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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雪云散尽-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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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是,我该怎样好好学呢?一个处在热恋中的女孩子怎么才能静下心来学习,谁能告诉我?一天到晚怎么能够不再想他、思念他?又怎么才能够做到将他暂且地抛在一边呢?

    “也许,仅仅只为了得到他的爱,我就必须得强制自己去学习了。终有一天,我会写书,首先还要写我自己的故事。的确,不看书的日子很不好过,夜里躺在床上也会感到空虚。是的,我这些日子真如他所说的,是成了一个懒散的人了。”我很是平静地说着,似乎并没有多少让我激动的成分,“有时候我在想,也许我这个人只适合写悲剧,在我悲伤时,我会写出很多的文字,可在高兴时似乎全忘记了。”

    “那以后就让你天天哭。”她对我开玩笑地说。

    我这时也随着她轻轻地笑了,这似乎一下子让我感到全身心都放轻松了。

    “雅雯,佳奇他是那么的爱你。”不等这位姐姐将这话说完,我便忍不住截过来她的话说:“我也是那么的爱他,又是那么怕失去他。可是,直到现在他都不明白我有多么的爱他。”我难过地摇头说。

    “他上次还在对我说:他不愿意你为了他而把你自己的棱角全都磨光。对他,你也是过于顺从了。当时我对他说:若是两个人都一心扑在事业上的话,是没有办法组成一个家庭的。而在这两人之中,其中总要有一个人来为另一个人去做出牺牲的。可他说:他不希望有一天你为他失去了你的事业与才华,而只是平庸地度过一生。他还对我说:‘如果两个人组成一个家必须得牺牲掉一个人的事业而去成就另一个人的话,那我情愿做出牺牲的这个人是我,而不是她。姐,我是绝对的不希望雅雯来为我做出牺牲的,因为这只会将她的天赋与才华彻底埋没掉。如果真是这样,那就太可惜了,而我也会因此在这一辈子里得不到安宁。’他当时就是这样亲口对我说的。可见,他到底有多么爱你!”这位姐姐很是激动地说着,并将她的手臂从我的臂弯下移到了我的肩头,将我紧紧地搂住。

    她沉默下来,我也开始沉默了,可我的心却是再也难以平静了。我的心,已经被他的话深深地震撼了。一时刻,我竟难以克制住自己这颗因为感动而狂跳的心。我为之振奋起来,又很为今日的到来而深感庆幸。今天多亏是来了,否则,我只会从心里怀恨他的。直到现在,我才看到了他一颗火热的心。我所要失去的仿佛已经找到了,而这找回的远比从前的还要珍贵得多。

    佳奇,你怎么从不在我的面前呈现出你的这颗心,让我看见它的伟大与无私?你怎么不告诉我你并不需要一个典型的贤妻良母的人做妻子?你怎么不告诉我?你知道你的信带给我的沉重打击吗?你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险些成了我致命的一击,将我差一点就给击倒在地了。从今以后,我要抓紧你,牢牢的。我也会从此努力学习,寻回迷失的自己。

    心情一下子很是舒畅起来,眼里的一片黑暗也已经被一束强烈的光线驱散了,让我的内心又开始恢复到一种很安逸的状态中。

    夜里,我终于沉沉睡去,而且还做了一夜的好梦。

    第二天起床,我如同一个受到了奖励的孩子,轻松、欢愉,还带有几分飘飘然。我很像是一只受了伤的鸟儿,终于是伤口痊愈,就要快乐地张开翅膀飞上蓝天了。

    从那个家里回来,我搞不清自己究竟是个胜利者还是个失败者。虽然我又笑了,又不时的会被他的话语所感动。可是,我的心里还是结满了愁绪,我的思想还会时常被“诱惑”一词所阻挠,令我长久的困惑和不安。假若那个“诱惑”切实存在,我该怎么办?怎么办才好?我不会的,在什么时候我也不会为任何人去做一个有名无实的妻子,即使我多么爱他,我也不会去做一个爱情的牺牲品,来将自己的一生的幸福毫无价值地葬送掉。如果他真如他所说,他不会是一个感情专一的人,那我永远也不需要他的这种感情。若是我不能够得到他一颗完整的心,我甘愿就此离他而去。我的感情很脆弱,也很容易会受到伤害。倘若我真的嫁给了一个对我三心二意的人,我有可能会沦为一个让世人耻笑的疯子。我不想让自己有一个如此可悲的下场,我无法做到容忍。

    我不知自己还能否牢牢地抓住他,他又会不会挣脱掉?或者说是早已挣脱了?什么都不可以勉强,也是勉强不来的。如果他已经不再爱我,我也决不会去向他乞求爱。因为乞求来的不是爱,那只是痛苦。

    我在试图寻找我一颗失落的心,我要将它唤回来。不为别人,而是为了我自己。人们不是把“情爱、母爱、自爱”称之为女性的三大类型的爱吗?而这其中的自爱是最为关键的,它在决定着前两种爱。是的,在许久的日子里我都遗失了自己,不懂了爱自己。若是由此失去了他的爱,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倘若他的信只是为了唤醒我,来催我奋起的,那我将永远感激他。

    干什么都极呆滞,好像自己根本就不会思想一样。当别人在对我说话时,我像是很认真地听着似的,而其实却是什么也没有听进去。在别人向着我发问时,我又常常是答非所问。看了一部电影也觉得无聊透顶,而别人却还认为很有意思。

    时间度过的好艰难,让我感到是如此的难熬。周末,我又得等到周末!我的心里很是憋闷,真想尽快的把一切搞清楚,我随时都能感觉到那“诱惑”所带给我的伤害。那个“诱惑”将要击碎我的美梦,无情地夺走我的心上人。

    劝自己不要多想,可又无法战胜自己的思绪,因为他信里的字迹让我无法从记忆中抹去。

    “我怎么回那个家里了?”我又一次次抱怨起自己来。

    他会认为我在他的家人面前告状,来让他的家人给他施加压力吗?或者他会对我的此举怀恨在心吗?不,我从没有想过去告状的,更没有想让他的家人给他施加任何压力的。我只不过是一时很难以承受住如此大的打击,而只是想向他问个明白的,而他又不在家。在他姐姐的威严之下我便再不能够隐藏什么,也只能是实话实说了。尽管我的那副样子很狼狈,可我一滴的眼泪也没流。我也奇怪我当时竟有如此的克制力,可能是泪已经流得太多的缘故。在当时他姐姐却忍不住为我哭了,可以想象得出我的那一番神情多么令人心酸。

    我不知自己究竟好在哪儿,却赢得了那一家人的喜欢,这是今生的一种荣幸。我从心里爱着那一家人,无论是大人还是孩子。

    只是,我不想让任何人给他施加压力,致使他来爱我。爱情是不需要施舍的。

    爱,什么才是真正的爱?难道说我一直就生活在梦境中吗?我所苦苦追逐的仅仅是一场虚幻的梦吗?当我充满希望与憧憬踏上了一叶小舟,才发现它只是一个无底之舟。想收回时,而两只脚却再也收不回来了,只能任浪涛无情地冲击。没人能搭救我,没人能听得到我的呼救声。

    刚从那个家里回来我还信心十足以为他还是属于我的,而现在似乎显得很渺茫。我不知道我心里怎么总是意识到我已经将他失去了,我为自己找不出任何的理由和根据全然地去摧毁这个意识。尽管我不肯相信现实会对我如此残酷,可我又无法证明这只不过是一场梦。也许现实只能击碎梦幻,而梦幻总也替代不了现实。我该怎么全然地去承受?怎么样才能够?命运,难道这就是我的命运?

    不属于自己的东西即使是牢牢抓在手中也会失去,而属于自己的想推都推不掉。也许,这是一条真理。

    好不容易又熬到周末,而一想到要见他便又内心紧张了起来。我不知道这次相见对于我来说,将会有什么特别的意义。

    希望他这次真的会回家,否则,我真要急疯的。他在我面前会摆出何种姿态与态度?可无论怎样,我都会变得坚强起来,决不会在他面前流出一滴的眼泪,也不会显出丝毫的可怜相。我决不能让他小看了我自己,我要有足够的思想准备去接受那些打击、伤害,再不会像从前一样地扑在他怀里哭了。

    我心中的“他”还存在吗?他见到我会怎样呢?如果他果真对我是用情不专的话,我决不会让自己留下来。我会逃出去,永远也不再回头。我不会与他一起去共进那最后的晚餐的,那只会让我不堪忍受。一路上,我的心一直被久久折磨着,无法按捺住自己一颗狂跳的心。

    又次敲响这扇门,满载着不安和疑惑地去寻觅他熟悉的身影,可在哪儿,在哪儿呢?我几乎要哭了,要面对一切发怒了。他母亲把他托同事捎来的一张字条拿给我看,只见上面这样写着:

    妈:

    我因工作过于忙碌,这星期就不回家了。

    儿:佳奇

    面对它,我能说什么呢?我在给他的信中还约他这星期见面的,他怎么会不知道?他本来就是有意在回避见我,所以就借助这张字条向我作暗示。面对这张字条,我很想哭,很想将它撕成碎片。可我没有这样做,因为我没这个权利,它不是写给我的。对于在痛苦中挣扎的我,他是只字未提。

    我极力掩饰住自己的情绪对着这位母亲一笑,装出一副全然能够理解的样子。

    我尽力跟这家子人说笑,又尽力来掩饰自己内心的忧伤。我不想让人觉得自己的可怜,也不想让这家人看到悲哀已经爬上了我的眉梢。我显得对一切都感兴趣,又对一切都充满信心。可是到了晚上躺在床上的时候,我却再也懒得多说一句话。他母亲在一旁说着,我只得随时应付上几句。当屋子里安静下来,我的泪却来了。我无法说清楚我在为谁流泪,为他还是在为自己?他还会记得我吗?会吗?

    我的爱人,你现在忙些什么?让你忙得连看我一眼的时间都没有了吗?难道说你真的变成了另一个人?你变了吗?你果真是对我不能有一颗忠诚的心吗?你到底是怎么了?怎么样了?

    我要去见他,我要去找他。否则,再这样呆下去我真的会憋闷而死。

    “雅雯,你给佳奇来写封信吧!一会儿让他的同事带走。”第二天一大早,他母亲就这样对我催促说。

    这使我很快打消了要去他那儿的念头。从心里,我也实在不想在这时再踏上那一片陌生的土地。倘若眼前的他与那个地方变得同等生疏的话,那种场面也实在是让我难以忍受。

    想到他今天就可以看到信,我还是不由自主地提起了笔。本想只写上几句,可还是很快就写了密密的三页信纸,竟还总认为有好多话没写进去。他会很细心地读这封信吗?如果他的心已不属于我,我又何必对他讲这么多的废话呢?没办法,这是减轻自己痛苦的唯一出路。

    倘若这次相约周末相见,他仍不肯来见我的话,这可能就会彻底地挫败我要跟他相见的勇气了,我也就再找不出什么样的理由来见他了。

    在这时,他同事来了,在跟他的母亲谈论着他。当两人谈到我时,他母亲便兴高采烈地叫着我的名子。我从屋子走出来,正与来人碰了个对面。我对来人笑着,也坐到了沙发上去。我在极力克制住自己不安的情绪,尽量来装出一副轻松的样子来。这人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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