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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1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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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突然明白她是谁了。德妃!除了她,谁会来如此琐碎?难道?她,要我离开胤禛?因为我的身份卑贱?一口浊气涌上来,我狠命地又咽了下去,艰涩无比地回答说:“是的!”
  也不知这烙印是谁留下的!心里实在愤怒,既然已经调查清楚,又何必明知故问?
  “你的烫伤已好了吗?”德妃的目光漂过我的身子。
  “谢娘娘关心,已全好了!”这么说,我还有功劳,不会将我一脚踢开了。我的心又定了下来。
  德妃看了我一眼,停了一回儿。
  “王庸,请方先生!“一个大太监走了出去,再回来时,身后跟了一个瘦削睿智的老人。我意识到可能要发生什么了,不由自主地挺起了腰。
  “方先生,是她吗?”我愕然抬头。那老人早已热泪盈眶,激动于色,下巴上的花白胡须也抖动个不停,他早已“扑通”跪下。
  “谢娘娘,她正是微臣的小孙女方遥尘!”
  一声霹雳在我的头顶炸开,眼前金光闪烁,我上前了一步,“什么?不可能这么巧的,我是他的孙女?为什么名字也相同?”难道,我真的有前世今生?
  “遥尘姑娘,你认识眼前的老人吗?”许是见我一片茫然,德妃垂询道。
  我止住了脚步,我认识他?“回娘娘,我几年前生了一场大病,前尘过望都不记得了。”我只好假装失忆了。其实,我是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皇上驾到!“一个公鸭嗓门骤然从门帘外传来。
  所有的人都“扑通“一声跪下去了,我也杂在人群中,”万岁!万岁!万万岁!“
  “起吧!“康熙帝神清气爽地走了进来,满脸笑意。看来心情不错。一双青白皂靴在我的身边几不可察地 停了一下,又缓步前行,我心一震,他,也来了。
  请过安,奉上茶,忙乱了一阵才安静下来。
  “方苞,是你家的小姐吧。”康熙垂询肃立一旁的老先生。
  “方苞?!”我虽已有预感还是大吃一惊。那个为“夺朱非本色,异种也称王”的《南山集》写序而遭牵连的人?那个安徽桐城的有名的大儒?我居然是他的孙女?
  “可喜啊,方先生,朕总算为你找到了一个你的亲人了。”康熙大笑。
  “谢万岁!”方苞激动地跪了下去,老泪纵横。当年全家索拿,方家已人丁消散,后虽是皇上开恩,可家人早已零散,受害的受害,贩卖的贩卖,团聚的已不多了,只这个最疼爱的小孙女一直杳无音讯,找了两年也无法。如不是皇上怜我孤老,一直查询,焉有重逢之日。
  “遥尘姑娘既已找到,已是大幸,失忆之事再传御医诊治,想来问题不大。不过,方先生既已随我住在畅春园,你的孙女儿也不可委屈她,朕想为她寻一门亲事,你看如何?”康熙问方先生,看来他对我的这个爷爷颇为器重,居然为一个汉女赐婚。
  “谢皇上,臣但凭皇上做主!”我大急,这事攸关我的终身,怎么没人问问我呢?我看了一眼胤禛,奇怪,他怎么还是不动声色,好像无关痛痒一样?
  “你看,朕的四阿哥如何?”康熙问方先生。我心里的一块大石落了地。是了,方苞是康熙的布衣朋友,晚年更为器重,亦师亦友却非大臣。
  方苞看了我一眼,有点不舍,有点安慰。得皇上赐婚,是极大的荣耀,虽然这不见得是他心里的愿望,却也是极好的安排了。
  我看了一眼胤禛,他正含笑看着我,我脸一红,低下了头,别人再说什么全不在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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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章 两朵隔墙花;何时成连理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20 9:17:00  本章字数:3296)
  畅春园旁边,康熙早为方苞开了一座别院。我既然是他的孙女儿,理当住在那儿,不过,这是回京之后的事。请示了老爹,我仍然与十三住在一起。
  自从有了赐婚之后,胤禛来的少了。我更怕见到那拉氏,我们的见面反而越发稀少。不过,他每天总会遣人来见我,有时送来一本书;自从知道我爱看书之后,胤禛几乎把他的书房搬到了十三的家里。其实,十三的藏书不比胤禛少,他送来的很多十三都有,可我就是喜欢看他送的,那让我觉得他就在我身边。有时,他送来一包点心,大多是街上买的,我不喜欢家里做的那些又甜又腻的点心,偏爱街市上的小吃,他便天天让人去买 ,送的人次次是秦福儿,我都不好意思见他了,他大概一生也没见过我这样的“大家闺秀”吧。
  十三见我天天看《资治通鉴》之类的书,大是诧异,问我怎么不看看什么《女戒》,《烈女传》之类的,我说:“我用不着看,本身就是淑女典范!”十三的笑声快掀翻屋顶了,在我杀人的眼光下久久才停。我又告诉他,我绝不会作出什么立贞节牌坊或殉情之类的举动,我一定要好好的活下去,让亲者安心让仇者痛。那时,十三定定地看了我好久,半天才挤出一句:“你当初为什么不选我呢?”我窒了一下,心也抖了一下,说:“因为我们太相似!”十三笑着扭转了话题。我心里默叹,“十三,如果没有四爷,我一定不会放过你的。可惜,他先来到了我的心间。”
  我的身份定了,十三身边的人见我的眼色可真是意味复杂,我都解不出来了,也就懒得理会了,所幸我这个人有一个最大的优点,就是对于没办法改变的事,我便不再放在心上。今朝有酒今朝醉,明日事明日愁。所以,我一下子无所事事了起来,闲极无聊,我抄起了炒瓢,弄了几个家常小菜,一慰我的思乡之苦。可是,这一尝试却让我引火上了身,胤禛和十三尝过之后,食髓知味,大呼“美食”,我从此却成了他们两的专职厨师了。记得我第一次拿起炒瓢时,十三不可思议地张着嘴,足可以吞下一个恐龙蛋了,胤禛倒还镇定,只是感叹着:“你到底有多少不为我们所知的惊奇!”我扬眉一笑,说:“即使是滔滔江水,也形容不尽我满身的才艺!”十三插了一句,“你会绣花吗?”我大窘,这小子见了一次我的惨不忍睹的绣品之后,捞着机会就耻笑我,二话不说,我抄起炒瓢满屋子追杀他!
  这天晚上,我拉着十三兴致勃勃地下棋。当然不是下围棋,虽说我已是棋中高手,可到了十三面前,也只有感叹“天外有天,人外有人”的份了,这些皇子阿哥肯定都是由特殊材料做成的,各个十八般武艺件件精通,在十三面前败得个花落水流红之后,我再也不提下围棋了。
  我下的是跳棋。描述了形状之后,胤祥立刻命人赶制了出来:檀香木的底盘,檀香木的格子,没有玻璃珠子,胤祥选择了珍珠,我选的是宝石。拿起来的时候,我的心那个抖那个颤啊!这么多的宝石啊,亮晶晶的,光闪闪的,随便一颗拿到现代,都可以立马腰缠万贯了,比尔、盖次也得靠边站了。我再次无力地感叹古人的奢侈。
  “你们在干什么?” 胤禛走了进来,见我忘乎所以的手舞足蹈,说:“越来越没规矩了,见了爷也不会请安了!”
  我歪到他身边,故意撞了他一下,在他耳边说:“你还想当爷吗,没门儿了!”胤禛好笑地看着我,又看向十三,“你也二十好几了,还陪她瞎闹!”胤祥无比无辜地看着他的四哥,一副无语问苍天的无力感。我“哈哈”大笑起来。那两人对视一眼,不约而同地相视一笑,只要她能长此快乐地笑,怎么着都行了。
  乐极生悲,至理名言。我手中的宝石不小心地掉到了地上。我扑上去挽救,宝石是抢到了,不过,已经发生了基因重组,一分为二,成了两块。我滴那个心啊疼啊,啊,不是心疼,是手痛啊,我丝丝地吸着气。
  “怎么了?”胤禛心急地走上前,心疼地握住我的手。我莹白的手指上,鲜血滴滴滴落,倒也算惊心。算了吧,又非什么致命之伤,有必要如此之惊慌吗?我举着那根手指,无奈地看着两个大男人的心慌意乱之态。唉,被人疼是幸福,被人草木皆兵地疼可是痛苦了。我瞪视着自己的那根罪魁祸首的手指。罢了罢了,让他们上药吧。
  一时间收拾好了,我简直成了国家一级重症伤员了,被安置在椅子上,一动也不能动,两只狼人还在旁边虎视眈眈。
  “四爷,你这样盯着我,我可受不了,好象我犯了什么十恶不赦之大罪一样!要不要我写一个啥‘罪己诏’啊?”我的嘴被捂住了,胤祥跑到外面一看,回来摇了摇头,我莫名其妙地看他们打哑谜,“别胡说了,这个名目可不能乱说,大逆不道的!” 胤禛有些气急败坏。 我走到书桌前,刷刷几下,一张别开生面的检讨书新鲜出炉了,划上最后一笔,我笔一丢,“哈哈”大笑起来,笑得我肠子都打结了。
  胤禛胤祥拿起来一看,那个好笑,那个宠腻,那份无可奈何!两人齐齐大摇其头!
  原来,我的这份“检讨书”只有上下款,中间的内容却只有大大的几个墨黑墨黑的黑点。
  原文如下;
  ———————————————————————————— 
  尊敬的四爷高高在上,上到九霄云外,玉皇大帝在造房,四爷你在房上乘凉:
  、、、、、、、、、、、、、、、、
   卑贱的小民在下,下到东
   海龙宫,龙王在挖井。小
   民在井下挖泥
  胤祥傻乎乎地指着几个黑点问:“你不是说是检讨书吗,怎么没有字,只有几个点?”
  胤禛除了摇头,别无他法,“她呀,那是‘点点滴滴都是错’!”看着我的眼神,更多了些激赏,眷恋。
  “看来你们倒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了!”胤祥又转向了我,“你不必再如闺中怨妇了,什么‘盈盈一水间,脉脉不得语’,什么‘一点相思几时绝,凭栏袖拂扬花雪’。我这儿都成汉宫秋月了!”
  我的头越来越低,越低越下。这个臭胤祥,居然揭我的老底。我不过是为赋新辞强说愁罢了,哪儿那么多的女儿怨?
  “遥尘!”胤禛低语,拥住了我的头,神色之间颇为动容。我伏在他怀里,偷偷伸出拳头,向老十三示威,他却得意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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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钟敲两点,已是丑正时分了,胤禛辞别胤祥,正欲回去就寝,遥见远处九曲石桥上两溜黄绢灯笼迤俪而来,胤禛胤祥的视力较好,已看清了是“烟波致爽”四个大字,三人一时之间呆了,胤祥看了看胤禛,“四哥、、、、、、?”
  “且看看,那似是李德全,许是有旨意。”来人果是大太监李德全。他来到我们面前,稳稳重重地下了马,对我们说:“有旨意!”
  我心大跳,来了,看向十三,痛惜溢于言表。胤祥,对不起,我无能为力。康熙四十八年,太子注定要废,你注定要受牵连。胤禛不明我何以突然望着十三潸然泪下,许是我脸上的黯然,伤感让他疑惑,他向我走近了一步。
  “圣上有旨,请在栅栏前接旨!”李德全制止了胤禛他们想开中门放炮的举动,胤禛、胤祥前后跪定了。我也随他们跪在后面,李德全南面站定,宣起了旨意。旨意其实很简单,着胤祥至戒得居问话,胤禛等候旨意。
  李德全走了,四爷,十三爷惊疑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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