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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无花果-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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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时无言,只能厚著脸皮让他抱。 

一路上,季莲也跟了上来,看到他们那个样子,就别过脸去偷偷地笑。自上一次後,她对念砚逐渐产生了好感,有时崔殷泽不在时还会开他玩笑。 

一行人疾步前行,没多久就到了风亭,看到的却是满地狼藉。从衣服上来看,倒在地上的以玄铁门的人居多,零零散散躺了几个一身异装的蒙面人。看来对方派的全是精英杀手,一边顾动二人率领一帮门徒正在与对方苦战中,只有吴忠永躲在一旁害怕地发抖。 

从眉眼来看,念砚认出其中一个杀手是青衣护法,从其它几个著装来看,他们在教中的地位都很高,看来,柳成城是志在必得。 

顾董二人的武功纵然好,但其门徒却不济,在对方众多高手面前也只能落於下风。 

崔殷泽却在一旁光看不帮忙,把念砚看得急,自己又无法出手。可崔殷泽好像有自己的打算,在旁观察一会以後,似乎在思索什麽。 

突然一个闪身,崔殷泽也加入了战斗,影部也毫不迟疑,立即迎上前去。影部的人武功均不弱,又经崔殷泽一手调教,实战经验也非常丰富,加上还有功力深厚的崔殷泽,一下子扭转了战况。 

对方一看情况不秒,逐渐产生了退意,但由於对方过於纠缠,不好脱身。最後只是用一个烟雾弹勉强逃窜。 

战事虽然已经结束,一旁的吴忠永却陷入了疯狂状态…… 

“别杀我!我没有,我没有!” 
过了一会又神志不清地大喊── 
“贪念啊!贪念!” 

听了这话,四人都感觉出这个人和五大门派的血案必然有关系。 

把吴忠永送到了昆山派让他先睡下,以他的情况是不可能问出什麽来的。不过柳成城的杀手能突破重重关卡,杀人於无形,就不可对他们掉以轻心,所以当晚,几人就下榻昆山派,甚至让自己的门下守在吴忠永旁边。 

“总觉得,”四人在屋里商讨时,念砚表达了他的观点,“五大门派的血案、吴忠永被追杀和柳成城所寻之物脱不了干系。” 

三人默认了念砚的说话,吴忠永说的“贪念”指的极有可能就是对柳成城所寻之物。 

不过──那到底是什麽? 

各自散去後,念砚正要躺下,便听得开门的声音。那熟悉的脚步声,可不是崔殷泽! 

“这种时候了,你还在想什麽!” 

崔殷泽倒没有跟平日似的来逗弄他,只是到他床边坐下,半晌都没开口。 

“喂,你……” 

“定国神物。” 

“啊?什麽?”崔殷泽的言行让念砚有点迷惑。 

“柳成城的真名是扎拉莫耶,梵天的护国神教柯扎礼的教主。” 

听了这话,念砚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从床上坐起身来,正对崔殷泽。 

“据梵天的探子来抱,现在梵天的局势混乱动荡就事因为失了定国神物的缘故。因为梵天的皇帝必须拥有那个东西才能得到民众的支持,就跟熵阂的玉玺一样。可是从十五年前的梵天帝登基开始,就有传说定国神物不见了,因此皇室间为了帝位争夺不断,直到八年前柯扎礼的教主扎拉莫耶用武力拥护十岁的幼帝登基。” 

“既然这样,那对他来说,控制一个不被民众承认的傀儡皇帝不是更好吗,为什麽要亲自寻回此物,让梵天帝变得名正言顺呢。” 

“这也是我所疑惑的,总觉得扎拉莫耶寻回定国神物有其他的目的。” 
!! 
“还有,”念砚突然拉下脸来,“为什麽不告诉顾董二人?” 

“这已经不是江湖人所能掌握的消息了,民可使为之,不可使知之,我需要的只是能办事的人,不需要告诉他们太多。” 

“你!”念砚不由得摇头,这人的心太冷了,而且不把人当然看,在他眼里,形形色色的人不过是工具而已,唯一的区分的就是他们的利用价值。 

“那你告诉我做什麽?” 

“你现在已经不是江湖人,而且──”崔殷泽看著念砚的眼神充满了深情,“就事欺骗天下所以人,唯独你,我不会欺瞒。”说罢还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摩挲。 

“胡说什麽!”愤然抽回自己的手说,“那你现在打算做什麽?” 

“首先要等吴忠永清醒,凭我的直觉,他与十五年前神物消失肯定有莫大的关系。” 

念砚点点头,赞同了他的说法。情况变得越来越扑朔迷离,希望别出什麽乱子才好…… 
他在心中默默祈祷。 


24 
在众人的严密保护下,吴忠永终于安然渡过了这一夜。一听到他已经醒来的消息,四人连早餐都没心思吃了,匆忙赶去他的房间。 

经过一场命劫,吴忠永耷拉着脑袋没精神的样子看起来格外苍老和凄惨,一点都没有了之前威风。 

四人看见他的时候,他正坐在床上,看起来有点精神恍惚,正由下人一口一口喂着粥。一看见他们几个,突然眼睛放了光,急忙起身,却一个不小心跌下了床。 

下人去扶他,他却挥开那人的手,跪爬着来到顾怜青面前,抓住他衣裳下摆,老泪纵横:“盟主,你救救我,我也就是一时贪心,没干什么坏事啊……救救我……” 

“你先起来,总得事情的始末告诉我们吧。”把他扶上了床,示意下人炖点补药让他压压惊。 

“哎……”好一会,吴忠永才发出一声叹息,似懊悔似无奈,“那时,我们谁也没想到会有今天这个结果。当时……不过是一时贪念啊……” 

似乎是在讲别人的故事,吴忠永的语气有些飘忽,虽然有些断断续续,但总算把十五年前的惊天内幕说了出来…… 

十五年前,崆峒掌门方青、少林灭缘方丈、峨嵋掌门韩梦溪、武当掌门周连、浙北龙水舵的副舵主刘阳和吴忠永远没有现在这么风光,除了年级最大灭缘已经在江湖上闯出了些名气,其余几个像水舵的刘阳根本还只是一个毛头小子。但他们有一个共同点,就是想往上爬的野心和贪念,但迟迟遇不上好时机表现自己。直到十五年前的那一天…… 

那天,是武林大会的最后一天,各派掌门都聚集一堂商讨要事,因为即将启程,便让门下弟子打点行装后在客栈等待。掌门们迟迟不归,让大家都认为今天是不能启程了,于是他们六人便找了个酒肆一起喝酒去了。相谈甚欢时,他们注意到旁边一桌的人行迹十分可疑,四人均穿墨色衣服,蒙头吃饭一言不发。用完餐后,其中一人用带着很浓重的异域口音的话说了句“走吧”,然后几人便迅速离开了。吴忠永他们觉得事有蹊跷便偷偷跟在后头。那班人走了好久,一直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便坐下来,把一个东西放在了中间。几人偷藏起来听听他们要说什么。 

“教主,我们现在要怎么办?” 

“绝不能让神物落到那个假皇帝手上,只要没有这个,人民就永远不会承认他的帝位。” 

“可是真皇子太小,恐怕……” 

“与其让一个冒牌货做我们梵天的国君,还不如没有国君,让宰相代为掌国,直至皇子长大成人。可是现在皇子也很危险,如果继续待在宫里,恐怕会遭人毒手。” 

“不如……让他假死,然后我们偷偷把他放在教中养大,等皇子成人后把神物交给他,让他夺回自己的帝位!” 

“右护法的提议很好,可是我们现在回不去啊,冒牌皇帝四处追杀我们,甚至把我们逼到了熵阂!” 

“哎,先用信鸽把我们的主意传给左护法吧,如果我们有什么万一,就让他代为执行这个计划。”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这个神物啊……”被称为教主的人手捧那个碗口大的黑漆漆的重物,无限感叹的说,“可以让梵天易主,让天下大变啊!这神秘的力量啊,谁拥有了它,就拥有了天大的权利和无比尊贵的地位,梵天建制来,多少人为了它抛头颅洒热血啊!” 

他们不知道,正是他这一句话,勾起了一旁偷听的六人的贪念。天大的权利和无比尊贵的地位,谁不想要,虽然不可能当上梵天的皇帝,但那神秘的力量……怎能让人不垂涎。 

于是几人机关算尽,毒害了人生地不熟的异教人,抢到了那神物并藏了起来。对江湖上宣称,他们识破了梵天欲颠覆熵阂的计划,并除之。在从异教人身上搜出的证物来看,他们确实是梵天人,并且身负极其重大的使命,再加上六人添油加醋,说六人首先要毒害所有参加武林大会的人,幸好他们事先下手才保大家平安,由不得人不信。于是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六人因为这件事情声名大噪,迅速在帮派中得到提升,为几人日后登上高位奠定了基础。 

但让他们始终参不透的,是那神物的神秘力量,任他们绞尽脑汁也研究不出有何特别之处,不过是个黑色的带金色花纹的石头罢了。在经过几年的探究无果后,几人觉得把东西藏在一个隐秘之处,并相约一辈子保守秘密。 

“我什么都没做啊,他们毒害异教人的时候我也没参与,只是偷听了他们的话而已……真的,真的,你们相信我。”吴忠永说到这已经是泣不成声。 
“我们相信你,要是你也参与了,那么几日前,你就已经和那五人一样死于对方刀下了,估计他们在杀死那五人的时候才知晓你的存在的。”董燃青冷冷的说,就因为一时之贪,造成了今日之乱,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阿…… 

在场除了吴忠永便是崔殷泽的年纪最大了,当年那件事情他是知道的,可是当时觉得不过是几个利欲熏心的人制造事端罢了,没有多加理会,对梵天欲颠覆熵阂之事更觉得是无稽之谈。没想到,居然会牵扯了今日种种。 

念砚的面色更是凝重,当年那段异教人对话让他极为在意。真皇子……长大成人后……难道…… 

崔殷泽与念砚互视了一下,他们的想法雷同。这也解释了柳成城为什么急于找会神物的,一切都是那么吻合,柳成城——极有可能就是那个小皇子! 

“下一步怎么做?”听了吴忠永的话,顾董二人有些摸不着头绪,如果这涉及到邻国的权利纷争,他们江湖人,又能做什么呢? 

“问题是,柳成城难道得到了神物就会罢手吗?我总觉得不会那么简单,他精心策划了那么多,却到最后才夺取神物,这不是很奇怪吗?” 

“顾兄分析的很有道理。我来提个建议吧,以不变应万变。” 

“如今……也只好如此了。”董燃青这话算是同意了崔殷泽的说法。 

几人这天便下了山,崔殷泽借说自己家中有事与顾董二人作别,之后便带着念砚离开了新业城。 

………………………… 
   
林中,两人两马,疾驰而行。马上两人均神采俊逸, 
一个沉稳干练,一个温和坚毅。 

接近夜幕时,两人绑好马匹,生火歇息。 

念砚在地上铺了些干草,今夜准备露宿林中。两人相处时间已经不短,崔殷泽对念砚可说无微不至,但有些事他是绝对不会动手做的,比如铺草垫这种事情,倒不是说他故意不做,而是习惯了被人服侍伺候,宁可在树上睡一宿他也不会干这些杂活。于是这些事情就得由念砚来做,一开始他只铺自己的,但如果那样的话崔殷泽就会过来和他挤在一起睡,于是只能铺两个人。 

其实崔殷泽也发现了,念砚在这些细节上显得尤其得心应手,一看就知道是受过苦的孩子。一想到他曾经受过的苦难,崔殷泽就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他是怎样长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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