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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非一般倾城:朝颜皇后-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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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是我拿回这簪子,以后我回到琅琊王家,这月牙簪说不定能为我换来不少有利的条件,和老狐狸谈判就得握着有力的筹码。
  我心念一动,得想个法子把太后头上的月牙簪偷到。
  太后面色实在算不上好,那是一种被挑衅后的隐怒,她对着白夕煌问:“皇上,你这是干什么?”
  对着自己的长辈,白夕煌也是一种懒洋洋的态度,带着不把所有人放在眼中的嚣张:
  “夜深了,皇后不在身边朕睡不着,所以朕亲自接皇后回去侍寝,怎么母后你对朕的闺房之乐有兴趣吗?”
  我脸一热,牙痒痒盯着白夕煌的下巴,想把他拍飞。
  这白夕煌找借口都找这么放浪的,唯恐别人不知他荒淫,他脸皮厚,我可没他厚。
  我从他的胳臂弯看出去。
  太后的脸色在宫灯照耀下更阴沉,眼里透着一丝鄙夷,又隐隐有得意。
  太后慢悠悠开口:“新婚燕尔,皇上对她正是浓情蜜意,难免床榻缠绵舍不得她,哀家能理解。”
  “既然能理解,母后就让开路,朕还要赶着回去与皇后孕育皇家后代呢,免得社稷根基不稳,被一些不安分的人打主意。”
  好吧,这人真是越说越过分,我的脸都燃烧起来了。
  不过后面这句话就是完全针对太后而说的,充满讽刺味道。
  太后眸色一凛,却不肯轻易饶过我:
  “皇后她今日在佛堂偷吃拜祭祖先的贡品,是大为不敬,哀家才罚她在佛堂跪一晚,没想到皇上倒是心疼了。”
  “哀家身为六宫之首,也是想替皇上管教下不知规矩的妃子,以正后宫严明纪律。皇上这样插手,是不给哀家面子。”
  这个老妖婆,端出一副公正严明的态度,明明陷害我的人就是她。
  这变脸术修炼得相当不错。
  厉害的老妖婆太后(3)
  加油白夕煌,千万不要给她面子。
  白夕煌果然没有令我失望,只听见他假惺惺道:“既然是祭品不放在佛前供奉,就是说已经拜祭完的祭品,按规矩这是该丢弃。”
  “皇后节俭,舍不得浪费食物,所以以身作则吃将要丢弃的包子,这倡导俭朴的心意多么可贵,正是皇后母仪天下的见证,母后怎可不嘉奖反而惩罚皇后呢。”
  我算服了白夕煌,这家伙狡辩的能力比我还强。
  我饿极了偷吃了个包子,也能被他上升到母仪天下的高度,估计这里躺着个死人也能被他说活过来,I服了YOU。
  既然白夕煌给我搭了台阶,我就应该顺势而下。
  我抽出条手绢擦着没有眼泪的眼睛,声情并茂附和白夕煌:
  “皇上明鉴,臣妾正是此意,你看国家还有多少百姓生活在水深火热中,臣妾心里真是心痛万分,臣妾倡导后宫节俭正是为江山社稷着想,没想到母后竟然误会了臣妾一片赤诚之心。”
  白夕煌眼角抽搐了下。
  太后被我俩一唱一和气怔了,偏偏我们端出义正言辞的姿态,她也不能反驳。
  不过在后宫打滚几十年的老妖婆又岂是我这种小鱼虾能比拟,再大的情绪波动都不会显露在脸上。
  面对我们的挑衅,太后非常大度笑着,脸上尽是欣慰之色:“皇上皇后同心同德,真是社稷之福。既然是哀家误会,那就算了,摆驾回宫。”
  看到太后远去了,我转头疑惑问:“你为什么要帮我。”
  白夕煌脸色阴沉沉望着太后消失的月门。
  “哼,你是我的人,要欺负也轮不到别人。”
  这自大狂。
  “谁是你的人,我只属于我自己。”我翻了个白眼,不过对他申以援手的举动很感激。
  “哦,对了,我听说宫中朝中的人都是分两派,我现在是被归为你这派的人,虽然我是小虾米,不过你能不能告诉我咱们这派人都有谁,她们那派人又有谁。以后我在宫中也能防着些,不至于把敌人当成朋友,朋友当成敌人了。”
  厉害的老妖婆太后(4)
  搞清楚形势对我来说没坏处,现在局势那么混乱,我要懂得保护自己,防止卷入斗争的漩涡。
  白夕煌斜睨着我:“怎么小虾米终于有点防范意识了?我还以为你一直装鸵鸟到底。首先你就该防你身边的宫女,特别是你的贴身女官景雁。”
  我急问:“啊,景雁她是太后那边的人?但我看她言语间也没流露出她是那边的人。”
  我大受打击,她可是宫中与我最亲近的人,我俩虽认识只有一天,但是聊天很开怀,我估计过不了几天,咱们就能成为无话不谈的八卦朋友。
  看来我们的八卦友谊建立不起来了。
  白夕煌对我冷讽热嘲:“让你看得出的那是最差劲的,根本没资格留在宫中,你以为谁都像你把所有情绪都摆在脸上,让人家一眼看穿,笨蛋。”
  我被他一堵,噎得说不出话来。
  想一想自己确实对宫廷斗争没什么意识,也许是想着随时准备撤退,所以也不打算花太多心思在这上面。
  总想着即使在宫里也要活得自在些,但是入了宫才体会那个词:身不由己。
  我不禁感叹:“唉连身边人也要提防,这活得真累。”
  “累也得活下去,就像巨浪中摇摆的船只,你不拼命冲上浪尖,就等着被大浪吞没吧。随遇而安的中庸态度,在这里是活不下去。”
  白夕煌说这话时,语气中充满自嘲的味道,有些厌恶也有不甘。
  “我真佩服你。”我突然说。
  白夕煌不解看我。
  “你十岁登基,那时你才多小,居然与老妖婆斗法十多年不倒,说明你真的很厉害,换成我不知早被生吞活剥多少次了。”
  白夕煌却笑了,很开心的样子。
  “老妖婆,形容得还挺形象的嘛,嗯,她就是专吃人的老妖婆。”
  白夕煌难得露出孩童般的笑容,我被他真挚的笑容晃了晃,心想原来这个人真心笑起来居然那么好看,心底升起一股暖意。
  我想自从他十岁登基以来,必定遭遇过不少风浪。
  愧疚(1)
  一个小孩子和一个老妖婆斗,心智再成熟,必定也有落败的时候,真不知他是怎么熬过了老妖婆的手段。
  我突然对这个恶劣的男人产生一点心疼的情绪,白夕煌十岁时该是多么漂亮可爱的孩子,如果我有那么漂亮的儿子,我会把他宠到心肝里。
  偏偏他就被丢入权利的漩涡,没爹妈疼爱,还被恶毒的后母算计,多凄凉的少年辛酸奋斗史。
  我一时母爱泛滥,不禁抚慰般拍拍他的肩膀。
  “你那是什么恶心巴巴的模样。”
  白夕煌低头看看我哄小孩子似的拍他的肩膀,顿时露出恶心的表情:
  “收起你那点同情心,与其同情我,你还是绷紧身皮,小心被老妖婆抽筋剥皮。”
  好吧,我的同情是多余的。
  这种历经风霜的男人早就心如磐石,刀枪不入,哪里需要我同情。
  不过我还是听出他语气了对我有一丝关心的。
  这个白夕煌好像也没想象中的可恶,我暂且对他改观一点了吧。
  ……………………………………………………………………………………………………
  回到我的凤藻宫,景雁慌张扑上来问我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又是扶着我做在凳子上,呼唤着宫女替我斟茶倒水,捶背按摩,着急的模样实在令我难以怀疑她的诚意。
  不过被白夕煌这么一提醒,我也凡事留了个心。
  在宫中到处隔墙有耳,我自己得谨慎些,凡事不落人口实,别人也奈何不了我。
  “娘娘,你的脚没事吧?”景雁担忧看着我跪得皱成一团的衣裙。
  我摆摆手:“没事,不就是跪了半天,我膝盖可硬着,我就当打坐练功了。”
  “我听说太后罚你在佛堂跪一晚,幸好太后开恩放你回来,佛堂那种阴湿的地方,过一个晚上准会病。”
  原来老妖婆还想让我病倒,幸好白夕煌来救我,否则我明天该横着出去了。
  愧疚(2)
  “好了,别再提那些不愉快的事,快弄点东西给我吃,我饿得快升天了。”我叫嚷着,吃饭才是最重要的事,其他事等我饱了在说吧。
  景雁赶快喊人把备好的饭菜拿上来。
  我顾不得仪态,立即开始风卷残云,像鬼子进村,扫荡光桌子上的食物。
  “娘娘,吃慢点,小心噎住。”
  景雁在一旁瞪圆了眼,对我的吃相甚为吃惊,见我吃得快怕我真噎住,又急忙倒了水给我喝。
  “噎死好过饿死。”
  我边呜咽着饭,边笑着对她说。
  景雁拿我没办法,侍候着我吃完东西后,又来检查我的膝盖。
  一揭开粉红色的裤管,两处红淤的痕迹出现膝盖头上。
  “娘娘,你还说没事,这叫没事吗?两条腿都看不得了。”景雁难过说。
  我瞧了眼,觉得实在没啥大不了,我以前和人打架,摔得皮破血流,那都当成英雄的勋章。
  这种红肿什么都算不上,随便用点消肿止痛的薄荷膏就没事了。
  不过像景雁这种身娇肉贵的千金小姐,即使针刺破了皮,都是大事一件。难能像我这样皮粗肉厚,耐操耐挨揍,品质一流。
  “也不是很痛啊,给我擦点药油吧,明天就不见痕迹了。”
  我把腿搁在另一张草绿色凳子上,享受着景雁柔若无骨的擦药油,真真舒服。
  有美人侍候确实不错,难怪男人们都争着向上爬,有权有钱,就可以坐拥如此温柔体贴的美人。
  “娘娘,为了防止淤血堆积在一起,我要大力点,你要忍住痛。”
  我点点头,爱美之心人人皆有,我也不想在一双玉腿留两个大疤痕,于是豪气说:“没事,你用力擦吧,把淤血通通擦回老家去。”
  景雁得到我允诺,在手掌上加大了力度。
  我立即嚎叫起来,妈妈哟,看不出她弱质纤纤的模样,一使力手劲那么大,我膝盖像着了火似的,火辣辣的痛呢。
  愧疚(3)
  景雁紧张停下手:“很痛吗?”
  我摇摇头,痛也忍了,“你继续,我就是想嚎几下解闷儿。”
  景雁帮我揉擦完,涂上药膏,用纱布包扎了住,然后望着我的腿有些恍惚。
  “干什么发呆了,想你家情郎啊?”我坏心的打趣问。
  景雁抬起头,眼中似有千言万语,却像在挣扎着什么,最后愧疚开口:“娘娘,今天对不起。”
  我拍怕她肩膀安慰她:“你有什么对不起我,你也是被太后故意调开,说到底你不过是个女官,又有什么能力违背太后的命令,大家都活得不容易,只要你有这份向着我的心就行了。”
  我知道她愧疚自己没有事先提醒我要提防太后。
  不过我俩也不过一天的交情,她实在犯不着为了我这个不受重视的皇后得罪太后。
  想一想我也释然了,景雁她活在太后眼皮底下,还不是身不由己。
  我一个名正言顺的皇后都混成这样,何况她一个地位底下的女官,我并无心怪她。
  景雁惊讶抬起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
  “娘娘,谢谢你。你也听说了宫里的两党吧,我的未婚夫蒋维是夜皇子的手下,所以我也被视为那一派。我其实……”
  我叹了口气:“我明白,我都明白,其实我们都不想加入什么党派纷争,只不过别人非要往我们额头上贴了党派。不过那又怎样,咱们不过是些小鱼虾,影响不了大局,自己问心无愧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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