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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8章

皇家小地主-第1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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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崔氏疑惑,覃初柳便为她解答。“之前我说已经抓到茗烟了,她把一切都说了,不过是在诈你,其实,她什么都没说。”
    在小崔氏震惊的目光中。她又向崔氏看去,“还要多谢姥姥的配合!”
    崔氏知道自己中了覃初柳设下的套儿,挣扎着要从地上爬起来,却终究是力不从心,这一晚,她着实是吓得狠了。
    坐在上位的二祖爷爷从开始到现在一句话都没有说,他的面色很是不好,覃初柳有些担心,坐到他身边,小手轻轻地抚在他的胳膊上。
    良久,二祖爷爷才悠悠叹了口气,“咱们安氏,已经一百多年没出一个不贞的女子了,不成想,在我有生之年还能碰上这么一回。还有那投|毒的事儿,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咱们安家村的人会干出这样的事来。”
    相较于黑子娘糟蹋庄稼给二祖爷爷的打击,显然这次的打击更大,因为,黑子娘到底不算是安氏的人,但是小崔氏就不同了,她可是上了安氏族谱的啊。
    人老了,就把家族看得格外的重,大半年里,安家村发生了太多让他心力交瘁的事情,他心里有些受不住。
    最后,他只挥了挥手,“带下去吧。冬青,如何处置,你就和其他族老商量吧,这件事,我不想管了。”二祖爷爷强撑着说了这几句,就住着拐杖,慢慢地站了起来,晃晃悠悠地往后走。
    覃初柳生怕他摔倒,就要上去扶他,却被二祖爷爷拒绝了,他拍了拍覃初柳的小手,“好孩子,若是我安氏能有你这样的子孙,也就有指望了。”
    就在这一刻,覃初柳有种冲动,她想告诉二祖爷爷,她就是安氏的子孙。
    可是,直到二祖爷爷的身影完全隐没在漆黑的夜里,这句话还是没有说出口。
    安冬青当即就放了崔氏,让她自行回家,而小崔氏则被关了起来。
    安冬青不敢耽搁,连夜找到几个族老,商定了对小崔氏的处罚。
    天刚微微亮的时候,安冬青找到被带了绿帽子又不自知的安福,把所有的事情都与他说了。
    安福哭倒在地上,他本来就是个老实巴交的人,无论是在家还是在外面都不大说话,家里也一直是小崔氏在做主,他知道小崔氏瞧不起他,可是却也没想到小崔氏会背着他在外面有男人。
    哭了好久,安福才从地上爬起来,踉踉跄跄地走进里屋,再出来的时候,手上多出一个锦缎刺绣的精致小包袱。

正文 第一百八十二章 活该

第二天,安冬青敲响了只有遇到紧急情况才会敲响的锣鼓,安家村人一听就知道,出大事了。
    大家纷纷往祠堂那里聚集。
    等人到的差不多了,族老们才在儿孙的搀扶下一个一个走了来,坐到之前就准备好的圈椅里。
    覃初柳被挤在人群后面,根本看不少前面的情况,她问元娘,“二祖爷爷来了没有?”
    元娘垫脚看了,“奇怪,今天二祖爷爷竟然没来!”
    果然没有来,覃初柳心里有些不好受,那样好的一个老人,若是能看到安家村的子孙后辈有出息,该是多高兴啊。
    这个时候,安冬青站在族老们身侧,朗声说道,“这次叫大家来,就是和大家说说最近发生在咱们安家村的大事……”
    底下人纷纷议论,最近安家村发生的大事,除了元娘家的井水被投了毒,还有啥?这次安冬青这般紧急地把他们叫过来,莫不是抓住了凶手。
    大家议论的热火朝天,安冬青也不急着打断,下面议论了足有一刻钟才渐渐安静下来,安冬青凝着脸目光在这些人脸上一一扫过,接着说道:
    “确实是为了投|毒的事情才让大家伙过来的,咱们安氏在这里生活了几百年,还从来没有发生过这种事!我已经和族老们商量过了,投|毒的人,绝不轻饶,先打二十棍,再报官!”
    下面的人又开始议论起来,二十棍啊,打完已经去了半条命,还要送官,指定连那半条命也没了。
    不过,这样的坏人合该是这样的下场!
    忽然,下面有人冲安冬青喊道,“冬青,人抓到了没有?”
    人群顿时安静下来。所有的眼睛都看向安冬青,安冬青清了清喉咙,“带上来吧!”
    这下,下面的人一下子就沸腾了。
    人群自动分开一条小路。小崔氏被绑缚着,由两个人押着慢慢走到族老们面前,跪了下去。
    是小崔氏,竟然是小崔氏,好多人都不敢相信,若说从前,小崔氏蹦跶的欢实的时候,她做这样的坏事还有可能。
    可是这半年来,她已经低调下来,大家都以为她是转了性。还有不少媳妇在背后感叹小崔氏的改变呢。
    原来,还是狗改不了吃屎啊。
    “大家安静,安静”,安冬青维护秩序,“昨天夜里。我们已经审问过小崔氏了,小崔氏承认她拿外人的好处向元娘家水井里投|毒”,这些村里人已经知道,所以并没有过于激烈的反应。
    安冬青的眼睛在人群里搜索了一圈儿,并没有看见安福,他心里也稍稍好受些,若是这个时候安福在场。该有多难受。
    “另外,还有一事,小崔氏不贞不洁,竟然与外男有染……”他话还没说完,人群又开始骚动起来。
    不知道是谁带的头,一片菜叶子甩到了小崔氏的身上。紧接着就是臭鸡蛋之类的东西往她身上招呼,到最后,已经开始扔小石子了。
    小崔氏跪在地上,开始还能勉强支撑,后来实在支撑不住。身子歪倒在一侧,脸上已经有不少青紫。
    安冬青似乎是故意的,等村里人扔的差不多了,这才叫停,然后继续说道,“我已经与安福大叔商量过了,将小崔氏从族谱上除名,且终生不得入我安家村!”
    众人一致叫好,以前小崔氏诬害元娘和别人有染,没想到到最后为人不端的人竟然是她,村里人一面咒骂小崔氏,一面又想起了元娘,有好些妇人都挤过来与元娘说话,说这小崔氏有多可恶,让元娘不要再想以前的事情。
    元娘笑着与她们寒暄,覃初柳听了几句,觉得没啥意思,就继续关注事情的发展。
    接下来,族老们从祠堂里拿出族谱,勾掉了小崔氏的名字。
    在这个过程中,小崔氏终于掉了眼泪,她犯下了这样的罪过,娘家也肯定不会接受她了,以后,不管是生死,她都是没有根的人了。
    然后,开始执行家法,二十棍子,当着全村人的面,一下一下重重打下去。
    这次可比上一次下手重多了,她只挨了两棍子,人就痛晕了过去,安冬青不说停,族老们也不说停,二十棍子,一下都不少打完了。
    元娘不让覃初柳看行刑的画面,覃初柳也乖觉,缩在前面的人身后,什么都没看见。
    之后,有人用凉水泼醒了小崔氏,安冬青又使人套了牛车,拉着小崔氏去了县衙。
    等他们走了,村里人以为没啥事了,准备撤了的时候,安冬青又叫住了大家。
    身后的人把一个精致的锦缎小包袱递到他手上,他当着所有人的面打开,待村里人看清里面的东西,都惊讶地移不开眼去。
    白花花的银锭子啊,足足有十个,好些人一辈子也没见过这许多的银子,今日可算是开眼了。
    安冬青清了清嗓子,“这是小崔氏私藏的银子,安福大叔全都拿了出来,说是要给村里。我寻思着,这么多银子,也得让大家伙知道知道,以后若是村里的大事,银子就从这里面出。”
    村里人都叫好,覃初柳也高兴的不行,她首先想到的就是,村里的学堂终于有书了。
    果然,就听安冬青继续说道,“这要做的第一件大事儿,就是给村里的孩子添些书、纸笔,咱安家村以后是要出状元的,咋能让孩子一直在地上比划!”
    这话说的村里有孩子在学堂上学的人家热血沸腾,就好像自家的孩子就是那未来的状元似的。
    人们的情绪由愤怒变成了喜悦,一下子就和谐起来,覃初柳也被这样的气氛感染,心情大好。
    买书和纸笔的任务分派下来,竟然是要安冬青带着沈致远和覃初柳去镇上买,日子就定在第二日。
    当天中午,谷良回来了,还不等覃初柳问,谷良叫如实交代。“我按你说的和她说了,她害怕的不行,还不等我报官,傻……主子的消息就来了。这件事就交给了旁人,茗烟最后如何,我还不知道。”
    覃初柳有些失望,她让谷良去找茗烟,就说她派去下毒的人已经被抓到,把所有的事情都说了。
    招数和对付小崔氏的一样,耍诈,茗烟果然上当,承认是她所为,谷良还没来得及在白日人最多的时候压着茗烟去县衙。让茗烟在太平镇丢尽脸面,人就被别人接手了。
    傻蛋能如何处置她?覃初柳心中暗忖,茗烟是他的老相|好,他指定手下留情,说不准就悄悄地给她放了呢。
    于是。覃初柳开始郁闷了,这样郁闷的情绪一直持续到第二天去镇上买东西。
    其实,买这些东西,有沈致远一个就足够了,安冬青偏让她跟着一起来,她便只得百无聊赖地跟在沈致远身后。
    沈致远最近有些消沉,他好不容易找到了诸葛老先生。不想一转身人就不见了,问覃初柳,问元娘,甚至问谷良,所有人的答案都一样,不知道去向。
    今日来镇上。倒算是他这些日子心情最好的一次了,昨天和学堂里的孩子说以后有纸笔了,大家就能在纸上面写字了,孩子们都很高兴,甚至还有些情感丰富的孩子。偷偷掉了眼泪。
    沈致远看在眼里,内心很受震动,他从来都没想到,他从不在意的那些东西,对于很多人来说,可能一辈子也碰触不到。
    有了这样的认知,他忽然觉得自己的失意是那般的微不足道,想了一晚上,他终于想明白了,就算不能师从诸葛老先生,他也可以做许多的事情。
    比如,认认真真地给学堂里的孩子们挑一些便宜实惠的书卷纸笔。
    挑了一上午,沈致远给每个孩子都买了一只毛笔,两个人一个砚台一方墨,五刀草纸,五刀宣纸,选的都是最便宜的。
    除此之外,他还买了七八本书,覃初柳有些好奇,“沈先生,一样买一本,学堂里那么多孩子要怎么分?”
    沈致远一本正经地告诉覃初柳,“我可以提前一晚把要学的内容誊抄下来,这样既省了买书的钱,又省了描红本子的钱。”
    覃初柳真心叹服,沈致远想的也太周到了。
    买完了东西之后,覃初柳请安冬青和沈致远去永盛酒楼吃了一顿。
    吃过饭后,他们就打道回府了。
    送他们来的牛车停在镇子边上,他们就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往镇边走,还没走多远,就见相连的另一条路上呼呼喝喝走来不少人,定睛一看,原来是县衙办差的差役。
    其中一个差役手里拽着根绳子,顺着绳子看去,覃初柳有些呆怔。
    被绑缚的不是别人,正是茗烟。
    若是不仔细瞧,还真是认不出她来。此时她身上凌乱地套着身里衣,那里衣有些大,看上去像是男人的。
    她双眼紧闭,眼角还有血痕,覃初柳猜测,她的眼睛应该是瞎了。
    不光是眼睛,她的裤子上,也有不少血迹,随着她的走动,还有不少新鲜地血液往下流。
    经过他们身边的时候,覃初柳才看清楚,那流血的位置,应该是下|体。
    这样多的血,绝对不是癸水,她,指定是遭了蹂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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