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明枭-第35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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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过的,那威力也就比我们的手榴弹强一星半点,所以怎么都破不了。”
原来是这样,众人这才恍然大悟,钟焕有些好奇地说:“大人,修筑三级是不是很麻烦?”
新式大将军炮威力比红夷大炮还要大,普通的防御肯定不行了,陆皓山也懒得解释这么多,点点头说:“是挺麻烦,不过也没这个必要。”
说罢,一脸正色地说:“经此一役,清军肯定有新动作,你们都把眼睛给我瞪大了,多尔衮和满清八旗的一举一动我都要知道,明白了没有?”
“得令。”一看到自家总督大人不是开玩笑,众人连忙大声应道。
陆皓山猜得没错,狗头岗一役后,多尔衮果然坐不住了,斥候和细作传回的情报,全是满清八旗调兵遣将的内容,多尔衮一边加派人手防止川军再修筑军事用的工事,一边调兵遣将,就是镇守在潼兵的精兵强将也奉命到汉中一带集结,一时间汉中附近兵力大增。
铳未放、弓未开、刀还没有出鞘,陕西已经弥漫着一股浓浓的硝烟味。。。。。。。。
453阵前挑衅
整个中原就像一个频临沸点的锅,稍稍一点火花就会让这“锅”上下翻滚,当四川的了望塔给多尔衮震惊时,于是,他不再选择逃避,开始积极面对。
战争是天底下的最烧钱的游戏,就像一个无底洞,不断地吞噬着社会的资源、财富、经济的发展和军民的性命,古语有云“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就是胜利的一方也要面临父母痛失爱子、妻儿子女失去丈夫的父母的悲剧,四川和满清都耗不起这种游戏。
这两股最有机会问鼎天下的的势力都有自己的难言之隐:满清八旗再精锐,可是始终受到人数的限制,而入主中原也受到无形中的排斥;四川准备充足,可是面临客场作战的苦闷,将士再训练有素也不能达到不食人间烟火的程度,每天都要吃喝拉撒,两者都希望速战速决,在新式了望所的刺激下,一场命中注定的决战就要开始了。
多尔衮是一个实干的人,狗头岗一战后,当他意识到一战不可避免后,他没有逃避,而是积极面对,调兵遣将,也不再作持久战的准备,就是镇守潼关的精兵猛将也抽调出来在汉中一带集结,汉八旗和蒙古八旗更是全员出动,随时充作先锋和炮灰。
那些兵饷和赏赐不是用来的养闲人的,当兵就是卖命,满清也有一套的完善的赏罚制度,平日也会笼络人心,那些汉八旗和蒙古八旗的将士也甘心为满清所用,一句话,他们身上打上了叛逆的烙印、手上沾满了同胞的鲜血,背负万古叛国的罪名,没有退路,只能破罐子破摔,一条路走到黑。
为了对付入关后遇到最强大、最狡猾的敌人,满清贵族表现出强大的凝聚力和决心。拿出当日入关时的勇气,用破斧沉舟的做法集结了绝大部分的兵力,为了这场硬战,多尔衮下令暂时放弃或减弱一部分地方的控制,专心对付川军。
多尔衮下定了决心,而住在北京的满清贵族也没有闲着,孝庄皇太后亲率慰问团前去犒劳军队,抚人心、振士气,他们很明白自己的前途和命运就系在这一战上,胜则满清君临天下。败则死无葬身之地,为了满清的江山,孝庄皇后到达汉中后并不忌讳住进了汉中衙衙,用她完美的身躯鼓励多尔衮更用心为大清效力。
对于满清的举动,陆皓山佯作不知,平日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几次想修筑了望塔被骚扰后,也不再坚持,把手下的派出去不断巡视、挑衅。不时对定军山上的洪承畴轰上几轮炮聊作解闷,除此之外,在总部吴家弯明显加强了戒备,不仅修筑了不少战壕。为防细作和刺客还列为禁区,就是川军士兵也不能随便进入。
首要人物的安全,自然是摆在首位,陆皓山把吴家湾列为禁区众人可以理解。但是陆皓山迟迟没有动作,坐看满清不停地调兵遣将没有实际的动作,这一点很多将士就不能理解了。明明可以趁其立足未定逐一击破的,可是陆皓山并没有这样做。
难不成,弃长取短,想跟满清正面交锋不成?
“大人,我们明明可以袭击他们的,现在放任他们不停地调兵遣将,坐失出击的良机,这样是不是。。。。。太浪费机会了。”好不容易找了一个机会,张锐一脸不解地问道。
本想说太愚蠢,不过话到嘴边说不出来,总不能当面批评自家将军愚蠢吧,那是自己找虐。
陆皓山早就猜到手下会发问这个问题,闻言淡淡地说:“不浪费,机会怎么时候都有,你听说过三国时曹操是怎样征服西凉的吗?”
“重擂鼓、轻缓进,给时间西凉把兵力集中然后一举消灭。。。。。”说到这里,张锐这才恍然大悟道:“原来大人是想效仿曹操的战略,一劳永逸。”
说罢,有些担心地说:“可是将军,你常教我们水无常形、兵无的常态,曹操当年放任西凉军集结,那是他手下名将如云,兵力也占绝对的优势,而现在的情况不同,我军劳师远征,在人员数量上也处在劣势,据细作的汇报,满清八旗、汉八旗和蒙古八旗合起来兵力已接近四十万之巨。。。。。。”
说到后面,张锐又是担忧又能幽怨。
担忧是敌人越来越多,川军的压力越来越大,不知能不能应付得过来,幽怨的是陆皓山限制自己的军事行动,要知道,自己最喜欢就是火中取粟、混水摸鱼的。
陆皓山张张嘴想说什么,可是张到一半又忍住了,拍拍张锐的肩膀说:“好了,本官心里的有数,你们做好自己的本份就是,嗯,放心吧,多尔衮在准备,本官也在准备。”
最后一句,好像是宽慰手下说的,张锐虽说不明白什么意思,不过看到自家大人这般有信心,也就不说,只是感到自家大人嘴边那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越发诡异。
大战在即,双方的气氛都很坚张,陆皓山和多乐衮都在作战前准备工作,有一点不可忽略:那就是双方的后勤运输一下子繁忙了起来,特别是四川的,有时还点起火把连夜赶路。
这种情况一直维持到八月下旬,直至清军集结完毕:多尔衮经过多方调度,在汉中一带集结了超过四十万的部队,其中有八万满清八旗的士兵,对一个人口不足百万的小族来说,这已经是极限,因为老窝、京城、各重要关隘都要驻守,防止后门起火。
为了应付人手不足的局面,多尔衮大笔一挥,八旗内一些表现良好、听教听话的“阿哈”或汉八旗的士兵转为“高贵”的旗籍,为了鼓励士气,多尔衮还大肆升官封爵,从京城到的汉中路的宣旨的太监、官员络绎不绝,最多时一天有12人封爵。
孤注一掷之下,满清贵族可以说用尽了手段。‘
八月二十八日,按老黄历来说,宜出门、婚娶、纳吉、建宅,可以说一个黄道吉日,多尔衮就选择在这一天誓师西征。
汉中城门外,刀枪林立、仪仗肃立,一列列的军队排列得整整齐齐,满清贵族可以济济一堂,如考庄皇太后、和亲王代善、摄政王多尔济、英亲王阿济格、平西王吴三桂、平南王尚可喜、靖南王耿精忠、抚顺额驸李永芳、汉镶黄旗、汉正黄旗两旗固山额真马光远等等,他们在此的目的并不是观光,而是准备与川军决一高下。
誓师大会很简单,就是分析一下形式,列出川军的罪状,许出丰厚的奖赏、激励将士奋勇向前,一众高层轮番上台发言,就是孝庄皇太后也破例上台鼓励将士为大清而奋斗,最后,多尔衮从孝庄皇太后手里接过象征权力的御赐宝剑,宣布正式讨伐四川逆贼。
战争早就推开了帷幕,而大战这才刚刚开始,多尔衮一声令下,大将正式向定军山进发。
多尔衮率部兵分三路,浩浩荡荡向定军山进发,翻过高山、渡守汉水,一路顺风顺水,直至来到落崖坡,也就是唐强狙击吴三桂的那个落崖坡,遭到川军设下的第一道防线,因为来到这里时天快黑了,前锋部队并没有第一时间进行攻击,而是在离落崖坡二十里的一处平地扎营。
这一夜出乎意外的平静,川军没有出击而清军也没有偷袭,当然,两军都做好了防偷袭工作。
第二天的一早,负责防守落崖坡唐强和新加入的李定国就被叫阵声惊醒了:
“山坡上的川军听着,是男人的话就来单挑。”
“一个个都是仗着火器耀武扬威,没了火器就是饭桶一个。”
“山上的川狗听着,我家将军说了,有没有敢出来单挑的?”
“哈哈哈,四川有站着撒尿的爷们没有,来一个。”
。。。。。。。。
唐强和李定国向下一看,只见一大早清军就在山脚下的排好了阵式,一个个大声鼓躁道,有一个身穿黑色山文甲的小将骑马站在阵前,只见他身材高大、面色冷峻,双手抱在胸前,那匹黑色的骏马后插着一根长枪,一脸挑衅地看着山坡上的川军,眼中现出二分不屑。
“不是说清军士气低落,看到我们就闻之色变吗?怎么这么大胆叫阵?”唐强有些疑惑地说。
李定国冷笑道:“这就是多尔衮的狡猾之处,自我们出川以来,这几个月和清军大小交战不下百战,虽说占尽上风,可是对手多是小角色或是不是重要的人物,像多尔衮和阿济格兄弟,从来就没有出过手,这两人在清军有不可战胜的神话,他们一直不出手也就一直没败,其它人怎么输也动摇不了他们的名声,这一次多尔衮亲自出动,自然给那些士兵极大的激励,而低迷的士气也就一扫而空了。”
原来是这样,还真够狡猾的,难怪一直没有亲自出手,吃亏了这么多次,看到士气低落也这般镇定,还真是老谋深算,这多尔衮果然是清军的定海神针,他没在这里士气都这么高涨,要是他在这里,估诉这些人都得疯了。
李定国看着下面那个小将,大声问道:“来者何人?”
454棋逢对手
古代打仗,通常有一个斗将环节,就是打仗之前双方的将领会激战一场,看看哪个武力更高,胜利的一方士气高涨而败的一方有可能因此士气低落,一场小规模的决战有可能影响整场战斗的用负,斗将成为崇尚个人武力冷兵器时代战争的一个重要建成部分。
也就是因为斗将,所以留下了很多传说,像过五关斩六将、温酒斩华雄、三箭定天山等,就是在古罗马,为了防止过份内耗,打仗多是双方派出一个最英勇的战士作代表较量,赢的一方就作为胜利的一方,也就是这样,古罗马在统一过程中并没有发生严重的内耗,从而为书写辉煌留足了底蕴。
满清入关,以一个人口不足百万的小族君临天下,靠的就是明王朝剿之不灭的匪患,也就是内耗。
将领单挑在宋朝以前相对比较多,宋朝以后相对少了,不知是不是受到元朝那种痞子战术影响还是火器的迅猛发展起作用,斗将开始少了起来,就像川军经历这么多场大战,就没有斗将的情况出场,唐强和李定国没想到,这清军先头部队竟然叫嚣起斗将来,看到那使枪的黑铠甲少年有点面生,不由好奇问道。
那黑色铠甲的少年冷冷地说:“爱新觉罗。岳乐,何人敢与我一战?”
爱新觉罗。岳乐?李定国一听那名字,马上就有印象了,此人是清太祖努尔哈赤之孙,饶余敏贝勒阿巴泰第四子,此人英勇善战、武艺高强,是满清年轻一代中翘楚人物,被誉为成为大将军的小将,据情报所知,入关后此人作为宗室将领,留守北京。没想到现在出现在陕西,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