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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sd同人)lion&king-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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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牧绅一也很快赶了过来,他单膝跪在我面前,两手扶着我的头在说什么,我听不清,就一直摇头,他又拍拍我的背,抬起我的胳膊检查了一下擦伤。波奇见到主人很开心,吐着小舌头蹭过来,它的腰部总算不再上下起伏。
  咳了半天,我总算把刚才吸进肺里的东西都咳干净了,能够正常呼吸后,意识也清晰多了。我把两边的耳朵拍了拍,堵在里面的海水流出来后,终于能听清周围的人在说什么了。
  波奇在呼哧呼哧的喘气,高砂抱着波奇冲我身后高声大骂:“你在干什么啊蠢货!”
  我的心上人牧绅一神色凝重,左手扶着我受伤的胳膊,右手搭在我的肩上,保持着询问我伤势的姿势,但是双眼却没在看我,他的视线越过我的肩头,直勾勾的盯着我身后的一个点。我回过头,只见一个头发剃得短短的男生跪坐在我身后,两手抱头承受着高砂的怒骂,他的冲浪板就靠在他身上。而我的冲浪板还在几米开外的沙子里。
  刚才是这家伙撞了我?
  我仔仔细细的扫描了一遍他的身体,这家伙完全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正当他可怜兮兮的冲高砂作揖求饶时,一道影子从远处冲了过来,随之而来的还有一阵沁人心脾的清香。
  一个黑色长发的少女一把抱住这个害我受伤的家伙,眼看眼泪就要掉下来。我在不经意间和这名少女四目相对,两秒之后,我俩同时大叫。
  “莉央?”
  “惠?”
  眼前这名美丽的黑发少女正是我的好友,远山惠。那撞我这个人就是——我再次认真的扫描了一下这个肇事者,那和尚似的发型正是我校足球部的特产。
  “大野?你是大野吗?”
  我推开阿牧,转过身往前爬了两步,用力拍拍他的肩膀让他转过来看我。果然是大野,“这么说——”我看向小惠,她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羞涩的点点头。
  “恭喜你哦!太棒了!”
  我出车祸前,小惠就暗恋着大野。住院期间她也曾把我当做树洞倾诉着恋爱的苦闷和甜蜜。出院后我们很少来往,我以为是女生友谊的冷却期到来,没想到是她处在热恋中,完全把我忘了。
  我衷心的为友人的恋情感到高兴,但对于并不知道此事的男生们来说,女生之间和谐友好的气氛是完全不会影响到他们的。
  阿牧把我扶起来,让我活动了一下关节,看看有没有扭伤。然后他走到大野身边,以居高临下的姿态问道:“你是第一次来冲浪吗?”
  大野的肩膀颤抖了一下,双手合十连连道歉,眼角都泛起泪花。
  阿牧不为所动,顿了顿,继续说道:“抢浪是冲浪的大忌,如果藤原因为你的关系受了伤,你打算怎么做?”
  听到我的名字,大野慌忙转向我,做了一个标准的土下座。
  “对不起藤原!下次我不会再这样了,请你原谅我!”
  “……下次?”阿牧的眉毛动了动,大野立刻改口,连连作揖:“对不起——以后、以后都不会了!”
  “这还差不多……”我听到高砂小声说。
  “——所以,原谅我吧?”
  大野抬起头,努力挤出一个笑容。
  我也只有点头。
  因为他的关系,我的胳膊肘和膝盖都擦破了,阿牧带我去海岸管理处的医务室处理了伤口,回到海滩上时已经接近正午。头顶明晃晃的太阳刺得我睁不开眼,肚子也跟着咕咕叫了起来。
  我滚上海滩的时候,由佳和宗一郎正在租赁处挑选冲浪板,并没有看到我受伤的经过。通过高砂添油加醋的说明后,由佳对大野产生了强烈的敌意,和小惠简单的寒暄过后便没有再说话。而小惠为了弥补之前对我们的冷淡,拉着她的男朋友想要加入我们。面对她充满希冀的双眼,我实在说不出拒绝的话。
  一时之间气氛变得十分冰冷。
  为了缓和气氛,我拿出继母做的三层便当,拜托阿牧铺开野餐布,招呼他们一起吃。由佳坐在我的左手边,小惠也凑过来,然而由佳很快就扭过身子避开了小惠。
  宗一郎很快察觉到两人之间别扭的气氛,借口口渴,叫由佳一起去买冰淇淋。高砂一向讨厌大野,牵着波奇继续搭讪女生。留下的就只有我、阿牧还有小惠和大野。
  大野在学校作风张扬,高一的时候曾经呛过篮球部,嘲笑篮球是末流运动。因为这件事和他同级的篮球部部员都不喜欢他。我对大野这个人没有什么看法,只是他刚才和我抢浪害我受伤这件事使得我不想和他有任何牵扯。于是我和阿牧坐在一边,小惠和大野坐在另一边,两个男生望向相反的方向,只有小惠不停的在说话。
  “诶?莉央莉央!”小惠突然激动的拉着我的胳膊猛晃。
  “怎么了?”
  “你看,我们这样像不像四人约会?”
  阿牧和大野闻声同时扭过头看着我们。
  “这么一看是有点像喔……”大野赞同的说,阿牧则“唔”了一声。

  chapter40 Lies

  期待已久的海滩约会以我一身创可贴作为结束。
  一进家门健司就迎了上来,他身后是小巨人花形和长谷川。
  “你的腿是怎么回事?”他帮我把冲浪板放回储藏室,然后检查我的伤口,长谷川和花形好奇的在一旁张望。
  之前因为一直处于精神紧绷的状态,而且天气又热,并没有感觉很痛。回到家之后吹了一阵凉风,身体放松下来,才感觉到全身跟散了架似的。
  除了胳膊肘和膝盖,右侧脸颊也有擦伤,头顶有一个地方也很痛,健司拨开我的头发一看,告诉我头皮也磕破了。想必是在海里翻滚时撞到了小石子。还好不是很严重,清理伤口之后上药就行了。
  健司让我坐在沙发上,然后花形按住我的腿,长谷川压住我的肩膀,他一手拿着沾了医用酒精的棉球,一手拨开我的头发为我消毒。
  “……有必要这样吗?”我动动腿,脚尖踢到花形的膝盖。“不许偷看我哦!”我小声警告他,花形的脸立刻红的滴血,把头深深埋在臂弯里。
  我又不是小孩子,清理伤口而已,至于这样吗?
  健司没有回答我,他让我低下头,我已经能闻到酒精的味道了。
  接着他把棉球贴在了我的伤口上。
  “——好痛!!痛痛痛——轻一点轻一点——呀呀呀呀呀——”
  “快按住她!”
  我眼看着自己的眼泪滴到大腿上,然后滑落到沙发上。
  真是——太痛了!头皮都快被掀掉!
  我想躲,健司牢牢托着我的头;我想站起来,长谷川死死按着我的肩膀;我想撒泼,花形忠实的履行职责,把我的小腿抱得紧紧的。
  上完药,四个人都一头汗。
  “好了,放开吧。”
  花形和长谷川松开了我,两个人不约而同的松了一口气,但是看到我恶狠狠地眼神,两人像受惊的兔子似的躲到了健司身后。
  “她……不会打我们吧?”我听到长谷川小声的问花形。
  “不会,莉央是只纸老虎,看着可怕,一推就倒。”健司换了新的棉球,捏住我的下颌逼迫我转向他。
  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忍着点啊。”
  他话音刚落,脸颊上就贴上来一个冰冰凉凉的物体,紧接着一阵刺痛传来,我倒在沙发上又哭又叫。
  “好痛啊!轻点啦!”健司不顾我的痛呼,慢条斯理的用棉球把伤口附近擦拭干净,然后涂上消炎药膏。我想甩开他,可是他紧紧捏着我的脸,怎么都挣脱不开。
  处理完脸上的伤口,我急忙跑去洗手间照镜子——只见右侧脸颊被头发遮挡的部分肿起一块,下巴和腮帮上还留着几道健司的手印。
  “你就不能轻点啊?”
  “别抱怨了,透买了泡芙,过来一起吃吧。”
  我气哼哼的坐到餐桌旁,桌上已经有一壶热腾腾的红茶,花形买的泡芙放在白色的骨瓷碟子里,我那优雅大方的哥哥正享受着美好的下午茶。
  “我要多吃一个!”我赌气道。长谷川立刻把自己的碟子推过来。
  “刚才对不起……”他小声道歉。
  “……没关系,别放在心上。”我看了一眼健司,你们也是被大魔王压迫的劳苦民众,我不会怨你们的。
  泡芙的味道很好,我一连吃了两个,然后慢慢的啜饮着红茶,听他们三个聊天。
  我问健司干嘛要叫人把我按住,他回答小时候我的耳朵被毒虫咬了,妈妈就是这样让爸爸把我按住帮我上药的,即便如此,我还是把爸爸的脸抓破了。
  “你对疼痛一点忍耐力都没有。”健司如此评价道。
  送走了花形和长谷川,健司打开电视看新闻,边看边问:“约会顺利吗?”
  怎么可能顺利啊,没看我一身伤的回来了?
  我坐到他身边,百无聊赖的扯着沙发靠垫上的流苏。
  “还好啦,冲浪被抢浪摔成这样,带去的便当也被别人吃掉了,不算太惨。”说到便当——我腾地站起来,便当盒还没洗呢!
  我急忙上楼从包里拿出便当盒,去厨房把它刷洗干净。正当我洗洗刷刷的时候,健司突然开口:
  “妈妈今天中午打电话来说房子修好了,开学前你就能搬回去。”
  “妈妈?哪个?”我第一反应是我的继母,健司面露不满的看了我一眼,强调:“我们的妈妈。”
  “喔……”与其说是我们的妈妈,不如说是健司一个人的妈妈。自从健司在和丰玉的比赛中受伤后,我妈天天打电话来询问,至于我和了一?好像早就抛之脑后了。
  了一曾打电话向我抱怨过,我都不知该如何安慰他。
  但是一想起她曾是一个高中就不顾家人反对和男友私奔的个性少女,我也就释怀了。毕竟健司是她和爸爸定情后的产物,是十多年未见面的长子,对健司的关心更多一些是可以理解的。
  我也好不到哪里去,自从定下去广岛的日程后,我就一心挂在牧绅一身上,连家里的白蚁是否除干净都忘了关心。
  我们母女彼此彼此。
  然而我总感觉有些不对。
  妈妈为什么不直接联系我呢?
  继母晚上去参加同学聚会,爸爸说有应酬,所以晚上只有我和健司在家。
  “出去吃?”我想起上次和花形一起吃的那顿凄凉的夜宵,劳累了一天,我想吃些热量高的东西。
  健司拉开冰箱看了看,同意了我外食的建议。我们两个换好了衣服,在玄关换鞋的时候,我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
  鞋柜中属于我的那一层里,有一双白色的皮质拖鞋,鞋跟是黑色的,看上去小巧精致。
  藤真家的鞋柜是推拉式的,这双鞋放在远离推拉门的一边,在我的运动鞋旁边,因为今天脚有些痛,所以我才会想起换成运动鞋,否则我是不会发现有这样一双鞋的。
  这个家里只有两个人可能穿这种鞋,一个是我,一个是继母。我很确定自己没有这样的鞋,而对于继母来说,这双鞋有些小。于是我问健司:“这鞋是谁的?”
  健司正低头系鞋带,他瞟了一眼我手里的小拖鞋,一脸莫名其妙:“不是你的吗?”
  “我不穿这种鞋的啊,是不是阿姨的?”我把鞋递给他,健司拿在手里看了看,表情很疑惑:“妈妈的鞋没有这么小。”
  继母的尺寸我知道,以前爸爸为了培养我们的感情,拜托继母陪我买过鞋子,她的鞋码比我大。听完健司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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