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品大丫环-第10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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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提起安定候刘兴剑,子晴脸色露出少女的娇羞,轻声言道:“候爷是这样说的。不过后来候爷说了,这是三王爷的意思。”
玉蝶见子晴一脸羞涩终于忍不住快言快语的说道:“子晴姐,那这话是三王爷的意思啰?嘿你就直说嘛,硬生生说是候爷的意思,绕了个大弯子。我看你呀,心里只装着你的候爷,除了你的候爷就没有其他人了”
“死丫头,都什么时候了,还扯些有用没用的,看我不掌你的嘴”子晴闻言羞的双颊绯红,轻啐着口没遮拦的玉蝶。
近段时间,安定候刘兴剑频频往沁菊坊里跑,与子晴相交甚密,沁菊坊里上下皆知他二人有戏,只是大家心照不宣而己,如今被玉蝶冷不丁的爆出来,众人也不意外,只是悄悄掩唇浅笑。
闲扯一瞬间,言归正传。
吴妈妈神色严肃的言道:“那三王爷呢?这个时候他怎么反而没有动静了?”
“哦,候爷说,此事三王爷不方便出面。而且三王爷心情堪忧,自頣养殿里回府以后,便闭门不出,拒不见客。今日候爷为了菲儿姐的事情专程上门,才算是见了他一面,但也只是得了这样的传话。哎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连一向对菲儿姐关心倍至的三王爷都没了动静。”子晴一口气说完,神情越发担心起来。
“散了吧,大家各自去忙手里的活计。”吴妈妈略一思索,对众人言道。随即转身步伐匆匆的往往房里走去。
见吴妈妈发话,众人虽心里担忧无心活计,却还是散了开去,毕竟远水救不了近火,再是忧心也只有干着急的份。
吴妈妈一回到房中,便翻箱倒柜的倒腾开了,好一阵子终于在箱底取出一封压的平平整整,边角微微泛黄的信封小心的握在手里,一声轻叹。
“吴妈妈,这就是父亲当年的书信吗?此次救子墨与菲儿,这小小的一封书信真能派上用场吗?”倚在门边不曾进屋的子晴轻声问道。
吴妈妈回头见子晴一面疑惑,淡然一笑道:“哎,大小姐,其实老身知道的也不多。只是知道当初老爷的逝世并非生意落败而是另有内幕,信中也只是简略提及。具体的事情三王爷应该最清楚。”
“啊?”子晴惊愕不语。
吴妈妈见子晴惊愕的神情,有些歉疚的言道:“其实这终是你薜家的事情,本不该瞒你。但当初老爷夫人走的突然,少爷年幼受了不小的刺激。老身被三王爷救出归来以后,见你姐弟二人的生活己恢复了平静。心想再揭伤疤岂不是平添痛苦,也就将此事隐了下来。不过如今看来又得旧事重提了。好在你姐弟二人也己成人,也是到了能经得住事的年纪了。”
“吴妈妈,究竟有什么事瞒着我们,你倒是说说啊”子晴越发好奇了。
“哎,老身曾从三王爷那里得知。老爷原本就是蜀国人,当年为了皇上的大业而不惜背井离乡暗隐于神宗。后来身份败露遭神宗朝延暗害,才会毙命他乡。老爷把一生都献给了皇上的大业,皇上欠你们薜家。所以老身猜测三王爷的意思是凭此信件,向皇上讨一个人情,还子墨自由。看在老爷当年为国殉职的份上,皇上应该会网开一面的吧。”具体的事情吴妈妈也不太明了,于是便连猜带蒙的说了一通,将大概情况给子晴叙述了一遍。
子晴似懂非懂的点点头,暗自言道:“如此看来,子墨与菲儿有救了。”
“唉,但愿如此吧”吴妈妈眉头微皱淡声言道。
明珠湖畔頣养殿内
安定候刘兴剑双手将信件呈上,侧身静立一旁不再多言。
庆宣帝展开信纸静看半晌,剑眉轻拧沉声言道:“原来当年三弟放出去的暗线是子墨的父亲?”
“正是。薜家乃皇上定天下的功臣。子墨在伪大皇子逼宫之时,力擒乱党保皇上及太上皇平安有功,其父当年更是隐入敌人境内密探消息,为揭穿伪大皇子的身份调查取证,并且最终还以身殉国。他薜家两代均为国立下大功,却不居功自傲。此次若不是子墨冲撞了皇上,也不会重提其父当年的事迹。”刘兴剑一面对庆宣帝陈述,一面小心的观察着他面色神情。
说到中途,见庆宣帝并无反感之色,微微一顿,继续言道:“皇上,为臣以为,看在他薜家两代皆有功于国的份上,此次子墨的事情。。。。。。”
说到此处,刘兴剑故意不再说下去,只是望着庆宣帝看他作何反应。
“嗯”庆宣帝将信纸放一旁的书案上一放,缓缓起身淡声言道:“如此说来,朕确实是亏欠他薜家。但是礼部尚书李大人那边,朕倒是不好交待了。而李纤纤朕己经封其为天心郡主,她与子墨之间确有暧昧。若此事不了了之,岂不是对郡主不公。日后被外人得知,丢得也是我天家的顔面。”
刘兴剑见皇上口风己松,心里暗喜立即敬言道:“此事,皇上不必挂心。至于李大人那里,兴剑愿意走上一趟。”
正在此时,房外传话太监高声通传:“天心郡主求见”
“哦?”庆宣帝与刘兴剑眼神交汇,沉吟道:“这可真是说谁谁到。”随即扬声应道:“传”
话音刚落,传话太监又再次通传:“礼部尚书李元凯大人求见”
刘兴剑星眸微转对庆宣帝淡笑开来:“皇上,看来为臣不用跑这一趟了。这该来的都来了。哈哈”
庆宣帝却拧眉言道:“此父女二人一前一后到来。若朕没有猜错的话,定是他父女二人在闹分歧,才闹到这里来的。”说话间,将书案上薜家的书信,往案前黑漆木匣里放罢妥当,对门外扬声应道:“都进来吧”
片刻之后,天心郡主李纤纤快步而入,还未站定便‘扑嗵’一声跪了下来,急声言道:“民女李纤纤参见皇上”
庆宣帝闻言很是不满的对堂下伏跪之人言道:“天心,你如今己经是朕亲口御封的天心郡主,怎可自称民女”
“啊民女。。。。。。哦不,天心知错。”李纤纤见皇上微恼,立即改口面露惶恐之色。
“臣李元岂参见皇上。”李尚书紧跟其后跪拜而下。
“平身,你父女二人何事前来?”庆宣帝淡扫堂下,问询道。
“臣。。。。。。”李大人面露急色看了李纤纤一眼,正欲开口,却被一旁的李纤纤迫不及待的接过了话题:“启禀皇上,天心恳请皇上收回赐婚,天心不要嫁薜子墨。”
李大人一听纤纤要皇上收回赐婚,也顾不得纤纤如今身份不同以往,在其身边压低声音便急声暗喝道:“胡说什么?皇上金口玉言岂是说收回就收回的”
“李大人,你如此微喝天心郡主,恐有不妥吧?”一旁久不开言的安定候见李纤纤主动要求退婚,心里乐开了花,见李尚书出面阻挡心下自是不满,忍不住淡声言道。
“是,是,候爷说的是。是老夫无状,是老夫无状”李大人汗顔,脸色窘成了猪肝色,心里那个逼闷啊,自己养了十几年的女儿,如今竟然翻身成了当今天心郡主,自己这个亲老爹反而是骂不能骂,吼不能吼了。稍有不慎便会背上个藐视天家的罪名,逼屈。。。。。。
卷二创业乐陶陶第一百二十二章天心拒婚
第一百二十二章天心拒婚
“天心,你不想嫁给薜子墨?”庆宣王诧异的凝向李纤纤缓声言道,那日薜子墨当场抗旨拒婚,他分明看见李纤纤眼眸里闪过一丝伤痛。
“皇上,我。。。。。。”李纤纤脸色一红,眸子里泛起淡淡的雾气,努力控制心神轻声言道:“皇上,眼下没有外人,纤纤不敢欺君,纤纤心中确实钟意予薜子墨。”轻声说完话语,纤纤眼上己溢满娇羞之色,深深的埋头而下不敢抬头。
“既是如此,为何你却主动悔婚?”庆宣王淡淡一笑,略一思索面泛恍然之色,道:“哦,朕明白了,莫不是你见薜子墨被朕禁予幽院,想要救他才出此下策?唉,难为你一片痴心,薜子墨有你一心一意待他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庆宣王一声轻叹,看着眼前低眉顺眼的李纤纤,心里暗叹薜子墨何德何能,竟然能让眼前此才情绝佳的女子,一心只为他着想。
“皇上,天心郡主年幼,太过感情用事。皇上切不可由着她的性子来啊”李大人急的满头大汗,生怕皇上一松口废了这门亲事,那自己女儿日后怎么见人。自己岂不是也会落下笑柄。
“不皇上,天心想清楚了。天心并非意气用事。”纤纤见父亲又再出言阻拦,神色坚定的言道:“皇上,那日子墨与菲儿姑娘的对话,想来你也是听的一清二楚?”
“嗯”庆宣王神情极不自然的嗡声应道,那日之事不提则罢,一提他心里就火大,心情指数骤然下降。
庆宣王的神情纤纤并未太多在意,见皇上应声,便神情落寂的继续缓声言道:“纤纤虽虚长十五载,但却不懂爱情。至从纤纤遇见薜子墨以后,纤纤以为找到了爱情,他的一颦一笑一举一动都牵动着纤纤的心。当日薜子墨酒醉无礼把纤纤当作菲儿姑娘,其实纤纤可以毅然坚决的唤醒他,但是纤纤却。。。。。。”
说到此处,纤纤面色己如蕃茄一般火红一片,迟疑少许接着说道:“若是说子墨借酒对纤纤无礼有过错在先,纤纤其实也是有过错在后。纤纤知道子墨心里是装着菲儿的,但是却天真的认为凭着自己骄傲的才情,定是能够将她在子墨心里的地位取而代之的。可是。。。。。。可是纤纤错了。那日他二人情真意切的言语,在纤纤耳边挥之不去。如此厚重的情意,堪比血肉相连的情感,岂是旁人可以代替的。那日回去之后,纤纤想了许多,心里也通透了。子墨的心里满是菲儿,早己容不下别人。他对菲儿厚重的爱,非一朝一夕铸成,是针插不进水泼不入的。与其嫁一个心里塞满别人,视自己如透明的人。不如不嫁。”
一番言语下来,纤纤早己珠泪满腮,伏声跪下恳请道:“纤纤求皇上收回成命,纤纤要嫁的是一个懂得痛惜自己的夫君,而不是一个没有了灵魂的行尸走肉。若皇上是为纤纤好,就请废了这门亲事吧?”
“天心,想不到你小小年纪便能想的如此通透,看来这门亲事,朕许的错了。”庆宣帝无限感慨,调头看着李大人言道:“李大人,天心郡主心思缜密,敢爱敢恨且有主见,是难得一见的奇女子。这桩亲事既然天心不愿意,那就此作罢吧”
“皇上啊”李大人额头滴下大颗大颗的汗珠,扬声高唤跪拜而下:“如此一来,那薜子墨对郡主的无礼,日后传出去郡主还怎么见人啊皇上,请三思啊”言毕,李大人急的不停的磕头,老泪纵横汗水泪水合流而下。
“李大人别急,你心中所想朕心里明白。”庆宣帝见李大人急的不成样子,忙上前伸出双手将他搀扶而起:“天心如今己经贵为郡主,朕自然是维护予她,不会让她声誉受损的。”
话虽是这样说,庆宣帝心里却有些为难了。李纤纤与薜子墨之间所发生的乱事,传出去的确有损纤纤的声誉,岂是安慰几句就算了的。
正在为难之际,一旁的刘兴剑笑开了:“哈哈哈皇上,臣有一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兴剑尽管说来。”庆宣帝言道。
“适才李大人说了,子墨对天心郡主无礼的事情,日后若传出去会落下话柄。此话确实不假。但是臣以为,若传不出去,岂不是就可了化于无。”刘兴剑轻笑言语,脸上露出意味深长之色。
庆宣帝闻言稍一思绪,随即也淡淡一笑道:“嗯,兴剑一语惊醒梦中人。天心与子墨之事,本就没有外人知道,知道的也仅是我们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