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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独孤皇朝系列四霸主的战俘 by冯君-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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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她摆出一副比晚娘还要难看的脸,「就说不知道了,啰唆!」 
 
 
  回过身,门板碎的一声在独孤垣面前甩上。 
 
 
  到了这次,应门的依旧是那个凶女人 
 
 
  公孙芳华杏眼怒睁地瞪着眼前三番两次出现的独孤垣。 
 
 
  「你还来做什么?」她的心情十分恶劣。 
 
 
  「维宓呢?」独孤垣勉强压下想对她大吼的冲动,脸色也极度难看。 
 
 
  「不知道!」公孙芳华火了,「我若是知道,还会天大担心得彻夜无法成眠吗?」 
 
 
  独孤垣诧异的想再问清楚,但又让对方的大嗓门给压了过去。 
 
 
  「才见一次面,你就一直巴着他做什么?我倒是问你,是不是你把他给捉走了?你说,是不是你?快把维宓交出来!」 
 
 
  公孙芳华惊天动地的咆哮声让路人吓得纷纷走避,像是生怕会受到波及般,只有独孤垣还留在原地,觉得自己被骂得莫名其妙。 
 
 
  他一头雾水的想开口,屋内又走出了一个男人。 
 
 
  他温和地问道:「芳华,怎么了?」 
 
 
  就见她脸色一变,手一掩面,扑到男人怀中樱樱辍泣起来,变脸之快速,让独孤垣叹为观止。 
 
 
  「维宓不见了,我页的好担心哪……」成串晶莹的泪珠自指缝间滚滚滑落。她哭得又娇弱又可怜。 
 
 
  「维宓到底上哪儿去了?他可知道自他失踪后,我天天惊悍得睡不着觉。好怕有坏人会欺负他。现在又来了个陌生人,三天两头来吵我要我维宓,我页的觉得好烦文好担心哪……」 
 
 
  男人拍着她的肩安抚似的要她别担心,然后才看向独孤垣。 
 
 
  「阁下是维宓的朋友吗?」 
 
 
  独孤垣摇摇头。「只有两面之缘。」「那您是要求医吗?」「不是。」他可不知道维宓是个大夫,「我只是想见见他。」 
 
 
2 
 
 
 
 
 
  在屋内落了座,公孙芳华拭干泪后,脸上依旧带着怒容。 
 
 
  不知为何,她对眼前这男人就是看不顺眼,想不到玄烨竟然请他进屋。 
 
 
  玄烨微笑的向独孤垣一拱手,「在下玄烨,这是内人公孙芳华,敢问阁下尊名?」 
 
 
  「独孤垣。」他很简单的回答。 
 
 
  公孙芳华柳眉一挑,「独孤台是你的谁?」 
 
 
  没想到她竟认识独孤台,独孤垣眼中有着诧异,「他是我二哥。」 
 
 
  公孙芳华这下终于弄明白了,难怪她一直觉得他很眼熟,原来是独孤台那家伙的弟弟,难怪她会不喜欢这家伙,因为她对独孤澜的印象实在好不到哪里去。 
 
 
  「一句话。」她眼一瞪,「你来我维宓到底要做什么?」 
 
 
  独孤垣一怔。 
 
 
  是啊,他一直来我维宓做什么? 
 
 
  由那一晚后,他美丽的脸孔就一直盘旋在他脑海中,想忘也忘不了,再加上任炬那句话也让他心心念念放不下,似乎一定要再见到他一眼,他T能放下心中的一块大石,才能一解……想念他的心情。 
 
 
  「哼。」见他答不上话,公孙芳华嘲弄道:「果真是兄弟,一见着漂亮的人就掉了魂。不过,别怪我没先告诉你,维宓可是个男人。」她等着看独孤垣脸上的惊恐。 
 
 
  对于独孤台这位皇兄,独孤垣虽不熟,却也略有所闻,但被拿来相提并论,他还是磨起了眉。 
 
 
  「我知道他是个男人。」 
 
 
  没见到预期中的惊愕,公孙芳华锚愕地愣了下。 
 
 
  「你知道?'从哪里知晓的? 
 
 
  「看得出来。」维菇胸部平坦,又没有半点粉味,他怎会看不出? 
 
 
  「呢……」该不会这家伙每次见到人,第一眼都是看那儿吧? 
 
 
  独孤垣并不知道公孙芳垂住想些什么,他只是道出心中的担忧。「我在宴会中瞧见他身着女装跳舞,众人皆为之神魂颠倒,美的事物易使人心牛歹念,我怕他会让人产牛不该有的想望,才来这里看石。」 
 
 
  努力想出这个荣脚的借口,独孤垣页心希望任那张乌鸦嘴不会一语成纤。 
 
 
  「自那一晚后,维密的确不曾再回来过。」玄烨话中难掩忧心忡忡,「我与芳华将他当成家人看待,这几日一直担心得睡不好。」 
 
 
  他长叹一声,维宓从未有无故离开的记录,况且还有许多人等着他看病,他应该不会置之不理才是啊。 
 
 
  「都是我不好……」公孙芳华自责地双手掩面,「我明知道他的容貌容易招来他人垂涎,还硬是要他穿女装在那种场合露脸。我明知道他没有自保的能力,性子又单纯,却没有好好跟在他身边……」 
 
 
  说到最后,她已泣不成声。 
 
 
  因为她的一时好玩,却造成维宓的无故失踪,在自责与忧心的两相煎敖川下,几日来她已消瘦了许多。 
 
 
  独孤垣也沉默了。 
 
 
  忆起维宓临去时那抹无瑕的笑容,他心中微微刺痛着: 
 
 
 
 
 
  心情恶劣的回到军帐中,独孤垣不顾任炬的大声喳呼,将他帐内私藏的酒全搜括一空,喝个精光。 
 
 
  任气得和他大打了一架,直到两人都挂了彩,才气喘叮地坐在地上。 
 
 
  「我的酒啊……」任桓有气无力的哀号着:「王爷就了不起吗?呜……」 
 
 
  他好心疼啊!那可是民家私酿,有些都是十年以上的陈酒,更有上回高昌宰相派人送来一谭酒龄二十年的玉门甘露,他一直珍藏着舍不得喝,今日竟全进了独孤垣这家伙的肚中了! 
 
 
  「帮你喝光它们,你才不会像个酒鬼一样乱说话。」独孤垣拭掉唇边的血渍。 
 
 
  任翻了个白眼,「我是骂修烈王,又没有惹到你。」页是冤枉啊。 
 
 
  独孤垣气恼起来,狠狠敲了任一记,「你这张乌鸦嘴,没事讯咒别人做什 
 
 
么?现在人不见了,你可高兴了吧?」 
 
 
  「我哪有这么缺德?」任痛得哇哇大叫:「我又不是道士,怎么下咒!」 
 
 
  「你记得宴会中那个今人惊艳的舞者吗?」他闷闷地问道。 
 
 
  「记得啊。」不论是谁只看一眼,就很难忘记那张脱俗的美丽脸庞。 
 
 
  「他不见了。」 
 
 
  任一愣,过了好久,他才猛然忆起自己上回脱口而出的话。他是说过那些话,但……关独孤垣什么事啊? 
 
 
  「难不成……」他恍然大悟的指着独孤垣,「你喜欢她?」 
 
 
  难怪独孤垣我不着佳人,就把罪全怪到他身上了。 
 
 
  「也许吧……」他轻叹口气,「我很想再见他一面……」 
 
 
  任揉揉眼睛,惊讶地看着为情而满面愁容的独孤垣。 
 
 
  他没看错吧?这个闷葫芦似的四王爷,竟也动情了! 
 
 
  等会儿他一定得去告诉俞平,要他记得再写封信向范大人报告这件事才行﹃ 
 
 
  独孤垣白了大惊小怪的任炬一眼,索性起身牵了匹马,翻身上马一瞪,迅速的离开高昌城门,往城外奔去。 
 
 
 
 
 
  策马来到西海之畔,四周黄沙漫漫,唯有这处绿洲四处遍生芦苇,原该是生意盎然,但在此寒冬之时却枯萎了,一如一望无根的死寂大漠。 
 
 
  独孤垣下了马,将马挂在一截枯掉的树干后,一脚踩进滚滚黄沙中,留下深深浅浅的是迹。 
 
 
  半轮银月高悬在深蓝夜空里,照出他倾长的身影,孤孤单单的走着,只有夜风伴着他。 
 
 
  一直以来,独孤垣最爱这样寂静的夜,只有呼啸的风声和自己的鼻息,完全融进无边的夜色之中,可以平静的思考,亦可抛开恼人的一切。 
 
 
  但渐渐的,他发现在王府中,即使是夜深人静之时,他也无法静下心,全因朝中不断的流言辈语和轻蔑的眼神,所以,他决心要出来走走。 
 
 
  此时新疆正好内乱,他索性藉此机会远行。 
 
 
  他想立下战功,藉以在京城奠定地位,让那些怀疑的目光全部平息:更想来这片大漠看看,寻找一种契机。 
 
 
  他也不晓得自己所想望的是何种机遇,或许只是想在没人认识的地力喘息一下。所以一路上,他几乎每个夜晚都会偷溜出营帐,沉淀混浊多年的心境。 
 
 
  没多久,一个机缘先来到。 
 
 
  他与俞平和任成了朋友。第一次感受到何谓友情,与他们在一起时总令他畅怀,无须伪装。 
 
 
  后来.另一个机缘又至。 
 
 
  他遇见了维宓。第一次心中有了悸动的感觉,虽然只见过他两次,但他却再也忘不了那双美丽的眸子,那抹纯净的笑,他彷佛是揉合世间万物最美的存在。 
 
 
  他承认自己是个凡人,也有若不该的想望,所有的借口都只为再见他一面: 
 
 
  上苍是否愿意再给他一个机缘? 
 
 
  突然,一声轻轻的叹息在风中飘迷,直到送入独孤垣耳中。 
 
 
  这么晚了,会是谁在这里? 
 
 
  独孤垣放轻脚步。循着声音的来源走去,不意在湖的左岸看见一抹白色身影。他看来弱不禁风,再往上瞧去,赫然是张极为骇人的脸庞。 
 
 
  独孤垣难掩惊骇,毕竟那张脸页的是太过吓人,坑坑疤疤的,让人完全不想再看第二眼。 
 
 
  那人也是一忙,旋即匆匆转身离去。 
 
 
  这一旋身,让独孤垣立刻不假思索地追了上去,用力抓住那人的手,不让他挣开。 
 
 
  「维宓?」独孤垣的话里有着不确定。 
 
 
  只见那人身子一颤,也不答话,只是更加使劲的想逃离独孤垣的箝制。 
 
 
  他的沉默,让独孤垣心中的怀疑落实为肯定,他记得他的背影和这头吉丝,他一定是维宓! 
 
 
  用力将他扳过身来。借着月光仔细看着那张丑陋至极的脸,独孤垣这才看见两根绕至耳后的细绳。 
 
 
  不让他拒绝,他霸道的仲手一揭 
 
 
  映在月光下,那张让他朝思暮想的脱俗容颜再度呈现。 
 
 
  上天给了他最美丽的机缘: 
 
 
 
 
 
  维宓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过那场恶梦的。 
 
 
  趁着修烈王睡去,而宫中众人皆因宴会酣眠松懈时,他拖着疼痛的身子逃回家中。 
 
 
  将门紧紧挂上,他倚在门尸上动也不动的过了好几个时辰。 
 
 
  他的腿还在颤抖、手还在颤抖、唇还在颤抖、心也还在颤抖。 
 
 
  他想要告诉自己这只是场恐怖的恶梦,但沿着他双腿流下的又是什么? 
 
 
  胸口一窒,他奔入内室,不管寒夜里的水是何等刺骨,兜起一盆水就往自己身 上淋下,拼命的想洗刷残留在自己身上的耻辱,直到泛红了、破皮了、流下鲜红的血后,他才无力瘫倒在地上。 
 
 
  眼泪一滴滴滴落,他想要哭喊、想要怒吼,为什么要在他身上加诸这样的苦难?他掩住嘴,死命咬住下唇,不让声音流泻而出。 
 
 
  因为一旦发出声音,会惹来其它人的注意的,尤其是芳华姊,他不想让别人知晓这件事,连她也不例外。 
 
 
  他从未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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