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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重振大唐-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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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声思意,不由间,我的心神转到令狐潮的言语上了。在这个时代我虽只勤练书法,并没有仔细地学习过古籍诗书,但我这个前生的文科生岂是混假地?关于《庄子?秋水》全文的意思,在我转念间闪显在脑海里,对照着令狐潮所说的“眼前一幕”,我登时知道他要说是什么故事,我意兴阑珊地说道:“令狐先生可是指‘濠梁之辩’?”令狐潮见我随口猜出自己所要说的言语,虽在他意料之中,心里却也更是敬服。

我的心中却暗暗一震: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昨日江南二娇曾为了追随于我,不惜以死明志,可见香凝、润玉已把相随于我当做了最大的心愿和快乐!如今要遣嫁她们二人,那不是摆明了要让她们伤心欲绝,把这江南二娇推往绝路嘛!易玉卿一旦说出这个打算,江南二娇很可能就地寻了短见!一念至此,我只觉五内俱焚。心急之下,未及多想,一声长啸,舍下颜真卿与令狐潮二人,身形一掠而回。

待我出得山林,只见皎玉、玉雪以及雅丽姐妹、江南二娇簇坐在一起,易玉卿长身而立,正在说些什么。我在继续行进的同时,连忙凝神而听,但听易玉卿说道:“瑜弟认为香凝、润玉人比花娇,才识也自不凡,如果真的列于婢佣之流,实在是大大地不该!因此,他思来想去终于寻到了一个安置你们的好办法,既照顾了他惜草怜花的心肠,又使你们的终身有了依托。便托我找香凝、润玉,问问你们俩可愿意……”

我心中大急,当即一掠上前,右手一握易玉卿的柔若无骨的素手,抚阴逆阳十三颠的阴柔内力柔和地直顶她的胸腑。原本因为我的到来,致使易玉卿言语暂停,如今她又被我以柔劲阻住胸腑,虽不至于多么难受,但也说不出话来,我不由暗暗地松了口气,心想,至不济我回头向她陪罪好了,总好过眼见香凝、润玉自绝当场。

“香凝、润玉聪慧美貌,有江南文花武魁之称,确不可鄙于婢仆之流,公子既然有意收纳房中,不知你们二人心可愿意?”一番话冷不丁地柔柔传来,正是皎玉的声音,我心里一怔,接着内心之中竟有一丝欣喜!我举目细看,却见我亲亲的皎玉儿妙目柔和地瞅着我,我心里不由自主地一虚,转目别视,又见香凝、润玉俊脸含春眼波盈盈,我复又心里一颤,立即恍然:

适才易玉卿的言语在关键时刻被我打断,致使整个的话意显得十分地暧昧,仿佛是我在托易玉卿向江南二娇“求婚”一般。温良贤淑的皎玉见我举止有些紧张,错以为我怕“好事”不成,爱极我的她便出言代询。而我来到后,一手紧握易玉卿玉手的作法也似乎让皎玉、玉雪心内一紧。

第二百八十八章 急中歪智

易玉卿妙目之中惊疑不定,在听到皎玉的话语,面却又是一白,她那诱人的胸脯明显地起伏起来,但在我的内劲作用下,她无力言语,只能用一种焦切的眼光看着我。我面对着她带有怪怨的目光,心里一阵发虚,可是我的手却真的不敢就此放下,作为天性率真而又情绪化的她,这时一旦可以说话,没有人能把握住她会说些什么!

“香凝、润玉二人何其幸也,竟得公子恩顾!贱妾二人愿终书服侍公子,是虽得万死而不弃忠贞之心!”灿美媚然的香凝面若桃花,羞喜非常,只垂首捻襟,一时无措无语,貌胜莹玉的润玉倒不愧武者的风范,虽也羞喜交集,但在一愣过后,连忙出语应承,并也表达了自己姐妹的心意。势既到此,香凝、润玉二人将成为我的嫔妃之事,已然算是板上定钉的事情了。

我面色一凝,柔声说道:“香凝、润玉倒不要这么拘谨自谦,这一路之 上,你们勤向皎玉、玉雪请教,自会知道我对妻妾的要求。嗯,你们姐妹先交流交流,我和玉卿有点事情需要商量一下!”既然要收她们俩入我的后宫,不论如何,我都应该好好地待她们,使我们一家人和睦而融洽,所以我依谱唱曲,拿出面对家人的柔和体贴。不过,我急于离开的借口却也拙劣,但我也别无它法。

自我来到众人面前,就紧紧地与握着易玉卿的手,如今借故而遁,仍是若无其事地相携而退。而易玉卿在我阴柔内力的控制下,行不由己,言语不得,她心中自是躁忿,憋得面上不觉发红。众人当然不知其中的原因,眼见此情,俱是心里为之一动:莫非这明艳绝伦的易玉卿,就是下一位嫔妃娘娘?嗯, 以她的样貌陛下确该收入宫中!只有知明易玉卿根底的皎玉、玉雪面面相觑,内心之中一片无奈。

来到山林中的小溪畔,我松了口气,把易玉卿的柔荑一放,我又叹息了一声,默然地望着易玉卿,一付任她处置的样子。这时,唯有易玉卿粗重的喘息声,山林中一片寂寂。原先随我入出山林的几个人,在看到我带着明艳绝伦的易玉卿复入山林,惟恐我这个君王兴之所至,难保持平日的风范,在林中宠幸了某人。哪里敢再行相随?急忙大范围地在远处面向林外设哨警戒!

出乎我的预料,易玉卿并没有依着性子向我使气诘问,只以一双充满怨尤的眼神看着我,使我心里颇为忐忑。一声叹息过后,易玉卿风幽幽说道:“瑜弟!难道你真的这么爱煞香凝、润玉嘛?只要你真正喜欢,我又岂能把她们推入别人的怀抱?可是,瑜弟!你怎么会用得着费这么大地劲来戏弄于我呢?”其声渐入悲切,其泪如泉而涌。面上一片苍白。

我摇了摇头,目光真迎视着易玉卿说道:“我从来没有想到过要欺骗你耍弄你,我这所以中途改变我们原先说的内容,实在是迫不得已”只听着易玉卿讶然地轻“呀”了一声,苍白的面上闪出一丝神采,整个人仿佛重新又活了过来!她急声追问道:“那到底是什么原因?”眼中殷殷,词意里夹杂着的惶切之意。让我心下为之一颤。

观及这等情势,我不觉心下有些怜惜,我暗暗地润了润嗓子,然后轻轻地说:“玉卿当见,昨日之间,香凝、润玉二人为了随我而行,当众即欲以自绝而明其志,是何等的魄力?!今晨,玉卿提议将她二人婚派给我的从属,我一口应承下来。根本未曾虑及于此。”我语气一顿,看了看用心细听着的易玉卿,而后继续说道:“我休息于此之时,突然机缘巧合,蓦然想起一句古语——子非鱼,安知鱼之乐?我的灵智豁然开朗,由此使我顿知自己不该行婚派之事!而一旦说出这个打算,香凝、润玉二人完全可能会当场自决!因此,才有我急急阻止你说下去的事情发生!你明白了吗?”

我的这一番解释,既在于情又符于理,易玉卿当场怔立一旁,双眼一垂,旋又睁开,面上的颜色却渐渐地恢复了正常。我知道,易玉卿已经完全谅解了我,我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瑜弟!如此一来,香凝、润玉二人岂非被你纳入后宫?”易玉卿妙目似笑非笑地看着我,在调侃之外,我分明看到一丝涩然。我无暇多想,只是本能地感觉不宜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便随口顾左右而言道:“玉卿可知,这玉帝权势通天,乃是上掌三十六天,下握七十二地,掌管一切神、佛、仙、圣和人间、地府之事地圣君!我不过是一代凡尘帝王,如何敢与之平起平坐?玉卿以后不要再称呼我为“瑜弟”了,不若依同于颜真卿那般的称号,称我为公子罢了!”

“玉帝?我怎么没有听到过这名神祗?他是我们中土的神王吗?”易玉卿倒也算是洒脱至极,听得我的言语,便放下刚才已经解决地问题,直接问题。我心中一愣,没想到她会把我的随口之言,认认真真地问出来,我心念不由急转开来。我自小便知,这玉帝全名是玉皇大帝,是诸天之帝、仙真之王、征召四海五岳之神的权力。万神都列班随侍其左右,犹如人世间的皇帝和公卿,类似于希腊的宙斯和基督的耶和华!只是这个人物地产生年代和具体的出身来历,我却不甚清楚,只知道他是道教创立的神。

无奈之下,我急中生智地杜撰道:“这名神祗煞有神通!他的化身很多,其中最有影响的就是道教的元始天尊!由此,你也可知这名神祗的厉害!所以,你以后只可以叫我公子,万不可亵渎神灵!”易玉卿自来就信服我的学识见闻,如今见我说的慎重,不由点头答应。

第二百八十九章 借机遁词

“不知公子如何安置于我?”一声娇滴滴的低柔问询,让我心里一凛!易玉卿则螓首微垂,妙目直视着身畔的小溪流水,佯作无事般地静待着我的回答。易玉卿虽然心机不深,但也绝不是什么蠢人,由她所兼具歌舞、烹饪等事务更可知道,好实是心灵手巧的聪明之人,只是术有专精,率性而为,拙于勾心斗角罢了。她自然知道现在与我单独相处,环境又是这么恬静风幽雅,实在是交流心里话的绝好时机,便直接抛出自己内心中最关注、最紧张的问题。

我心潮翻滚起来:怎么安置易玉卿呢?这是一个很棘手的问题!早在我们于唐州重逢的时候,为了安置易玉卿,我就为她改换了身份来历,从根本上解决了她幽居上阳宫的危机!然而,将来我怎么样安置于她,却成为我百思难定的扰心问题。若说我一直以师门“师姐”相待地供养她一生,恐怕连我都有点暴殄天物的感觉;若是为她找寻夫主,我却心有未甘,难以接受!但她入侍玄宗爷爷的往事,却是阻止我作出这个决定的阴影!

如今易玉卿当面问询,自是不容回避。我思想再三,只有先安稳住易玉卿,以后再从长计议。我既定策于胸,使当即说道:“我当日在庐州不是说过了吗?从今而后,你就是我恒山师门的故旧,恩师出游在外。将你托付于我,让我代为照顾。这样不是很好吗?”

然而,我始料未及的是,易玉卿询根剖源地进一步问道:“那我今后将以什么身份伴公子左右?”这一句话大有深意。我刚才的回答,已然带有尊她为师姐的意味,她却依然如此问询,那自是含带着想知悉自己终身归落的打算。通过多日来的相处和观察,我绝对可能肯定,这个绝世尤物的心魂随着自己身份的改换,已然渐渐地放在了我的身上,所以此时回答她这句问话,我必须斟词慎重地思量才可回答。以免引起她的误会或不满。

思量了一下,心念疾转间,我正待回答。忽觉山林深处有人行来。我凝目而视,只见一须发皆白的比丘,缓步行来却几若无声。我心中微微一凛。在山林寂静之地,十丈之外,我竟没有觉察到他地动静,这位老僧的一身修为当真可观的很啊!而这老僧面上也闪过一丝异色,显然,他也在为我耳目的灵敏程度而感到吃惊,毕竟在他的眼中我只是二十左右的年轻人。

我心中一动,正可借机脱离易玉卿的问询,而且,对于这种修行颇高的老僧,我也心存敬意。当下,我便举步上前两步,对着这现容一片慈和、竹杖芒鞋的老僧,抱拳见礼道:“大师可是由佛窟寺而来?”这老僧一收竹杖,止步还了一礼,一又慈目对我略一打量,回道:“老衲正是由寺中而来,不知小施主有何指教?”

我由怀中取十枚金质钱,双手奉上道:“在下久闻贵寺大名,今轻贵寺,却不便登山观瞻,这些许金钱权为香炎之资,聊尽在下一片心意,望大师笑纳!”这老僧望向我手中的金质钱,眼中射出一缕精光。要知道,这金质钱乃是皇家自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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