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帝-第25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道。
三人相视一眼,知道她是铁了心要去,劝不动她了,悠悠地叹了口气,萧若夕抱着倾狂道:“这是你说的,如果你敢有什么闪失的话,姑奶奶我一定饶不了你。”
一边脸‘毁容’的莫羿轩不高兴地拉开萧若夕,在她的怒视下缩了缩脖子,小声喃喃道:“男女授受不亲嘛,要抱也应该是我抱啊!”说着,扑闪着眼睛,张开双臂:“表弟,来,咱们兄弟俩拥抱个。”
“莫羿轩,你讨打是不是?”萧若夕挡在倾狂面前,手叉腰,大吼一声,无敌铁沙掌就这样对准他完好的一边俊脸拍下去。
莫羿轩当然不会站着挨打了,两人绕着倾狂的寝宫追跑起来了。
“哈哈……”倾狂看着耍活宝的两人,笑得欢畅,没注意到一直看着她的杨文鸿平淡无波的眼眸闪过一丝厉光,快得让人抓不住。
第三十六章 驿馆暗伏
自从传出三皇子自动请缨请往北境后,京都一片哗然,不管你走到哪,绝对能听到‘三皇子’这三个字,京都里一直深受‘压迫’的其他纨绔子弟已经准备好的鞭炮,准备在她走后,放鞭炮庆祝,更有甚者已打算包下京都最贵的酒楼,大摆流水席,而青楼楚馆里的所有姑娘却大开‘水龙头’,哭得比死了爹还惨,可不,这少了这么一位大金主,还是风靡万千少女的‘多情’皇子,那损失可大了,不哭死才怪。
真是‘几家欢喜,几家愁’啊!但引发这一‘大事件’的‘元凶’日子也不是很过,首先,她得应付自听到这个消息而始终处于暴走边缘的‘狐狸精’云玄天,应付的方法实行三字诀‘躲’、‘逃’、‘拦’,只要听到他的脚步声,立即躲起来,躲不过逃,逃不了,拉着谁,谁给她拦着去,总之她就是不想被他莫名其妙地炮轰,其次,也就是最痛苦的,她皇帝老爹搞不定她娘亲,被罚一个月不准进她的寝殿,天天对着她苦着脸,她娘亲一看到她就哭,害得她又安慰这个又安抚那个,忙得不得了。
三日后,到了临行之日,皇帝亲送北巡军出城,芸贵妃破例出宫相送,全城百姓集体出动,简直到了万人空巷的地步,场面那个浩大啊!
看着这个场面,倾狂怎么觉得有种‘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返’的感觉,雷得她赶紧钻进车辕,下令出发,浩浩荡荡的队伍这才得以上路。
坐在豪华的车辕里,倾狂一副昏昏欲睡的样子,真想直接甩掉所有人,带着叶影快马到北境,还有十天的路程,非把她闷死不可。
突而,就在她快入沉入梦乡之际,一阵悠扬的笛声响起,猛然睁开双眼,锐利的目光一闪而过,继而微闭着眼睛,斜躺在软塌上,修长的手指轻敲着膝盖,轻和起笛声来。
清远、悠扬、婉转、柔和的笛声,深深地在倾狂的心湖划出几道涟漪,那是一种穿破世俗,来自心灵彼岸的声音,笛声缓时如山涧潺潺溪流,传达奏笛者渗透心灵的忧伤,急时带着指点江山的气势,高亢激昂的斗志,如傲世的霸者,低回之处,又是带着安宁平静,从从容容,如立于万丈之外的智者那份超越世俗的淡然,笛音清越,带出的又是一股充满着阳光的潇洒不羁,着实妙不可言。
“叶影。”轻唤了一声。
“主子。”驱马靠近车辕,叶影回道,在外人面前,他是她的贴身侍卫,一直以‘主子’相称。
“去看看。”简单地下命令,她想知道能吹出如此曲子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最重要的是,吹笛者竟是以内力将笛音传出,以笛声如此清晰来看,此人绝对是个高阶高手。
“是。”即使倾狂并未说明,叶影也能心领神会,掉转马头,悄无声息地离队而去。
随着笛声,倾狂渐渐了地被勾起了心中的某处回忆……
‘吁’整个队伍停了下来,不得不从回忆中惊醒的倾狂不悦地睁开眼睛:“怎么回事?”
不悦的声音从车辕里传出,随行的卫队长李将军心中一颤,赶紧上前禀报道:“禀三皇子,到……到驿馆了。”
原来他们已出了京都范围,行了一天的路,如今天色已晚,李将军将安排在此驿馆歇息一晚。
驿馆驿丞早已收到消息,此时带着驿馆内所有人全跪在车辕前,待倾狂从车辕里出来,立即叩头道:“恭迎皇子殿下。”
“起来吧!”淡淡地一摆手,倾狂眼眸一扫,将驿丞及身后的几人尽收眼底。
“谢殿下。”驿丞站起来,看了倾狂一眼,眼中一抹惊艳闪过,随后平淡如初,上前道:“驿馆内已为殿下准备好上房,请殿下入馆歇息。”
将他的眼神变化看在眼里,倾狂玉骨扇一展,道:“带路吧!”看着在前面带路的驿丞,嘴角轻勾,这一路,看来不是很太平,呵呵。
嗯,一间小小的驿馆能有这么高档的房间,确实不错!玩弄着手中的玉骨肩,倾狂满意地点了点头。
见倾狂满意,大家都松了一口气,驿丞讨好笑道:“殿下一路周车劳顿,请先休息,晚些小人略备薄酒,希望殿下能赏脸。”说着还暧昧地朝倾狂一眨眼,意思不明而喻。
看来今晚还有‘艳福’呢!倾狂回以暧昧一笑道:“嗯,还真期待呢!”是挺期待的,好久没有活动活动筋骨了。
驿丞笑着一拱手掩去眼中的不屑,退出去。
待所有人退出去,倾狂笑容一敛,眼眸中射出凌厉的光芒:看来他们还真是恨不得她早点死,如此迫不急待地就要动手了。
夜幕降临,倾狂一身舒爽地出现在大堂,一桌精美的酒席,驿丞领着众人随伺在旁。
“怎么只有你们,李将军呢?”扫视了整个大堂一眼,倾狂问道。
“殿下,没有李将军在,殿下不就可以玩得更开心吗?”驿丞笑得谄媚道,拍了拍掌,两名妖娆的女子,身着薄妙地走出来,媚眼猛抛,而她们的身后,哇,更强悍,轻纱遮体,胸前两颗‘草莓’若隐若现,白晳的皮肤,简直就是天生的小受啊!
倾狂顿时有点哭笑不得,太强了,准备的还真是周到,不仅准备了美女,还准备了美男!
“殿下,可还满意?”驿丞涏着笑问道,见倾狂一直看着‘小受’,心中暗忖:哼,看来传言不虚,三皇子也是个好男色之徒。
“满意,当然满意,哈哈哈……”倾狂以折扇轻敲着左掌,大笑着道,往席间一坐,那个‘小受’立即依了上去,其中一个妖娆女子如若无骨的身子也靠过去,另一个妖娆女子立即为她添酒布菜,左拥美男,右抱美女,眼前是美酒侍肴,真是好一番享受啊!
“殿下,来,尝尝这上等女儿红。”妖娆女子将酒杯举到倾狂嘴边,娇媚道。
倾狂却没有如她所愿般喝下去,而是伸手从她手中接过酒杯,似笑非笑道“是上等女儿红呢?还是上等夺命酒?嗯!”墨眉轻挑,不怒而自威。
众人脸色立即一僵,驿丞眸光一凛,假笑着道:“殿……殿下真爱说笑。”掩于衣袖下的兵刃已蠢蠢欲动。
倾狂如魔光般的眼眸紧盯着驿丞,诡异的气流涌动,忽而放声一笑:“哈哈,本皇子当然是说笑了,看把你们紧张得,哈哈哈……”
“殿下,你好坏啊!吓到人家了。”‘小受’不依轻推了倾狂一下,道。
“哈哈,是本皇子不好,自罚一杯。”倾狂大笑着,将酒杯举到嘴边,斜眼瞥了紧盯着她的众人一眼,心中一阵冷笑,仰头一饮而尽。
第三十七章 地狱恶魔
“哈哈,不知三皇子有没有想过,您刚刚的话不是开玩笑,这真的是杯‘夺命酒’呢?”驿丞大笑着拍了拍掌,在倾狂的对面坐下,大笑道,完全一改刚刚谦卑的样子,眼眸中杀意毕现。
“就算是,只要是美人斟的,本皇子都会喝,牡丹花下死,作鬼也风流啊。”像是没看到驿丞的转变,倾狂转动着手中的瓷杯,轻笑道,轻勾的嘴角荡漾着风流的笑意,竟是如此勾人,哼,小小的毒酒岂能伤得了她。
“咝……”身旁的‘美人’猛地倒吸了一口气,直看得失了神去,眼眸中的不屑转为痴迷与震惊。
驿丞猛地一拍桌,冷笑道:“那我就成全你,让你做个风流鬼。”
话音一落,倾狂咽喉、胸前、腰间皆抵着一把匕首,而持匕首之人不用说就是她身边的三个美人,随伺在旁的十数个小厮模样的也各从不同的地方抽出大刀。
“美人们,刀剑无眼,还是不要玩的好,小心伤了自己,我会心疼的。”无视可随时要了她命的三把匕首,倾狂玉骨扇一展,扇了扇,邪笑着道,黝黑深邃的眼眸琉光流动,如幽似魅,夺魂摄魄。
她的镇定从容一时倒让他们惊疑不定,驿丞心中突而涌起带着不好的预感,按理说那毒药也该发作了,可她竞还是像个没事人一样,怎么回事?
‘小受’不自觉地握紧手中的匕首,冷哼道:“哼,你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是草包吗?你的命现在……呃……”话音突歇。
驿丞及其手下还未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只觉的眼前一花,倾狂已是从三个美人的刀下脱身,立在离席五步之外,神态悠闲地扇着玉骨扇,无不可惜地摇了摇头,道:“都叫你们别玩刀了,就是不听,真是可怜,可惜,可悲,可叹啊!哎……”
‘啪’地玉骨扇一收,三个持匕首美人全都直直地倒下,而他们手中的匕首,不是插在自己的胸口,就是插在咽喉,另一个则是插在自己的腹下,睁大的眼眸连一丝惊恐还来不及闪现,便已一命呜呼了。
“你……”驿丞脸上的冷笑还来不及收敛,便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给深深骇住了,那表情甚是滑稽,冰凉刺骨的寒意从背脊快速地蹿起,看着倾狂就像是在看怪物一般。
“本皇子如何啊?三更阎王……”饶有兴味地眯起眼眸,倾狂拉长音道,嘴角边扬起淡淡地嘲讽。
“你怎么知道……”三更阎王不可置信在瞪大双眼,惊骇之意如此明显。
转动着手中的折扇,倾狂纵声一笑,墨眉轻扬,全身气场为之一变,满身的狂傲毫不掩盖,红唇荡漾着狂肆的笑容道:“阎王要你三更死,谁敢留人到五更,三更殿的三更阎王,本皇子怎么会不知道呢!本皇子还知道,外面的卫队已全被你们放倒了,更知道,三更殿的真正主子是我那二皇兄,而今日,是他派你们来要我命。”话峰一转,跨前一步:“小小的‘三更殿’在我的眼中不过是跳梁小丑,亏得二皇兄还把她当夺位的‘法宝’,可笑至极,今日,本皇子就让你们看看,什么才叫真正的‘阎王’。”
一瞬间狂风骤起,青丝飞扬,衣袂翻飞,烛光摇曳,映照在俊俏的脸庞上忽明忽暗,狂肆的笑容犹如恶魔,阴霾如魅的危险气息充斥着整个大堂,恍若置身于十八层地狱。
三更阎王艰难向后移了几步,刀刃出鞘,双目圆睁,额头上冷汗直流,身为杀手首领,杀人如麻的他,对于这等恐怖的杀气,也感到窒人的压力。
天啊!这真的是世人口中那个不学无术,手无缚鸡之力的‘草包皇子’?不,凭着这份气势,他十分肯定,眼前这个恐怖的‘三皇子’绝对是个高阶的高手,心中猛然一惊,被骗了,二皇子被骗了,天下所有人都被骗了。
劲风呼啸而来,三更阎王一惊,忙以兵器挡住这暗含杀机的烈风,饶是他运尽了全身真气,也被‘吹’得步步后退,嘴里不断地溢出鲜血,直至整个人撞在墙上,全身血气逆转,青筋暴起,经脉尽断。
忽而狂风骤止,只剩最后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