?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