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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入心三寸-第18章

小说: 入心三寸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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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走到我身边坐下,他身上的香水味勾起熟悉的记忆,那个牌子,是妈妈和我为他选的。
  “结婚的事,你想好了?”反问的语气。
  我觉得好笑,这不是明知故问吗,而且为什么总要在他们做好决定后再来问我的意愿?
  并未回答爸爸的问题,寻了个沉默的最高点,我迅速开口:“我见到郭阿姨了。”
  很明显,一提到她,爸爸就会想起妈妈,想起那个他经常唤为“阿洵”的女子。
  “妈妈是被冤枉的。”我盯着他一字一句地开口。胸口似有一团烈火熊熊燃烧着,可是一出声,语气却如灭火后一样平静。
  “小久,这件事就让它过去,阿洵……你妈妈也不会希望你一直在为这件事纠结。”
  冷然勾了下唇,现在,他就是连妈妈的名字都不愿再提了吗?平时在他面前的温柔面孔也被撕破,我恨恨地站起身,大步离开,走了几步停下,背对着他,冷声开口:“我和舒辰安结婚,不是因为你们。而且,我会替妈妈讨回公道!”
  去小歌房间的途中,正好看见抱着谢其南的舒贝露。谢其南一见我看他,就立马甜甜一笑:“姐姐。”
  舒贝露应声看过来,扬起笑容正要开口打招呼时,我立马丢下一句话:“我去找小歌。”
  刚和爸爸提到妈妈,接着就遇上了她,我不得不说,这世上的巧合很多。
  没有舒爷爷的晚饭少了僵硬,也只有舒谢两家人,气氛自然轻松。一晚上小歌都在和谢其南打闹,而下午去找她的时候,她正苦着脸拨打周均的电话,一直无法接通。
  周均应该是铁了心不想和小歌联系了,真不知道舒辰安用了什么办法,能让一个贴心的男孩子舍得离开自己心爱的姑娘。
  劝了小歌好久,她依旧不开心,她不明白为什么周均这么久都不理睬自己。在问到他们之间有没有秘密时,她低头沉默了。随后又开心地笑,说:“明天我就去找他,把我的秘密全都告诉他,这样他就不会走了!”
  我点头,陪她一起想如何才能将周均约出来。
  可是小歌,若是那个男生有足够的担当,他就不会离开你了。
  吃饭的时候,安素阿姨一直给我夹菜,一边询问生活上的情况,一边感叹着我瘦了。
  阿姨的眸子和舒辰安的很像,闪闪的发着光。一见到她我低沉的心情就好了起来,笑着夹起碗里的菜。坐在旁边的舒辰安却像是吃醋的孩子,气呼呼地吃掉我筷子上的菜,再将自己的碗推给我,“妈,我才是伤员!”
  感觉到有人在扯我的衣摆,我低头看了下,谢其南正端着小碗看我,“姐姐我也要你帮我夹菜。”
  我头疼地看他,桌上也顿时鸦雀无声,气氛变得压抑。转头,微笑,如众人所愿地把他碗里装得满满的。转眼间,饭桌上又热闹起来,仿佛他们就在等着我刚刚的动作。
  这么热闹的场景我有点不适应,吃完碗里的饭菜,我擦擦嘴低声开口:“明天我想去妈妈那儿看看。”
  果不其然,我的话就像是缝合针,一下子就把他们的口给缝上了。我敛下眼眸,咬着牙,手中的餐巾已经被捏成一团。他们觉得“郑洵”两个字难以启齿,连听都听不得了吗?
  “我陪谢谢去。”身边的人轻握住我揪着餐巾的手,安抚般拍了两下,随后拉着我起身,朝对面的人开口,“谢谢应该困了,我先送她回去吧。”
  首先反应过来的是安阿姨,“嗯,路上小心。”
  “谢谢”,妈妈才会这样叫我。妈妈说,在她心中,谢久是个宝贝,她感谢上苍给了她一个宝贝,所以叫我谢谢。
  可当这两个字从舒辰安嘴里出来时,却是演戏的口吻。
  我抬头看着这个拉着我的男人,他是我年少时光的依恋,是我深夜辗转反侧时的想念。可是现在,他正将我心中的依恋与想念一一磨损耗尽。
  舒辰安的车是意大利的Maserati品牌车,他小时候常想自己攒钱买的一种车。不到五六秒,车子就由静止到全力加速。
  车内飘散着淡淡的玫瑰花味,我四处找了找,发现前面夹层里摆放了一个小香包。
  “她也喜欢玫瑰花?”和舒辰安认识这么多年,他一直排斥玫瑰花,每次我在他家后院种上玫瑰时,他总是抱怨。他说玫瑰带刺,美丽孤傲得拒人千里。
  舒辰安安静地开着车,饭桌上他没沾酒,可空气里却有着醉人的气息。将香包取出,我放在鼻尖嗅了嗅,果然是花香醉人。
  我轻描淡写地问他话,用老朋友般的口气:“她知道你要结婚了吗?”
  “我不知道她喜欢什么花。”舒辰安回答的,是先前的问题。很显然,他在逃避结婚这个话题。
  不管是在过去,还是现在,舒辰安依旧不懂如何去揣测自己身边人的喜好。以前,我满心欢喜地在他一早起来就能看见的地方种上了玫瑰,期盼着花香溢满他的生活,可是,他却将她们连根拔起。如今,他一样不知尹思瑗的喜好。
  透过墨色的窗户望向外面,D市的夜晚犹如媚人的女郎,霓灯闪烁,暮霭阴沉,若隐若现的光线充斥眼球,到处弥散着妖娆的气味。
  这样的城市是热闹非凡的,就连空气里都扬洒着活力。
  车子缓慢驶入谢家大门,门口也早早地有人在等待了。“小姐,姑爷,回来了。”
  下了车,朝上前帮忙取行李的管家点了下头,我就径直入内。没想到他们的工作做得挺周到,连称呼都变了。
  回了家,自然是先考虑工作的事,而婚礼的事情,肯定是不需要我过问。这场婚礼舒辰安和我应该不是焦点,人们关注的是两个家族的联合。
  可是我又有什么好抱怨的呢,嫁给自己梦寐以求的男人,该是要暗地里雀跃吧。
  “嗯。”趴在露天阳台的栏杆上,我接起电话应了声。
  今天下午回来的时候,免不得会有人拍到舒家的车,在D市,舒家这样的豪门铁定少不了一些记者的挖掘。
  萧泽也该知道我们回来了。“有个朋友的婚纱工作室缺人,你要不要过来试试?”
  阳台下的花园一如离开时那样整洁,里面的花被精心地呵护着。恍惚中,眼睛被这一簇簇娇嫩的花朵刺痛,闭上眼,我觉着自己说出的话都那么索然无味,“萧泽,我学的是新闻专业。”
  “她(他)是没有名气的设计师,不会与他们搭上关系的。”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们”是谁,只是,我对服装设计的热情还停留在少年时期,这时候的我只怕连画笔裁刀都不知道要如何握了吧。
  要不然怎么会说萧泽是可以看破人心的,他一句话就打消了我的顾虑,“是让你过去撰写文章,介绍婚纱。”
  “……那好,你待会发给我地……”我迅速被搂抱着带转了个弯,一阵淡淡的男士香水味围绕周身,其中夹着缕缕玫瑰香。
  搂着我的舒辰安接过电话,低头朝我邪邪一笑,“好久不见,萧泽。”
  ……
  忽然一下子,他微拧眉,露出不耐烦的表情:“隔天再会吧,现在我们有事,先挂了,bye!”
  他的手紧紧圈着我的腰,掌心的热度透过衣服传递进来,渐渐发烫。有些灼人的温度让我自然地抬头看他,舒辰安依旧拧着眉,暮色下的双眼尤为黑亮,像是无奈,又像是焦急。
  那样清澈的眸光似乎就要将人全数勾进去,瞬间,周围的一切都消失了,我的眼前就剩下这个男人,也只听到他微浅的呼吸声。
  缓慢抬手抚上他的眸子,那双可与晚间星辰相媲美的眼眸。
  一切像是自然反应,他抽出手扶着我的脑勺,压下脸凑了过来。薄凉的唇在我的唇边厮磨,开始是点点占取,像个啄米的鸟儿,接着逐渐演变为狠戾的吮吸,辗转着在唇上使劲。
  他闭着眼睛,长睫毛轻轻扇动,两双眼的睫毛打结一般交错抖动。
  舒辰安今天穿了一件白色美式衬衫,他的袖口被卷至小肘,慌乱中,我胡乱顺手一拉,衣袖便放了下来。他又倾身过来将我压至阳台的栏杆上,松开了环在腰间的那只胳膊扶上我身后的围栏,将我圈在身前。
  本来就干燥的嘴唇经他这么一撕咬,口中立马涌出淡淡血腥味。我抬手拽住他两侧的衣服,胸口一阵发闷,微张开嘴想要缓口气的空间却被他的舌头给霸占了。
  他动了动身,手上的力量丝毫未减,灵活的舌头在口腔内四处游走,宛如风雨席卷般来势汹汹。缓了会,又用舌尖勾着我的,一遍一遍地带着它,似乎要将它带离某个钳固的牢。
  口中的酸麻感渐渐袭来,我仰头站着的力气也越来越弱,索性双手勾上他的脖子,轻踮着脚迎接他的吻。舒辰安似乎察觉到我的力不足心,一把扶住了我的腰,将我拉到他的怀中,嘴上使的劲也小了许多。
  暴风雨前后,总会有一段平静安然的时刻。
  他逐渐慢了下来,转着步子跌跌撞撞地将我引到房间内,我也松开勾着他脖子的手,转而抱紧他有力的腰。忽然身下一阵悬空,还没来得及开口,身上的人就俯身压了下来。
  我半眯着眼朝身前的人看去,他的眼中带着迷离,莞尔又充了火,变成愤怒,眸子里的情绪和他丢下我那天的无异。
  我突然就慌了,径直凑上他的唇。他的嘴角似乎弯了个度,片刻就轻磨上我的唇,偶尔伸出舌头,像是在临摹唇线。点点吻迹从脸颊延伸到耳后,忽而耳垂一暖,浑身一阵酥。麻,顺口唤了声:“辰安……”
  耳边传来低哑的声音:“我不是说过,让他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吗?”                    
作者有话要说:  才不会那么容易就让舒公子得逞呢,好戏通常都在后头嘛。
  喜欢小清新的妹子可以直接忽略啦,已经向重口味发展……
  话说,像人家这样尽心尽力扭转小清新的小作者,你确定不收一个嘛(⊙_⊙)?

  ☆、Part 22

  我迷糊的脑袋瞬间清醒了,他的头正埋进我齐肩的头发里,温热的唇点点往下蹭,似乎要点燃每寸皮肤。歪了头,我努力克制自己的情绪,紧紧咬着牙不出声。
  明显地发现,舒辰安的身子僵硬住了,他就伏在我身上,不再动弹,一只膝盖抵着分开我想合拢的腿。他的胸膛抵着我的,两人的心跳擂鼓一样作响。房间内静悄悄的,只听得急重的呼吸声和心跳声。
  “离我们结婚还有多长时间?”
  “三个月。”
  “嗯,别动,让我抱会。”他翻了个身坐了起来,顺手将我抱坐在腿上。双手环着我的腰,下巴搁在我的肩膀上,这个姿势像是母亲抱着孩子一样。
  可是一坐到他腿上,我就不安起来,挣扎着要起身:“辰安,你的腿还没好……”
  他才刚出院,今天又忙活了一天,本该得到休息的腿此时却承载着一个人的重量,让人不免会担心腿伤复发。
  可是我话还没说完,舒辰安就拉拢我,在耳边幽幽开口:“没关系,你坐的是右腿。”
  晚上的舒辰安就像个吃醋的小孩,蛮横地倾身过来,不留一丝空隙和余地。他是玫瑰,虽带着刺,却留下让我魂牵梦萦的香气。
  靠进他怀里,我侧着脑袋,大胆地问他:“辰安,你是吃醋了吗?”
  他转过脸轻啄了下,抵上我的额头笑着问:“谢谢?你是谢谢吗?”
  舒辰安的语气很快,抵着我的头微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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