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血红军-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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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一章 小红军
一节让我静静的离开
又是一阵的辗转反侧,让身体尽快的摆脱麻痹减轻痛苦。 。
强制脊柱炎,这个顽疾已经折磨我20多年了,从跳跃的少年时代到僵直卧床的中年时代,象一个笼子一样,圈禁着我的身体,煎熬着我的精神。
时间在痛苦的缓慢中,已经流逝到我40岁的时候了。
我看到了爸爸妈妈的鬓角过早的从白,看到了姐姐为了我过早的放弃学业参加工作,看到了两个妹妹因为家里的钱都为了给我看病,过早的转考了技工学校。
看到了左邻右舍迁新居的迁新居,买新装饰的买奢侈品的。看到了他们因为孩子的长大,给他们带来的欢声笑语,看到了他们想着各种各样的方式让自己活的更加的美满滋润提高生活的质量。
父亲为了我心情总是郁结,母亲扛着瘦弱多病的身躯开发者那一块块从野地里开发出来的小菜园,家里的东西已经很多年没有更新换代了,很多年没有看到爸爸妈妈那内心的微笑了。
他们看到的是我从瘸子到瘫子,一次次的求医问药,一次次的失望,痛苦已经转成麻木了。
我不想再这样痛苦下去了,也不想再折磨我的父母了,我的疾病,影响了我姐姐妹妹的生活和命运,每当夜不能寐的时候,想起来就是揪心的痛苦。
自过完40岁生日的时候,我就有意识无意识的让自己少吃,不吃,悄悄的处理点饭菜,今天已经是第21天了,我的精神特别的好,但我也知道离开父母姐妹的时刻就要到了。
多少年,多少个夜晚,让我已经习惯行走在黑暗之中,我渴望融于未知的自由。我将光明幸福美好,一丝一丝的剥离出来送给你们,我的爸爸妈妈,这是做儿子心里现在唯一能做到的希望
我的泪水并没有因为长期不喝水,就吝啬起来,漫过眼窝,趟过脸颊,滴滴答答的把枕头打湿。我最爱的妈妈爸爸,再见,我最爱的姐姐妹妹,再见。
眼泪从此流干。
二节没有眼泪的痛哭
滴滴答答的,是什么打湿了我的脸,屋里不会下雨,难道是爸爸妈妈发现了我的意图,撕心裂肺的痛苦让我紧紧的闭着眼睛,爸爸妈妈,我不是故意的,我又一次在你们的心头插上一把钝钝的刀。
看,娃子眼皮动了。小文,你别哭了
孩子,是谁,我慢慢的睁开眼睛,一圈圈穿着破烂军服的男人们围着我
对不起,我不是娃子,我张开嘴说道,听到的确着呜呜噜噜的声音。
哎!看把这个娃子饿的,又被砸了一身的伤,老虎,多亏你了,就差那么一点啊,就回不来了。
我晕晕乎乎的看着大家,以为自己产生了幻觉。感觉身体一阵阵的疼痛,这个该死的强直病,什么时候能摆脱啊。
老爹,快来,他醒哩
来了,来了,让开点,让开点,一个忠厚的老爹把这一碗粥,白白的粥里飘着几个青青的菜叶。
头被人轻轻的扶起,温温的粥顺着喉咙进到了肚子里,腾起阵阵的暖意。这不是梦,也不是幻觉。
大爷,现在是什么年月啊。这个娃子饿糊涂了,现在是民国22年。
我的脑袋轰隆一声,是真是假,我不在乎,在乎的是我的爸爸妈妈,当我狠心离开你们的时候,我实不想那么做啊,可再也见不到你们了,我怎么受得了啊,爸爸妈妈,我宁肯瘫一辈子,也不想离开你们啊。我象疯子一样扒在老爹的怀里,哭喊着爸爸妈妈。都是这一身的病啊,我不想再折磨你们啊,但我真的不想离开你们啊,撕心裂肺的感觉为什么总出现在离别时。我哭昏过了。
哎!这个苦命的娃子,眼泪早已经哭干了
三节差点牺牲的小红军
连续三天,在身体的痛苦和心灵之殃中,昏过去5次。每次清醒过来的时候,总是有一个普通的农村小丫头护理着我,陪着我说几句话。
你的眼睛怎是干干的
你是哪个队伍的啊,怎么走散的
真险啊,你差一点被他们砸死啊
老爹他们又出发了,让我好好照顾你
你是哪个地走出来的。你什么名,我叫文姑
又晕了。我又将晕了的时候,听到的她的第六句话
当我再次清醒的时候,那个叫文姑的小丫头嗖的一声穿出门喊,团长,政委,他醒了,他又醒了。呼呼啦啦进来好多人,一个威武壮实的男人走在前列,走到我的床前,仔细的盯着我,看了好一会,说道:不错,有点血色了,文姑,你立功了。令一个脸型颇瘦严峻的人也看着我,点了点头。老爹走上前,问我,孩子,饿了不,我慢慢的摇摇头。
走,让小家伙多休息,明天再来看他。
大家都走后,文姑看我精神多了,就叽叽喳喳的对我说着话,刚才那个和你说话的是我们团长,天天带着我们打胜仗,瘦的是政委,不爱说话,人可好哩。你是张排长救出来,好险哇,你差点被他们砸死,大家伙都以为救不活了,老爹说什么也不让抬走,说一定能把你救活。这几天,团长政委天天来看你,你总是昏迷,还说糊话,喊啊爸啊妈。
原来我是一个被打散的小红军,追撵着队伍的大致方向,走差了路,又累又饿,在老乡的墙角休息一下,就抱着枪睡过去了
张排长的侦察任务恰巧经过这个村子,看到几个老乡在墙角聊天,偶尔听到红军两个字就凑了上去,当一个老乡拿起石头准备砸死我的时候,张排长看到了我手里紧紧卧在怀里的枪,从一群老乡手里把我抢了出来。
回来后,都以为我已经死了,找个地方准备埋了。班长老爹说什么也不让,说只要有一口气,就让我活过来,我那时候连一口气都没了,整个人与死无异,是老班长哭着搂着我,用体温和白水把我捂过来的。
我又了新生,我是一个小红军。
四节提心吊胆的养伤
从文姑的话里,我知道了事情的经过,张排长和老爹,我的两个救命恩人。
可他们不知道我是个患强直脊柱炎的病人,现在浑身疼痛,以致想翻个身都疼的厉害,如果他们发现我是个强直病人,不能打仗,会不会把我安排在这个地方。
现在是民国22年,也就是1933年,兵荒马乱,饿殍遍野的时代。把我安排在这样地方,基本上是活不过几年的。这个可恨的病啊,为什么也跟着过来,给了我年轻的身体,为何不给我个健康的身体啊,健康的身体是我一辈子的野望啊。这个身体才15岁不到,已经瘦弱不堪,叫我怎么不能提心吊胆
一夜无眠,从再也见不到爸爸妈妈的痛苦中爬出来,又掉进了真相难瞒的忐忑之中。
当阳光射在床上的时候,门吱呀被推开了,老爹端着碗白白的米粥,拿着个黄馍放在床前的块散架的桌子上,把我从床上慢慢的扶起来,站起身要拿着碗喂我。
我看着老爹,眼睛一阵阵的发烫,可眼泪就是出不来,我哽咽的,紧紧抱住老爹,喊着:老爹,老爹,老爹
老爹的眼泪刷的流下来。孩子,不哭,不哭,轻轻的拍着我。
慢慢的在老爹的伺候下,把饭吃完。早就站在门口的团长政委这才走进屋子里,这个时候,政委的脸是微笑的。老爹把碗收拾下离开了,团长轻轻的把我扶躺着在他的怀里,轻轻的问我,好点了么,我轻轻的点点头。政委微笑的把着我的手说,孩子,受苦了,一切会好的。
我的心里的暖流盘旋着,直冲眼窝,可就是没有眼泪,我哽咽的点下头。
政委,咱们先走,小鬼,要好好休息。当团长和政委离开的时候,我看到了政委用衣袖悄悄的擦拭了下眼角
如果他们发现我的病,我该怎么办,他们会怎么做呢
五节一拜一叩认恩人
一个星期了,在忐忑的心情中,我慢慢的下了床,疼,很疼,钻心的疼。
当我两只脚落在地上的时候,痛苦弥漫全身,我扶着桌子,小心的挪移着,坚持不下去了,我慢慢的反身,把着床边。
一股惊喜,把所有的痛苦冲走,当我俯下身去,那跟随了我20年的脊柱僵直没有出现,难道是幻觉,我站起来,在俯下去,深深的弯着,那股僵直不见,真的不见了。
我狂喜着,疯狂着,我冲出屋门,我大笑着,一股成熟的笑声从我一个15岁的小破孩子嘴里,传出去,传的很远,很远,很快。
老爹,团长,政委,很多不认识的人从各个地方急匆匆的汇聚到我的门前,看着傻傻的我。
我拖着再次挣开出血的腿,象他们走去,前面那个就是年轻的和我差不多大的张排长了,从惊喜的眼神里就能看出来,我走到他前面,坚持着疼的哆嗦的身体,然后象他深深的鞠躬,他赶紧上来我扶住。我干瘪的眼睛感激的看着他。
然后我慢慢的转向老爹,在大家的注视下,我慢慢的把腿曲下去,然后跪在地上,把头撞在地上,向他磕头。当头撞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大家都呆住了。团长和政委赶紧一边一个把着我,把我扶起来,我抑制不住,扑到老爹怀里,喊着老爹老爹。
大家的眼圈都红了,看到我的血把我的半条腿都染红了,赶紧把我从老爹怀里拽出来,文姑跑上前,在团长的搀扶下,送回到床上。
是个好娃子
是个硬娃子
小文,要好好照看
老爹,娃就交给你了
六节前途身份的思索
回到床上,平伏下激动的心情。
吃过老爹送的饭菜,和老爹唠了一会嗑,老爹就走了,我静静的躺着
现在是1933年初冬,1934年10月,历史上的**红军主力就要离开**革命根据地开始长征了。只有1年的时间了啊。现在估计正是王明的“左”倾冒险主义的占据领导地位,红军损失惨重。既然我来了,我该怎么做呢。
一个15岁的红小鬼,能做什么呢。就算知道历史,但碰不上可以被影响的人物,红军还要重新再走一次伤亡惨重的长征路么,不,我不答应。可时间只有1年,我能做什么。
在文姑在知道现在这个地方就是广昌,是红色首都瑞金的北大门,在以后的一年中,这里将发生你死我活,反复厮杀的战斗,那个该死的德事顾问李德以集中对集中,堡垒对堡垒,使红军精锐损失惨重。这个广昌就是他要寻求与敌决战的主战场。
哎!先把身体养好,到时候拼杀也有点力量。
哦,对了,团长政委一直没有问我的名字,我该叫什么名字呢,不能再说自己是东北人了,那样说出来他们也不会相信,一个15岁的红军娃子,怎么可能从东北参军打到苏区,而且说出来的话还自然带着一股子湖南味,对,湖南,太祖的家乡韶山冲,可说的太近了,万一碰到认识的怎么办,头疼。这个时候,还有为自己身份头疼的事,不管了,反正以前的全部忘记了,就认太祖为家乡人。
失忆也很正常啊
正文 第二章 成长的小红军
第七节水到渠成的名字
又休息的4天,腿上的伤终见好转,可以出门溜达了。 。
听到前面传来的阵阵喊杀声,只觉热血沸腾,杵着老爹帮我弄的小拐杖,向前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