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另一半是死人-第14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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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着急的时候,车门打开了,熟悉的人影出现在车外,还有苏海城的声音问道:“多少钱?”
司机有点疑惑,但是还是很快就应道:“五十四。”
苏海城丢下了六十块,拉着我下了车子。等我站出来了才发现,他的车子就停在楼下。而且显然是比我回来得早了很多。
他走到车子旁,打开车门,拿了我的小包包,关上车门,锁上车,看着我还站在那楼梯口,就问道:“还不上楼?你站这不冷啊?”
我咬咬唇,真不知道要说什么才好。刚才我们这边动静那么大,卡卡西已经把话说得那么清楚了,他怎么就当什么也不知道一样呢?就算我知道他性格不喜欢把什么事情都摆出来说,有点闷,有点不爱说话,但是那么大的事情,他不可能什么也不说啊。
看着我沉默着,也不上楼。他走到了我的面前,低声说道:“我都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话毕,他已经一手紧紧抱住了我,一手扣着我的下巴,就吻了上来。
他的这个动作,让我太惊讶了,惊得嘴都忘记合上,就那么让他探了进来。而且今天穿着衣服很贴身,他一靠近,基本上就跟我完全贴在一起了。
“唔……”我试图推开他。他这是发疯了吗?以前在外面,我就是想要拉一下他的手,他都会甩开的。现在就在不远处,就有着老人家走过来,还说着刚才跳舞的动作。老人家分明就是跳舞回来的,而且那老人还就是我对门的那个老太太。以前拉个手都不给,现在就在公共场合那么亲,他是想要吓死我啊?
“唔……”我的手锤着他的背,可是没用,他的身体就跟铁打的一样,捶下去唯一能产生的变化就是我的手会痛。
老太太越来越近了,在我们三步外停下脚步来:“嗯啊!挡路了!太急不会去开房啊,挡人家路算什么事?”
苏海城放开了我,我则是直接把脸靠在他胸前,没脸见人了。心里只能祈祷着,现在楼下停着的车子他们应该看到的次数不多。我这身衣服,他们也是第一次看到。我也很少会穿成这样子,希望他们不会认出我是陈四一吧。丢脸丢到家门口了!
不过苏海城更让我想不到的是,他竟然抬头就朝着那老太太说道:“我他妈就挡你路,你怎么了?叨逼叨?”苏海城的两面性我见识过了,但是这一次依旧有点意外。
“你……你……”
老太太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呢,苏海城已经拉着我就上了车子,然后启动车子,直接把车子开出去了。开走也好,开走也好,至少留点脸吧。
可是几分钟之后,我就知道,还不如直接回家不开过来呢。他竟然是直接把车子停在了d大后门那个小山坡的小树林里。这个林子,脏乱差谁都知道。最出名的就是这里竟然会有大学生在这里玩野战。
苏海城停好车子,我刚说道:“我们回去……”但是他已经扑过来了。在这种事情上,以前我没话语权,现在我依旧没有话语权。
他比任何一次都要粗鲁,我那条只穿了一次的裙子,就被他撕坏了。
曾经有人写下这样的段子:女人,肯为你脱内裤的男人有很多,但是肯为你穿上内裤的男人只有一个。这一次,是他帮我穿了内裤。
他一边说道:“覃媛没跟我说什么,我一直注意听左少跟你说的那些话。不管你信不信,我从小到大,都没有想过覃媛会成为我女朋友。我对她没有一点感觉。也只有你能让我不顾一切想得到。左少会跟你说这些,是因为他喜欢覃媛,但是覃媛并不是那么上心。他是借你来提醒覃媛罢了。”
“我信!”我打开了他的手,虽然说男人在事后能那么体贴是好事,但是真不习惯!
整理好衣服,看着那已经报销的裙子,苏海城从车子后座把一件他的外套丢给了我。跟苏海城在一起,大部分时候,我们并不像是在恋爱,而是像结婚很多年,很稳定的那种老夫妻一般。而这一次,他冲动爆发得我有点受不了。
这件事也是会有后遗症的。
在第二天早上,我出门上班的时候,随手把家里的垃圾拿出来倒掉。就在倒垃圾的时候,看到了同样来倒垃圾的对门的那老太太。
那老太太一看到了还停在楼下的那车子,拦下了我。我现在看到她脸就红了,低着头,话都不敢说了。
那老太太也没注意到我的模样,而是压低着声音说道:“四一啊,你可要看好你男朋友了。昨晚我们跳舞回来,看到他抱着一个女人就在这楼下亲呢。啧啧,太不要脸了。这种男人,最好不要了。以后结婚了,也不见得就多听话的。上次看到他洗衣服,我还以为他是好男人呢。没想到啊。唉,四一,你可要好好问清楚,我可是亲眼看到他跟别的女人都亲成那样了……”
第二百零五章 偶遇大爷
“我知道,我知道了,大妈,我先去上班了。”
“你们这些年轻人啊,就是不当回事。以后结婚了,离婚,离婚了又结婚,还是在结婚前就看好了人比较好。”
“嗯,大妈,我一定好好跟他谈。”说着我几乎是小跑着奔向公车站。太好了,太好了,那大妈没认出来昨天的女人就是我。要不真的不知道怎么在这里住下去了。
苏海城现在是陈重,是苏家的干儿子,主要任务就是陪着爷爷,不让爷爷因为失去孙子而过度伤心的。他自然没有道理长期留在我这里。在苏海城离开的日子里,我的生活就跟平时一样。我们也不知道接下来要做什么了。心中只能企盼着,这份平静能等到明年的立春。再一次的立春,那锁再次出现。还有半年的时间,半年里老天爷却没有给我们这份平静多长的时间。
国庆七天假期里,我回到了a市。首先是回了我家,听着我妈的唠叨,说她的手伤着之后,就没工作了什么的。又问了我男朋友的情况,也打听了苏家的意思。就担心苏家跟我们家要债似的。
在家两天之后,我去了一趟苏家。苏爷爷已经出院了,我去的时候,他就在客厅里跟孩子玩着。看到我过来,对我笑着,似乎是肯定了我和苏海城的关系。只是小钟似乎并不知道苏海城和陈重的秘密,他看我的目光有点……嗯……看不起。就跟家里的保姆阿姨一样。他们都觉得,我为了苏家的钱,跟了一个又一个。
吃饭的时候,苏爷爷有意无意的跟苏妈妈说起了谭政委的事情。说可惜了谭政委一家。老的给黑势力当保护伞,小的就贪污,现在全都进去了。我也是这个时候才知道,谭政委的家里在官场的势力,都被肃清了。就连他的一个老部下都被调查了。苏爷爷这次被袭击,就是怀疑他那老部下安排的。事情到这里,谭政委这边算是彻底不用考虑了。
在苏家看过孩子之后,我就回来了。苏海城送我出来的时候,在大院的大门那等着执勤的兵把杆子升起来的时候,他压低着声音问道:“去开房吧。家里不方便。”
“我……我回家。”我低着头,回答着他。他的意思我怎么会不明白呢?只是感觉不好意思答应他,会觉得羞羞脸。我自己也挺讨厌的,在一起那么长时间的,还羞什么啊。
杆子升了起来,车子缓缓移动着。苏海城就跟没听到我说话一样,直接朝着市区里开去。我明白一会会发生什么事情,心里免不了有些紧张。我们怎么就跟偷情似的?我们又没做错什么?紧张,但是我也不敢提出自己的意见。知道提了意见也没用。苏海城在这些事情上,就没有给过我话语权。
他把车子停在一家四星酒店停车场,侧过头来看着我。我正轻轻咬着下唇,不知道要怎么做呢。他探过身来,说道:“不下车?还想在车子上来一次?”
想着上次的羞涩,我赶紧打开车门就下车去了。偏偏这个时候天上下起了下雨来。
这种男人开的车子,也不会细心的在车上留把雨伞的。我只能快步跑向了那边酒店大门。站在酒店大门前,看着那些雨点,目光透过这些雨点,看到了酒店对面的一家鞋店门口缩着的一个大爷。一身皱巴巴的西装外套,裤子是黑色的,也是皱巴巴的。甚至褪色很严重了。脚上穿着一双黑色的鞋子,太远了,隔着六车道,我也看不清楚。但是我也注意到了他斜背着一个黑色的包,那包很旧。这身打扮,一看就知道是农村来的大爷。我惊讶的不是他从农村来的,这座城市,每天从农村来的大爷太多了,我惊讶的是,我认识他!他就是之前给我们看过钥匙的那个大爷。
他怎么会来这里了?有人请他过来看风水的?有亲朋好友请他来吃饭的?他自己出来走山的?他来玩的?相当于来旅游的?
他一个人站在那家鞋店门口,手里还拎着一个袋子,应该是买了鞋子。他这样我还真猜不出他是来干嘛的?
就在我心里还在猜着这个问题的时候,苏海城已经锁好车子过来了。他走到我身旁,也停下脚步,看着那边,注意到了那个大爷。
“看他干嘛?你认识?”他问着。
我疑惑地看着他:“你不认识?”问完了我才记起来,苏海城有些事情确实不记得了。特别是当初他跳下那浑水后的事情。而之前的事情,有些记得有些不记得的。就好像之前他给我烤红薯的事情,他就不记得了。而我们几次去找这个大爷的事情,估计他也不记得了。
“我应该认识他?”他看着那大爷,微微皱着眉头,“没印象。走吧。”他转身就往里走去。但是我却跟没有跟上他的脚步,而是走进了雨中,看看左右的车道,这里有着护栏,要想到那边去就要走地下街。看着就在对面,也就几十米的距离,但是真的走起来,要转很大的弯呢。
我也顾不了这么多了,直接朝着远处的地下街那边疾步跑去。心里浮出了一个恐怖的念头,这个大爷会到a市来的原因,跟覃老将军有关。虽然我心里并不确定,但是直觉就是这样的。这个大爷,虽然算不上是什么厉害的先生,但是他对那钥匙不是也听了解的吗?不管是不是为了百鸟朝凤来的,我都会要问个清楚!
苏海城看到我跑了起来,他也跟着冲过来拉住了我:“怎么了?他欠你钱?”
“比欠钱还重要。”我压低着声音,急速说着,“他是风水先生,而且有可能是覃老请来的人。”
苏海城愣了一下,赶紧拉着我跑向了那边的地下街入口。在地面上看,也不过几十米的路面,在地下街却觉得很长。等我们从地下街跑上来,站在那鞋店门口的时候,那大爷已经不见了。
我不知道我当时有多狼狈,头发已经被雨水淋湿了,衣服也湿了不少,就站在刚才那个大爷站着的地方,焦急地看向四周,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那个大爷呢?我们就在地下街里几分钟,他怎么就不见了?”
苏海城还是比较冷静的那种,他直接去跟鞋店旁边那个卖着鞋垫的大姐问了问:“刚才这里站着一个六七十的老头,去哪里了?”
那大姐看着也不是来照顾她生意的,也就没好气地说道:“不知道,我哪有空看人?”
我是真的快要急哭了。如果那大爷真是覃老请来的,说不定他们这两天会就进山了。我们对那个阵的了解并不的很多,他们进山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我们也不清楚。“怎么办?如果真让我猜中了呢?”
“你先别急,我问下覃媛,她可能有线索。”他掏出了手机,开始拨号。其实苏海城现在也比我好不到哪里去。脸上,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