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星_七七家d猫猫-第3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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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果的肯定让福金、尼尔和阿方索三个人都再次看向了正在准备演出的电台司令乐队,雨果这人很实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也绝对不会说场面话,能够得到雨果如此高的评价,可见这支乐队的出‘色’了。
就在这时,佩德罗去而复返,“哇哦,哇哦,这是一支出过专辑的乐队,英国百代唱片公司的乐队,他们这次是专‘门’过来美国举行巡演的,听说他们的单曲取得了不错的成绩,他们还即将为惊惧之泪乐队的演唱会做暖场演出。”
经过佩德罗的这一提醒,雨果总算是想起来了,电台司令乐队首张专辑最为著名的歌曲莫过于“爬虫(creep)”了,这首歌甚至能够被称之为神曲,“creep”这个单词在每个人心目中的翻译也各不相同,总之就是与社会格格不入的一个群体。
“爬虫”这首歌是电台司令早期代表曲目之一,一颗脆弱的心脏无法承受感情的重负,在吉他轰鸣之中所有心理防线都被摧毁,紧凑的鼓点和沉重的贝斯贯穿始终,清晰的吉他和弦与高亢狂野的失真华彩‘交’相呼应,整首歌让人没有任何思考的时间,没有喘息的机会,思念的‘浪’涛将听众直接淹没,而最后一段钢琴更是被称之为点睛之笔,圣洁的银‘色’和幽怨的余音让泪水在眼眶里‘荡’漾,却始终无法落下。
其实这首歌在艺术层面上来说远远不及电台司令后期风格成熟之后的作品,过于简单的歌曲设计也一度让乐队成员不远在现场表演中演奏这首歌,但这首歌之所以被誉为神曲,就是因为“爬虫”那深入人心的情感宣泄,让电台司令一举成名,也限制了乐队在歌‘迷’心中的形象,甚至许多不了解电台司令的歌‘迷’,提起这支乐队就只知道一首“爬虫”。
事实上,电台司令巅峰时期的专辑应该是1997年的“o电脑(ckputer)”,而不是“爬虫”。
但是,1993年,“爬虫”问世时,惊‘艳’了整个美国,这首歌在英国并没有得到足够的重视,百代唱片也并没有给予电台司令足够的支持,但随后电台司令在欧洲巡回演出时,却使得“爬虫”这首歌在美国取得了不俗的成绩,经过百代唱片国际部商议和决定,电台司令来到了美国进行“流行已死”的巡演,从而名扬全球,一举成名
难怪雨果觉得“流行已死”这个巡演名字十分耳熟,这个名字不仅是电台司令第三张单曲里的一首歌,而且还是他们在美国本土第一次巡演的名称。
佩德罗还在兴奋地说着,“他们今天过来这里表演,就是为后天的巡演做预热,同时也是为了感受一下孟菲斯街头的音乐气氛。”不过他发现自己的言论似乎并没有让队友们太过兴奋,他很快就明白了过来,“雨果知道这支乐队?”阿方索点点头给予了答复,佩德罗立刻就‘露’出了一副“我就知道”的表情,但他也没有太过介意,紧接着就摩拳擦掌说到,“怎么样,你们想不要登上舞台,和他们比试比试?”
“比试?”阿方索还不等问出一个所以然来,就已经开始在活动手脚了。
“当然,怎么你们不想?”佩德罗不等其他人回答,就直接背着自己的贝斯走上了空旷的舞台,开始巡视自己的领地,然后以平等的视线看了过去,“他们可是已经出了专辑的乐队,而且和我们一样有键盘手,难道你们不想看看观众对我们两支乐队最直接最真实的反应吗?”
佩德罗的声音之中可以清楚听出他强大的自信,这简单的话语也让荣耀至死乐队的其他成员都燃烧起了旺盛的斗志。对于任何一支摇滚乐队来说,和同行正面进行良‘性’竞争,都是让人热血沸腾的事,特别是荣耀至死这样立志开辟出一条属于自己音乐风格道路的乐队,要碰上另外一支有相同配备的乐队同场竞技,这是十分困难的事。这段时间荣耀至死一路走走唱唱,他们到底取得了多少进步,又还有多少不足,这不仅需要观众的检验,也同样需要同行的比较。所以,佩德罗的迫不及待也就不足为奇了。
阿方索背着自己的键盘也二话不说地就冲了上去,然后尼尔和福金也不再犹豫,没有寻找到管理人员,直接就登上了舞台。只有雨果一个人站在舞台下面,他看着不远处已经做完表演准备的电台司令,内心的豪情万丈也开始澎湃起来,摇滚的黄金年代,自己也即将成为其中一员,是英雄还是狗熊,也许就从孟菲斯开始了,也许就从和电台司令的同场表演开始了
东山再起398对决舞台
东山再起398对决舞台。
荣耀至死的五名成员在舞台上准备了起来,而另一个舞台之上,电台司令的表演已经开始了。
电台司令五名成员的配置正是架子鼓、贝斯、键盘手和两名吉他手,几乎和荣耀至死一模一样,他们也是主唱汤姆斯ˉ约克在键盘手必须演奏的情况下兼任吉他手,这种完全重叠的乐队配置,是荣耀至死成立这半年时间以来,第一次遇到,这也使得荣耀至死的成员开始期待起来。
电台司令一上来就先演奏了一首“流行已死”,这首歌长度相对比较短,只有两分钟多一点,整首歌带着强烈的实验‘性’质,飘忽不定的吉他勾弦、‘迷’‘蒙’含糊的歌词吐字、游离狂躁的编曲,洋溢着与众不同的个‘性’,其中最吸引人的莫过于主唱汤姆斯的表演,凄美的嗓音搭配善变的呼吸换气,让整首歌有种‘迷’幻的不安感。仅仅是一首歌,就将电台司令那与主流截然不同的鲜明风格勾勒出冰山一角。
此时广悳场上人‘潮’还是比较热闹的,约莫有那么两百人可以在视线之内捕捉到,而安定地坐在附近咖啡屋‘门’口、广悳场长椅上的人也有近百人,而他们对于‘露’天舞台上有表演显然十分适应,陆陆续续开始有人站在电台司令的舞台前围观,不过观众数量并不是很大。
一来电台司令是新人乐队,二来他们的音乐风格并不是目前大家都熟悉的涅盘乐队风格,所以观众迅速围观过来的可能‘性’并不大。但孟菲斯神奇的地方就在于,这是一个对音乐风格有着无穷包容力的地方,否则摇滚当初也不会在这里诞生了,所以即使观众对电台司令的风格并不适应,但还是有不少人把注意力转移了过来。
随后,电台司令就开始演奏第二首歌了,仅仅只听到前奏,雨果就知道“爬虫”来了。
那夹杂在沉重鼓点之中的吉他弦音和电子键盘音粗粗听起来平淡无奇,汤姆斯的开篇也显得十分含糊,那种弥漫在乐符之间的‘迷’离和飘散,悄无声息地在旋律之中渗透,可是伴随着两个力量强劲的吉他轰鸣,那种在不知不觉之中累积起来的忧郁和沉痛刹那间就被释放了出来。
“但我只是个爬虫,只是个怪人,天呐我究竟在这里做什么?我本与这里格格不入。”
仅仅是一个刹那间的释放,却让人眼睛不由自主就迸发出了无限光亮,佩德罗、福金等人都停下了手里的动作,静静地欣赏着汤姆斯那宛若天外一笔的神奇表现,真正优秀的音乐对于任何人来说都是一样,没有嫉妒没有仇恨没有埋怨,只是单纯的欣赏,然后想要为对手送上自己的掌声和敬意,内心澎湃的‘激’动和共鸣是如此真实和相似。
何止是荣耀至死的乐队成员,广悳场上的观众也都被震撼到了,站在舞台前的观众都被定格在了原地,而周围那些熙熙攘攘的人‘潮’也都逐渐安静了下来,然后缓缓地、缓缓地朝着舞台靠近,他们的步伐是如此轻盈,唯恐一点喧闹就会打断舞台上汤姆斯那宛若天籁的表演。
站在舞台上的汤姆斯全神贯注地握着自己的话筒,他根本没有时间去注意周围的变化,他所有的‘精’力都注入了音乐之中,内心的情感在乐符之中都变得鲜活起来,彷佛在阳光之下肆意地舞动。
雨果至少听过“爬虫”这首歌四十个版本的翻唱,但在雨果看来,所有翻唱都无法超越汤姆斯的原唱,那种来自灵魂深处的颤音和无法抹去现实的梦魇,在他的嗓音之中凄美而缓慢地游离,即使是文森特ˉ梵高的“星空”也无法与之相媲美,那种落寞凄凉氛围之中的真实情感在乐符之中徐徐散发,当副歌最巅峰的曲调来临之时,那刺到内心痛处却无力而无声的嘶吼,有着一种将全世界都暂停下来的爆发力。
听,“她又跑出去了,奔跑着,跑啊,跑啊,跑啊……”汤姆斯的嗓音在旋律之中徐徐绽放,盛开出妖冶而完美的黑‘色’大丽‘花’,爱与恨的和谐与矛盾,刹那间被冰冻成冰,然后雕刻成为华美的冰雕,美妙得让人头晕目眩以至于让人窒息。
对于电台司令这种几乎堪称完美的表演,雨果除了一句惊叹连连的“靠”之外,就哑口无言了,所以语言都失去了‘色’彩,他无法寻找到一种准确的情绪去形容自己的心情,他此时就有种冲动拿起自己的吉他,然后将内心那炙热到沸腾的情绪都通过音乐宣泄出来,唯一能够和音乐产生共鸣的,就是音乐。
与雨果有相同想法的还有荣耀至死的其他队友们,电台司令的强大并没有让他们折服,相反‘激’发出他们更加猛烈的斗志,他们想要和电台司令切磋,不是为了打败对方,只是想要用自己的音乐与对方进行‘交’流,这也就是音乐的神奇之处了。
广悳场观众们被电台司令的表演震撼的鸦雀无声,等整首歌曲演唱完毕之后,过了约莫五秒时间,第一个掌声响起之后,那零零散散的掌声很快就聚集了起来,然后形成一曲华丽的乐章。此时就站在广悳场上的利亚姆ˉ平克曼、伊莱ˉ卡斯维和萨摩拉ˉ卡斯维也都是一脸‘激’动得拍动着自己的双手,那种心灵的震撼对于每个人来说都是一样的,没有人能够例外。
可是就在这时,广悳场上的另一个舞台也响起了旋律,只是最简单的吉他弦音,伴随着鼓点徐徐释放能量,一个醇厚而带着淡淡磁‘性’的嗓音在轻声哼唱着,“我如此快乐,因为今天,我已经找到我的朋友,他们就在我的脑袋里。”
这与电台司令是截然不同的两种风格,如果说电台司令刚才那一首“爬虫”带着‘迷’幻烦躁的凄美,那么这个舞台上的音乐就有着一种颓废压抑的妖‘艳’,但两种风格都有一种共同点,那就是进入灵魂深处的颤栗,让人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开始颤抖。
广悳场上不少观众都开始转头看向了另外一个舞台,两个舞台之间相隔了约莫三十码,其实这个距离使得两个舞台即使同时表演也不会互相影响到对方,但当另外一个舞台开始表演时,电台司令却意外地停止了下来,没有再次开始表演,而是专注地看向了那支乐队。
利亚姆第一个就朝着另一个舞台跑了过去,他是为了荣耀至死而来的,即使电台司令的表演再‘精’彩,也无法取代荣耀至死在他心中至高无上的地位,随后伊莱和萨摩拉两个人也一起跑了过去。原本一些就坐在这个舞台前方的观众也纷纷走了过来,刹那间就让舞台前方也聚集了约莫三十多个人,显得很是热闹。
“我如此丑陋,但是还好,因为你也是,我们一起打碎镜子。”雨果的嗓音略显慵懒,嘴角始终挂着一抹嘲讽而荒谬的笑容,彷佛是在嘲笑这个世界,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