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绝-第10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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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易濯倒是阴险,他的住处就连地下也布置了各种防御阵法,不过这些自然难不倒符蛊,别说是符蛊了,就算是武罗自己来了,也有办法破去。
让武罗意外的是,这么晚了,木易濯既没有睡觉,也没有打坐修炼,除了他之外,南宫保和白胜劫都在
武罗隐约感觉到自己今晚上一时心血来潮,要走那种传说之中“瞎猫碰上死耗子”的好运道了。
这么晚了,三个人还凑在一起,肯定是商量什么重要事情。
木易濯倒是放出了一个隔音的阵法,但是这阵法偏偏不会限制地下。符蛊悄悄靠近一些,上面三人面对五品下的天命符咒,好无所觉。
“南宫,你怎么还顾念着那泼妇?是该下狠心的时候了”木易濯语气阴冷,显然正说到什么关键问题。
武罗心思一动,符蛊体内悄悄付出一个简易的容声阵法。
“可是……”南宫保显得犹豫不定:“这个计划虽然好,但我的名声也就完了。”
“哼。”白胜劫冷哼一声:“你觉得你现在这样还有什么名声可言?”
“南宫,这几天那泼妇对武罗如何不光你看到了,大家都看到了,你看看审判庭来的那些人看你的眼神,我都觉得丢人啊。”木易濯毫不客气。
南宫保还是难以决定,不由得长叹了口气。
白胜劫又道:“南宫兄,你不是也时常跟我们抱怨,恶妇当门,夫纲难振吗?那你还犹豫什么?现在她还没过门,不管出了什么事情,虽然与你名声有损,但是总比将来进了你们南宫家的门,在红杏出墙好得多啊。”
南宫保没有说话,似乎有些动摇了。木易濯趁热打铁道:“就是啊,那泼妇最近跟武罗眉来眼去的,大家都看见了,按照咱们的计划,把两人迷晕了,往一张床上一扔,明天早上咱们就去捉奸,大家都会同情你,指责那泼妇不守妇道。若是真的等你们成亲以后出了这种事情,那你的绿帽子,可就真是高高戴在头上了。”
“而且你也整可以甩了那泼妇,凭你南宫兄的家世、人才,想找什么样的不行?那泼妇出了这等事情,不管是你们南宫家,还是他们麻家,对你都没什么可说的了,一举数的,何乐而不为?”
南宫保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牙道:“好,就这么办只是他们两人都不是易于之辈,想把他们迷晕……”
“嘿嘿嘿”木易濯一声冷笑:“南宫,你忘了白兄弟以前是干什么的了?天下五大神捕啊。”
白胜劫也不卖关子:“我以前追捕过一个魔道yin贼,她有一种独门迷香,唤作醉龙涎,就算是大能者,嗅到一丝也会死沉沉的睡过去,对付他们两个不成问题。”
南宫保道:“好,给我一些,我去对付那贱人,那奸夫就交给你们了。”
紧接着便是一阵脚步声,三人各自散去。
武罗也悄悄将符蛊撤了回来。
这件事情他心中稍一盘算就明白三人的心思了。
这一回自己两个时辰从魔落渊找出了四道命髓,虽然说好了是用自己的功劳抵消谷牧青的罪行,但是只要消息传回审判庭,自己必定大受重视。
木易濯和白胜劫势必不可能让自己崛起,想方设法要打压自己。
如果自己跟麻子衿传出奸情,麻子衿身份敏感,可不是一段绯闻这么简单。麻子衿和南宫保的婚事,牵扯着巨大的利益瓜分,谁让麻子衿乃是未来的符师呢
一旦因为自己告吹,不知道有多少人会对自己恨之入骨,木易濯和白胜劫也就达到了打压自己的目的。
而南宫保未必看不透这些,只是他实在受不了麻子衿,又不敢悔婚,竟然接受了这么一个荒唐的计策,不惜往自己头上扣绿帽子,武罗也忍不住感慨,南宫兄乃是世间奇男子也
没过多久,武罗就感觉到一股淡烟诡异的凝成了一束,竟然横空穿过数十丈的距离,一直伸进了自己的房间,才慢慢散开。
木易濯和白胜劫都领教过武罗的厉害,知道这小子虽然只是九宫陋室境界的修为,战力却高的吓人,不敢靠的太近,躲在几十丈外,用灵元凝聚了醉龙涎,送进了他的房间。
武罗倒也很配合,两眼一翻,咕咚一声倒在地上。
过了一小会儿,才听见一声门闩响,两道人影飘了进来。
木易濯和白胜劫不声不响的将武罗抬了出去,直奔麻子衿的住处。
南宫保已经把麻敖和麻子衿都迷倒了,他毕竟是麻子衿的未婚妻,对主仆二人的作息规律比较清楚,轻而易举就得手了。
三人见面,在静夜之中也不说话,互相使了一个眼色,南宫保将武罗拎起来进去,木易濯和白胜劫先一步离开了。
南宫保进去,拎着武罗直奔麻子衿的闺房,帷帐之中,麻子衿躺在床上睡的香甜,南宫保要亲手把一个男人送到自己未婚妻的床上,这心中总还是有些别扭。站在床前,好一会儿,长叹一声,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将武罗身上的衣衫扯去,往被子里一塞。
他心里别扭之极,甚至连掀开被子偷窥一眼麻子衿的*光的想法都没有,掉头落荒而逃。
武罗被他硬生生塞进了被窝,只觉得挤在了一具温暖柔软,弹性十足的yu体之上,显然麻大小姐睡觉的时候习惯不穿小衣了。
偏生麻子衿乃是面朝外侧身睡着,这一挤上去,麻子衿身材不高,但是胸前那一双玉兔却是格外傲人,南宫保没有多看,随手将他塞了进去,再加上两人的身高差距,麻子衿的一双玉兔,恰好挤在了武罗腹部,距离胯下并不遥远
也不知道麻子衿是怎么了,迷睡之中,竟然扭动了几下身子,诱人的红唇抿着,琼鼻中发出一声娇呻。
正文第六十七章丢人现眼,自作自受(上)
第六十七章丢人现眼,自作自受(上)
武罗血脉奋张,身体不由自主的有了反应。
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他才将满脑子yin乱的念头压了下去,暗忖幸好本座历练无数,心魔不侵,否则这一下只怕就忍不住要,要假戏真做,先将这小妮子法办了。
武罗听了听外面没动静,钻出了香喷喷的被窝,捡起地上的衣服准备穿好,一回头只见被子缝隙之中,露出一抹诱人的白腻,麻子衿的脖子一直往下,左边半只玉兔形态丰满圆润,被她的睡姿挤压的有些不甘的变形,美得惊人
武罗好不容易压下去的心魔噌的一下子又暴*了,狠狠咬了咬牙,这回更是用了数倍与之前的毅力,才将那些旖念压了下去。
不行,得快点,不然本座真要犯错误了。
他转过身不敢再看,麻利的把衣服穿好,只是下面的反应依旧剧烈,穿衣服破不方便,穿好了之后,还等了好一会儿,等下身平复了,这才暗叹了口气,弄了些水泼在麻子衿的脸上。
……
麻子衿睡得香甜,梦中更是一片旖旎,怀抱着一名高大男子,身旁正是那古铜巨剑,炽热无比,烘的麻子衿浑身炽热,似乎有一种不可遏制的欲望。
而怀中那名男子,却给她一种沉稳如山的安全感,她抱着那人,忍不住扭动着娇躯,每一次的摩擦,身体都会有一种异样的快感,但似乎是火上浇油,那股欲望越来越高炽。麻子衿呻吟一声,抬起头来,看清了怀中那高大男子的容貌,登时如同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竟然是武罗
“哗啦”
真的有一盆凉水当头泼了下来,麻子衿一个激灵醒了过来,想到自己那羞人的*梦,麻子衿羞愤无比,自己可是许了人家的女子,怎么能梦到和别的男人那个……
她一睁眼,还以为自己看错了,竟然真的是武罗
猛然间麻子衿想起来了什么,杏目圆瞪,羞恼异常,裹紧了被子指着武罗,气愤的语无伦次:“你、你、你怎么能……给我滚出去”
她原本以为武罗虽然好色,却是个止乎于礼的奇男子,没想到他竟然趁着自己熟睡,摸进了自己的闺房,若不是自己正好醒来,当真不知道他会做出什么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南宫保这个指腹为婚的未婚夫已经让她失望无比,好不容易有个自己欣赏的男子,原来真面目竟然也如此不堪麻子衿心中一阵凄苦,俏目含泪,晶莹莹的好像蒙上了一层水晶。一低头,嘤嘤的哭了出来。
武罗叹了口气,道:“我出去片刻,你先把衣服穿好,我在详细跟你说说这事。”
麻子衿脑中轰隆一声:这事?什么事儿?难道他已经趁着自己睡着的时候做了什么……麻子衿顿时心如死灰,武罗一看她的神情就明白她误会了,苦笑一下道:“你胡思乱想个什么?我做没有做,你自己难道感觉不到吗?”
麻子衿被他一说,才稍稍冷静了下来,武罗摇摇头,有些尴尬的出去了。
房间里,麻子衿愣了片刻,才有些机械的伸出雪白如藕的玉臂,从一旁勾过来自己的衣衫慢慢穿上。
她也是聪慧之人,刚才只是一时羞气,这会儿渐渐冷静下来就看出事情不对了,自己是怎么醒的?床上有水,显然自己是被人用水泼醒的,他如果真的想对自己做什么,为什么把自己泼醒?
自己怎么会睡的那么死,一个大男人进了自己的闺房,自己都没有察觉?
麻子衿穿好了衣衫,坐在床边又想了一会儿,这才朝外面喊道:“进来吧。”
外面的武罗却没有进来,而是在外面说了一句:“渴不渴?出来喝口茶吧。”
麻子衿立刻明白了,这是自己的闺房,怎么能随便让男子进来?她也是一时失神,才犯了这等错误,若是搁在一般人眼中,只怕自己刚才那一句就是水性杨花,有意勾引男人了。
武罗倒是厚道,不着痕迹的暗示了自己一句,麻子衿心中一软,又不自觉地想着,比起南宫保,他的确是好的太多了。
担心武罗误会自己,麻子衿出来的时候,脸上还红扑扑的,连耳朵根子都有些发热。
武罗坐在外面的桌子上,简陋的茶具摆开,到了两杯,自饮一杯,还给麻子衿留了一杯。
“到、到底是怎么回事?”麻子衿看到端坐如钟的武罗,心中没有来的冒出了刚才*梦的情形,一下子有些结巴了。
武罗也不说话,将茶杯放下,抬手放出符蛊。
符蛊静静地趴在他的手心当中,被一层朦胧的光芒笼罩着,就算是麻子衿,也看不清楚里面是什么宝物。
符蛊之中,那个简单的容声阵法将三人的对话原原本本的播放出来。
阵法因为简陋,保真的效果不是太好,但是麻子衿还是能够一下子就分辨出来三个声音是谁。
原本红扑扑的脸蛋一下子变得煞白,麻子衿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未婚夫竟然做出这种事情来
她满眼茫然,心神重创;抓空摸了两下,才摸到了桌子边,扶着桌子慢慢坐了下来,就那么愣愣的足有一盏茶的时间。
武罗自然明白这种事情对女孩子的打击有多大,他收了符蛊,一句话也不多说,只是陪在一边坐着,手里托着那只茶壶,壶里的茶水本来是晚上剩下的,已经凉了,武罗灵元运转,五行化火,片刻功夫就给烧热了。
看了看麻子衿,武罗深深地同情起来,不管她性子之中有多少不好的地方,遇到了这种事情,是个人都会同情她吧?
看看差不多了,武罗倒了一杯热茶递过去。
麻子衿机械的接过去,捧在手里感觉着那一股温暖,整个人似乎舒服了不少。
武罗见她眼睛有些发红,叹了口气道:“想哭就哭吧。”
“哭?”麻子衿狠狠闭上了眼睛,硬生生的把眼泪憋了回去:“老娘才不哭呢,老娘还得谢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