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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太虚幻境-第13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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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退后几步,细细欣赏,满意地一笑。
这时众人也都看到了那张图,所有人都是第一次看到这种滑稽有趣的漫画,一愣之下,又觉好笑,好笑之余,全都不约而同去看萧远。
萧远自己对着那张画,也是目瞪口呆。
明明画的就是萧远,所有人都一眼能认出这是萧远,偏偏把人物五官,夸张丑化到极点,让人不能想像,萧远有可能长成那样。
大家一会儿看看萧远,一会儿看看画,人人都有放声大笑的冲动。
柳非烟站在画前十几步外,装模做样,抬抬手,对对准,然后挥手发出一镖,正好插在画里萧远的鼻子上。
众人都是一怔,柳非烟已是连连挥手,转眼间,萧远的尖嘴巴被密密的细针扎满,左眼一朵金梅花,右眼一朵墨玉花,两只平扇耳朵更是各插了三支镖。
柳非烟却还觉不解气,喃喃地骂一句,又挥出一件暗器。
四周众人,再也忍耐不住,不知是由谁开始,哄笑成一团。
这笑声又把房里的人惊得探头来看,看过之后,也是笑成一片。
几个日月堂的弟子,一直远远关注此处,见这里笑声不绝,也跑来看热闹,观此情形也是笑不可抑。
前院那些声名稍低的江湖人,也远远地望来,有人好奇得跳上屋顶,爬上大树,伸直了脖子张望,实在不知道这里发生了什么好玩的事。
就连柳清扬这样的修养,也忍笑忍得几平背过气去,哪里还有力气去教训女儿不要胡闹。
一直悠然自得的萧远,在这一阵阵笑声中,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猛然拍案而起,见柳非烟挑衅的眼光望过来,却又拚命按撩着别去自取其辱。
柳非烟大可自称练功、练暗器,随便画的靶子而已,除非他真的承认,画上那个难看的四不像就是自己,否则实无立场来干涉。
萧远僵着脸站了半天,最终一拂袖,大步回了明月居为他安排好的房间,把房门重重的关上。
众人见他吃了这等闷亏,更是大笑。
柳非烟自与萧远相识至今,吃尽苦头,难得有占上风的一日,只觉扬眉吐气,心中一片开怀。耳边传来容若的大叫声:“柳姑娘,干得好,加油加油。
回头望去,屋顶上,阳光下的容若,笑得比阳光还灿烂,对她挥手大笑,她竟然不知不觉回以一笑,心中隐隐觉得,这个男人,原来并不是真的那么可恶的。
一直坐着的性德,这时忽然站了起来,目光淡淡往屋顶上一扫,冷冷说:“闹完了,下来了吧!”
容若一缩脖子,居然乖乖从屋顶上跳下来了。
萧遥看了性德一眼,也一撩而下。
性德连瞧也不瞧二人,只冲苏良和赵仪道:“别跟着他们闹,我们进房休息。”
他一向少说话,可真要开了口,几乎没有什么人敢于违逆他。两个对着容若随时可以冷嘲热讽的大孩子,乖乖跟着性德,也进了明月居为他们安排的房间。
本来明月居一共给了他们两间房,一间性德住,一间容若住,苏良、赵仪是随从身份,按一般规矩,只在外铺服侍,不用单独备房的。
两房彼此相连,左边邻着萧遥的房间,右边正好是萧远的房间。
此刻性德信步迈进其中一间房,容若转转眼珠,也跟了进去。萧遥怎么看怎么觉得有鬼,一声不出,也跟进去了。
这么一来,外头人散得差不多了,只柳清扬等三人没有走开,而柳非烟还在那里对着萧远的漫画像甩暗器。
何修远终是按撩不住,对柳清扬道:“世叔,我看,我们也该走了。”
“我们不走。”柳非烟闻言回首道:“我就想看看,容若和他那三哥,会在这里搞出什么事来?”
也不知道她是真的对容若和萧远太有兴趣,还是存心和何修远做对,所以才这样大声地表达反对意见。
原本,柳清扬根本就不可能想当明若离的徒弟,被邀前来,是为做见证,也是给他这济州大豪的面子。
柳清扬自己肯来,一是不愿得罪明若离,二是也对明若离这次的大张旗鼓感到惊疑,有心来看看他到底搞什么鬼。本来也是和谢醒思一样,到场亮个相,打个转就走的。
可是容若的出现,以及一连串的表现,倒真的让柳清扬感到有趣起来,此时听得女儿说出这番话,竟不喝斥,反而悠悠一笑:“也好,咱们就在这儿住一夜。我有预感,今天晚上,肯定也会有趣事发生的。”
“世叔……”
何修远还待再讲,忽听一声无比响亮的大喊,从容若的房里传了出来。
柳非烟吓了一跳:“出了什么事?”
何修远一愣。
柳清扬却猛然起身,快若闪电,直扑往容若的房门。
同一时间,整个明秀阁,各处房间,开门的开门,开窗的开窗,满天人影乱闪,飞掠如风,俱都直扑容若的房间。
容若进了房间,就东张西望,左看右瞄,一副鬼头鬼脑的样子。
这般行径,看得萧遥眉头一皱:“你干什么?”
容若挤眉弄眼:“兵家讲究地利,到了一个地方,当然要细细观察敌情。”说着又往四周细看。
一会儿摆弄一下花瓶,一会儿掀起墙上的画细看,一会儿又搬动墙边柜子上的书,一本本抽出来又放回去。
萧遥感觉他在寻找什么,只凝目望定他。
苏良和赵仪也愣愣地望着他不说话。
性德袖手冷眼看了一会儿,忽然迈步上前,随手将墙角摆花瓶的矮几稍稍搬动一点,露出从墙角地底伸出来的一截铜管。
萧遥眼中异色一闪,苏良和赵仪一起好奇地瞪大了眼。
容若笑嘻嘻冲性德一伸大姆指,这才慢悠悠踱到铜管前,弯下腰,嘴对着铜管,慢慢运足了真气。
萧遥叹口气,脸上露出不忍之色。苏良和赵仪好奇的眼睛越瞪越大。
容若猛然一声大喊:“啊!”
苏良、赵仪一齐皱眉堵耳,萧遥叹气掩面,性德神色不动。
而容若则心满意足地听到铜管深处传来一声惨叫,以及“咚”的一声,好像什么人跌倒的声音。
他开开心心挺起腰来,身子还没挺直,只听“光当”一声,大门被震得直飞出来,吓得房里的人躲闪不迭。
才刚闪过大门,几处窗子,一起传来破裂之声,几乎在同一时间,震成数片。
柳清扬从房外一闪而入:“出了什么事?”
窗子外头也探进好多个脑袋:“什么事?”
容若干笑起来:“没事,没事,我就是嗓子痒,随便喊喊,吊吊嗓子。”
在一大帮江湖大佬、武林大豪,杀人眼光的洗礼中,容若强堆起干涩的笑容,忍住不断冒出来的冷汗,不停的笑。
“各位好。”
“各位休息好了吗?”
“各位不睡一会儿吗?”
“这个,今天太阳好好啊!大家都吃过了吧!”
就在他胡扯到连自己都快晕倒的时侯,柳清扬终于笑了一笑,转身出去,其他人也都用冰冷的眼神把容若上上下下,扫个七八遍,扫得容若全身发凉之后,才都冷哼着从窗子里把头缩回去。
接着又一阵风声急撩,人影纵跃,各人各回各自的房间了。
容若伸手在头上,狠狠地擦了一把汗:“我的妈呀!”
萧遥痛快地笑道:“这就叫自作自受,自讨苦吃。”
苏良和赵仪一起点头称是,窗外,也适时响起萧远幸灾乐祸的嚣张笑声。
不管怎么样,这间房子门窗都毁了,也不好住了,好在容若还有另一间,所以嘻笑着自嘲两句后,就拉着众人,到隔壁一间房去了。
这间房自有肖莺儿指挥下人来修,自是没有人挂心。其他人更关心的是容若莫名其妙大叫一声的原因,以及看容若在众人注视下的窘态好笑。肖莺儿手下一干日月堂的人,却全都沉着脸,没有一个人脸上有笑意。
容若在另一间房里,细细看了看房门,确定牢固,再打开每一扇窗,四处张望一番,然后关上窗。
性德也同样不费吹灰之力地找到另外一根铜管。
这次容若没有大叫,估计吃了一次亏,这根铜管的尽头不会再有另一只耳朵贴着听了,
不过还是拿棉布,细细把管子口塞得满满,这才放心。
萧遥摇头叹息:“你怎么总有这些古怪手段。”
赵仪眨着眼睛,眼里全是奇异的光彩。
苏良则有趣地问:“你怎么知道这里有人偷听?”
“猜都猜出来了。”容若拍拍胸膛:“根据我的经验,所有什么武林大豪啊!杀手组织啊!窝里肯定有不少机关。明若离既然把这些重量级的高手全安排在这边,当然会做出窃听的准备,这是再简单不过的道理了。”
“你会瞎猜有什么本事,要像性德那样,一眼就把机关找出来,才叫厉害。”赵仪毫不客气地说。
容若白性德一眼:“那家伙是怪物,不能相比的。”
性德的知识是太虚中最广博的,这些知识中,自然包括机关学,以他的眼力,什么机关瞒得过他,如今他力量全失,要想继续对容若起保护伞的作用,就不得不打破许多禁忌,处处掌握主动,不再受以前的规矩限制了。他既拿定主意,纵然没有力量,凭胸中所学,也要尽量帮助容若,所以根本不加保留,轻易就帮容若把机关找到。
这时性德也没兴趣再听容若洋洋自得,自夸自赞,对苏良和赵仪道:“你们听好了,我现在传你们武功,你们要一一记清。”
苏良、赵仪没想到,他会关着房门,在这里教武功,听得全是一愣,却又立刻肃容正色,专心地等他说话。
萧遥也觉奇怪,还不及发问,容若已笑着一拉他:“别理他们,我们聊我们的。你且说说,现在住在这里的,一共都有些什么人?”
萧遥只得说明道:“这次明若离要收徒,几乎所有知道消息的武林人,十个有八个赶来了。大部分人都在前院,而后院住的,身份地位都非同一般。正因为他们身份远远超过普通武林人,所以不好意思像前院那些人,丑态毕露打杀成一团,暂时在表面上,倒还可以相安无事,只是暗中较劲罢了。几个江湖独行客,像蓝夫人、万千钧、风乘云,都是当今天下有数的高手。因为都是独行侠,不免任性一些,有些意气用事,对你不满,就直截了当表现出来,受挫之后,便羞惭离开。”
“剩下的人,除了柳清扬、柳非烟、何修远之外,还有三个。第一个是月流道的俗家长老程承羽。月流道是以修习道术为主的流派,广开道观,常纳香火,弟子不少,传人亦多。不过,派中诸人,多贪财聚敛,为了钱财,甚至有人自贬身价,到处去给人捉鬼收妖,专收富贵人家昂贵报酬的事。据传,甚至有的达官显贵家中闹鬼,就是他们搞的鬼,然后再装模做样去捉鬼,同时,又在市井间游走,骗取愚夫蠢妇的香油钱,让人倾家供奉。虽然行事颇为让人不齿,但他们的武功别具一格,倒也不弱,在民间,还真有不少信徒,所以倒还没有什么人敢小瞧他们。程承羽是月流道三大高手之一,此次前来,带了六名弟子随行,占了右边三个大房间。”
“不过,他并不是排场最大的人,比如左边占足五间房的许豪卓。此人天生奇才,一生遭遇极奇。三年间,师从二十余人,每个人教导他的时间不超过一个月,就称已经教无可教。十六岁的时侯,取众家之长,自创金风笔法,名动一时。他二十岁时,遭逢大难,身受重伤,坠落海中,却于绝处逢生,于海上孤岛,困居三年,日观海潮,夜临海风,得天地之灵,笔法大进,金风笔法改为碧海长风笔,从此少有敌手。这一套笔法,更为世间一绝,天下间,绝无第二人能够施展。而且他十六岁经商,十八岁时已资产数万,却又于一夕之间,一赌而尽,二十三岁重新再来,二十五岁又为一地富豪,二十七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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