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花果-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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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中原本就不好使力,加上现在的念砚又没有底气,虽然几番挣扎却还是被对方脱了精光。不过还好崔殷泽在这之後就没有了其他动作,只是楼著他帮她擦试身体,否则,差点被柳成城侵犯的念砚恐怕又得发抖,直到──
“这是什麽!”崔殷泽突然大声质问起来,原来他在拂开念砚的头发时看见了留在脖子上的浅浅的吻痕,“谁干的?是柳成城!你被他上了?”瞬间暴怒起来。
崔殷泽的吼声震得念砚耳朵发疼:“什麽上了,真难听,亏你以前还当过皇帝,一点教养都没有,只是差点而已。”虽然他不明白柳成城为什麽会最後放手,想来还真是好险啊,只不过没想到这吻痕这麽久了也不褪去。
“就算是差点,那他也吻了你,摸了你,对吗?”这丝毫消减不了崔殷泽的怒意,一手扳过念砚的脸正对著他,一手抚上他的胸口,“那麽这里呢,他也看见了吗。”
“什麽……啊……”对方的手同时还蹂躏起他胸前的红珠。
“即使烙上我的印记,还是有人染指你吗?我该拿你怎麽办……”似乎是在喃喃自语,崔殷泽的手继续往下探。
“那麽……这里呢?”直到停在了念砚身後的幽穴上。
“不要!放手!”不行,那个地方,难道他要……
不顾对方的反抗,崔殷泽的手指已经滑了进去,干燥紧绷的感觉让他放心了些:“还好没有,不过下次再发生这种事情,我不会再对你这麽温柔。”
什麽?这难道是我的错?
没有理会对方的惊讶和震怒,崔殷泽接著说:“我不喜欢别人碰我的东西,尤其是你。如果再有人碰你,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式来消除那些痕迹。”说完将念砚的腰搂进了些,让他感觉自己已经肿胀勃起的凶器。
“我不是你的东西!”念砚也不知哪来的力气,一下子从对方怀中挣脱出来,“更不会任你摆布!如果你要发泄找女人去!”说完这些,他气冲冲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澡堂。不过,话虽说得铿锵有力,但他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开始发抖,他仍然克服不了对男性肉体的恐惧,再多呆一会,恐怕就要在他面前出丑了。
澡堂里只留下崔殷泽一人,他舒展了四肢,仰头靠在池沿上。
念啊,我们有一辈子的时间来纠缠!
不过赌气归赌气,正事还是要办的,念砚急切地想知道这几天发生的事,问了崔殷泽却看见他凝重的脸色。
“先去玄铁门吧。”崔殷泽只说了这句话,两人便前往玄铁门。
玄铁门内,顾怜青和董燃青的脸色更加难看,尤其是董,甚至有些发青了。
“到底发生了什麽事?”
三人沈默了一会,最後是顾怜青先开了口:“你不见的这五天,江湖上发生了五起命案,而且被杀者均来头不小。”
“而且据我所知,柳成城已经找到他想要的东西了。”崔殷泽接著补充。
“被杀者何人?”
“崆峒掌门、少林灭缘方丈、峨嵋掌门、武当掌门和浙北龙水舵的副舵主。”、
“啊!”这几号人物在江湖上的地位何等重要,而且他们武功都属上乘,怎麽会轻易被人杀了。
“他们几乎同一天遇害,而且更巧的是,”顾怜青继续说,“手法也如出一辙。从我们昨天得知的情况来看,凶手所用毒药和武功均不是出自熵阂。”
那也就是说柳成城极有可能就是主谋,可是为什麽?而且用同一个手法,明摆了告诉别人是他干的,不过首先的问题是:“你们怎麽知道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东西?”
“因为从前天开始,他停止了一切行动,而且据早上下属来报,他们已经在成州消身蔽迹了。”
也就是说他可能已经在策划下一步行动了。而且更可怕的是,他在暗,我们在明,而且至今不知道他就是意欲何为。 【Cissy】
四人商讨的结果是玄铁门负责去五大门派打听死因,崔殷泽他们继续追踪柳成城。四人的心情都不好,尤其是念砚,一想到在他被囚禁的时候发生了这麽重大的事情,他就有些自责。
崔殷泽和念砚正要离开玄铁门时,门下突然来报。
“禀门主,这是昆山掌门送来的十万里加急信。”
昆山掌门?不就是武林大会上与顾怜青争夺盟主之位的那个人吗?因为他惯使阴招,所以在江湖上名声并不好。
顾怜青迅速把信拆开一看,上面写著:吾性命堪忧,速来!
四人看後大为震惊,虽然对这个吴忠永并无好感,但此人毕竟也是江湖上有头有脸的人物,如今居然放下身份向人求救?谁会要他的命?难道与那五宗血案有关?
事不宜迟,顾怜青和董燃青立刻打点好一切以後出门,但为怕引起柳成城注意,两人乔装了一番,准备秘密潜入昆山门所在地新业城。崔殷泽和念砚决定跟他们去一探究竟,随後也回到客站打点行李。
“你有事瞒我。”正在收拾衣物的念砚冷不丁说出这麽一句。
崔殷泽当然不会自己收拾东西,他的行囊本就不多,又有季莲在一旁为他打理,从刚才开始就只是坐著喝茶而已。
“说不上瞒,只是不想说而已,”崔殷泽顿了顿,“而且,我不想让别人知道。”
念砚很想问些什麽,因为这个男人所掌握的情况绝对比他现在所知道的要多的多,可如果他不想开口,念砚也不想打破沙锅问到底。
“你只要告诉我,玄铁门掌握的消息是否正确?”
“十分正确,不过那只是事实的一部分。这件事情远比江湖纠纷复杂严重得多,闹得不好,两国之间就只能通过武力来解决。”
一听这话,念砚也不再说什麽,他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不过他突然想到一件事:“对了,我在山庄被囚时,柳成城曾经收到‘殿下的密信’,我想,那可能是梵天的皇帝给他下的指示。”
“如果是梵天帝给他信,那麽,与其说是指示,不如说是央求来得更贴切些。据我了解,以柳成城在梵天的权力,已经是梵天背後真正的帝王,皇位上的那个不过是个摆设而已。可能柳成城最近突然消失与那封信有关吧。”
没过多久,两人已经坐在了马车上,赶车的依然是季莲。
这让念砚十分为难,今夜就是毒发之日,他得想个办法解决。
“那个,今晚不住店吗?”如果在客站分房睡,那就好办多了。
“新业离这不远,我们得尽快到那,要不然这最後的线索也断了。”言下之意,这一晚都要在马车上过。
看来,只有硬挺过去了。
到了夜幕降临时,念砚已经开始觉得自己的身体起了变化,马车仍在颠簸,对面的男人仍在聚精会神地看书,似乎还没有发现自己的异样。
怎麽办?念砚把什麽蜷缩在一起,假装睡著。
初春的夜还是极冷的,但与上次一样,现在的念砚全身火热,恨不得招个冰窖钻进去。身体某个部位已经肿胀不堪,他陷入了无法渲泄的痛苦中。念砚的头紧紧蒙在羊毛毯子里,生怕被对方看见自己脸上的红潮。
可是眼尖的男人并没有放过他每一个小动作。开始以为他只是畏寒,後来发现并不是那麽简单,就靠过身来。
感觉到对方已经靠近,念砚有些慌了,详作镇定地放松了身体,却被对方一个触摸打垮了心底的防线。
“啊……”对方不过是把手放在他的脸上罢了,那冰凉的感觉就让念砚舒服地不禁发出醉人的呻吟。
“原来如此,”崔殷泽在他耳边带著笑意的说,“你的毒是半个月发作一次吧。”说完就把手探入了对方的衣物中。
念砚的身体根据抗拒不了这种挑逗,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克服对性事的恐惧。
………………
当念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日上三竿了,马车仍在颠簸,一看身边,男人正睡得正酣。
昨晚……不知在对方的手中释放多少次後才昏昏睡去,他好像……都没有“那个”吧?难道是他定力强?
看这情况,傍晚时分就能到达新业,不知玄铁门的人是否顺利到达。
马车行得飞快,下车时,念砚才发现赶车的已经不是季莲了,而是一个身强体壮的男子,看著有些面熟,却想不起是谁。他现在还无法正视崔殷泽,只能借由公式来缓解尴尬的气氛。
“什麽时候去昆山派?”
“暂时先与玄铁门的人接个头吧,估计他们已经上昆山了。”
“那不是更危险了?”
“说得有道理,如果对方的目标真的就是吴忠永,那麽,怕他与其他人接触而泄露了他们想要保守的秘密,必会在之前下手。”
“那我们事不宜迟,赶紧动身。”
“放心吧,我让影部一直随顾怜青而动,如果现在还没有消息,那他们必然无忧。”
原来是这样,崔殷泽果然心思细密,虽然不愿承认,但对方在很多地方却是强於他。
“我们现在要做的,是先将你身上的毒解开。”
先写到这里吧,下面的情节还没想好~~~~
关於老爹的名字,嘻嘻,其实我先想到的是殷泽,这两个字很有福气的说。但姓氏就比较难配了,本来想过“龙殷泽”──但是像地名,而且有点俗。“马殷泽”──一听就是跑龙套的小人物。。。。等等,後来就决定用崔,因为我身边崔姓的同学不少,虽然听上去韩国味十足,又跟那个崔英(YING)泽发音好像,但是想来想去还是决定用它,一般文里皇帝的姓名都会很气派,我这个也算特别吧~~(根本就是故意搞怪)
暴风雨前的宁静,可能会有几章比较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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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去治病,却只是在客栈等著,没多会,果然有个老者拄著拐杖晃晃悠悠就来了。见了崔殷泽普通一声跪下了。
“我已经不是皇帝了,不用行大礼,给他看看吧,”转身又对念砚说,“这是以前宫里的御医,辞官还乡後就住在这里,他是梵天过来的。”
那老者又向念砚拜了拜,然後便恭恭敬敬地过来给他诊治。
过了一会,老者放下念砚的手,缓缓开口:“不是什麽致命的毒药,不过这些全是用梵天的特有药材制成,所以熵阂并无解药。”
“哦?那你把所需药材和调制方法写下就可以走了。”
“是,老臣告退。”老者写完单子後欠身退下。
看著老者留下的单子,上面的药材确实稀奇古怪,有的略有耳闻,有的连听都没听说过,怪不得以自己的医术竟然对这种毒束手无策。
“让下人们去找吧,我会通知老四,宫里也应该有一些……”
“陛下!”正说著,突然一人从门外翻入,神色仓惶,“杀手已经对昆山掌门下手,目前玄铁门的人正在与他们对抗!”
“什麽?”念砚大惊失色,他们的动作竟然如此之快!
“在哪里?”
“西山风亭。”
“你们随我前去,念,你留著。”
“不行,这次我也要去。”他会尽量不给他们添麻烦,可他不想再做一个无用的累赘。
虽然极不情愿,但在看见对方眼中的坚定後,知道自己坳不过他,便应允了。
“你要干什麽!”为什麽突然把他抱起来,还当著这麽多人的面。
“难道你要我们跟你一起走路去?”
“……”
一时无言,只能厚著脸皮让他抱。
一路上,季莲也跟了上来,看到他们那个样子,就别过脸去偷偷地笑。自上一次後,她对念砚逐渐产生了好感,有时崔殷泽不在时还会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