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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最毒男人心-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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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什么?」

「哼哼,我就不信他会自个儿上南阳来让她们找着!」

气唬唬地,宫仲书跨过宫家镳局大门坎,决定要建议父亲尽快把姑姑母子俩送回陆家去,不然他们早晚会被烦死。最好陆家先把他们关上

一百年,再来考虑要不要放他们出来吸口新鲜空气!「爹,姑姑她又……」一踏入大厅,他就开始大叫,不过才刚起头不到一句就换词了,

「咦咦咦?君公子,你来啦!」脚步也跟着做九十度回转,惊喜的迎向端

坐一旁的客人。「怎样,我妹妹跟妹夫他们好吗?」

「他们都很好,君公子说亲家母十分疼爱菱儿。」回答的是宫孟贤,语气是欣

慰的、喜悦的。

「那当然,妹妹一口气为他们独孤家生了两个儿子呢!」宫仲书说得很得意。

那也不能当着人家的面得意呀!

宫孟贤咳了咳。「少啰唆,你刚刚要说什么?你姑姑又怎样了?」

一提到姑姑,宫仲书的笑容马上就掉光了,一脸不耐烦。「姑姑又吵着闹着要

我们帮她到大漠找回大表妹,谁要去呀,如果不是大表妹要害妹妹,又怎会迷失在

大漠里,我说大表妹真是活该!」

宫孟贤点点头。「不必理会她,若是太过分,我自会通知陆家来接他们回去关起来。」这是他答应过宫雪菱的,不能再插手宫如媚母子的

闲事,另一方面,他也无法原谅陆佩仪竟狠心要害死他的宝贝女儿。再怎么样也是自己的亲人呀,她竟然下得了那种狠心!「已经太过分了,

」宫仲书咕哝。「姑姑骂我们无血无泪、无情无义呢!」

宫孟贤挑了挑眉。「好吧,待会儿我就去找你姑姑把话说清楚,她要是再提这

事,我就通知陆家来接人。」

「对嘛,这才干脆嘛!」宫仲书又笑开来了。「对了,君公子来有事吗?」

「人家刚要说就被你打断了!」宫孟贤没好气地横去一眼,旋又换上亲切的笑

容转向客人,虽然对方挂着一脸「我不想理会你,你也最好别理我」的冷漠。「君

公子请说,你今天特地来这一趟是?…:」

默默的,一个大包袱被放到桌上,宫孟贤看得有点疑惑。

「这是……」

「请宫局主把这项物品送回我家。」

「你为什么不自个儿送?」宫仲书奇怪地问。

「家父的命令,娶不到老婆不准回去,否则便打断我的腿!」平板的语气,

「原来跟妹夫一样,真可怜!」

,你不吱声也没人会说你是哑巴!」宫孟贤怒斥,「呃,君公子,可有期限?」

不过他的嘴角也在偷

「九月十二是七叔寿诞……」「原来是寿礼!」宫孟贤恍然大悟。「是。」

「没问题,眼下才刚入八月,还有一个多月,时问充裕得很,我们明天就出

发,一定来得及!」宫孟贤拍胸脯保证。「君公子要不要跟我们走一段?」

「我要先上南阳替四婶儿清偿一笔『旧债』,再上长白山采药,不同路。」

「长白山?」宫孟贤讶异地怔了怔。「不是要到大漠找血玫瑰吗?」

「我已去过了。」

「咦?去过了?可采着了?」

「血玫瑰花期只三天,我去时花期已过。」「原来如此,真不巧。那么……」宫孟贤正打算请客人留下来过一宿,不料话才刚起头,对

方却霍地起身,并将一张银票放在桌上。

「这是托镳的费用和解药,告辞!」

「叹?慢着、慢着,都是自己人,说什么费用,不必……啊!」

宫孟贤愣住,宫仲书耸耸肩。

「他走了。」

「还用你说,我不会自己看!」

「爹,这个……」宫仲书已经不看外面了,他看的是「解药」。「解药是干什

么的?」

「这个嘛……」两眼在大包袱和「解药」之间来回看,宫孟贤抚着下巴思索了

一会儿。「嗯,我想是他托的镳上面有毒,所以先给我们解药。」

宫仲书失笑。「那我们这趟镳可轻松了。」

「可不是。」「不过他还真是见外,竟然跟我们算托镳费。」「的确,但女婿早已跟我提过了,有些人的性子就是比较怪,不过……」

父子俩相觎一眼。

做他老婆可惨了!

话说回来--?…

他娶得到老婆吗?

第二章

黄河孕育了黄土大地;也孕育了汉人子孙;然而它也一次又一次无情地毁灭了家园;夺去无数生命;滚滚浊流决堤泛滥的历史不断重演;弃家而

逃的悲惨命运一再重复;待一切平息之后;能做的只是从头再来;失去的亲人却再也唤不回了。

这年;从七月下旬开始;暴雨就昼夜下个不停;半个月后;波涛汹涌的黄河水再度借着强劲的南风掀起排天巨浪;咆哮着一举冲出决口;淹没一座

座村庄;吞噬一楝楝屋舍;淹死一群群牛羊;高坡上;脱逃不及的人们被围困在无情的大水间;又冷又饿;绝望地无语望苍天。

就在这时;宛如旱天的及时雨般;有人摇着小船送去粮食。清水和衣物;灾民们不禁喜极而泣。「别急;慢慢来;慢慢来。大家都有份!」就在灾区

那边忙着分粮食;清水的同时;南阳城这边也忙得不变乐乎;衣衫褴褛的难民们在玄妙观前挤成一堆大杂烩;蒙蒙和杜菁正忙着将一杓杓浓稠的肉

粥舀入等待中的容器内;破锅;破碗;破杯;甚至是破瓦片;雪雪和灿灿也不停地把一颗颗雪白的馒头放入近不及待的手掌心上。

「灾区那边应该没问题吧?」

「安啦;安啦!」杜菁硬推开一个来回好几趟的大汉;好让后面的才婆婆上前来盛粥。「你那位章大哥说的没错;赈银交给官府八成赈不了难民;

只肥了那些狗官的荷包;他亲自去处理;咱们自己放赈才能够保证没有人从中苛扣赈银。」

「不;我是说……」蒙蒙比手势要下人拿起空粥桶;再换另一桶来。「三十万两白银够吗?」

「这个嘛……」杜菁想了想。「也许不太够,瞧,灾民都涌都咱们这儿来了,猜想得到难民有多少,三十万两?恐怕只是杯水车薪,塞牙缝

都不够,今天吃个半饱,明天又要勒紧腰带饿肚子了!」「那就再六十万两好了!」蒙蒙不假思索地再丢出六十万两,好像只是丢出六把花生

米,发霉的。

「再六十万两?!」杜菁惊叫。「你想挖光你家的银库吗?」

「无所谓,只要大哥能痊愈,我什么都不在乎!」蒙蒙的口气是不顾一切的。

「可是……」杜菁迟疑了一下。「施粥、施馒头施了半个月了,你大哥的病况可有好转?」

这一问,蒙蒙没时间了,好半响后,她才不情不愿地在嘴里说了两个字

「没有。」

「那你还相信赈灾布施就能够救你大哥的命?」

「……」

「蒙蒙?」

「不然怎么办嘛?」蒙蒙突然生起生来了,为了自己的无能为力,也为老天的不开眼。「我已经没有其他法子了嘛!」说着,她眼眶又红了

。「所有大夫都说无能为力了,还叫大哥交代后事,都到这种地步了,不靠老天,你说我还能靠谁嘛?」杜菁咬住下唇凝视她半响。「蒙蒙,

你还记得吧,我提过的那位大夫,我大哥查到一点消息了。」

「咦,杜大哥查到他在哪里了吗?」蒙蒙惊呼,喜色狂涌。

「不是、不是,向来都是他主动找上患者家里去的,患者家属也被警告不可透露有关于他的一切,因此要追查到他的行踪几乎是不可能的事

,不过……」杜菁忙着。「大哥查到被那位大哥治愈的都是豪富之家的患者,所以……」

不待她说完,蒙蒙便恍然大悟地挥了一杓子,杜菁连忙各矮身躲过她的飞杓攻击。

「我懂了,他要的是财富,这没问题,菁姐,麻烦你转告杜大哥,请他放话出去,谁能治愈我大哥,诸葛家任由他开口,就算要诸葛家全部

财产,包括所有铺子在内,诸葛家也不会犹豫!」就知道她会这么说。杜菁暗叹,「好,我会告诉大哥。」人命毕竟比财富重要啊!不过,真

是这么「简单」,那位大夫就肯出手救人了吗?

两日后,深夜,诸葛文毅房里,烛火将尽,晕晕的苍黄衬映得室内愈加幽寂,病榻旁,银花一下又一下点着脑袋打盹,打从未婚夫病倒第一

天起,她就不曾离开过他床边半步了。

霍地,微风轻晃,人影倏闪,室内突然多出第三个人。

瘦长身躯挺立于床傍,深沉的目光先驻留在银花身上好一会儿,再转注床上的人,手指搭上病患的腕脉片刻,又扯开他的衣襟自左而右徐徐

扫过去,随即拉回衣襟,退后一步,再看看银花,也不见他动,忽又不见他的身影了。银花蓦然惊醒,飞快地环顾四周一圈,然后困惑地皱了

一眉,随即耸耸肩,换个姿势,继续打瞌睡。

夜,更深了,萧瑟的风透着秋的落索,幽然束起一地孤寂……匆匆又是十多天过去,荣泽、郑州等州县的洪水才刚开始退,难民们还回不了

家,蒙蒙继续施粥舍饭,白花花的银两宛如破锅子漏水一样流失,一去不回头,但蒙蒙毫不在乎,只在乎老天爷有没有瞧见她的努力,会不会

施舍一点怜悯给她?

所有大夫都没辙,除了指望老天之外,还能指望谁?

「好奇怪哦,每天都比前一日多熬两桶粥过来了说,为什么总是不够呢?」蒙蒙困惑地喃喃道。

近黄昏时,这天的施粥又提早结束了,不是时间到了,而是没粥,没馒头了。

「也许是听说咱们这儿在施粥,所以难民们全跑到这里来了。」看这乌压压一整片人头就猜想得到了。

「原来如此,那我明天最好再多熬几桶粥过来。」不然一定会有人分不到的。

「还有馒头。」雪雪赶紧追加。

「对,对,馒头比粥更早没呢!」灿灿连声附和。「我看我们又会忙上一整天,连歇口气的时间都没有了!」杜菁无奈地咕哝,忽见蒙蒙拿

出两颗先前收起来的馒头。「你干嘛?饿了回家不就有得吃了。」「不是我要吃的啦!」蒙蒙娇声道。「是给那个人留的啦!」她伸出下巴往

道观那边努过去。「今儿一早来我就注意到他了,但他一直没过来分粥、分馒头,我想是他挤不过来吧,看他瘦成那样,一定很饿,我才想说

留两个馒头给他嘛!」

那个人?哪个人?

起先杜菁根本不知道蒙蒙在说谁,望眼看去道观前全部是人,一个下巴努过去就是好几十颗人头,谁晓得她在努谁?不过再仔细一瞧,杜菁

立刻注意到一个原先背对着她们,现在才转过来面对她们的家伙,一个年轻书生,文质彬彬的,那身长衫却好像几十片破补丁拼凑出来的五彩

大拼盘,看得人眼花撩乱,连一双鞋也是补了又补,补了再补,再补下去搞不好反而补出一大洞来了。看那副寒酸样,不必怀疑,九成九是屡

考不中的落魄秀才,没脸回乡见江东父老,只好到处流浪混日子,有一顿没一顿的过,难怪瘦成那副德行,干干扁扁的活像根竹竿,双颊凹陷

,颜骨高高耸起,全身上下的肉加起来不会超过十两,再稍微瘦一点就可以做成纸珧的骨架飞上天去了。「人那么多,你怎会特别注意到他?

」这话显然是明知故问,因为他一转身来她就马上注意到他,而且不知怎地,她的视线一定在他身上就拉不开了。

对哦,人多得像蚂蚁窝,她怎会特别注意到他呢?

蒙蒙困惑地歪着脑袋想半天,「我也不知道耶!」再盯着那年轻书生上下仔细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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