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于康熙末年-第1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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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阿哥应了。两人约好了汇合地点,各自去准备。
曹额回了帐子。换下身上的补服,也穿着行卦。牵着自己的枣红马,叫了几个随从。到了两人约定之地。
两人虽都随扈御前,但是反而没有说话的机会。
十三阿哥早年被厌弃,就是因交游广泛,涉及太子废立之事。这一下子,就趁机了十几年,早已磨平了十三阿哥的锐气。
因这个缘故,十三阿哥如今行事,不能说战战兢兢,也是中规中矩。不敢有半点差池。
在人前,别说是曹颗,就是四阿哥,十三阿哥也鲜少主动招呼。
这样的十三阿哥说起跑马,许是有三分兴致,另外七分,便有不同的意思。
少一时,十三阿哥在侍卫的簇拥下到了。
出了营地。转过东边小丘,就是一块辽阔的操场。
晚秋时节。格外晴朗,瓦蓝瓦蓝的天空,连天的草原,远处有河流蜿蜒。这朗阔的景致,看得人心里也豁达几分。
十三阿哥让侍卫们与曹家的随从留守,指了指远处的河流,对曹腼道:“就是那河边,看谁先到!”
“好!”曹颊翻身上马,等十三阿哥一声令下。就舞动马缰,冲了出去。
因为草原上视野辽阔,那条河流看着不远,但是一阵疾驰下来,也足有十来里的距离。
等到曹颐带着喘息,在河边勒马叫停时,就见远处那留守众人都成了小黑点。
曹腼输了。不是他骑术差,或者故意让十三阿哥,而是十三阿哥得了匹好马。御苑中精挑细选的马,又值壮年,速度不错。
十三阿哥翻身下马,任由马匹去吃草喝水。
他长吁了口气。脸上已经没有早时的笑模样。眉头成了一个。。字。
“曹颗,皇阿玛身体怕是不大好十三阿哥揉了揉眉心,直言道。
曹颍闻言,心里跟着一颤。
看来,营的中。并不如表现出的那般太平。康熙健康与否,多少人关注,但是谁也不敢明着露出点什么。就是十六阿哥所知,也是有限。
十三阿哥对曹颇说这一句,固然是显示两人亲近,却也将曹颗拉
即便两世为人。曹颗也从不敢瞧这些皇子皇孙的智慧。
要是为求谨慎。曹颗就当摆出义正言辞的模样,劝诫说:“十三爷,还请慎言。”协不过。如此一来。就得罪了十三阿哥。曹颗不知十三阿哥此举是试探。还是旁的,听完后不管心里想什么,眼神已径直了。
十三阿哥只当华到了他,道:“只是猜测,没事就好。”
曹颗收敛自己的厉色,乖巧地跟着十三阿哥旁边。
十三阿哥侧过头,叹息一声。道:“我实是要憋疯了,偏生这些要命的东西,还不能不晓得
曹颗听得云里梦里,想不通十三阿哥的意思。
“曹颗,我晓得不该说这些,只是我怕了。十五年前的事太过惨烈,我怕重蹈覆辙。”十三阿哥沉声道:“你看事向来准,爷想同你讨个主意。
见十三阿哥如此小心翼翼。曹颗一时之间,到是不知当说什么。
在他以往的认知中,十三阿哥一直是依附四阿哥的角色。如今夺嫡硝烟尽显,十三阿哥不是正当理所当然的的享乐,一看便知。
没想到,事到如今,十六阿哥就说跟人牵扯到魔都,不过是经受账册的。
曹颗,你累吉、百合来按着曹家的大姑娘。
“若是束手旁观,我怕他怨我十三阿哥沉声着道:“要是我帮了,下半辈子就要遭报应。一个不忠不孝的帽子,就要扣到死。”
十三阿哥没有点名是谁,但是他口气看,没有旁人,就是他最敬仰信赖的兄长。
其中辛酸,让人不忍言。
但是十三阿哥说得没错,再好的旁边有是壮大单子须你想见的,吴家已经继续他再嫁的对象。
跟了自己几年,真佩服价格,
到底为何闹到这个地步,曹颗也不清楚。
“十三爷,诸事随心吧。”曹颗开口问道。
自打弘历拦熊,也算是将四阿哥父子推倒风口浪尖。联系人一栏中,只有一行阿拉伯数字,曹少就是不反复做而已。
十三阿哥拍拍衣襟上的灰尘土,优雅起身,道:“曹颐,爷都不镇定了,你还是这副不怕雷劈的模样。什么时候能看你急一把?这副样子,倒是有些小时候的乖巧。”曾经后来最朋友,但是两人也输得起。
说起曹家早年的故事,十六阿哥倒是真心笑了几分。
他压低了音量,道:“曹公当年在京的人手,在我手中。皇阿玛许是恨我,见不得我这不忠不孝的儿子有个好下场。”
曹颗这次,是真的惊住了。
父亲进京后,差事并没有想象中的那样轻松,曹颐是晓得的。曹颗经历过的,虽没有同父亲正经问过此事,但是也受惠,得过几次不为常人道的秘密消息。只是没想到,康熙会让十三阿哥负责那一滩事务中。
这本不是能见光的职业。半点后路也不留,最让人忌讳。曹寅是臣,康熙是君,两人身份高低立现,自不会有旁的。十三阿哥现下是皇子,握着这只秘密武器,并不是幸事。
十三阿哥与曹颗没有多待,两人说完几句闲话,就骑马回营地。
曹颗看着十三阿哥的背影。心里有些难受,看着自己尊敬的人,明着算计自己,这味道有点苦涩。
不管是十三阿哥为了四阿哥拉人,还是十三阿哥为了自己拉拢曹颗,他都成功了。
夺嫡大戏,终于要落下帷幕。
曹颗有些庆幸,幸好是这个时候知晓这个秘密,不会陷进去多少。
次日,圣驾从围场拔营,五日后回到热河。
不知是为了平复流言,还是真好了,康熙连着几日召见臣子。并无什么不适之处。一时之间。关于皇帝“病危”的流言渐渐散去。
曹颗也忙,这眼看就要年底。多少事情等着他。
等到曹颗忙过一阵,才听说年羹尧又打御前官司了。这回他弹劾的是甘肃巡抚,内容是关于今年庄稼收成好坏的。巡抚上报朝廷的是五、六分熟,年羹尧报的是好年景。
上回官司没结清,这会又是战鼓声起。年羹尧已经横扫西北,再无匹敌的对手。
曹颗连佩服都不佩服了甘愿给帝王做刀之人,就要保持头脑清醒,防着伤了自己。年羹尧从翰林学士外放,还能凶悍张狂成这样,半数是他的缘故,半数就是帝王的无上恩宠。
士为自己者死,前提是死。
想道后来,曹颊都懒得想了。自己告诫自己要长记性。能亲眼见证一代宠臣的崛起,也是别有一番滋味。
令曹颗高兴的,是魏黑回来了,带着施仕纶的亲笔信。无非是感谢他援手,方太医医术如何高超什么的。
正如曹颗所料,施仕纶身体好得差不多,如今已经回京城休养”(未完待续)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九百六十章修改完毕
前两天生病了吃了很多药,每天睡十多个小时,昏昏沉沉,明明写完又修改了一次,但是不知道怎么会错
今天看书评区,在看文档自己都晕了
羞愧,以后不会这样了,低头检讨
第十卷 游龙舞 第九百六十一章利器上
二月初七,热河雍亲王府花园。秋寒渐重,花园中百花凋零,只有菊花怒放当时。扭祜禄氏低着头,跟随四福晋身后,来到康熙面前。
按照规矩,直视龙颜是大不敬之罪,扭祜禄氏不敢哼哼半点差池,低眉顺眼,看着前面四福晋的后衣襟,跟着行规矩。
虽说她没有抬头。但是身子也绷得紧紧的,因为有人在打量她。那目光就像是冰水一般。激得她身子一激灵。
打量她的,正是康熙。
在来四阿哥花国前,扭祜禄氏的资料已经呈到御前。
她父亲品级不高。但是论起出身,也是满州大姓之女,是开国五大臣弘毅公额亦都曾孙女,孝昭仁皇后族侄女。
再观外貌,个子高挑,有满洲女儿的飒爽之风。脸型丰满,只是因低着头,看不清眉眼。
“你就是弘历生母?抬起头来!”康熙朗声道。
扭祜禄氏直觉得心里跟打鼓似的,但是因身份使然,习惯了柔顺,仍是遵命地抬起头来。
她三十出头。已经褪去年轻女子的娇媚,只剩下平和温婉。
许是自十几岁就在四福晋身边侍候的缘故,受四福晋鼻响颇深,神情举止都带了四福晋的大气雍容。无疑,这一点取悦了康熙。
四福晋与二福晋一样,是康熙亲自挑选的媳妇在皇子福晋中最得圣心。
钮祜禄氏能有几分像四福晋,这在康熙眼中,就代表了贤良宽厚。
“好,好,确是有福之人。赏!四福晋教子有佳,赏!”康熙点头道。
侍立在旁的太监魏珠与赵昌,各执一个银盘,送到四福晋与扭祜禄氏面前。
四福晋面前的。是一柄白玉如意;扭祜禄氏面前的,是一柄金镶翠吉祥如意……
避暑山庄外。六部官署。
曹颐看着手中的公文,陷入沉思。这甘肃到底是早,还是不早?按照巡抚所说,就是雨水不足,大早,钱粮入库就少了;按照年羹尧所禀,雨水充足,丰收之年,这钱粮就应该比照丰年。
两人这口水官司,最终以甘肃巡抚受申斥告终,但是这递回来的钱粮单子,却是比照不足之年的。
要是康熙认定甘肃巡抚妄言,那这钱粮单子,户部就不能接。
算算日子,这甘肃今年的税赋,当已在押解途中。
同甘肃相比,陕西今年报得是大荒年景。税赋留着赈济与备兵饷之外,并不往京城运送;四川虽没报灾,但是税赋也都留在地方。
这些还是次要的,关键是户部现下没银子了。康熙这几年一再加恩,减免了不少的方的税赋,加上中原几个省的税赋直接供应西北军需,这户部库银只靠江南与湖广等地支持。
入的少,开销却半点不减。
每年秋冬,都是河工修缮河道之时,今年却因银钱不足的地方,只开工了几处。
怨不得雍正上台就抄家,不抄家没有银钱支持,朝廷大事举步维艰。
曹颗叹了口气。他这个户部侍郎,更多的时候,就是干文书的差事,没有点石成金的本事。
当时康熙曾与他做生财的约定,最后两人没有核算。不过算起来,内务府招投标。内务府银行,而后卷烟与烟斗买卖,背后都有曹颗的影子。真是论起来。曹颇也不算辜负皇命。
“民生大计”这间官署墙上挂着这四个大字。
曹颗盯着这四个字,有些悟了。自己太拘泥了,满脑子只想得是银两数,入了小道。他是官员,不是商人,最关心的不该是户部库银的多寡,而是百姓生计是否比过去渐好。
只要官场规矩如故,吏治如斯**,这银库中的银子越多,养得蛀虫越多,并不能使的国家得益、百姓受惠。
想到这里,曹颗从案犊上挑出个江苏布政司衙门报上来的公文,是关于江南试验二季稻的。
二季稻早在江南试行数年,成果显著。将亩产二、三石稻米变成亩产四、五石,使的产量的翻了一番。只是比较挑地,挑水分。
南方双季稻。加上各地土地贫瘾地区推行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