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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3章

商海谍影-第2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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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吗?”谢纪锋似乎不信;这种便宜居然不沾。

“你以为你能算无遗策?你以为你能把所有的人和事都玩弄在股掌之中?我告诉你;错了;你就想留条后路我也不会给你;乖乖到国外当丧家犬吧……哈曼会倒闭;会很快被人忘记;或者还会有其他事;都得算到你头上……我想要什么;我自己会想办法;你……不会再有出卖我们谋利的机会了。”仇笛决然地道。

没有再多说;直接扣了电话………

这恐怕也是一个失误;坐在机场的谢纪锋瞠然拿着手机;有点意外地得到了这样一个结果。

而且此时他同样没有更多做为胜利者的快感;仿佛自己输掉了很多东西一样;让他黯然、让他愤怒、让他咬牙切齿地;把手机拆成零件;扔进了垃圾桶;还狠狠地踹了一脚。

不远处;有位端着两杯咖啡的女人;惊愕地看着失态的谢纪锋;从来没见过他火的样子;那气急败坏的表情;让她甚至有点恐惧。如果仇笛在场的话;他会一眼认出;这正是在京城消失的……郎月姿

“怎么了?纪锋?”郎月姿关切地问。

谢纪锋一看她;莫名地脑海里就臆想着美人被仇笛如何蹂躏;如何在别的男人身下婉转哀啼的场景;他阴着脸摇摇头:“没事……准备走吧。”

默默接过了咖啡杯子;坐到了椅子上;郎月姿关切地问着:“内地的好像联系上了?”

“嗯。”谢纪锋点点头。

“怎么样?如果能回去是个不错的选择;现在内地是个淘金的好地方;毕竟法制不完备;经济飞展;想干什么都非常容易……如果我们就这样去澳洲;只能养老了。”郎月姿道。

谢纪锋看看她;突来一问:“你是想回内地;还是想回内地见他?”

“谁?你什么意思?”郎月姿愕然问。

“你知道是谁;他让我代他向你问好……你们?”谢纪锋的眼中闪着嫉意。

“我们怎么了?”郎月姿气愤地道。

“没什么……走吧。”谢纪锋提起行李。

郎月姿怔了许久;见谢纪锋一点也不关切地排进了队伍;她有点愤然地起身;站到队伍后;排队检票;一直在想着;又出了什么事;怎么一下子谢纪锋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过检;机票扫描;显示新加坡护照;好像不叫郎月姿;这位女士有另外一个好听的名字叫:

律曼萍

航班腾空而起;在夜色中;渐渐成了一个闪烁的红点;消失不见………

粉墨登场;在逐一卸妆退场;留下的人;都是些小角色了;无关痛痒和无人关心的。

受此打击;马树成等人可算是好好上了一课;他概叹着:“我这几年监狱坐的不冤的;离谢纪锋我还真是差一大截。”

“厉害;他要是把全部身家放进去的话;至少都翻一倍;而且仅用了两周时间。”崔宵天也赞叹道。

“不止;如果放大交易;增几倍都有可能;就看他的胆子有多大了……应该小不了;啧;这老家伙;踩着咱们趟过去了。”马树成道。

“有得必有失啊;我倒不觉得吃亏啊;就我们知道机会;当时也没钱投资啊?而现在;不仅赚到了钱;而且多了几个朋友;最起码不用担心你们算计我…他就不一样;是背着很大的包袱走的;不管做空机构、不管盛华;不管我们;都是他心里的压力;剩下的日子是不会活得痛痛快快的。”仇笛道。

这像是聊以自慰的阿Qf箭绅胜利法;耿宝磊嗤之以鼻;不过他好奇地问:“你真把那什么郎月姿也睡了?”

“绝对没有。”仇笛道。

“那你吹什么牛?”崔宵天道。

“不是吹牛;而是吹走他身边的最后一个追随者……你们想啊;他能掌握全盘;肯定是两边都有人;这边用的唐瑛掏我;那边用的是郎月姿传消息;正是因为郎月姿猜到冉长欢可能拿走了钱;才促使他做了这么一个大胆的设计……所以郎月姿;应该和他非常亲近;而且有很重的利益关系;最后他身边要有人;只能是郎月姿。”仇笛道。

“我还是没听懂。”崔宵天道。

“你喜欢男人;当然听不懂……这是往他心里投射一个阴影;让他不得安宁?男人都是自私的;那个男人知道自己亲近的女人和别人上过床;肯定心里会留下一个老大的疙瘩;永远解不开。”耿宝磊道。

“对;看来你纵意花丛;也不是一点收获没有嘛?”仇笛道;耿宝磊得意了;吹嘘了;要在三十岁以前;成为千人斩水平;崔宵天瞠然评价着:“他每一个收获;都意味着将来有一个男人心里多个疙瘩呀?你难道就没点负罪感吗

“有啊;我忍不住;那怎么办?”耿宝磊道。

这时候;不太开玩笑的马树成一指崔宵天牵着红线道:“你们俩呀;你们俩要生一段佳话;那可就挽救多少清纯少女啊。”

偏偏这话正和崔宵天的心思似的;他举手喊着没意见;一下子吓得耿宝磊直哆嗦。

众人一阵好笑;这段烦恼还真被冲淡了不少;而且心结解开;仇笛的思维和话都活跃起来了;刚商议大计没几句;房门咚…咚…咚被擂着响起来了。

“谁呀;这么野蛮?”崔宵天道。

“你欠房租了?”耿宝磊问。

擂门间;听到了一声女声在喊;仇笛;开门

声音像怒了;仇笛脸拉下来了;显得紧张了;终究还是要面对;老马好奇地问是谁;耿宝磊笑着道:“比欠房租还严重;咱们走吧;不用请他夜宵了。”

“谁呀?”崔宵天疑惑地问;似乎耿宝磊认识。

“警察”耿宝磊道;惊了老马和崔宵天一跳;仇笛狠狠剜了他一眼;上前开门;耿宝磊笑着解释道:“别紧张;不是咱们的事;估计他欠人家公粮了;呵呵。”

门开了;戴兰君一把揪着仇笛进门就准备训丨什么;一看几人;她尴尬地松开手了………

第44章我心如何谁知晓

“咳…咳…那个仇笛;我们有事;先走了哈。”

还是老马最先打破了尴尬;揪着仇笛的戴兰君怒目而视的;很让他不自然;他默默走过两人身边;而戴兰君并没有让路的意思;他侧着身;贴着墙走;不料还是没躲过;戴兰君手一支墙;直接问着:“叫什么?住那儿;身份证拿出来。”

“我……犯事了吗?”马树成愕然道;没想到在这儿能碰到不讲理的警察;还是个女的;他看向仇笛;仇笛微微点点头;示意老马别忤逆;老马一紧张;赶紧掏着钱包;身份证;还有释放证明给掏了出来;戴兰君一扫;不悦地道着:“哦;我说怎么看你不顺眼;刑满释放犯啊……在这儿于什么?”

“嗯……聊天;这不准备去吃饭么?”马树成陪着笑脸道;他看出来;对方好像是有火没朝仇笛;全他身上了;这不;一勾手指头叫着崔宵天:“你……过来;证件”

“哎;给您……鄙人崔宵天。”崔宵天看在仇笛的面子上;堆着笑脸;很客气地道。

这总找不出麻烦来了吧;戴兰君一指崔宵天训丨着:“站好;你过来。”

耿宝磊屁颠屁颠跑到了戴兰君跟前;点头哈腰道着:“戴姐;您啥时候回来了?”

戴兰君没搭理这茬;一指崔宵天和马树成问着:“这都什么人啊?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于了些什么?”

“没于什么啊……您不认识了;他;刚从全是男人的世界里来;刑满释放分子;他;一个喜欢男人的男人;一gay”耿宝磊呲笑着介绍着;戴兰君皱着眉头看着崔宵天;哭笑不得了;崔宵天很温雅地笑着解释道:“他介绍的很清楚;唯一漏掉的一点;我是他男朋友。”

说着一只手就搭到耿宝磊肩上了;呃……耿宝磊做呕;崔宵天刺激他道着:“亲爱的;从科学的角度讲;男男相欢是不会孕吐症状的;你这些天老这样;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耿宝磊一被气着;老马和崔宵天直笑;戴兰君有点受不了了;直接一把拉门指着外面:“出去恶心吧;都什么人啊?”

几人如逢大赦;一溜烟出了门;咚……门在他们背后重重闭上了。

跑出楼门才缓过这口气来;老马心有余悸的道着:“哎妈呀;这让我想起了监狱生活;那管教一天就是这么虎着脸……仇笛这下惨了。”

“没有最惨;只有更惨。”耿宝磊道。

“什么意思?”老马没听明白。

耿宝磊附耳说了句;老马惊声叫着:“啊?不能吧;这么巧?把人家女人撬了;又把人家的窝给端了;仇笛这事办得太不地道了。”

崔宵天一听这居然是俞世诚的前女友;也是愕然不已;甚至他有点不相信;理论上;仇笛这号吊丝;就再修五百年也和人家到不了一个层次上;耿宝磊说了;爱信不信;难道你现在去讲;盛华股价半个月大翻身是一群吊丝折腾的;难道会有人信?

这倒也是;崔宵天寻思着这其中的关联;他且走且问着:“好像不对劲啊;这么气冲冲地来;一定是知道点情况了……根据她的反应;我怎么觉得她对前男友旧情难忘呢?”

“有道理;如果已经决裂;恨得咬牙切齿;应该巴不得看到俞世诚倒这么大霉呢。”马树成道。

“把你们愁得;有位哲人讲了;爱情还不是伤害和被伤害;甜蜜和婚姻;无非是对伤害的一种抚慰而已……马哥;您不说我都看得出来;您被伤害过。”耿宝磊笑道;手机响了;他停下来掏;老马无语地在他脑后扇了一巴掌;和这群年青人一块儿;越来越没底线了;只有崔宵天不为所动;他笑着道:“马老板;在感情问题上;我欢迎你加入我的行列。”

“一边去;我宁愿被伤害。”马树成一怔;躲开崔宵天了。

越怕事;事就找着上门;耿宝磊的电话是医院来的;一接就像被雷劈了:“啊……什么?人不见了?你们医生护士于什么的?他瘸条腿都能跑丢喽?……等着我告你们啊……”

放下电话;他张惶地拉着两人道着:“快快……陪护来电话了;二皮跑丢了这丫的;不会想不开寻短见吧?

“不可能啊;顶多寻乐子去;怎么可能寻短见。”崔宵天道。

“怎么不可能;接受不了自己成为残疾人的事实;寻个短见有什么不可能的。”耿宝磊道。马树成道着:“错了;绝对不会;就成为残疾人也不会比他以前的生活更差;要在乎别人的眼光;他能活到今天吗?”

“快走吧;万一他番然悔悟;想抛弃今生今世;投胎重新做人怎么办?”耿宝磊道。

“不能吧;他那样就再投胎一回;还不是偷鸡摸狗、吃喝嫖赌?”崔宵天道。

三人拦了辆出租车;直奔医院;一个还昏迷着;一个瘸了跑丢了;不管怎么说;总是让人心里沉甸甸的啊………

出去的开始急了;而留下反而安静了;关上门;戴兰君靠着门;看着一言不;懒懒倚墙的仇笛;那份从容;那份安静;仿佛是等到了重聚很久的恋人一样的目光;所不同的是;眼光没有像往常那样那么炽热。

“你回来一周了;这个地方还留着;唯一的原因是你。”仇笛道。

戴兰君一怔;一下子感觉自己好像失去了什么;心在隐隐作痛。从隐约知道到慢慢清楚;在仇笛帅气的面庞下;她看上去依然像罩了一层面纱;而自己;对于他仿佛透明的一样。

“果然是你。”戴兰君如是道;她自己说这些都觉得有点莫名其妙。

“我从不回避;其实你可以直接来问我。”仇笛道。

他看着戴兰君几次欲言又止;几次咬着下唇;按捺着自己的脾气;几次把头侧向天花板;都不愿意看他。他默默地坐回了沙上;倒了杯水;呷着;然后又开上了壶;提醒了戴兰君一句:“你就这么站着?”

这个提醒才把戴兰君惊省;她有一种想开门走人的冲动;就像她鼓了很大勇气;不再见仇笛一样;可最终还是失败了;她默默地坐回了沙上;手托着腮;在慢慢冷静的思绪中;重新审视着自己。

呼呼的水声响着;她几次抬头看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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