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玛丽的悲剧-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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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杀了她?”何欣难以置信的问。
里昂似乎比她更惊讶:“这种贱民拒不履行初夜权,又打扰了殿下的清修,不该处死吗?”
何欣吸了几口气,努力不让自己摇晃,居然还挤出了一个笑容:“不,你做得很好。”
上车的时候强忍着恶心想吐的感觉,何欣强迫自己死死的看了那边一眼,就是一会儿的时间,那滩血迹就被打扫得干干净净,一点痕迹都不剩。她不知道里昂是故意曲解了她的意思还是按照公主的习惯,所谓解决就是把人杀掉。她深深的用自己的亲身体验记住了这一点——
对于贵族来讲,平民的性命还不如一只狗值钱。
……》 作者有话要说:继续更新的日程。
第十章
庞大的车马队不会因为何欣的感想而停下,浩浩荡荡的继续前进。一个人坐在宽大豪华的车厢内,何欣只觉得心里一片惶恐。她迫切的想抓住些什么来给那颗不受控制狂跳的心一点安慰,身边却连个扶手都没有,还得挺直脊背坐得端端正正。按照她的习惯,害怕和无助的时候总喜欢抱着靠垫缩在床的一角,身后有个依靠,哪怕只是一堵墙也会安心。然而,在这个陌生的世界,她甚至连依靠的墙都找不到。
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害怕,必须得振作起来。可是,人并非想坚强就能坚强得起来。随着马车缓缓驶向前方被高大石墙包围着雄伟的城市,何欣的全身都在冒冷汗。眼睁睁的看着厚重城墙当中,那扇巨大无比的城门伴随着令人牙齿发酸的齿轮摩擦声慢慢放下,她真想跳下车大叫不干了,她要回家。
身体真的忍不住动了一动,前方是不明所以的陌生城市,后面是一眼望不到尽头的马匹车辆。离开了这架牢笼似的马车,她还能去哪?没有了公主身份的庇护,她会怎么样?难道要像那个神殿里被割喉和驿站里惨死的女人一样被杀掉?
不,她不愿意沦落到那样悲惨的下场,死并不可怕,人总是会死的。可要像条狗一样悄无声息的任人宰割连叫一声的权利都没有,烂在没人知道的阴沟里,她绝对不要。
何欣紧紧的互握手掌,让身体的颤抖不要那么明显。她的心里燃烧起了一股不愿认命的邪火。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来到这个看似文明实则野蛮的世界,也许是老天爷想看她的笑话,也许是命运要和她来一场游戏。她才不会哭哭啼啼的坐等命运的安排,即使最后要惨淡收场,她也要全力搏上一搏。
虽然她还有疼爱自己的外婆,可惜她早早的就去了。除了自己,谁都不可靠,这是何欣从小爸爸妈妈离婚后都不愿意抚养女儿开始就懂了的道理。不过是换了个世界换了个身份,她的生活方式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同——不,不一样,现在的她可以选择,有力量去挑战命运。不像年幼无力的过去,除了看着,什么都不能做。txt全本小说最多的网站……。 … 手机访问 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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豁出去之后她反而镇定下来,在靠垫上擦干手中的冷汗,将背挺得更直。她要去面对即将来临的第一个大挑战,要是这一关过不了,再也没有资格谈以后。怕什么,她是公主,她是这个国家除了皇帝身份最高的人,甚至连皇帝都忌惮她三分。只要谨言慎行,谁敢随便把她怎么样。
勉强定下心来,何欣才有心情去观察大路两边的街道。和她在电视里看到的场景很像,一栋栋充满的欧洲风味的房屋楼阁错落有致的分列在宽敞的大路两边,因为临近黄昏路上行人也不算很多,不管是平民还是穿着靴子的贵族,都是干干净净衣冠楚楚的模样。看见驶来的车队,无不驻足行礼,男士都脱帽弯腰,女士都提裙曲膝。何欣坐在车上往下望,所过之处没人直立着的,想起了家乡古代皇帝出巡跪满一地的壮观景象。至少这里不用下跪真是太好了,她可不想去给那个什么皇帝磕头。
之前说到帝都王城,何欣总会想到魔戒里面的那座白色之城,依山而建,皇宫高高在上的耸立在最顶端。然而亲眼所见的这个世界的王城,却是平整得很,除了她的马车行驶的那条白色的大道,还有不少车道,只是没有车下的宽敞。远远望去,这条气势非凡的马路竟然是径直通向王城中心,从道路两边渐渐稀少的行人、越来越多的门廊以及卫兵推断,大概是直接连接到皇宫。何欣不禁乍舌,居然这条路从神殿一直修到了王城,真是好厉害。而且,一路过来看到的马车和马匹虽多,都是在其他的道路上行驶,贯/穿整座王城的超级大路竟是皇家专用的吗?
头上呼呼风声急响,那些骑着飞龙的骑士们飞快掠过,向着远处的一座巨大白色高塔飞去。何欣也循声望去,就在高耸入云的白色高塔下,是一座被白色的宽厚城墙包围的城中城,一眼看过去竟不知占地有多大,一条护城河静静的流淌在城墙之下。车队离那里还有几百米远,城门就放下来,随着领头的骑士马蹄踏入城门之内,嘹亮的号声响起,何欣被吓了一跳,这才看到城门里面是宽阔的广场,上面站满了手持乐器的士兵,开始打鼓吹号的奏响气势非常雄伟的乐曲。
区区公主还有礼乐迎接?不知道这种阵势是针对她公主的身份还是教团枢机主教的身份。何欣觉得后者的可能性比较大一点,再怎么说还有皇帝在,没有后台还敢这么嚣张,早就被皇帝灭了。
还没出发之前里昂和她说过进宫的大致流程,繁琐的礼仪和程序就不一一复述,总之牢记一个原则:别说话,别乱傻笑,别人不动她不动。随行的骑士们熟练的驾驭着马匹从广场两边分散,马车也行驶到广场后那座巍峨的宫殿门口停下。有几个侍从打扮的人快手快脚的过来架上梯子,打开车门。何欣吸了口气,稳了稳神,提着那一堆厚重衣物下了车。
只有她的那辆车直接停在皇宫大门前,其余的马车都是停在几十米外的一个拐弯处。她的女官们抱着杂七杂八的东西步伐匆忙但仪态优雅的急急过来。其余的随行人员也下马的下马,下车的下车,向她这个大BOSS靠拢。何欣心中有点打鼓,在这段时间里她完全处于无保护状态,要是来个暗杀不就惨了。不过不动声色的四下观察,偌大的广场,周围除了城墙就是背后皇宫大门,除了边上有卫兵列队巡视,连鸟都看不到一只。除非来刺杀她的会土遁从脚下那些一看就很重的石板下暴起,又或者找来狙击步枪从那些千米开外的城墙上爆她的头,似乎还是很安全。
女官们第一时间赶到,检视了一番她的外表,便老老实实的跟在半步之外,其余的主教啊伯爵啊有封号有脸面的骑士啊也陆续到齐,以一种看似很随意实际上严格按照等级排列的顺序跟在她身后。何欣大致扫了一眼,竟然有将近百人,稀里哗啦的排了一大堆。
进个宫活像是要去打群架,不对,他们本来就是来打群架的。在别人的地头上,不多带点小弟岂不是很没面子。何欣倒是因为手下众多胆气稍壮,毕竟再怎么安慰自己不怕不怕,想到即将见面的皇帝,心总有点打颤。
给她搬梯子开门的侍从躬身退下,换成几个衣服更华丽形象更端正的侍从在前面为她引路。何欣握紧双拳,努力让自己的神情看起来镇定自若,迈开双腿,向着金碧辉煌的门内走去。
一路上看到的诸多宫室自不必说,华美精致的皇家气象请参见电视里看见的凡尔赛宫,厚厚的地毯让脚步声微不可闻,没人说话谈笑,只能听见衣服的悉悉索索摩擦声。在经过一个天花板高得不可思议的穿堂时,何欣动用了所有的意志力才没有乡巴佬进城似的仰头去望那个足足有十几层的大吊灯。不知道是水晶还是琉璃,在天花板四周镶嵌的玻璃大镜子反射下,折射出瑰丽的光芒。至于那些随处可见的花瓶,雕像,画像陈设,精美华丽的程度足足能让任何一个正常的女人爱不释手。见鬼,她居住的地方就清水一样什么都没有,皇帝住的地方就漂亮得好比天堂。怪不得大家都想做皇帝啊。
路上遇见的人,男男女女衣饰皆复杂繁琐,花团锦簇,恭恭敬敬向她行礼问好。里昂说过她在皇宫身份很高,只要愿意,除了皇帝她谁都可以不鸟。联想到玛格丽特公主的一贯风格,太亲和显然不对,于是何欣也就是微微一点头或者只是眼神一扫。就这样,那些得到回应的人都是一脸荣幸之极的表情。就是不知道是真的还是在演戏了。
越走越是觉得这皇宫大得惊人,构造也复杂得可怕,何欣开始担心自己迷路的问题来。足足走了有七八分钟,她的头都绕晕了,才来到一个满是扶手椅和沙发的大客厅,里面或坐或站的男男女女加起来也有几十个,见她进来,割麦子似的齐刷刷弯倒一片,又有若干教士打扮的人上来亲手。何欣真想把手在袖子上好好擦擦,一定满是口水了。
守在客厅右侧紧闭大门前的侍从行完礼,轻手轻脚的为她打开门。如果何欣没猜错的话,这些等着的人都是来见皇帝的,可惜皇帝很忙,他们就只能坐等排号。现在被她插了队,脸上看不出来,心里只不定狠得痒痒的呢。
从打开的门里何欣只见到红色的地毯还有许许多多人影,容不得她打退堂鼓或是表露出胆怯之色,事已至此,她也只能硬着头皮上,就是膝盖有点发软,腿肚子有点打哆嗦。还好衣服宽大估计也没人发现这一点。
“枢机主教阁下,玛格丽特。冯。西德。格尼吉尼亚拉公主殿下,撒克兰顿公爵,波拉克伯爵。。。。。。。。”门后某侍从不停气的报出了一大串封号和爵位,何欣也听得一愣一愣,后来她才知道,因为正统皇室就剩她和皇帝,所以很多只有皇室人员才能拥有的封号和袭爵就一股脑儿的丢到她身上来。皇帝更惨,封号比她足足多了一倍。
里面的房间比外面的更大,至少赶得上一个室内篮球场。高高在上坐在御座里的自然就是皇帝,离得太远看不真切。倒是夹道两侧密密麻麻的沾满了人,都在向她行礼。这一点倒是和电视上看到的一样。何欣带着她那一帮子人像动物园的动物被尽情的看了个够,在众多窥探打量观察的眼神中,在若有若无的窃窃私语里,只是短短的几十米距离,何欣觉得就像几千米那么长。
终于走到了皇帝面前,即使是身为长姐,直视也是非常无理的行为。何欣一边暗道现世报来得快,一边标准的行了个宫廷标准屈膝礼:“陛下。”
“皇姐不用多礼。”皇帝的声音很清脆很悦耳,幸好他没说什么“爱卿平身”,不然何欣会被雷死。
行完了礼,自然可以看着皇帝了。按照礼仪程序,现在轮到他来亲手。别忘了何欣还有个非常尊贵的大主教身份。一抬头,看清皇帝的脸,何欣就愣住了。
公主既然是美人,皇帝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同样的金发,蓝眼,漂亮得像画出来的五官,和公主极为相似。问题在于——他今年有十五岁了吗?虽说是像模像样的穿着皇帝的全套正装,头上也带着皇冠,然而体型瘦小,面带稚气,活脱脱一个小正太!她的想象里,皇帝应该是个胡子叔叔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