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大妞闯纽约(gl)-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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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杨抬头看去,就看到不远处的自由女神像,女神像下有许多人聚在那里忙碌着,灯光打的灯火辉煌,天天能看得到反光板,摄影机,她说:“那边在拍戏。”
白杨目光里带着好奇,说:“电影到底是如何拍出来的?”田甜说:“你想过去看看啊?还是不要了吧,今天刚出事。”正说着,田甜却看到一个人走了过去,田甜看到走过来的人,脸色微微变了变,一言不发。
走过来的是个妖冶的女人,及腰的波浪卷长发,深邃的大眼睛,精心描画过的乌眉,朱红色的唇彩,在夜色里像是妖姬一样,摆动着纤细的蛇腰,款款行来,就是上次在北京来找田甜的女人,她说:“我在那边看着就像你,所以就过来了,果然是你。”
田甜疑惑的说:“你怎么会在这?”
“我来这边拍戏,你呢。”
“我是来办案的。”
白杨疑惑的说:“她是谁?”
女人笑了笑,目光凝望着田甜,说:“我是她姐姐,叫郑冶”
田甜急忙补充说:“她是我继父的女儿,我跟她没有血缘关系。”郑冶笑说:“你着急解释什么?她又是谁?”田甜急忙抢着说:“她是案子里一名重要证人。”
郑冶却突然走了过来,探头就在田甜的唇上吻了一下,白杨诧异了一下,田甜急忙把她推开,说:“你不怕被人偷拍到嘛?”郑冶说:“不爆点劲料怎么炒作呢?”白杨诧异的说:“你们到底什么关系?”田甜镇定了一下,说:“我跟她早就没什么关系了。”
郑冶闻言说:“你难道不想回去看看你妈妈嘛?”田甜摇了摇头,说:“没这个必要,我知道她过的挺好的,这就行了。”她说着,伸手抓起白杨的手,说:“我们回去。”
她牵着白杨的手,转身走了,郑冶立在夜风里,看着她离开的背影,身后有人匆忙跑过来,喊着:“郑小姐,下一场该您的戏了,需要补一下装吗?”
田甜拉着白杨快步往回走去,白杨按耐不住心中的诧异,说:“你与她真如夫妻一般相亲相爱过?”田甜埋头往前走着,说:“小时候不懂事瞎胡闹而已。”
白杨却有些愤然的说:“我的事情你全知道,可你从来没讲过你的事情。”田甜闻言,说:“好吧,回去跟你讲讲我的事,不过也没什么好讲的。”
两个人回到了医院里,田甜买了一些吃的喝的,两个人坐在病房里一边吃一边谈,田甜抱怨说:“这些东西太贵了,赚人民币花美元,简直要命。”白杨说:“你答应说你的事呢。”
田甜整理了一下思路,说:“从哪儿说起呢,要说大概要从文#革说起了,我外公外婆文#革的时候被打成了右#派,天天被批#斗,我妈妈也跟着他们吃了很多苦,后来改革开放,我外公外婆被平反了,但是落了一身病,我妈妈为了钱,加了个当时很有钱的商人,那时候叫投机倒把分子,结果就是我刚生出来没两年,他就被抓进去,罪名就是投机倒把,一家人的日子更没发过了,我连学都上不起了,我妈妈呢,就抱着发财梦,带着我一起偷#渡到了香港,偷#渡过去之后日子过得非常难,因为她连身份都没有,而且除了长得漂亮就没有别的特长了,于是她做了交#际#花。”
“交#际#花?”白杨对这个名词有些疑惑,田甜解释说:“就是妓#女,不过比普通妓#女层次高些,赚得也多些,她就在那时候认识了我继父,为了抓住我继父,她可以说是无所不用了,刚认识没几天就逼我管他叫爸爸,我继父那时候有老婆的,不过那时候香港还可以多妻,他除了正妻,还娶了小老婆,后来看我妈妈漂亮又很会哄人,就把我妈妈娶回去了,然后我就跟着我妈妈住在他家里,我继父很有钱,我虽然不知道他具体有多少钱,但是我知道他钱多到在香港也是数一数二的,可是那又怎么样,我在他们家的金山银山中度过了最局促的一段时间。”
白杨吃着炸鸡,看着田甜脸上怅然的神色,说:“怎么会这么说;他既然那样有钱,随便花点钱,你也不会过的太差吧。”
田甜摇了摇头,说:“我那个继父,对我没多好,不过也没什么不好,我吃的穿的用的,照规矩是按照他家少爷小姐的待遇来的,不过他还有个大老婆,家务事全是大老婆管,郑冶就是大老婆的孩子,而且又重男轻女,郑冶妈妈就生了她一个女儿,所以很担心被离婚,就拼命攥紧家里的钱,我继父还有别的女人,生了孩子被她逼不能进门,只有我因为没什么血缘关系,才被容下了,可是我在他家其实没有任何空间的,我那个大妈脸色一不好,我连饭都不敢吃,我妈妈呢只会教我要乖巧,要讨人喜欢,只想着拼命揽钱,我过得好不好比不过钱对她的重要性,后来我在香港上的学,中学是寄宿的,是一家私立学校,学费很贵,但我的学习成绩一塌糊涂,因为每天纠结在他们家那些破事里,完全没心情学习,我那个大妈就骂我野种就是野种,没出息,没将来,我心里很憋气,就经常跟郑冶过不去,暗地里搞恶作剧之类,郑冶那时候也是大小姐脾气,两个人经常背着打人打架,但是那时候我比她小,打不过她,又一天又为什么什么事打架忘了,我被她扇了耳光,我当时不知道想什么,脑子一热,就把她的衣服扯了,然后。。。。。。。。。。。。”
白杨瞪着纯真的大眼睛,说:”然后怎么了?”
田甜说:“然后就滚在一起了呗,后来我觉的我也太混账不像话了,我亲妈又不管我,倒是整天上赶着操心郑冶,我气不过,也不像那样过下去了,就跟我妈妈闹,说要回去找爷爷奶奶,就是我外公外婆,我妈妈没办法,就把我送回来了。”
白杨有些不解,说:“你外公外婆不是很困难嘛?你留在你妈妈身边应该也比跟着爷爷奶奶好些吧?”田甜想了想说:“可能别人都这么觉得吧,可是别人是没体会过那种感觉,看着身边金山银山,但是没有一毛钱是你可以支配的,穿着金缕玉衣,饿着肚子,还要小心翼翼的护着衣服,衣服比人要紧,人摔了磕了没人管,衣服破一点劈头盖脸就是一顿骂,败家子,没用的野种,什么话都出来了,我妈妈还只会在旁边陪着笑听我那个大妈骂我,回来之后我日子才好过多了,爷爷奶奶很疼我,我妈妈也时不时寄点钱给我,我能安心学习了,可惜我打混的时间太长,学习拉下太多,再怎么努力也追不上,后来就考虑考体校,也算是顺利考上了,专业跆拳道,本来是想进国家队的,结果在报名参加一次比赛后,选拔赛上就被对手踢断了腿。”
“啊?”白杨有些震惊:“踢断了腿?”
田甜点了点头,说:“后来我腿是好了,可是我的职业运动员的生涯还没开始就结束了,不过在那之前我也拿了几个冠军,还好香港那边一直双语教学,我的英语一直很不错,毕业的时候,一口气考下了四级六级证,拿着之前得过的奖牌进了警队。”
白杨忍不住说:“那你妈妈呢?”
田甜淡淡的说:“她还在香港,前几年我继父死了,连个遗嘱没留,更没有钱留给她,一家子又为遗产的事打官司打了好几年,去年才判下来,大约是分了点钱,一直叫我去香港。”
“你去了嘛?”
“没去,不想去,她把钱看得很重,每次叫我去的时候,就说那些钱最终也是留给我的,她都是为了我好,可是我从小到她从她手里没要到过一分钱,一说钱太伤感情了,她说钱是给我的,可我知道只要她在,不管多少钱我也不可能支配一毛的。”
田甜看着白杨的目光,说:“可是我不去看她不是她不给我钱花的原因,你懂吗?”白杨似懂非懂,田甜有些焦虑而又有些抓狂,说:“我不是在乎钱,我也能理解她,要不是她这样势力钻营的性格可能当初连活也活不下来,可是我对她也没什么感情,她没错,我更没错,我从小在那个富丽堂皇的家里过着孤儿一样的日子,她从来没问过一句,我回大陆之后,她才会按时给点生活费,可是从来没一句关心,我跟她只是母女情分尽了,各自过自己的日子就好,反正她现在不缺钱,我也没什么好担心的。”
☆、第26章
第二天很早的时候,丹尼斯来看白杨,并且给她带了一束玫瑰花,田甜有些诧异,白杨却手足无措,捧着丹尼斯送给她的花,窘迫的坐在床上不知道说什么,丹尼斯弯下腰拥抱了她一下,并且在她的额头上亲吻了一下,说:“怎么样?今天感觉好点了嘛?”
白杨已经面红过耳,被丹尼斯一吻连话也说不出来了,田甜看丹尼斯这架势,似乎是真想攻下白杨了,心想白杨这样保守的女孩子,就算她对丹尼斯心动了,估计也会装作没这会事,丹尼斯因该是攻不下来吧?不过想归想,田甜心里还是有些酸溜溜的。
乌玛来以后,又让白杨做了许多的测量卷,田甜协助白杨做完以后,有些不解的问乌玛:“为什么又让她做这么多测试?”乌玛说:“因为她的病情还需要进一步的筛查。”
田甜更加疑惑,说:“你不是说她是多重人格障碍嘛?”乌玛说:“我只是说可能是,但也有可能是分离性精神障碍。”田甜急忙问:“这是什么病?”身后刚出来的丹尼斯说:“也就是癔症,中国人俗称‘鬼上身’。”田甜迟疑了一阵,说:“她的病没有这么严重吧?”
乌玛耸了耸肩,显得无可奈何,说:“我没办法给你确切的答案,因为她身上的一切都太异常了。”
田甜没再说什么,回去看白杨,看到她在看着丹尼斯送的玫瑰花发呆,田甜走过去,小心翼翼问她:“你怎么想的?”
白杨一愣,说:“什么?”
“丹尼斯啊。”
白杨的脸瞬间又红透了,说:“我什么也没有想。”
于是田甜没有再问下去,而现在当务之急是怎么把那个杀伤力巨大的“禅缘”找到,纽约警方已经部署了双倍的警力,加强了警戒,FBI也严密观察着那些人的进一步举动。
警方在时代广场上找到了血符,并且做了DNA检验,检验结果证明上次屠杀现场发现的人皮和这次发现的人皮同属一个人的,而这个人就是丹尼斯在上次那个住宅的冰箱里发现的那具尸体。
田甜得知这个结果后,守在窗边冥思苦想了一下午,她总觉得那些人选择这个人做血符肯定和白杨有些关联,可是思来想去也想不透,最终想着想着,想到了康妮,既然毫无线索可循,又何妨一试呢?虽然挺起来太不靠谱了,可是这件案子的发展走势从一开始就没靠谱过,一直走的是神异玄幻的路子,那么再试一次又何妨?
于是田甜要丹尼斯查一下这个死者的出生年月日,然后把查到的结果打电话告诉了大洋彼岸的康妮,康妮半个小时就给了她回音,说:“这个人的命理,头上有孤星悬顶,是路旁土命,一辈子孤苦,而且恐怕寿命不长,活不到三十。。。。。。。。”
田甜幽幽说:”他已经是尸体了。。。。。”康妮愣了一下,说:“所以他已经应命了,这倒不奇怪,奇就奇在这人的命理跟你有些像。”
“跟我像?”
“有点像,你什么时候回国,我把推演图给你看。”
田甜说:“关键是我想知道这些人为什么要这个人做血符?”康妮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