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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妖孽歪传-第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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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的作弊方法其实很简单,不过就是洗牌的时候做点手脚,暗扣几张自己要的牌,然后码牌的时候把这些偷藏的牌都放在东风位(按本地规矩,无论谁第一个摸牌,都要从东风位开始摸)。按一个人藏八张牌算,他们三个串通在一起就控制了二十四张牌,无论摸牌的顺序怎么变,至少会有一半以上的牌会回到他们手里,之后再通过相互喂牌和桌子底下换牌(丫练一辈子武练出来的好身手就用来干这个!简直把习武之人的脸丢尽了!),凑一副大牌不太可能,可凑把鸡胡太容易了。
同时,我手里也会有几张他们的牌,但因为他们不会给我喂牌,再加上上家刻意截牌,这几张牌在我眼里与废牌无异,迟早会打出去,结果自不必说,炮兵连连长诞生了。
栗子给我出的主意很简单,打乱牌序,这样一来大家就都在同一个起跑线上,剩下的就好办了,我一个自小混迹赌场的半职业赌棍还赢不了三个只会鸡胡的门外汉老头?
刚才我狠推一把,把牌桌上一半的牌全撞乱了,又趁收拾的机会将他们早就码好的牌偷换了不少,难怪仨老头这样一幅表情。
这一局打得顺风顺水,最终我自摸胡牌,赢三百块,补回了上一圈的损失,我略带挑衅的看了仨老头一眼,胜负才刚刚开始呢!
第六局,我刚准备如法炮制,将牌推过去撞乱牌序,没想到坐我上家下家的三叔四叔同时出手,精钢一样的爪子啪的一声扣在我两只胳膊上,把我双手死死按住动弹不得。那个笑面虎四叔还笑眯眯的提醒我:“小凯啊,别那么激动,当心又把牌撞翻了。”
我悻悻的缩回手,两只手腕上各有一个通红的大手印,这两个老家伙下手够狠的,差点把我胳膊像捏麻杆一样捏断。
我的小伎俩被轻轻松松摆平了,但我并不着急,早就知道三个老家伙没那么好对付,我一早就准备了后手。
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栗子踱着小碎步蹦蹦跳跳的跑进堂屋,瞪着天真无邪的大眼睛东张西望,然后顺理成章的看见我们,像其他普通狗看见人一样欢叫一声跑了过来,围着我们汪汪叫。我们忙着打牌自然没人有功夫理她,栗子不死心,扒拉着赵奕希爸爸的腿,仰着脖子抬着头往上看,嘴里呜呜叫着,想引起老爷子注意。
见老爷子不理他,栗子又转向下一个,围着我们转了一圈又一圈,很快将我们看了个便。
时间长了,栗子也觉得无聊了,索性在我腿边趴下歇歇,吐着舌头目视远方,尾巴还有一下没一下的抽在我小腿肚子上……
嘿,我就说刚才那声狐大姑没白叫吧!
有了栗子这双贼眼四处偷看,我自然对几个老家伙手里的牌了然于胸,把手里放炮的牌塞回牌堆里,另换一张牌打出去。
三个老头的目的都是吃我的胡,换句话说只要我不放炮就没人能吃胡,足以拖延时间。只要知道了他们手中的牌,我自然不会犯放炮这种低级错误。至于自摸胡牌这种高难度的技能,以这三个老家伙把把胡鸡胡的低劣的牌技,要自摸那就真的只能看天意了。
就这样,我死活不放炮,三个老家伙也死活胡不了牌,我们就这样磨磨唧唧你来我往,折腾到最后所有人精疲力竭疲软不堪,一招颓丧无力回天,以流局收场。
从第七局开始,洗牌的时候,我像跟谁过不去一样,恶狠狠的把手里的牌推来推去,还专往三个老头手里推,想把老头手里按着的牌挤走,但这仨老头打麻将没天分,练武可是几十年的苦功,那练过铁砂掌的手往牌上一罩跟插地里的粪叉子一样纹丝不动,我使出吃奶的力都推不动。
一计不成又生一计,很快,我的臭毛病突然多了起来,一会儿要求换庄,一会儿要求跳牌摸牌,一会儿又要求检查骰子挪屁股换座位……总之,一切有可能打乱摸牌次序的机会我都不放过。
我那岳父和四叔还算比较有修养,对我这些恶劣行为虽然不满但没说什么,那个暴脾气的三叔就不一样了,掐着腰跟我据理力争,很快吵得面红耳赤,要不是顾忌自己长辈的身份,这老胖子非动手抽我不可。
论耍嘴皮子,老头可不是我的对手,很快败下阵来,让我减了个便宜,自己则坐在座位上呼呼喘着粗气。
“女儿,过来给你三叔添茶。”我那老丈人朝里屋喊了一声,赵奕希很快便捧着茶壶走进来,礼貌的跟三叔点点头,往三叔的茶杯里续上茶。
“那我……”我低头看了看自己手边的茶杯,已经见底了,刚才跟老胖子“说理”的时候口腔水分消耗有点儿大。
“你呀,”赵奕希的声音又点发腻,我刚以为自己时来运转,还没来得及想入非非,赵奕希已经转头走了:“厨房有自来水管,自己喝去!”


 第九十一章 见家长(十)

之后两圈,我在处于下风的情况下,凭借自己十几年积累的搓麻经验和栗子的帮助,一点点挽回劣势,跟三个老头杀的难解难分。
仨老头也终于意识到凭自己这点儿微末伎俩纵使串通出千也不是我的对手,干脆分工协作一致对外,坐我上家下家的三叔四叔放弃胡牌,想尽办法对我上封下堵,截牌顶章各种手段层出不穷,坐我对家的赵奕希他爸则阴沉着脸,守株待兔等我放炮。偶尔,老爷子也满怀希冀的摸起一张牌,期待自己运气爆棚能自摸一把,但是很明显,运气不在他那边。
打了几局都是我占便宜,万般无奈之下,三个老头又开始耍赖了,故意放炮给赵奕希他爸,以此来保持自己的领先优势,恨得我咬碎后槽牙,但又没有办法,只能逮住机会咬牙切齿的胡他们几把牌来找回心理平衡。
一番比拼之后我们各有胜负,现在已经打到第四圈北风尾,赵奕希他爸赢七百块,我赢四百,另外两个老头输的惨不忍睹。
现在的局势相当微妙,我虽然暂时处于劣势,但只要自摸一把便能以微弱优势反败为胜,何况我已经适应了三个老头的战术和手段,自信牌技远远高于他们,又有栗子暗中通风报信,只要再加上一点手气要赢未必不可能;同样的,三百块的差距也不是那么好弥补,只要守住这一局,赵奕希他爸依然是笑到最后的人。
胜负,便在这最后一搏了。
“打得不错啊!”赵奕希他爸盯着我的眼睛,嘴角似乎有一丝笑意,说出的话却字字诛心,“我以前抓赌的时候,遇到的那些小老千都未必有你这手本事,以前在赌场混过?”
我把头摇得像拨浪鼓,这种时候傻子才摆资历呢,老头本来就看我不太顺眼,要是再知道我从小混赌场,借题发挥把我赶出去我都没处叫屈。
“不过这一局,你想赢恐怕难了些。”我那准岳父悠悠说道。
要是换个人这么说,我绝对会又酷又拽的回一句,“我喜欢在最后关头绝杀对手的感觉。”但现在我只能满脸堆笑的点头,表示对未来岳父的尊敬和认同,“叔说的是,说的是!”
不是我没骨气,而是我一刻不敢忘记老头是我未来岳父的这个特殊身份,深知老头手握生杀大权,一句话就能断送我后半生幸福,万万得罪不得。
从一开始我就知道,老丈人考验未来女婿是委曲求全能屈能伸的外交谈判而不是势不两立你死我活的两国战争,不是说你把未来老丈杆子放倒在地就能踏着丫的尸体抱得美人归的。毕竟你要娶的是人家的女儿,就得腆着脸拍老头的马屁。意气用事,跟娘家人翻脸绝对得不偿失。你难道以为人家养了二十几年的闺女会为了你与自己父母决裂,不顾家人的反对与世俗的指责,毅然决然的牵着你的手奔向那伟大而美好的爱情吗?这又不是写小说!
所以,早在坐上牌桌之前,我就已经把自己定位清楚了,我可以赢,但不可以嚣张,尤其不能对未来岳父嚣张,须时刻谨记,虐杀对手虽有快感,但得罪老丈杆子,最终结果也是赢了比赛输了她。
我这副谦逊谨慎讨好卖乖的德性似乎令老爷子颇为满意,笑了笑开始洗牌,原本懒洋洋趴在地上的栗子听见洗牌声也来了精神,一骨碌爬起来,蹦蹦跳跳的朝老爷子靠过去,准备偷看老爷子的牌。
没想到老爷子突然猫腰伸手把栗子抄了起来,驾着栗子的胳膊举到自己面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栗子,眼神说不出的古怪。
栗子被老爷子的眼神吓得毛都乍起来了,忽闪着大眼睛,呼喇着舌头,努力装出一副人畜无害的样子,企图蒙混过关。
老爷子盯着栗子看了一会儿,若有所指的笑道:“这狗是你送我女儿的?训练的不错啊!”
老头盯着栗子看,我心里也打鼓,生怕老家伙看出是栗子跟我串通作弊,更怕老头看出栗子是个妖怪,听到老头的话赶紧强笑道:“就是只普通的狗……狐狸犬……”
“狐狸犬我见过不少,鼻子没这么尖,”老头说道,“这只血统不太纯。”
“汪!汪!”栗子立马不乐意了,也难怪,她堂堂一个狐仙装成狗也就罢了,竟然还被人批评血统不纯,不生气才怪,好在栗子还没忘记隐瞒身份,没张嘴骂出点什么来。
老头拿着栗子左看右看都没看出什么,可还是不放心,放在地上轻轻一脚把栗子从桌子旁踹开,对我说道,“让它到外面玩去吧,别老围着桌子转,容易踩着它。”
看来老头虽然没有抓到证据,但已经基本确定是栗子给我通风报信了,再让栗子围着桌子转肯定被老头一脚踩扁,我赶紧给栗子打个眼色,栗子愤恨的朝老头叫了两声,悻悻的走了。
栗子走了,我可麻烦了,没有栗子我就不知道仨老头听什么牌,两眼抓瞎这局非腧不可。
看了看三个正在码牌的老头,我犹豫一下,狠狠一咬牙,只能这么办了!
通过十几局的观察,我已经发现了三个老头出千的规律,一般他们摸完牌之后,赵奕希他爸就会给坐另外两个老头发暗号,然后他们就会在桌子底下跟我岳父偷偷换牌。
不得不说这仨老头几十年功夫不是白练的,换牌的动作连那些专业老千都望尘莫及。手一抹一张牌就从桌子边缘借住手的遮挡悄悄滚落到大腿上,然后膝盖一顶脚尖一抖这张牌就直接飞向我岳父垂在椅子旁的手掌中,接住牌后赵奕希他爸再跟没事儿人一样抬起手来摸摸自己的牌,一张麻将就人神知鬼不觉的被老头回传回去……如此高超的身手和默契的配合,这仨老头不去踢足球真是埋没人才。
赵奕希他爸眼睛盯着牌,手在桌子上轻敲几下,似乎很是悠闲,我却知道他是在向旁边两人发暗号,立刻做好了准备,要坏他们的好事,只有一次机会!
三叔摸摸鼻子,做出回应,赵奕希他爸要的牌在他手里。
三叔的手盖在了自己的牌上,拇指轻轻一弹,虽然被他手挡住我看不见,但我却知道有一张牌无声的从牌桌上消失了。
就是现在!我身体猛的向后一仰,借身体后仰腾出的空间把桌子底下的腿抬了起来,猛的朝三叔膝盖踹了过去!
这要是在别的地方,我这连三脚猫功夫都算不上的一脚根本踢不到老头,但桌子底下就这么大点儿地方,老头还要挺直身子保持上半身不动来掩人耳目,自然躲不过我这一脚,被我踹中了腿,一张麻将牌从桌子底下飞出,远远的跌落出去。
别看那三叔胖,腿硬得跟铁柱子似地,踹他一脚我大脚趾险些折了,疼得我一吸气,身体失去平衡,随着椅子朝后倒去。
坐我上家的四叔迅疾出手,探出身子一把拉住我肩膀,“大侄子,小心啊!”
“没事,没事,”四叔把我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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