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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第10章

小说: 清穿之大清--梦一场魂亦殇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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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你这个小妖精!”胤禛粗喘着,胸口一起一伏,嘴唇鲜红欲滴。一翻身,欲压住我,我撑住了他,双目含情,羞涩地说:“禛,让我来,好吗?我想让你成为此时最幸福的男人!”
  胤禛深深地看了我一眼,躺了下来,任我上下其手。我吻着他,唇一路慢慢下滑,下滑,滑到那儿,停住了,又一路往上,来到他的嘴唇,反复辗转着,一只手悄悄伸到下面,来到他的大腿根,只在他的大腿内侧轻抚,感觉了它的颤动,我突然一把握住了它,那充血的海绵体已亢奋至极,在我的手中早已硬如铁棒;胤禛的呼吸声越来越重,他的手紧紧攥住了我的腰枝,越来越用力,我挣脱了他的钳制,伏下了头,突然在他的那上面轻轻一咬,毫无防备地胤禛再也忍不住了,一个翻身,迅速压住了我,一个用力,他贯穿了我,速猛地动了起来,一如猛虎下山,又如蛟龙入海,一时之间,只闻两人的粗喘声。
  “啊————”我再也忍不住大叫了起来,像船在大海上飘摇,像云在天空徜徉,我快要昏了!胤禛一下比一下用力,一下比一下狂猛,一声尖叫,我和胤禛同时虚脱了。
  在一声声的“遥尘”呼叫下,在胤禛的叹息中,疲惫至极的我黑甜地睡去了。再睁开眼时,枕边已空无一人。
  我猛地一下坐起,又疲软地倒了下去。
  “胤禛!”我叫道。
  “你醒了!”含笑的十三走了进来,他看起来沉稳多了。我心一酸,老天,你到底夺走了我们多少的东西!难道每个人的成熟都只能靠生命的苦痛吗?
  “你什么时候来的?胤、、、、、、四爷呢?”我问。
  “昨天一起来的,四哥不放心,让我留下来陪你,他去处理一些事去了。”
  我沉默了。
  “都怪我!那天如果多派些人,你就没事了。”胤祥忽然捂住脸,呜咽了起来,“如果你真出了事,我该怎么向四哥交代?”
  我拉下他的手,“不,不怪你!怪也只能怪老天。不过,我不是好好的吗?你放心,我的能力强得很,足以保护自己的,你不是已经看到了吗?你别自责了,我会难过的。”
  胤祥笑了起来,“哈,你总是这么地自夸!”“哦,对了,你饿了吗?我去吩咐一下”,“你、、、、、、、你收拾一下吧。”胤祥不知怎么地突然吞吞吐吐起来,看我的眼神也飘忽起来,我顺着他的眼神看过去。
  “啊————”我赶紧收起了搁在被子外的一只手,白玉无暇的手臂光洁外露!我把手藏到被子下,突然想起被子下的我可是寸缕未着啊。
  “死胤祥,还不快滚!”抓起一个枕头,我就丢了过去,胤祥抱头鼠窜,我“哈哈”大笑起来。
  可惜,丢脸的是,胤祥为我准备的这顿饭,只到晚上我才吃上,因为,我太累了!胤祥走了之后我又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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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八章 一样花开为谁春
(起点中文网更新时间:2007…5…19 14:02:00  本章字数:4455)
  康熙四十八年,我已是红杏枝头春意闹纷纷了,当然,是墙里的,墙外只闻佳人笑。
  住在胤禛的别院里,我只觉得幸福灭顶,有时候,待胤禛上朝后,我就拣一处阳光,躺了下来(身旁的丫头巧灵阻止了几次,无效,后来见胤禛也不干涉,她只得张着嘴看着了)。别说她,我叹了一口气,这个别院里所有的丫头,太监,侍卫,每一个见了我的一举一动,都犹似嘴里安了长效扩张器,只会张不会闭了。我的一切言行在我纯属自然,在他们却都是离经叛道,可这都是一个21世纪的人的天性,我实在做不来淑女,也不想勉强自己,只好让他们见怪不怪了。胤禛和我在一起多了,也慢慢性情流露,会笑会闹会开玩笑了,话也多了起来,可那些下人哪见过这样的主子啊,都犹似见了鬼一样。我想,他们见了这样的笑面王爷,可能都宁愿见鬼。有一次,我指给胤禛,叫他看不肯相信自己眼睛的巧灵,胤禛摇了摇头,抚摩着我的头发,无奈地笑了。
  我所在的地方,是胤禛的一处别院,依湖而建。湖泊不很大,两面环山一面是翠竹林,另一面就是我们住的房子。山蜿蜒起伏,在湖山的东尽头是一条大道,连接外面的村居,使这里可静可动,我不禁佩服起古人先天的审美情趣,也难怪会留给后人那么多的园林胜地了。
  房子两幢是楼阁,环绕楼阁的是一弧线排的平房,极似一个小村庄,散开去就像一个小小的农村。有一次我与巧灵谈起我的这种感觉。巧灵十分感动地说:“是啊,住在这儿的人都是爷救下来的孤苦,有的人都是几代的家生奴才了。像我,爷当年救了我家快要饿死的爷爷,后来,我和爹找到了爷爷,就留下来了。这里的人都是爷救的,好多都是孤儿。我们都十分地感激爷!”
  我睁大了眼,一句话也说不出了。不知道是该赞赏胤禛的大慈大悲呢,还是佩服他的奇计高谋。原来他的死士都是这样来的。
  我住在后一栋楼里,楼分两层,全是青砖灰瓦,看起来十分的普通。打开窗子,青山绿水,修竹茂林,亭台楼阁,掩映其中,实在不吝于一个世外桃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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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胤禛爱菊,我早移栽了一片,用石块将它们围成了几个小花坛,花坛中间是九曲回肠的石子小道。所有的一切都是我亲力亲为,不容他人假手。胤禛见我居然会使用泥水匠的工具,很少波动情绪的黑眼盛满了诧异,无法解释我也就不去解释了,只是告诉他,我是天生的天才。等到这一个花坛成功,我请胤禛去赏花,那已是不能仅用惊诧来形容了。圆形,四边形,菱形,六边形,多种形状结合的综合形,他是看得个不可置信,满满地问号漫天飞,他问我:“你学过算术?”我“哈哈”一笑,说:“本姑娘是天生我才!”不等他再发问,我拖他来到盛开的金菊面前。
  菊之爱,陶后鲜有闻。其实这话说错了,爱菊的人大有人在,眼前就是一位。至于我,对花我是博爱主义者。不过,北京的薄雪已经飘过一次了,居然还有菊可赏,我即使不是痴情也得钟情了。扯着帝王家的人还是可以逆转节令的。望着悠悠的蓝天,宁静的屋宇,我陷入了沉思。
  “你在想什么?” 胤禛走了过来,其时,我转到一个花坛,在坛沿坐了下来。秦福儿拿来了一个坐垫,胤禛和我一起坐了下来。
  “我在想,你为什么独爱菊呢?陶渊明是隐士,喜菊之恬淡悠远,你显然只能入世,为何你也喜爱菊花呢?”我拧眉看向胤禛。
  “秋菊有佳色,淡而能久远!” 胤禛此时大有菊之情怀,淡淡的,莫名的让我安心。
  “其实,我也爱菊的。不过是‘宁可抱香枝头死,不叫陷泥污棹中’。”我幽幽地说。
  胤禛抱紧了我,“你是这样吗?可是,我是不会让你有事的。一定不会!”他像说给我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胤禛,我们回去吧。”
  “好,秦福儿,预备下酒食!”
  “胤禛”,我拉住了他,说:“我是说‘我回到胤祥那儿,你回到圆明园’。”我咬住了嘴唇,该来的总是要来的。
  胤禛不语,紧紧地抱着我,我只觉得泪又要下来了。
  “我该把你怎么办才好,遥尘?”
  “胤禛,我不能这样让你心挂两头地跑,你还有更重要的事呢!我会伴你很久的。”望着沉痛无奈的胤禛,他又何尝不明白我的提议呢,我在心里说。
  每年的六七月,康熙几乎都要到热河避暑。今年夏季的脚步刚逼近,康熙就收拾了随行所需,带着一大群妃子,阿哥们,浩浩荡荡地开去了承德。
  我跟着胤祥也去了。很可惜,是作为贴身丫头。所以我得长裙长袖,连头发也不得解放。天天梳这型那髻,我都快疯了。胤祥常常拿这个来笑我,说我看起来千灵百巧,居然连头发都收拾不了。我怒发冲冠却是真的对付不了这三千烦恼丝。没办法,我只好常常简单用缎带束起,为此,胤祥专门为我配了一个梳头丫头,这一殊遇自然又成了十三府里茶余饭后的讥评指点。
  不仅得衣服严丝密缝,规规矩矩,我还得老老实实地 呆在马车里。一路上的好景色就这样失之交臂。
  到了热河,我和胤祥一起住进了胤禛的狮子园。当然,免不了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了。表面上我是十三的丫头,实际上却不知是胤禛的第几任小老婆了。
  我一直拒绝自己去想胤禛的老婆们。他再有情,也不会去为了我而休了她们,说不定,为了自己江山,为了需要,他还会毫不犹豫地抛了我,这一点我早就相通了。但是,看到那拉氏和胤禛联袂而出时,我的心还是止不住的撕裂的痛,我低下了头,拒绝去看他。
  这一天,康熙带着阿哥们去接见蒙古王爷们去了,我在胤祥的书房里临帖。
  “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一遍又一遍地,我抒写着,“我的亲人们,你们好吗?”我遥想明月,千里明月能寄相思,只是不知这前世月是否能照今世人?
  “遥尘姑娘,宫里来人了!“门外的高禄儿说。
  我讶异,这么多时,我还从未被宫里传见呢?为了不必要的是非,我尽量避免去宫里,就是不想与宫里有任何的牵连。
  走出书房,高禄儿的身边站着一个面生的太监,见我出来,他恭顺的说:“姑娘,我家娘娘请你去!”我很想问一下到底是哪位娘娘,终是忍住了。
  小太监在前边引路,我默默地跟在他的后面。来热河的嫔妃大多住在东所或西所,就在烟波致爽斋的东西面。
  富丽堂皇的宫殿外,一个小太监见我们来了,一声高喊:“遥尘姑娘到!”我掀了掀眉,看来今日吉凶未卜啊。
  “快请进!”一声十分温和,清脆的声音响起,我再次讶异,我居然能享受到“请”字,看来事非一般。低下头,我静静地走了进去。
  走进去,我就跪了下去,“给娘娘请安!娘娘吉祥!”这句话我早已能鹦鹉学舌了,都快成条件反射了。
  停了一下,沉闷了一时,大概是在审视我吧。
  “起喀!”
  “谢娘娘!”我站了起来。屋里一众目光齐唰唰地扫了过来。我吓了一跳,没必要这么夸张吧,即使是超级美女也禁不住这种剥皮的眼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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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说好似第一次见这么高品级的女人,可我毫无紧张情绪,这种目光聚焦的审视在现代简直是小儿科,甚至人人都可能地去寻找这种机会呢。
  我坦然地迎视着娘娘的目光,也趁机打量着她。眼前的女人快五十了吧,也不知她们是怎么保养的,居然依然肌理细腻骨肉匀,粉面桃腮,雍容华贵,许是料不到我居然敢平视她吧,她楞了一下。
  “听说,你还在十三那儿,是吗?”她不动声色地问。
  “什么叫还在?”我愕然。随即又恍然,这皇宫里,什么能成为秘密?想来我和胤禛的事,他们也都早知晓了吧。
  “是!”我恭敬地承认。
  “你在青楼呆过,是吗?”又是一句“是吗”,我大惊,虽说这不可能隐瞒,可没想到一个贵妇人居然这么直接地问了出来。
  我突然明白她是谁了。德妃!除了她,谁会来如此琐碎?难道?她,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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