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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凤舞苍穹(女尊文)-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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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里难受,一言不发不忍拒绝,遂点点头。叶敏之低头帮我系在脖子上,又顺势抱抱我。此时低压的离别气氛使我的眼泪,在眼眶里直打转。敏之是疼爱我的,不舍的心情,这,我切切的感受到。一年来尽心的辅导我认识药材、药理,淳淳教导,犹记在心。

敏之放开我,看到我的嘴角在撇动,鼻子在吸气,努力的在忍住眼泪。刚放开的怀抱又紧紧的抱住。力道很大,像要把我揉到胳膊里去了。我一时没有控制住,眼泪哗的就流下来。
我既不能真的像七岁宝宝一样开口让他留下来,也没有胸怀潇洒到大方的对他说再见。唯有呜咽的泪水可以回答我的不舍,我的痛。

其实很多人不明白,病友的感情是非常的真挚,尤其是这个药王谷。
送进来的病人大都是外面不能医治的最后一条求医之路,不生既死。病愈还得在谷内待十年。十年的感情是不可忽视,很多人来的时候是青年,走的时候是中年人了。也有很多人为了避世,或者结婚生子,扎根于此。这种生存的感觉不是一般人能够理解。好像是死亡之友,又好像是幸运之友,刻骨铭心。
出谷的人我们祝愿他,我来到谷内三年了,看过陆续离谷的人,可是加起来还没有这次这么痛苦。敏之;敏哥哥是我放不下的人啊。何况,我还欠着他一个天大的恩情。

敏之眼内也是润润的,嗓子有些低哑,细心的给我擦了擦脸上挂面似的小溪。
“楠儿,什么时候你想我了,就拿着这个指环按照这个地址来找我,我等着你!”顺手给了我一个信封,又说:“里面是我的地址,记得来找我。”
“敏哥哥!我……”我正要开口说些什么,忽听有人声传来。

“少爷,不早了,赶紧上路要紧。”一个年长的管家式女人站在门口,衣料不俗。敏之瞪了瞪那个管家,眼神中有很多的厉色,管家立马噤声。

“是啊,敏哥哥,来日方长,快走吧,路上小心噢!”我见势也整理了离别的情绪,挤出了一丝笑容。
“记得要去找我。”敏之回身又抱住了我小小的身躯,有力紧了一下胳膊。
我低眼瞟去,管家的脸都绿了,眼珠睁得快掉下来了。吓我一跳,我赶紧挣脱敏之的胳膊。要是敏之知道我急于挣脱他是因为管家的眼珠子,不知会作何感想?

牵着敏之的手送到大门边上,看着他的马车离开,渐渐消失不见。心里空落落的,我有了一个亲哥哥,又分开了,现在有等于没有。摸着脖子里的珑剔透的翡翠戒指,想起那些相处的影像,心里逐渐的平静。我这个人就是这样,在我的身边我珍惜你,不在我的身边我祝福你,这不是性子凉薄,只是惜缘而已。

忽然一条人影飘过来,瞬间拉住我直奔。
我凝神一看,是阿丹,阿丹跟我时间最长,只是这一年来和我相处的时间屈指可数。现在我在师傅严厉的培养下,在叶敏之的陪伴下,每日都在学习、思考、想着医术。和阿丹疏远了不少。

想来今日阿丹知道敏之要走了,赶过来陪我。看着阿丹这个比我大四岁的孩子,那飞扬的发丝,那秀丽的侧影,心里一片温暖。这个世界还是被关怀的人幸福些。

这一年阿丹十一岁,我七岁。

“楠儿,你喜欢他是不?你要娶他么?”阿丹和我跑了一会儿后停下来,望着叶敏之走的方向问道。

“说什么呢,阿丹,他是我哥哥——我当他是我的亲哥哥。不要瞎说。”我责怪道。

“楠儿,我们永远不分开,好不好?”阿丹听到我的责怪,暗中舒了口气又说。

“永远?永远是多远,你长大了,不是一样要离谷?你身为男儿,不是一样要嫁人么?”我的声音有些低落。
“那我嫁给你,我们不是永远的不分离了么?”阿丹一脸认真的说道。

谢谢你的安慰,我的心里好受多了,你总是能让我开心,走吧,我们回丹房!”牵着阿丹的手,我定定的看着他说道。

天下无不散的宴席,我还有很多的事情去做,重新调整思路,抛开刚才离别的愁绪,开始思虑自己的人生之路。

前世的我涉及的东西很多,但都不精。平时交友聊天唬的大家一愣一愣,知识面广博。但真正要用起来就有一点力不从心,不是有一点,是根本没有能拿起来的本事,都不是第一。所以,重生后的我要拿个第一。我是真的想尝尝——TOP 的滋味。站在高山看人的滋味。我发誓。我将为之努力。从医术开始,一个点一个点的踏踏实实的,一步一个坑的去做。

这时的我才真正把心放到了肚子里。看着激扬的自己,浑身通透着舒服劲儿。

回头看阿丹,笑容一片灿烂。

                  试 练
作者有话要说:阿丹,幼时的陪伴,很重要的线索~经过一年的基础理论的培养,师父认为我的基础打得很是牢靠了。开始传授我一些医治的案例给我看。
从常见案例开始一一分析,书中都有记载。不懂得记下来问师父。每次开药方,下药几分,轻重如何,都要一一辨记。不得有半分差错。尽信书不如无书,但是,我现在学习阶段,现接受在分析才是正理。经过了两年我才开始慢慢的看疑难的案例,那用药千奇百怪,天下万物,天生我才必有用。只是要对症下药。

内力每天还在修炼,只是已经变成了我的细胞的一部分。习惯的力量果然可怕,坚持不变的一直做一些事情,后来这些事情都会被身体承认、依赖。例如:吃饭、睡觉。

从叶敏之离开,转眼三年时间过去了,今年我十岁了,身体逐渐发育,已经是个半大的姑娘了。三年前,我把阿丹从师父那里要了过来。阿丹作为我的书童一直跟着我。现在是一个典型的俊秀小子了,已经十四岁了。按照这里的计算,阿丹可以成亲了。古代也是有这样的情况,只是那些人老得快一些,不知道跟早婚有没有关系?

现在的阿丹亦非当时的吴下阿蒙。虽然他不够资格成为师父的弟子,但师父没有反对我传授医术给阿丹。所以,这三年以来,阿丹的变化也是天翻地覆的。他非常的惜时、刻苦。慢慢的自己也能琢磨医药的方子了,很有前途。要不是我还没有出师;我一定收阿丹为首座弟子——药王谷第三十九代开山大弟子,光想想,就觉得兴奋。

四年的学医过程,在名师的刻意指点之下突飞猛进,遵循具体身体具体分析的道理,对于医书上的案例分析一一剖析,自己先看看有没有比好的方子应对病症,在对应已有的处方,力求对症下药。

感于我的聪慧和理解及对医学的慎重态度,师父他老人家几乎倾囊而授。甚至还有一些制毒、炼毒的一起传授。
有时候我在纳闷,是不是师父在考验我到底能够吸收多少!我的早慧在师父的眼里恐怕也觉得有圣果的功用罢!只是我现在还没有体会圣果的威力,师父只传我内力修炼,并不传我武功招式,还有轻功暗器什么的一应没有。就连吴门三宝之一的《天下第一毒经》也是每天在我的手中学习研究。
我没有丝毫懈怠,每天的生活重心就是研究、试验、制毒、解方、修炼内力,再研究、再试验、再制毒、再解方、再修炼内力。

日子一天天滑过,我也不知不觉中长大。虽然缅怀过去,但我还是目光坚毅的踏步迈向我的未来。离开姆妈已经六年了,不知他们过的怎样,那个漂亮的孩子——白云,现在怎样了!记得他五岁,我三岁。现在他也是十二岁了,小小少年了。

身边的人不经意的都长大了,敏哥哥不知道怎样了,二十岁了,成为了大人,应该成亲生子了吧,不知道现在有了几个孩子了?
药王谷规矩,除了雇主知道外,出谷的人的一切消息都会封锁。这个世界也没有电话、手机什么的通讯器材,也没有办法联系。有时候静下来的还是想他们的,他们都曾经那么的关心过我,我记挂真心对待我的每一个人。

这天早上,我正在配一个疑难杂症的处方,感觉怎么配也不能超越原来的方子。正在思索间,阿丹闯进来了。如非有什么特别的事情,阿丹不会在我配药的时候打扰我。
“什么事情啊?这么急。”我笑着拿了一个手帕给阿丹,阿丹一脸的汗水,小脸因为跑步而泛漕红。
“楠儿,你快去看看,有人硬闯谷。”阿丹摸了一下汗,快速的回答。眼神有些慌恐。
“你急什么?谷里不时还有很多卫队吗?他们的功夫也很好啊,抵不上吗?”我无所谓的说道。
“楠儿,去看看,很紧急!”阿丹急得样子,好像情况很严重,我放下手中的药材,跟随阿丹出去了。

和阿丹一起来到谷门口,闯谷之人是一个四十岁上下的中年男人,浑生是伤。旁边有一个简陋的马车,半敞开着。有一个中年妇人躺在上面,纹丝不动,衣衫粗滥,但是很干净,想来照顾她的人很细心。

这件事情也惊动了师父,想来这人功夫不弱,细打听,才知道,那个中年男人的妻主中了不治之症,恳求谷主医治。只是谷里还有一个规矩,前来医治的人,必须给些什么奇珍异宝,奇书武功秘籍,消息密探。什么都可以,但必须出示一个跟被医治的生命相应的交换作为诊金。金子、银子,也行,数目不少。想当初,我身为医圣挚友的“孙女”的诊金还是吴门三宝之一的《天下第一毒经》呢,何况这些普通人?

没有适合的交换没有能够医治,这种情况也是有的。毕竟这里不是慈善堂,要是人人来诊治都这样空手而来,药王谷早已经不复存在了。无论哪个世界,酬劳都是十分的重要和必需的!

今天这人他固执的认为,没有什么能与他妻主想等同的东西,没有适合的物件来交换。看他潦倒的样子,应该也没有金子吧,更不会有什么宝物了。一无所有还来闯谷,以为这里真是慈善堂?

不,不能这样想,人的生命都是可贵的,看我这思维。医者就要本着悲天缅人的情怀,这才是学医之道,在药王谷时间长了,我也糊涂了吗?放弃了公正的心了么?

我仔细的瞅了瞅周围,大家严阵以待,师父的脸色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没有一丝波澜。今天这男人肯定没戏,医圣见死不救,也是有他自己的原则罢,他是谷主,更加要遵守谷里的规矩。

那中年男人看着大家,眼里充满了悲伤,满满的走到躺在马车上的妻主。突然跪在他妻主的面前,扶着妻主的头发悠悠哭了起来,开始还是呜咽的哭,后来尽然大声地哭吼起来。

大家一愣,还没有见过哪个男人,肆无忌惮的嚎哭于大众面前,那男人还没有缓过劲,只见哭吼的喉咙一阵鼓动,怕是要喷血了!果然,那人紧闭着嘴,侧了身子往空地上张口就吐,黑红血的撒在地上,一看就知道中年男人也中毒了,喷出的血液滴在他的衣服上,刺眼醒目。

他一定很伤心吧,来到谷内,是他最后的希望了。他只是盼能医治他的心爱的妻主,却不知他如果不医治,也活不了多久。我的心颤动了,撇眼偷偷看向师父,师父脸也有些动容。是啊,师父也是有情人,还为了一个情字,任由自己的狂症发作而不医治。师父也有一段伤心的往事罢,由此可见情痛之深啊。

在爱的领域,任何人都是一样的。

“师父,”我偷偷扯了扯师父的衣袖,撒娇似的望着他,眼内有些许祈求。
“楠儿,”师父扶着我头,轻轻摇了一下!
“师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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