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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我跟大爷去抓鬼-第1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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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后天啊,我们舞队要参加市里的广场舞大赛,明天要带妆彩排,这不才大晚上来找我们家芳吗?”还玉兰花,狗尾巴花都比你好看600多倍。

徐若芳一听这张玉兰是要去参加广场舞大赛,就说:“妈,原来你是要去比赛啊,你放心,我保准给做的漂漂亮亮的,对了,您那服装买了没,要不我先带您上街买服装去?”

张玉兰又撩了一下头发说:“早干嘛去了?服装我上礼拜就定了,你赶紧给我做头发吧,一会儿我先回家好好休息休息,要不然啊明天状态肯定不好,对了,我那面膜快用完了,我觉得效果还不错,你明天再给我买点带回来哈。”这老妖精,比他妈地主婆还地主婆。

我们就这么在沙发上坐了有一个多小时,有一搭没一搭的和这婆媳俩扯闲篇,也没问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好在瞎驴这小子脑子灵,因此也没有什么冷场的感觉。

其中我们好几次都提出来要走,因为这么待下去也一点意义没有,但是都让这老妖精给拦住了,最后我一看表,时间实在是不早了,就再三要走,这老妖精的头发也做的差不多了,这才笑着说:“那行,就不留你们了,既然你们都是我们家芳的朋友,有空上家里坐坐,我们家就在韦一街,有空一定要来坐啊!”

我们三个这才从理发店出来,我长出一口气,对瞎驴和东方峻说:“这老妖精真是太能扯皮了,你们看了这么半天,有没有觉得她有什么问题?”

东方峻率先摇了摇头说:“我观察了她半天,实实在在是个人,而且看那样子也不像懂行的人啊?”

瞎驴一听点了点头说:“对啊,你看我抬了她几次,就把她抬得不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了,看来咱们还是得找这个徐若芳再详细聊一次。”

三个人并排走着,也不知道是谁的肚子叫了一声,这才想起来,忙活了一下午,还没怎么吃东西,就看见街对面有个川菜馆子,大概是在巷子里的缘故,生意并不好,这样也方便谈事,于是我们三个就点了些菜,靠着窗户边坐了下来。

客人一少,这上菜速度就快的惊人,我们点了些下饭的菜,很快就解决完了,瞎驴拿出烟来递给我一根,打算抽完了烟再回去,我刚低头把烟点着,就远远看见街对面那老妖精从徐若芳的发廊里走了出来,左顾右盼了半天,这才颠颠地朝着北边走了。

我心中不禁奇怪,这老妖精刚才不是说自己家住在韦一街吗?那不是应该奔南走吗?怎么反倒去了北边?这么晚了不回家难不成那广场舞的老头老太太们还没散?我越想越不对劲,就冲东方峻和瞎驴说:“走,那老妖精冲北边走了,保不?能跟出什么线索来。”

瞎驴一听,就赶紧叫过服务员把账结了,三个人远远坠在街道另一侧,盯着这老妖精,只见这老妖精还挺会装逼,天都黑透了,居然还戴着个大墨镜,快把半张脸都遮住了,夜色一黑,这一身打扮还真唬得住人,引得好多男人侧目,那老妖精一看更美了,走路扭得跟麻花似的。

她刚一出巷子口,就拦了辆出租车,我们一看,也赶紧跑上去拦住另外一辆,跟在那车的屁股后面,过了体育场,又过了南稍门,最后一直开到永宁门边上,这老妖精的车才停了下来,瞎驴一看就对东方峻说:“这不快到你们摆摊的地方了吗?这老妖精上这儿干嘛来?”

我们三个赶紧下车,只见那老妖精一路快扭到了湘子庙,这才停下脚步,站在了城墙边上,左顾右盼地像是在等人,这里距离东方峻摆摊的地方也就两三百米远,我们有点摸不着头脑,难不成这老妖精是来找自己的亲家——宽仁师太?可这么晚了,哪还有卦摊啊?

我们躲在一个报刊亭后面等了半天,终于发现,沿着城墙根,有个老头背着手,吹着口哨就走过来了,那老妖精一看,赶紧又恢复了自己鼻孔看天的姿态,不用说,这姿势就是摆给这老头看的,看样子她等的人八成就是这个老头儿。

这城墙根一带为了美化,凸显城墙,因此灯光都是那种昏黄色的,再加上又隔了这么老远,我们也看不清这老头什么长相,只见那老头也看见了老妖精,赶紧三步并作两步就走了上去,然后那老妖精就搀着老头,一看俩人就是老相好,两个人东瞅瞅西瞅瞅,见没人发现,就奔着远处一家7天酒店去了,好家伙,真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啊……

就在这时,旁边的东方峻突然说话了:“咦,怎么会是他?”

第二百四十八章女友爱跳广场舞

听这意思,东方峻像是认识这老头,我就问他:“怎么着?你认识?”

东方峻点了点头说道:“这人就是王木胜。”

“怎么着?这老小子就是往你卦摊下面涂机油那孙子?嘿,今天要不是咱们有正事要办。我非给他扔几块黑砖头不可。”瞎驴一听就咬牙切?地骂道。

我看着这两人越走越远,就笑着说:“你傻啊,这是哪?老城墙!这四周围到处都是摄像头,你别说扔黑砖头了,你就是扔个硬币砸伤这老家伙,公安局都查得出来,别了,反正也没什么深仇大恨,我就是搞不懂,这俩人怎么凑到一块儿去了?”

东方峻接着说:“我好几天没来出摊儿,也不知道情况,不过平时我也就算完三卦就走,所以也从没在这儿见过这个张玉兰。”

瞎驴说道:“要不咱跟到酒店看看上面情况?”

我摇了摇头,又看了看表说:“没什么可看的,都他妈进酒店了。剩下想象就行了,时间也不早了,我看咱们还是先回去吧。”

于是三个人又伸手拦了辆车,我也没回宿舍。直接奔了公司,打算今晚在沙发上凑合一宿,反正大夏天的,在哪不是睡。

回到公司,瞎驴说要不要打电话问问徐若芳情况,我说:“虽说她们这婆媳关系不好,但是这张玉兰也是个老寡妇,算是自由恋爱,人家隐瞒着儿子儿媳也说得过去。咱们也没必要拆穿,再说了家丑不可外扬。这婆婆开房的事让儿媳妇知道了,儿媳妇脸上也挂不住不是吗?”

瞎驴一听就不吭声了,东方峻却说道:“我总觉得徐若芳说的事保不齐和这个王木胜有关系,你们想,这王木胜是算卦的,平时隔三差五就穿个道袍忽悠人,而徐若芳说晚上看见张玉兰穿着道袍睡觉,这两者之间必然有什么关系,至于徐若芳的老公。到现在为止,咱们还没有见过他,平时干什么工作也不清楚,所以还是先从王木胜入手调查比较好。”

我点点头,觉得东方峻说的有道理,瞎驴接着说:“那小峻,要不你明天照常出摊儿,看看这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东方峻摇了摇头,对瞎驴说:“不行,我最好还是别露面,咱们仨里,我和你都去过卦摊,虽说这王木胜可能不认识你,但是为了安全起见,咱俩都别露面。”说罢就把目光看向了我,这明摆着是让我去试试这王木胜的深浅。

我一想,确实也只能是我出马了,就说:“这好办,明天我就假装算命,会会这个王木胜。”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醒来已经快11点了,东方峻正坐在饭厅的椅子上看报纸,瞎驴还在里屋呼呼大睡,看样子是不打算联系别的业务,铁心只挣徐若芳的钱了。

我洗了把脸,就问东方峻:“你估摸着王木胜那老家伙出摊了吗?”

东方峻抬眼看了看挂在墙上的钟表,冲我点点头说:“差不多了,我一般最晚下午1点就走了,这老头基本上是10点出摊,这会儿应该已经有生意了,你要去就趁早。”

这西安的夏天日头是真毒,好在已经到了夏末,虽然天气闷得厉害,但是树叶子已经绿到了极致,再往下就该变黄了,这种天气出去摆摊,说实话也是够辛苦的。

于是我就换上衣服,又从冰箱里揣了瓶冰镇的酸梅汤就出门了,打了个车直奔永宁门,果然一条街上,前前后后足有20多个卦摊,每一个间隔不到5米,其中最惹眼的无疑是两个穿着袈裟的和尚,也不知道是真和尚还是假和尚,不过这伏天里穿得这么多,精神还是可贵的,再一看,靠着墙根的阴凉处里还坐着个穿浅蓝色衣服的老尼姑,这应该就是徐若芳的师傅宽仁师太了,今天我来是有正事要办,就不去打招呼了。

这些算卦的虽说水平参差不齐,其中还有不少二把刀,但是这职业精神确实不一般,一般出来摆摊做生意的,遇上闲时,总是三三两两聚在树荫下,要么斗地主,要么打花花牌,最不济的也在那聊些家长里短,可这些算卦的倒是好,要么闭目养神,要么拿本《周易》在那勾勾画画,还有一个正在一张图上分析人脸上的痣,总之是井水不犯河水,真是奇了怪了,这看上去井然有序,怎么这东方峻就偏偏受欺负呢。

再一看,地上跟狗皮膏药似的,确实有不少被机油涂过的痕迹,粗粗一数已经有十多个了,我扭头打量了这些算卦的一番,想从中找出那个王木胜,那些算卦的并不知情,看有了生意,都抬起头来眯缝着个眼睛看着我,几个有山羊胡子的还捋捋胡子,尽量装出一副仙风道骨的样子来,好吸引我过去找他们问问婚姻前程。

我并不搭理这些人,这时我就发现在墙根处有个穿道袍的老头也眯缝着眼睛看着我,这老头在这一群人中确实算是长得周正些的,国字脸,大背头,可能年轻的时候还有个虎背熊腰的身材,但是现在年纪大了,腰明显塌了下来,不过看上去还是有几分英气,一身道袍好像也还是新做的,光鲜亮丽,我冲他笑了笑,就慢慢地朝他走了过去。

王木胜一看我是来照顾他生意的,就也冲我点点头,然后从身后的墙根下拿出一个小马扎,摆在自己的卦摊前,示意我坐下,我再一看他的手格外粗糙,我这才想起来东方峻说过,这王木胜年轻的时候是个木匠,八成这马扎也是他自己动手做的。

王木胜笑了笑,就对我说:“小伙,要算个啥?”

一般来说色迷看相片,倒霉上卦摊,凡是那些上卦摊的,肯定是对自己现阶段生活不满意,要么就是遇上了什么病什么灾,丢了点东西,找不着对象之类的,所以这些算卦的人本事只占三分,剩下七分就是靠察言观色,像东方家那种真正的手艺,并不是谁都拿的下来的。

我并没有很快答话,而是低头看了眼王木胜卦摊前的卦布,上面五花八门写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但是最打眼的是“断你十大”,一过去未来,二谋事成败,三工商进退,四就职何业,五交友情谊,六婚姻善恶,七子女多少,八贵人何处,九后来前途,十终身贵贱。

我一看,这倒是什么都给囊括进去了,就笑着对王木胜说:“师傅您贵姓?”

王木胜没有答话,而是笑着指了指卦布的左上角,我这才看见,上面写了三个字“半仙王”,心里顿时就有点厌恶,这半仙俩字都快用烂了,我刚认识瞎驴那会儿,他好像就说自己是半仙来着。

但是既然是来找线索的,我就笑了笑,又看了一眼“断你十大”,瞅了瞅第六条婚姻善恶,回西安后就和校花匆匆见了两面,不如就问问我们的事,于是我就说:“王半仙,我想算算我这个婚姻善恶。”

王半仙笑了笑说:“哦,是个这,你把你生辰八字写下来,我给你好好看看。”说罢给我递过来本工作笔记。

我心想坏了,这生辰八字对我们行里人来说可是无比重要,不能轻易暴露,万一落下把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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