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心绽放-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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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求你了……”
女医生漠然的低头看着她。眼皮都未曾抬一下,微微俯身把她拽住的两只手一根指头一根指头的掰开,麻木的道,“抱歉,我只听阮老爷子的。”
敬丹不想放弃,苦苦的哀求着,“求求你了……老爷子给了你多少钱?我也可以给你……我只有十万块,是我全部的积蓄……但是我也可以给你二十万,我可以找我最好的闺蜜借……只要你放过我好不好?或者比二十万还要多……我闺蜜嫁入豪门了,她有钱她会借给我的……”
女医生见她又上前,连忙避之不及的退后了几步,然后用冷血的声音命令身边的护士。“她太吵了,准备麻醉剂。”
女护士点头。
敬丹整个像是从高空中摔下来一般,摔的五脏六腑都疼,仿佛身子早已不是自己的,她已经失去了感知了。
女护士转身就去准备麻醉剂注射,只是在转身之前。深深的看了敬丹一眼。
敬丹整个人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双眸方空,像是失去了灵魂一样,只剩下两行清泪汩汩的流出来。
女医生又很麻木的问她,“你是自己躺到手术床上?还是要我们帮你?”
敬丹一动不动的瘫坐着,毫无反应。
女护士转身折回来的时候,女医生吩咐她,“先把她弄到手术床上,不然一会我们得费劲。”
女护士还是点头,然后微微的弯腰,扶起敬丹。
敬丹瘫坐着,身子麻木了,女护士扶不起来她,女医生只好俯身帮忙。
敬丹却趁着这个机会,像是满血复活一样脱下自己的鞋子,重重的敲击在女医生的头上。
女医生瞬间被敲得目眩神晕,捂着脑袋闷痛了一下,反应过来之后,钳制着她的双手,跟她扭打起来。
扭打的过程中,敬丹真是豁出去了。她如果一动不动的不反抗,孩子只有死路一条。现在拼一拼,说不定能找到机会逃出去。
女医生连忙喊女护士;喝道,“你还愣着干嘛?快来帮忙。”
女护士点头。就在敬丹感觉到恐慌的时候。
女护士却拿出麻醉针,对着女医生猛然戳下去。
敬丹愣住了,女医生也愣住了。
女医生瞠目结舌的看着女护士,“你……你疯了?”
麻醉针的剂量很大,女医生很快就睡了过去。
这时,女护士才摘下口罩。
敬丹看见这张熟悉的面孔,瞬间觉得自己有救了。原来这名女护士是贝思雅冒充的,是阮安郕的表妹贝思雅。她激动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你……你……谢谢你。”
贝思雅无奈的叹息了一声,心疼的看着她,催促道,“现在还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你快点振作起来快点逃出去。”
敬丹点头,连忙从地上站起来,“你说的对。”
贝思雅上前把女医生的工作服脱下来,“你快点换上,等下我配合你逃出去。你逃出去后,就找机会躲起来。记住,千万要躲起来。我外公这个热心狠手辣,残忍更是冷血。你千万不能被他找到,我表哥可能也不能面面俱到,毕竟外公是他的亲爷爷。你先躲起来,不管怎么样先把孩子生下来再说。”
敬丹看着这个热心的女孩,感动的哽咽。“思雅,谢谢你……真的谢谢你。如果有机会,我一定好好感谢你。”
贝思雅无奈的摇头,一边麻利的帮敬丹换上工作服,一边说道,“不用谢我,我是孩子的姑姑。我看的出来,我表哥很喜欢你。所以我无意中撞见这件事后,才不会坐视不理。你说的很对,孩子是无辜的,我外公太冷血了。外公喜欢于梦露,他觉得家族联姻。对阮家有益。可一向专制的他,从来没有顾忌表哥的真实想法,也不在意表哥是不是真的开心。他只在乎表面上的两全其美,他年纪大了,难免会迂腐。”
转眼,敬丹已经换上了女医生的工作服,也戴上了女医生口罩,这样一来还真是很难被认出来。
她感动的热泪盈眶,“思雅,我会一辈子记得你的。”
贝思雅看着她笑,“那倒不用,以后等你嫁给我表哥了。对我好点。没事就带我去做做美容啥的,让我沾沾光。”
敬丹上前给了她一个大大的拥抱,真心的道,“丫头,真的谢谢你。”
贝思雅轻轻的拍着她的肩膀,“不煽情了,你赶紧走!等下我会开门去跟保镖说你从窗口跳下去跑,等我支开了他们,你就绕过他们从医院的员工通道走,我的员工卡先借给你用。”
敬丹把她的而员工卡收起来,放在白大褂口袋里,点头。“谢谢。”
贝思雅摇头,“不客气,我怎么感觉好刺激,就像是上演警匪片一样。外公是黑社会老大,你是无辜的市民,我是高大上的警察。现在在努力保护你。”
敬丹听着她的玩笑,原本崩溃的心情,似乎得到了一丝安慰。
两人合力将已经睡着的女医生藏到了一边的敷料间。
五分钟过后,贝思雅猛然拉开手术室的门,指着窗子叫道,“不好了,那个女人疯了,跳窗逃走了,你们快去追啊!手术还没做呢!”
一直守在门口的两名保镖果然是慌了,冲进来查看了一番。
贝思雅又指着窗口的位置喊道,“快,她往门口的方向逃去了!”
两名保镖神色一紧,连忙纵身从二楼跳下,追了出去。
第一百四十四章,两年后
趁着保镖跳下去追到大门口去的功夫,敬丹默默的看了贝思雅一眼,然后慌乱的走员工通道逃跑。
因为紧张,一路上她不小心撞到很多路人,来不及道歉便匆匆离开。两只手下意识的放在前面护着腹部,心里不停的默念,宝宝你一定会跟妈妈一样坚强的,妈妈不会有事的,你也不会有事的……
两小时后,刚才的手术室里面。
阮老爷子脸上闪烁着骇人之色。那双昏黄的眸子里满是肃杀之气,狠狠的瞪着贝思雅。
贝思雅两只手放在背后,交缠在一起。
刚才被注射了麻醉剂的女医生已经被保镖找出来了,此刻正躺在地上继续睡着。
阮老爷子已经大致的猜到是贝思雅暗中帮忙的了,他的眼神恨不得杀了贝思雅,声音肃沉黯哑,“雅丫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贝思雅装疯卖傻,憨笑道,“知道啊,我曲线救国,保住了阮家的血脉。当然,这些都是我自愿做的,你不用表扬我。”
阮老爷子一巴掌扇上去,贝思雅被打的撞到了手术床上面。
她的腰肢肯定被撞出了大片的淤青。她的嘴角也被打出了鲜血,她深呼吸了一口气,抬眸站稳后,又笑,“外公真是老当益壮,手劲居然这么大。”
一旁的保镖都微微的捏了一把汗,低头不敢吭声。
阮老爷子一挥袖子,气的咬牙切默,“贝思雅!不要跟我装疯卖傻!别以为这件事我会轻易的放过你!!!”
贝思雅擦了擦唇角的鲜血,还是笑。“随便喽,外公想怎么样都可以。哪怕是家法伺候我也忍了,我总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善事,那可是一条人命呢。外公别那么残忍嘛,以后等到那个宝宝出生的时候,你会发现小宝宝其实很可爱。”反正她这次在外公眼里是犯了大错了,她就算是害怕也没用,还不如趁机多说两句呢。过过嘴瘾也是好的,一大家子里没人敢反驳外公呢。而且她都已经这么大了,外公总不可能把她也给扼杀掉吧。
阮老爷子被她的这番话气的怒发冲冠,直接喝道,“把这个不知所谓的黄毛丫头带回家,让她吃点苦头!”
贝思雅也不害怕,反而从走上来的保镖做了个鬼脸,“别拉拉扯扯的,我自己会走。咱们是男女授受不亲,外公从小就教我女孩子要洁身自好呢。”
保镖一头黑线,“……”
阮老爷子怒火中烧,“……”
在回去的路上,保镖汇报,“敬丹小姐就像是从医院突然消失了一样,查不到她的消息,医院的监控瘫痪了,也查不出任何线索。”
阮老爷子眸光沉甸甸的,看了身边的贝思雅一眼后。沉声道,“把这丫头的没收了。”
贝思雅觉得外公着眼神好恐怖,简直就像是老谋深算的老狐狸一样。让人不寒而栗,她了解外公的作风,所以在保镖没收她的时候。她连多挣扎一下都没有。挣扎简直是浪费自己的力气,还不如保留点力气回家好接受惩罚。
只是,外公这种让她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果然,阮老爷子低头用只有他们两个人能请柬的声音吩咐保镖,他的眼眸中闪烁着阴郁的精光。“看样子那个孤儿是躲起来了,她是不会那么容易让我们做到的。最近这段时间,严密监控大少爷的电话和行踪。另外,去帮我办好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手术流产同意书,需要伪造那一天笔迹的同意书。还有一件事,就是往那丫头的银行账户里打两百万。”
贝思雅很用力的想要听见老爷子说什么,只可惜被老爷子一记冷眼瞪回去了,只能敢笑着。
阮老爷子吩咐完了,就闭上双眸好整以暇……
阮安郕跟于梦露分开后,便着急驱车赶回家。
可是等到他回家敲门敲了很久没有人来开门。他看了看时间比他估计的时间晚了一个小时,想来那丫头有可能生气了。都说孕妇的脾气是暴躁的,这点他最近挺有体会的。
掏出钥匙开门,只是房子里的清冷让他敏感到了不正常。打开灯,便看见餐桌上放着的那三样菜肴。还有被踢翻的椅子。寒眸狠狠一颤,连忙冲进各个房间寻找那丫头的身影,可是什么都没有。
心底瞬间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连忙掏出给丫头打电话。
可是电话那边传来的都是公式化的你所拨打的用户已关机的提示,他的心再度狠狠的抽了抽,眸中精光一闪,刚毅的五官笼罩了一层寒冰,转而拨打了爷爷的电话,“她人呢?”
阮老爷子在电话里冷笑了两声,“这就是你跟爷爷说话的态度?”
阮安郕的声音仿佛是被破碎的寒冰一样,一层一层的碎裂,“我问你她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阮老爷子冷冷的勾唇,“回来一趟吧,回来后你就有答案了。”
说完,便挂了电话。
阮安郕一把抓起车钥匙,驱车回家。一路上风驰电掣,连闯了好两个红灯。
等回到了家,阮老爷子正坐在客厅里等着他,他吩咐家里人都不要打扰他一会跟阮安郕的谈话,只一个人静静的等着他。
他的手边放着一个米黄色的信封……
阮安郕一脚踏进大厅。便已经感觉到了一股不好的气场,他提步上前,沉声问,“她人呢?你把她怎么样了?”
阮老爷子冷冷的勾唇,“我觉得难得回来一趟的人,应该先关心一下长辈的身体。”
阮安郕眸底碾压过一抹暗芒,冷冷的重复,“她人在哪里?”
阮老爷子微微的挑眉,视线移向桌上的文件袋,“你自己看看吧。我想她从今以后都会躲着你,不见你。”
阮安郕眸底一抹惊涛骇浪般的慌乱闪过,伸手去拿文件袋,手指都有些颤抖,当他看见里面的流产手术同意书后,一抹剧痛从心脏处传递到了四肢百骸。他在看上面的签字,想要确定那不是她的笔迹,可那娟秀的笔迹明显就是她的。
手指一抖,突然觉得那份同意书有前千斤重,他甚至拿不稳了。纸张飘落到脚边上,他的眸光嗜血而又有一丝的空洞。
文件袋里面还有一份银行打款证明,收款人是敬丹,金额是两百万。
阮安郕看见这份证明,整个人仿佛置身冰窖当中,他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半响像是从胸腔里面挤出这一句话,“这是什么意思?你给我看的这些,到底是什么意思?”
阮老爷子老谋深算的看着他,“你会看不明白?你很生气?其实。我倒是觉得可以理解。那丫头什么出身?她就是一个孤儿,无依无靠,这辈子也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