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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最毒男人心-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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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起身为他们主婚,就在陈家大宅的前厅里拜堂行礼,完成蒙蒙的终身大事。

虽然一切都十分简陋,但结果最重要。

即使是在新婚夜里,她的新婚夫婿表现的似乎根本不想娶她,除了掀开她的盖头巾之外,他们没有喝交杯酒,也没有说上半句话,虽然睡在同

一张床上,他却连跟头发给没碰她。甚至还隔得远远的背对着她睡,这使她感到十分疑惑。既然不想娶她,为何又同意和她成亲?不过那些都

不重要,她也不在意,只有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这个最后结果才重要。

这么一来,他就不能拒绝医治她大哥了吧?

新婚次日一大清早,君兰舟尚未起身,蒙蒙便急着赶到厨房去做早膳,打算用过早膳后,她就可以请君兰舟医治她大哥了,不料连厨房还没走

到,就听到雪雪的大叫声。

「章大哥回来了!」

她只好临时变更方向转到前方大厅,但在中途便碰上满身风尘的章郁雄和杜箐兄妹,看得出他们的焦心与忧虑,而章郁秀和林振平恰好相反,

两张黑脸掩不住不甘心的情绪。「一听说贤弟又病倒了,我们马上就赶回来了!」然后,他们直接到诸葛文毅房里探视,蒙蒙则到厨房去泡茶

,当她泡好茶回到诸葛文毅房里,迎面而来的便是章郁雄吃惊的质问。

「大妹,为什么?你为什么坚持要嫁给那个穷书生?」

「你疯了吗?」杜箐更是不敢相信。

蒙蒙看看她,再看看床上的诸葛文毅,又看看所有质疑又不赞同的目光,半声不吭,她先放下茶盘,再回身到对面厢房,正要推门,门却自己

打开了。

是君兰舟,他恰巧也要出来,见门前一群人,他却半个字也没问。

「相公,记得前天你说过,除了你自己的亲人以外,没有代价,从不出手救人,那么。。。」她认真的仰起眸子瞅住他。「我是的妻子,我的

大哥就是你的大舅子,虽然只是姻亲,但也算是你的亲人了,所以,你饿、可以救他吧?」

再多的解释也比不上用实际行动做给他们看。

可是杜箐他们反而更是困惑不解,这个看上去可能再过两天就会活活饿死的家伙,自己都救不了自己,又凭什么救人?而君兰舟始终挂着一张

没有表情的脸,冷淡地注视蒙蒙片刻后,蓦尔转回床边提起书筐,直接走出房间,再进入对面厢房里,停步在诸葛文毅床前三步,双眼注定床

傍的银花,没说话。

蒙蒙连忙上前请银花让开,一边解释。「她是我大哥的未婚妻银花,大哥病倒之后,都是她服伺在大哥身边的。」

君兰舟依旧什么话都没说,举步继续往前走到床边,放下书筐,然后刷一下扯开诸葛文毅的衣襟,再弯身打开书筐,令人惊讶的是,里头不但

没有半本书,还塞满了大大小小的药瓶,药罐,药盒。

包括诸葛文毅在内,众人顿时诧异的瞪圆了眼,蒙蒙则眉开眼笑的咧开了小嘴儿,差一点点就手舞足蹈起来了。

就知道他不会拒绝医治她大哥!

「原来他是大夫!」杜箐喃喃道。

「我不是大夫!」君兰舟终于开口了。

「不是?」杜箐怀疑地看着他,再望向那支装满药罐的书筐。。。。。「难不成就是他!」她脱口道。「他?谁?」蒙蒙茫然问。「那位我跟

你提过的大夫呀!」杜箐压低了声音悄声道。「说不定他就是那位大夫,虽然年轻了点儿,不过他把药藏在书筐里,分明是不想让人知道他是

大夫,这不正跟传说中的一样吗?」

蒙蒙怔了怔,「真的是他?」

「说不定,看下去就知道了,倘若真是的话,也许他能根治你大哥的病,往后你大哥就不会老犯这种怪病了。」

「真的?好好好,我们看,我们看!」

蒙蒙勉强按奈下振奋的心情,屏息注视君兰舟到底打算如何,没想到君兰舟却突然转过身来,

「拿杯高粱来。」

蒙蒙呆了呆。「高粱?」不是醋吗?「相公习惯诊治前先喝一杯吗?那最好不要喝高粱,高粱太烈了,要是醉了怎么办,换另一种淡一点的酒

好不好?」「不是我要喝的。」「你不喝?」蒙蒙猛然抽了一口气,「难道是要给我大哥喝?不行啊,我大哥正病着呢,他不能喝酒啊!」

「也不是要给他喝。」

「不是吗?」蒙蒙困惑地搔搔脑袋。「那可奇怪了,究竟是要给谁喝的呢?」

「。。。。。拿杯高粱来!」

终于察觉到他语气里的不悦了,蒙蒙慌得掉头就跑,半步也不敢再迟疑。

「好好好,你别生气,我去倒,我去倒!」

「再一碗醋,大碗。」

「是是是,再一大碗醋!」

先喝酒再喝醋?

好奇怪的癖好!

待她一手端大碗,一手持酒杯的回来,见躺在床上的诸葛文毅胸前已插了二十几支金针,不禁开心的险些打翻酒和醋。他果真是那位大夫!想

想,之前所有的大夫连试都没试就说没辙,而君兰舟恰好相反,连一句话都没说就开始动手治疗,他不是传说中那位大夫,又有谁会是!

但下一刻,她却被君兰舟的举动吓的以为他只是个疯子。

之见君兰舟端去酒杯后,便在酒里加了一撮药粉,大家正在猜想他到底要给谁喝那杯加料酒,却见他拧然探出手臂,粗鲁的一把攉过毫无防备

的银花来,以讯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把酒灌进银花嘴里。

银花呛咳着吞下那口酒,正待质问君兰舟想干什么,不料嘴才张开,人就昏然倒下了。

张口结舌的众人这才回过神来,齐声惊呼,「你想干什么?」

君兰舟默然无言,继续再加入好几撮不同颜色的粉状物在那碗醋里,然后放在银花嘴边,并沉声喝阻正待趋前探视银花的蒙蒙。

「不要靠近她!」

杜箐一凛,连忙拉回蒙蒙。「银花的脸很红,好象是醉了,应该是没事,我们再看看吧!」于是,围绕在四周的人不约而同屏气凝神注视着银

花,其实他们也不知道究竟要看什么,只是因为听君兰舟的口气好象会发生什么不得了的大事,大家下意识也跟着紧张起来了。

不过一会儿,不用君兰舟再警告他们,所有人都骇异地惊叫一声,并动作一致地连连倒退,退退退,再退退退,退到退无可退,有人干脆退到

外面去了。

「那那那。。。那是什么?」

跟当初见到诸葛文毅嘴里钻出怪虫来时同样的一句话,代表的意义却不同。

从诸葛文毅嘴里钻出来的不过是只毛毛虫般大小的怪虫而已,但此刻从银花嘴里钻出来的怪虫几乎有香蕉那么大。

更可怕的是,从她嘴里不止钻出一只大怪虫,继第一只色彩斑斓的怪虫之后,接二连三又爬出另一只黑色的,还有一只灰紫色的,再一只深蓝

色的。。。。大大小小的怪虫起码十几只,全都乖乖的自她嘴里扭呀扭出来,再扭呀扭进大碗里,然后化成七彩鲜艳的结晶物。君兰舟这才又

端起那支碗,改放到诸葛文毅嘴边。又过片刻,自诸葛文毅嘴里也钻出另一条小小的怪虫,待小怪虫也爬进醋碗里之后,君兰舟便一一拔出诸

葛文毅胸前的金针,再从另一支银瓶里倒出小半杯异香扑鼻的液体递给诸葛文毅。

「喝。」

奇迹似的,诸葛文毅一喝下那小半杯异香扑鼻的液体,不过眨个眼,苍白的脸色便开始渐渐泛出红润的光泽来,待君兰舟收拾好怪虫化成的结

晶物和所有的金针瓶瓶罐罐,诸葛文毅原本憔悴不堪的容颜也回复光灿的神采了。

「不可思议!」他精神奕奕地活动着四肢,并难以置信地喃喃道。「我觉得精神比病倒之前更好呢,而且。。。。」他又用力挥舞了一下双臂

。「更健壮。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但蒙蒙可不敢高兴得太早,「相公,我大哥的病可已。。。」她小心翼翼的望往君兰舟。「根治?」

君兰舟眼帘半垂。「他没有病。」「耶?」诸葛文毅愣住。「我没有病?但。。。。但。。。。啊,是毒?」「也没有毒。」说的也是,如果

是病,是毒,就算大夫解不了,起码也该诊断得出来,但如果不是病,也不是毒,那究竟是什么呢?

「那。。。那。。。」那不成是中邪?

君兰舟转眸目注依然睡在地上的银花。「你为何会和她定亲?」

这时大家才又想起银花,不觉再退两步离她远远的,好象她是只疯狗,随时会跳起来咬人。

就算她不会咬人,搞不好会吐出怪虫来咬人!

「那是三年前的事,家父和我到昆明去收购蜡染织锦,银花和她姊姊金花是我们最大的货源,我们去了不知多少回,向来都很顺利。但三年前

那一回,当我们要离开时,金花突然向我求亲,由于当时我尚未考虑到终身大事,因此便婉转拒绝了她,没想到她竟。。。」诸葛文毅深深叹

息,「上吊自杀了!」

众人不约而同惊喘着倒抽了口气,「由于愧疚,也因为金花死后只剩下银花孤身一人,」诸葛文毅继续说,「于是我便和她订下亲事,好把她

带回来妥善照料,原本我们说定年底便要成亲的,没想到却病倒了。。。。」

「她从来不打算和你成亲,只想为她姊秭报仇。」君兰舟淡淡道。

「报仇?难不成。。。」诸葛文毅吃惊的瞪圆了眼,「是她。。。。」

「你中蛊了。」

众人顿时恍然大悟,苗女善施蛊,众所周知,为何没有人想到呢?

诸葛文毅沉默片刻后,更深的叹息。「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不能怪她要找我报仇,但她不应该连累我父与我弟,他们是无辜的呀

!」

「亲事如何能强求,贤弟亦是无辜,是她太偏执。」章郁雄有力的道。

「话说回来,既然苗女会下蛊,她姊姊为何不干脆对诸葛大哥下蛊控制他,反而选择自杀呢?」杜箐疑惑地问。

「这得问银花吧!」章郁秀咕哝,她都很意外,一切居然是银花搞的鬼。

于是,所有目光又齐聚于君兰舟身上,后者漠然垂了一下眼,随即上前喂银花吃下那些怪虫化成的结晶物,再分别在她的山根和人中各弹了一

指,然后回到原位,他才刚站定,银花便醒转过来了,厉害!

众人先用赞叹的目光瞥一下君兰舟,再转注银花,每一双视线都带着谴责;而银花先是一阵茫然,继而震惊地瞪住端坐床沿的诸葛文毅,后者

脸色红润精神好得很,起码还有几十年好活。

好半晌后,她落下眼皮,若无其事的起身,「了不起,居然能诱出我身上所有的蛊母。。。。」视线徐徐落至君兰舟身上,目光转凶狠,比从

她嘴里钻出来的怪虫更教人不寒而栗。「我那些蛊母呢?」

原是带点稚气的表情,眨个眼竟换上老巫婆的脸,了不起的是她吧?

君兰舟又半垂下眼帘,「全死了。」

银花面色鄹变,「全死了?」她尖叫。「不可能,你不管癞痢头母子的死活了吗?」

癞痢头?干嘛扯上癞痢头?难道。。。。「原来癞痢头的病也是你搞的鬼?」蒙蒙惊叫。「谁让他坏我的事!」银花不屑地哼了哼,「他们母

子俩都该死!」真的是她!

「但他们只是贪心了点儿,罪不致死呀!」

「我管他们贪不贪心,他们坏了我的事就该死!」

好,既然是她要他们死,为何要赖到君兰舟身上?

「那你又为何要说是相公不管癞痢头母子的死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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