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大爷去抓鬼-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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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我爷爷说:“老二和老三你们都知道,也都见过,这三个年轻人,那个大的是我大哥的孙子,现在上大学了,不是行里人。”然后爷爷又指着我说:“这个是我大孙子,老三的孩子,也不是行里人,最小的是香港回来的,老大的孩子,我二孙子,以后还要仰仗诸位照顾。”
除了和我爷爷外公坐的这几个人,其余人都很恭敬的给我爷爷作揖,说都是自家人不说两家话。然后我爷爷又向我们一一介绍和他坐在一起的人,第一个是我外公,刘家的,另外两个老头,一个姓李,另一个复姓东方,都是行里的祖师爷人物,我爷爷在上面说,我二大爷跪在我旁边跟我小声介绍。反正当时那个气派基本上和电影里差不多,我大爷已经成了骨灰,按他的遗愿是魂归故里,回到家乡把骨灰撒了就行,于是所有的人就每人从骨灰盒里捏一小撮骨灰向空中撒去,旁边还有几个人在念咒,估计也是难念的经,反正一句都听不懂。
王校长和校花父女两个大概觉得我们家是黑社会的,站在一边非常尴尬,也插不上嘴一句话都不说,我心想:卧槽,我们这是不是电影里演的那种家族啊,好牛逼的样子,他们不会叫我少爷什么的吧,那可就太屌了,算是在校花面前扬眉吐气了。
骨灰撒完了以后,就算是完事了,按照白事的规矩,一般就是请宾客吃饭以示感谢,谁知道我们居然不吃饭,直接散伙了。二大爷告诉我说这是行里的规矩,桥归桥路归路,尘归尘土归土,行里人只要白事一完,就已往生极乐,从此阳间人不必挂心。
王校长和校花也这么饿着肚子走了,办完事以后,大婶又说起了去香港的事,但是内地人去香港还要办什么通行证,折腾了一阵子我爸和二大爷才上路,但是我万万没想到,就几天功夫,麻痹,又出事了。
第八章养鬼奶奶
寒假中,几个铁哥们都无聊得蛋疼,铁蛋就找了几个同学,叫上我们在学校踢球,操场上除了我们,还有个二逼老师在学开车,大概是为了省钱,趁着寒假操场没什么人,开着一辆QQ绕着操场转悠。
我们也没管,反正他是绕着跑道开,看上去也没什么危险,结果不知道怎么搞的,铁蛋个二货爱开大脚,一脚就把球踢了老远,他还笑着跑去捡球,可能是练车的老师太紧张,一看铁蛋跑过来,本来打算踩刹车,结果踩成油门了,车速瞬间就提上去了,我们老远就看见铁蛋飞了起来,好在车和人相距得不是很远,因此伤得并不重,那老师一看铁蛋躺在地上嗷嗷直叫,就赶紧和我把他抬起来,麻溜就送医院了。
一上车我就说:“铁蛋你今年命中犯贱啊,怎么这么倒霉。”铁蛋苦笑着说:“你赶紧给我爸妈打个电话,我晚上回不去他们会担心。”于是我就打电话把铁蛋的事跟他家里说了。
铁蛋家在农村,不过也不算远,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他父母接着电话非常着急,很快就赶来了,好在医生说只是肌肉组织损伤,受了点惊吓,没什么大碍,住一晚观察下就能出院了。我心说这点对铁蛋来说已经不算是惊吓了。铁蛋父母看没什么事也就没说什么,那个练车的老师提出说他负责医药费,这事就这么过去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到医院看铁蛋,他父母说:“既然没事,我们就带他就出院了,他奶奶最近病了,好像不大对头,我们得赶紧回去看看。”铁蛋突然扭过头来对我说:“老祁,你能不能带你二大爷上我们家来一趟,我奶奶那病估计你二大爷治得了。”我说:“怎么了?让脏东西给冲了?”
铁蛋说:“我也说不好,我奶奶最近老是说他老伴不见了,我爷爷都死了三十多年了,我爸跑去看我爷爷的坟头,也是一点事没有,我们估计着是让脏东西给冲了。”
我一听还真有点奇怪,就说:“我二大爷不在,去香港了,这样吧,我跟你们去一趟,回来把情况给我爷爷说说,看他能不能帮上忙。”
于是我就跟着他们一起去了铁蛋家,铁蛋他们村没通公路,离了公路还要在土路上走20分钟,村子里一片寂静,大概人都在家猫冬呢。
一进他家门,果然有个老太太不断在院子里走来走去,一头的银发,看样子慈眉善目的也不像中邪了,铁蛋看奶奶神神叨叨的,就赶紧上去搀着她把她送进屋,铁蛋奶奶嘴里老是念叨着“老伴不见了,老伴上哪了?”看起来确实很奇怪。
铁蛋爸爸对我说:“他奶奶虽然得病了,但是吃饭什么还很正常,家里也亮堂堂的,不见有什么脏东西。”
我就问他:“家里发生过奇怪的事么?”
此时铁蛋也出来了,一家三口都摇摇头说:“没有啊,这多少年了,什么奇怪的事都没有,我们家一直很太平。”我又把他们家的地形,他爷爷的坟头地形都看了一圈,默默记在心里,然后就告辞了。
铁蛋说他要送送我,我看他话里有话,就说好,他父母送我出门转身就回去了,我和铁蛋走远后,铁蛋就神色紧张地说:“老祁,这个事压在我心里有好多年了,也不知道自己当时眼花了还是年纪小记错了。”
我一听就说:“既然有事你就直说,这样我回去跟爷爷也好说,你奶奶的病就更有把握。”
铁蛋点点头说:“小时候有年夏天我在院子里玩,家里一个人也没有,那时候我还很小,大概5、6岁的样子,还是个小屁孩呢,那时候我爷爷已经去世了好多年,自从爷爷走后,我爸爸情绪一直很低落,但是我记得奶奶却没什么变化,每天还是满面红光。因为是夏天,家里就挂着那种只有一半的门帘,不知道你见过没有。”
我点点头,这种门帘当时很流行,我家里夏天也挂。
铁蛋接着说:“就在那个门帘下面,我就看见一个全身白衣白裤白鞋的人从那个门帘后面走过去了,就那么一眼,我记了半辈子,我当时还小,不知道为什么,也没有欲望跑进去看看是谁,只顾着玩,但后来懂事后我再回想,这事就一直放在了心上,这么多年过去了,我跟谁都没说过,我仔细回想,那时候家里确实没人,父母和奶奶确确实实都不在屋里,之余那个白衣白裤只看见一半身子的人到底是谁?我倒现在也想不明白。”
我看铁蛋说得严肃认真,一听就来了兴趣,我就追问他以后还看到过么?他说就看到过这一次,以后再也没看过,说那个屋子一直是他奶奶在住。我心里一琢磨,看来这十有八九是鬼闹事。
我又问他:“你为什么不跟家里说?”
铁蛋说:“小时候傻不知道害怕,长大后想起来觉得没凭没据的说出来给大家添乱,就一直没说。”
我说:“行,你回去吧,我问过我爷爷后再找你,你自己多注意点。”
一回家我就把这事稀里哗啦给我爷爷说了,我爷爷戴着老花镜坐在皮沙发上看报,眼睛都没抬,理都没理我,我奶奶反倒很感兴趣,拉着我的手问我说:“你那个同学家的院子外面是不是栽树了?”
我说:“没错啊,他家院墙外面中了一圈树,这个有什么问题吗?”
我奶奶又问我:“什么树你看清楚了吗?”
我说:“柳树啊。”这个印象很深,我走的时候还顺手揪了个干枯的柳条。
我奶奶说:“那就没错了,十有八九是你那个同学的奶奶养鬼。”
我听奶奶这么说,还是有点不太明白,就接着问她:“您的意思是,铁蛋看到的那个白衣白裤的人是她奶奶养的鬼?”
我奶奶笑了笑说:“你还是问你爷爷吧,我也说不大好。”
我爷爷听到这,就抬起头来瞥了我一眼说:“你就好管闲事,咱们不都说好了吗?不要管这些行里事。”
我一听就着急了,说:“那是我同学啊,我俩关系可好了,得帮帮忙人家。”
我爷爷放下报纸,叹了口气说:“这个好办,你再去他家一趟,他家肯定前阵子砍树了。”
我追问他,他又拿起报纸不搭理我了,我就转头问我奶奶,我奶奶怕爷爷生气,就把我叫到另一个屋里对我说:“孩子,肯定是这个铁蛋的爷爷死了后,头七那天晚上还魂,他奶奶想办法把他爷爷的魂留下了,然后又在院子里中了一圈柳树。”
在中国的传说当中,和鬼有关的有两种树,一种是槐树,这个从字面上就能看出来,一个木一个鬼,这种树下容易有鬼,所以不要在槐树下多逗留,另一种是柳树,柳树属阴,所以鬼特别怕柳树,因为传说柳树条打鬼,会吧鬼打成小矮子,打多了就魂飞魄灭了。
照奶奶的说法,铁蛋他奶奶种了一圈柳树就是为了困住他爷爷的鬼魂,估计是感情太深,舍不得老伴,也是个可怜人啊。
我又问我奶奶:“那该怎么解决?”奶奶笑着在我耳边说了一会,刚说完我爷爷就进来了,让我奶奶别给我瞎说,还说不要我瞎弄,我嘴上答应,心里想着还是要帮铁蛋的忙。
第二天一早,我就给铁蛋家打了电话,说我有办法了,中午就过来。铁蛋一听很高兴,就和我约好了时间。
刚挂了电话,校花又给我打电话,说要找我玩,我说好啊,我在我爷爷家呢,你来找我吧,心里想着今天要在校花面前露露脸。
过了半个小时,校花就到了,我奶奶瞅人家长得好看,就迎进屋,问我说:“这就是王校长的女儿啊?长得真漂亮。”校花还有点不好意思,脸红着说:“谢谢奶奶。”
我爷爷也挺高兴,就给我拿了点钱,说你们出去玩吧,别在家里祸害了。
我一把接过钱说:“好,那我就出去了。”
校花也说:“谢谢爷爷奶奶。”
一出门我就对校花说:“今天我带你去开开眼。”
校花吃惊地说:“怎么,你学到你们家手艺了?”我说:“哪啊,我们家手艺博大精深,一时半会且学不会呢,今天略施小计而已。”说罢我就带着她去了铁蛋家。
第九章寡妇摆酒
铁蛋一家听我“铛铛铛”说完之后,顿时都惊呆了,三个人你一嘴我一嘴地说,确实经常做梦梦见老爷子在屋里走来走去,但是都以为只是凑巧做梦而已,没在意过,看来这事并不是梦。
我一听果不其然,就又问他们:“院子的树是什么时候种的?”
他爸爸瞅了瞅窗外的柳树说:“就是我爸去世那年我妈让我种的,本来都是树苗,这么多年过去了,树都长大了,有一棵把院门都堵上了,出入很不方便,我上个月就给锯掉劈成柴了。”说完还带着我们去看他码在院子里的柴。
校花在旁边也是啧啧称奇,我不禁有些得意地说:“那就对了,看来你们家老爷子是出走了,怪不得奶奶说老伴不见了,看来爷爷走后她八成也失魂了。”
铁蛋爸爸一听我这么说,顿时就急了,忙问我该怎么办?
我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鬼屎,对他说:“这东西最管用,把这个给老太太冲服就好了,另外老爷子应该是自己去投胎了,你们去他坟上多烧点纸钱就行了,给他老人家送送行吧。”
铁蛋一家听我说完就拿着鬼屎转身进了奶奶的屋子,我和校花站在院子里竖着耳朵听,过了一会儿,就听见铁蛋奶奶屋里哭,大概是清醒过来了。
我和校花赶紧进去,就听见铁蛋父母就正问她养鬼的事,老太太嘴里还不太利索,但是说确实有这事,她当初也是舍不得老头子,现在老头子走了,她也想通了,走就走吧,她自己快灯枯油尽了,搞不好哪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