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生or兄妹?_作者:十七-第1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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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我跑到医务室再跑回来,果然看见你在动手脚。”
“然后,你就甜言蜜语,让我愧疚?”
“再借口要去管学生,给你机会。如果你真的伤了,我怎么可能离开?你太不了解你老哥我了。”
“结果,我就傻傻的忙了一个下午?”
“哈哈,傻瓜,教官他们部队里面就有洗衣机和烘干机,你以为这里那么原始啊?”部队常驻在这里,样样齐全,就算他们没有,走几步路到隔壁市场那里,就有洗衣店。
她的头,一直都没抬起来。
“喂,老妹,你不会气疯了吧。”
“没什么。”低着。
“你~~看开点啊。”说完,就想打自己嘴巴,又不是要自杀,不过是面子问题罢了。
“没关系。”还低着。
“老妹啊,你老哥我先去上次厕所,你乖乖的啊?”虽然不放心,可是肚子却叫嚣着要上大号。
“哈。”她终于抬起头,咧开嘴笑,“科技虽然发达,不过,肥皂水还是一样有用。”
“什么?”
“老哥,你还不够了解我。”以李遥遥的个性,那么任性,那么张牙舞爪,怎么甘心萧文然什么都没感觉到就“安然无恙”地度过她原本天衣无缝的计划呢。
况且她还忙得那么辛苦。
“我在茶里面放了不少的肥皂水。”当然苦,不过当时心里暗爽的萧文然不会察觉到而已,如果他没有那么坏心,应该还是能察觉到那不同寻常的苦味。
终于忍不住,萧文然立刻站起来,冲到一旁厕所,锁上门。
慢悠悠的,李遥遥踱到厕所门口,蹲下来,背靠门。
“本来是不想告诉你的,让你以为水土不服清清肠胃算了,我一下午怨气也能少一点,没想到……”
人算不如天算,他们果然还是“一家人”,不亏不欠。
****
房门被打开了,何欣居高临下看着蹲着装可爱的李遥遥,上下打量了一下。“听说你脚伤不能爬上铺,好象是很严重的嘛。”
语气不轻不重,明显幸灾乐祸。
毛病,李遥遥蹲着,继续陶醉在刚刚的得意中。讨厌,人家正开心着呢。
“又向你哥撒娇啊?那么大的人了,还一有事就抓着你哥,没断奶吗?”
似乎闲着也是闲着,她想开战吗?
李遥遥慢慢站起来,稳稳地走到她旁边,咧开嘴笑,“错,第一,我脚没伤,是装的,怎样?第二,我不是一有事就抓着我老哥,是没事也抓着他。第三,就算我没断奶,我老哥也把我宠得不得不永远不断奶,谁叫他宠我呢?”
哼,谁怕谁。
脸色变了一变,何欣又笑,“那又如何?你永远都是妹妹,情人之间的呵护,和兄妹之间的呵护是永远不一样的。”
“有什么不一样?”
不都是宠吗?
“当然不一样!兄妹的话,他是永远不可能有想把你紧紧绑在他身边的冲动的。”何欣象是想到了什么,笑。
抖啊……“要这种冲动有什么用?”怎么听上去那么变态的啊!
“这种叫做怕失去,你是他的亲人,他永远不怕失去你,可是他的情人就不一样了,他为了留住情人,会对她更好,比对你更好。”
比对你更好……不爽,极度不爽,什么嘛。
“哼,能好到哪里去?煮饭,洗衣,打扫,哪样我哥不帮我做了?”
情人是什么?她并不明白,当初萧文然和何欣在一起的时候,两人在她面前规规矩矩,从没做过什么,也不觉得有什么亲密。似乎还是她拖着她老哥手的时间更多一些。
但,李遥遥知道那时的分手,她乐观的老哥似乎有点不开心,才让她一直对那事耿耿于怀。
“这些……”她不肖于李遥遥似的,“保姆也能做。”
一时语塞,保姆?好象的确和萧文然差不多,叫她起床,给她吃饭,帮她洗衣……
“保姆不会和我玩游戏,吃我故意放了辣椒的食物逗我开心,保姆不会对我喜欢什么,不喜欢什么一清二楚,保姆不会边嚷着减负,边帮我写作业,保姆不会因为我踢被子,而半夜起来帮我盖被子,保姆不会因为我老爱回家的时候闲逛,而焦急等门。”
他不是保姆,如果他只是保姆,她不会那么喜欢她老哥,和老哥感情那么好。
两人一阵沉默,李遥遥的眼圈红了,细数下来,还有好多理由,可是,她说不出口,因为她还那么不懂事,因为一点小事,和老哥开玩笑。
“他对你那么好,就算你们不是情侣,恐怕做你的大嫂也是一件很痛苦的事情。”三个人的痛苦,她自问自己没有那个勇气面对一个对别的女人比对自己好的男人。
“你什么意思?”一副她好象一定能当她大嫂的样子,八字还没有一撇呢。
“没什么意思。”何欣收拾自己的情怀,恶作剧的心情又起,“不过,你终究还是一个妹妹,”她故意强调,“你老哥的吻技不错哦,他的嘴唇又软又热,却很霸道地覆盖在……”
“我不要听!”
厕所门正好打开,束好皮带的某人慢慢走出来,浑然不觉得外面的擦枪走火,头突然被两只手抓住,强拉了下来,印上凑上来的红唇。
才一秒功夫,就被放开,那强盗大声疾呼,“你瞎说,他吻技一点也不好。”
拜托,他才刚大解完,身上还残存着丝丝“香气”,莫名其妙被人强吻,那个先出手的竟然还立刻强调他吻技不好。
他招谁惹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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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给我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莫名其妙被人强吻,更莫名其妙的是,吻他的是他老妹,其实最最莫名其妙的还是,她竟然还立刻说他吻技不好。
虽说他经验不足,但他老妹也不见得身经百战,同是“菜鸟”,何苦五十步笑百步,自相残杀呢?
“……”没有人回答他,李遥遥佯装一脸茫然无辜,而另一旁的何欣却笑弯了腰,她只感大快人心。
原来想通以后,决定放弃以后,她才开始发现,这对宝兄妹捉弄起来是如此有趣,她怎么能放弃如此的“恶趣味”呢?
“对啊,萧老师,真想不到现在学生如此开放,还如此坦白呢。”
气真是不打一处来,想再开吼,却不知道还吼些什么?凭什么说我吻技差吗?真巧,在场女性都是唯一和他有过“口头经验”的女人。
一个是几秒钟以前,一个是几年以前,“李遥遥,你……”,说了一半,停住,萧文然很别扭地回头转问何欣,“我的吻技真的有那么差吗?”
此话一出,两女一齐想晕倒。
也不是他真的很想问,只是他怕错过这个特殊时刻他就不知道该怎么向何欣开口了。至少要在老妹面前证明一下是她自己眼光不好吧。
而何欣更是好气又好笑,平时总是很精明,算计得分毫不差的萧文然,总能被他老妹的突发状况搞得三魂掉了六魄,什么丢脸的事情都能搞得出。
“勉强凑和。”故意的,并不想给他一个好答案,因为她突然想起来,这是唯一一次,他那么专著地看着她。
即使很多年以前他们曾在一起,他的思绪也总是很忙碌,很心不在焉,怕晚回去家里初中的小妹会遭遇坏人。
其实,对于他们的初吻,她只记得的是紧张,而且似乎是道别的时候,他只轻轻在她唇上一抚,就匆忙上楼,她却站在原地脸红心跳半天。
所以,她的不甘心,也多半是因为萧文然的亏欠。这仅对他妹妹心细如发的木头。
“勉强?”萧文然怪叫。
“凑和?”李遥遥顺势接上,却不敢笑得太夸张,这号称在女人当中无往不胜的老哥,信心看来还是很脆弱的。
接下来,就是令人窒息的沉默。
萧文然的怪表情,不知为何,让何欣平复了她多年的不满,终于释然,纠缠下去,只是让她浪费的更多。他的很多面,她并不知晓,比如此刻的轻松搞怪,只在李遥遥面前才有的吧。
“老哥啊。”
“什么?”情绪好低落。
“你忍不住了吧,去上厕所吧。”你肚子里的咕噜声鬼都听见了,别装可怜,假深沉了,还是老老实实去上大号吧。
哀怨地点头,萧文然转身想进厕所,却被一只手拦住,“抱歉,这里将是我今晚要睡的地方,我的厕所不稀罕你的‘黄金’,方便的话就到对面去,还有,我们私下换房间,别人还以为我房间里面是我和李遥遥,所以走过去的时候小心点,别给我惹麻烦。”
女人,一旦认为这男人已经没有什么发展的可能性,就立刻化为冰山美人,什么好处福利都没得享了。
就一个字,“滚”。
****
为了让何欣能照顾脚伤同学,房间里临时加了张小沙发,房间立刻变得小起来。
以沙发的长短估计,只能让李遥遥睡在上面,萧文然太高了,恐怕会第二天要酸背痛的吧。
从厕所里面第三次出来,萧文然就看见李遥遥坐在沙发上,呆呆看着床发愣。
别误会,他这次去厕所可是为了很崇高的目的,洗澡。
“如果你要睡床,我不介意睡沙发。”以为李遥遥垂唌床。
“不是这个意思,有暖气,我什么都无所谓。”她耸耸肩,继续投入工作,发呆。
“你又怎么了?”
李遥遥一副“终于等到你问这问题”的神情,“哥,兄妹之间的‘宠’和情侣之间的‘宠’是不一样的吗?”
“问这干吗?”
“有人告诉我是不一样的。”
“何欣?”
“恩。”
“你什么时候和她谈得那么投契?”
白他一眼。“别转移话题。”
“一样不一样,有什么关系?”
“你以后找了个象何欣那样的女朋友,会不会宠她了不宠我了?”
“你还在担心啊,以前和何欣分手的时候,我不是告诉过你……”
“我知道,我只是想知道,为什么你还可以比宠我更宠你情人。”她环抱住萧文然的腰,埋脸在他肚子上,就象小时候她身高就到他肚子高度那会一样。
自她长高以后,她更爱拖他的手臂。
“你是世界上最好的哥哥,你怎么可能对别的女人比对我好,没有道理啊?”
“为什么没道理,说不定我也是世界上最好的情人呢?”萧文然笑,她的小脑袋瓜总会有些奇怪的想法。
“我知道我和别人不一样,我没有父母亲。”
“别瞎说,他们只是在天国罢了,他们永远都在。”
“哥,又骗小孩,”想当年她叛逆期的时候一听到他反复强调这话,就觉得他看不起她,把她当小孩子,虽然那时她的确是小孩子。
“和别人不一样,不仅是我没有父母,更是因为我有个很奇怪的哥哥,因为不懂教小孩子,就老是想着要满足我的愿望,让我过的最好,别象父母或是其他人,活在规范里面,过的其实很约束。”
意外天天都会有,不管这样想是对还是错,他们总觉得对方会象父母一样突然一个电话,就到停尸房认尸。让日子精彩开心,似乎能说他们的“遗愿”。
不知道其他在意外中失去父母的小孩子是怎么过过来的,不过他们却吓怕了,所以才珍惜,所以才妄为。把每一天当最后一天过。
“哥。”
“恩?”听得昏昏欲睡的男人被惊醒。
“如果你有女朋友,你会天天担心她晚回家吗?”
“不会吧。”哪那么多空。
“如果你有女朋友,你会为她一次一次跑超市买卫生巾,上药房开止痛药吗?”
“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