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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4章

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8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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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年熙前些日子吃了太医的药,已是看好,这两日天气突冷突热的缘故,就有些不得劲,休养几日便好了年遐龄道。

    陈福见年遐龄神色镇定,想来年熙确实无大碍,便点头道:“既是如此,奴婢就尊老大人吩咐早有管家在旁,递上银封,陈福着急回去复旨,与年遐龄闲话两句。

    便带人回宫。

    年遐龄站在堂上,看着香案前摆放着的圣旨,脸上没有半点欢喜之色。

    这封旨意,是封年莫尧为三等公的。

    管家杜忠在旁,已是美滋滋道:“老太爷。

    二老爷如今封三等公。

    是不走过些日子也要推封到老太爷身上,咱们家就是公府了?。

    年遐龄摇摇头,道:“不可妄言,老二是因西北办差得力获封,未必就推封三代。”

    杜忠听了,有些糊涂,道:“老太爷,不是因为贵妃娘娘么?迎陈公公进府前,奴才打听了一句,他是从皇后娘家与终家过来。”

    杜忠所说,年遐龄先前就有所耳闻。

    皇上追封皇后之父原任内大臣步军统领费扬古为一等公,致祭一次修理坟茔,其子孙袭封一等侯;追赠一等公终图赖为太师,一等公终国纲、终国维俱为太傅。

    年遐龄所担忧的,正是今日的圣旨上。

    皇后娘家兄弟侄儿只袭一等侯爵,自家也是外威,儿子以贵妃之兄的身份封了三等公,实是太过惹眼。

    这之前。

    年羹尧已获封二等轻车督尉世职,又加了太保,自己也加了尚书衔,已是昭显皇恩浩荡。

    今天这道封公的旨意,更是将年家推到风口浪尖。

    年遐龄叹了口气,只觉得满心疲惫。

    他没有再同老管家说话,拉着拐技去探看孙子。

    年熙这些日子,病情加重,并非是因季节变换的缘故,而是因为拖着病体,给父亲年羹尧写了数封长信,耗费心血,疲劳所致。

    年熙此时,倚在炮边,口中篡声不断。

    炮边有个着桃红色衣裳的丫鬟,二十来岁的年纪,修眉细眼。

    神态温柔,手中端了温水,每到年熙咳声稍止,就送到年熙嘴边,给他润嗓子。

    “大爷心思太重了,老爷体面是好事。

    二爷、三爷虽在老爷身边受重用,谁也越不过大爷去她是年熙身边的近婢,晓得他病重的缘故是忧思过重的缘故。

    轻声劝道。

    年熙听了她的话,唯有苦笑。

    比。

    ,万他这半月,挣扎着父亲写信,写了有七、八封,洋洋洒洒上万言,就是劝父亲收敛,早日交出西北军权,谋求京缺。

    年家如今已成烈火油烹之势,仅次于终氏,压过太后与皇后家,成为显赫的外戚。

    体氏两代后族,一门两公,孝懿皇后还是今上的养母,有招摇的资本。

    年家祖上是包衣,顺治朝因年遐龄之父中了进士,才举家脱了奴籍,入汉军旗。

    同那些八旗勋贵比起来,年家的根基太薄了。

    落在旁人眼中,他这做儿子的,竟是不希望父亲体面似的。

    年熙想起继母与几个异母兄弟,只觉得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

    年遐龄进屋时,就见孙子眉头紧皱,不知在痴想什么,上前道:“百岁儿,莫忘了医嘱,不可费神!”“祖父!”年熙见他进来,从坑上起身,要穿鞋下地。

    “好生坐着!”年遐龄说着,做了个手势,不许年熙折腾。

    年熙起得急了,头晕目眩,身子倒向一边。

    那丫鬟忙扶了,才没跌到地上。

    见长孙如此,年遐龄心疼得不行,挥挥发那丫鬟下去,而后道:“不要自己吓自己,年家还不到那个地步。

    我这老头子都不着急,你操心这些没用的,做什么?从今天开开始,不许你再给你父亲写信”。

    说到最后,已经带了几分严厉。

    年熙抬起头,问道:“祖父莫非也认为”孙儿此举,是为了与二弟、三弟他们争父亲宠爱?”年遐龄听着这话不对,横眉道:“说什么糊涂话?你是年家长房长孙,已经二十多岁,难道还会行三岁童子之举?我知道你担忧什么,我心中也是惶恐不安。

    只是你父的脾气,最是网慢自用。

    我这做爹的说两句,他还顾及几分;你这做儿子的凹嗦,又能有什么成效?如此白费力气,还累坏自己个儿,行之何益?”年熙无语反驳,只是看着祖父,不减忧色。

    年遐龄还要再劝,便见丫鬟进来报,前院来客,管家在二门外请示老太爷示下。

    年遐龄叫孙儿好生歇着,而后挂着拐杖,去前院见客。

    前院的来客,不是旁人,正是今日休沐的曹颐。

    曹颇心中实不愿同年家扯上瓜葛,但是年遐龄发了两次帖子,请他过府。

    他再不来。

    就有些说不过去。

    ,工两人家暄一番,宾主落座,年遐龄就直言说了请曹颗过来的用意:“听闻贤侄府上收着一副虎骨,能否割爱一二?本当上门求取,只是因老朽行动不便,只能厚颜请贤侄过来?”老爷子虽不能说是满面红光,但是也精神量钦,哪里有半点“行动不便。

    的模样?所谓的行动不便,不过是年家成了外戚,不好与朝臣之家往来过密。

    省的落在皇上眼中成不是。

    曹颇心知肚明,也不多说,只道:“晚辈家的下人,年前是从广东送了副虎骨,只是让十三爷讨去不少,剩下的亲戚又分了些,所余无几,既是您这边要用,随后晚辈就使人送来见曹颐痛快,年遐龄带了几分感激,道:“如此,就谢谢贤侄了。

    你也晓得,我那长孙身子骨不算结实。

    都说虎骨能强身健体,我这做爷爷的,少不得替他张罗张罗年羹尧虽隆恩不断,但是这偌大的年府,只剩下年遐龄与病怏怏的年熙在,暮气沉沉。

    曹颇心中感叹,面上不动声色,陪着年遐龄说了几句话,就寻了个由子,告辞离去。

    年遐龄要亲自相送,被曹颗留住。

    年遐龄是国丈了,曹颗可不敢托大。

    回到家中,曹颐便叫初瑜寻几块好些的虎骨,打算使人早点给年家送去。

    曹颇认识年熙,对他印象颇佳。

    年熙没有纨绔之风,也没有其父的骄奢之气,是个难得的青年才俊。

    “爷,就剩下两块了。

    大姑奶奶今儿回来,求了两块去。

    听说是孙家老太太有风湿之症,如今季节交替,犯了病根。

    大姑奶奶求两块回去泡酒,给孙家老太太祜病。

    二老太太跟着过来,也挑了两块过去。”

    初瑜犹豫了一下,对曹颗说道。

    曹颇听了,不由皱眉,道:“不是早先就往东府送过去了么,二老太太怎么还要?”曹颂、讷尔苏、弘曙等人去西北苦寒之地待了数年,落下了风湿病。

    曹颗得了虎骨,除了十三阿哥处,就挑了几份好的,给他们三个送去。

    自己手中所留的不多,又炮制了些虎骨酒。

    “说是泡酒给天护、天阳强身用!”初瑜回道。

    曹颇听了,摇头道:“荒唐,这是小孩子能喝的?你同二弟妹打声招呼,别叫二老太太胡闹,适得其反。”

    “我也这样想的,却是想着问一问太医,得了准信再同二婶说。

    左右泡酒也要眸子功夫,一时半会儿喝不到嘴里初瑜道:“只是剩下的两非虎骨都不大,加起来也就一两斤的分量。”

    等初瑜将剩下的虎骨拿上来,曹颐觉得有些少了。

    虎骨骨质坚硬,两斤分量,加起来也不过半个巴掌大。

    “年家老太爷还盼着这个调理他孙子的病,罢了,将炮制的酒,也挑两坛出来,一并送去。”

    曹颐道。

    初瑜应了,曹颐亲自写了个帖子,使人连着虎骨与酒一块,当日便给年府送去,蹲墙角小声求月票。

    (未完待续)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一千零二十二章虎骨(中)

    一目杆卜康熙驾崩,蒋坚的婚礼延迟到今年兰这天,就到了迎娶的正日。

    他入曹家为幕,已经六、七年,同曹府众人相处甚好。

    跟着曹颐在户部当差,也有几个关系亲近些的同僚。

    加上江西会馆那边的老乡,山西会馆那边的旧友,到他成亲之际,正经派了不少帖子出去。

    曹缅早早就从衙门回来,参加蒋坚的婚礼。

    他身居高位,又是蒋坚的东主,不好喧宾夺主,在吉时之前,就到了位于曹府后街的新房,亲自道贺,一会儿在宾客盈门前,他就要先回曹府。

    曹府这边,除了曹颇,曹颂休沐,带着魏黑、郑虎、张义、曹元等人也过去吃酒。

    曹帕在衙门被绊住,已经先打发人送了贺礼过来,说晚一些过来吃酒。

    曹缅送蒋坚的新婚贺礼,都是初瑜预备的,除了金银绸缎这些,还有一坛子虎鞭酒。

    蒋坚年过四旬,还是在室男,曹颗对他只有佩服的。

    在婚礼前几日,郑虎与张义两个,闹着要带蒋坚去开荤,被蒋坚婉拒。

    他茹素又不近女色,大家嬉笑间都叫他“蒋和尚”私下里少不得怀疑他是否有隐疾。

    众人之中,带着江湖气的魏黑与郑虎向来同他交情最好,两人就使人去前门红粉之地戈拉了不少春宫图与助兴之药,准备送给蒋坚。

    省的他洞房之夜露怯,冷落了新娘子。

    曹颊听说,也跟着凑趣、除了先前已经预备好的贺礼,又送过去一坛子虎鞭酒。

    蒋坚还以为是虎骨酒,只说自己身子壮用不着这强身的东西。

    魏黑他们则是打趣他,新娘子正是如花的年纪,他这个四十多的老童子,真要留心身子骨才好。

    他平素言辞机变,今日做新郎,却带了几分腼腆。

    只有曹颂,听曹颗说了、晓得这酒里泡的不是虎骨,而是半截虎鞭。

    便“嘿嘿”笑着,逼着蒋坚应下,今晚洞房里用这酒做交杯酒。

    蒋坚晓得,曹家酒窖里的酒,都是昌平庄子那边烧制出来的,比外头买的酒好。

    因此,听曹颂这么说,他也没想旁的,点头应下。

    少一时,就有客人陆续上门。

    见到曹颊知晓他身份。

    不是腆着脸上前巴结。

    就是拘谨得不行。

    曹颊见状,便同蒋坚打个了招呼,先回曹府。

    蒋坚也晓得他不自在,亲自送出来,道:“代我谢谢老太太与太太的礼,明儿我带她过去给两位请安。”

    曹缅想起那坛子虎鞭酒,忍了笑,“咳”了一声,道:“**苦短,非磷不用着急起得太早,明日赶上过来用晚饭就好。”

    蒋坚见他有打趣之意,也不接话,只道:“一个月的假,是不是太长了?实用不着,忙过这三、五日,我就能上衙门了。”

    曹颊摆摆手,道:“急什么?衙门里这些日子也没什么要紧事。

    一辈子结这一次婚,休息一个月的应当的。

    嫂子千里迢迢、离乡背井地进京待嫁,又赶上国丧,耽搁这许久,很是不容易。

    趁着这暮春时节,不冷不热的,非磷带嫂子好好逛逛京城也好。”

    蒋坚想起即将进门的小妻子,眼中也多了分温柔,道:“既是如此,这些日子,我就偷懒,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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