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天娇夫人-第38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李清顿时求饶道:“皇上息怒,皇上息怒,奴才有罪,奴才有罪!”
“呵,”顾柏青冷笑一声,“李大总管何罪之有啊?”
李清浑身上下已经出了层冷汗,上书房内是皇帝御所,室内的温度总是合宜的,但李清却很不得此时屋内的温度再低一点,让他能够再清醒一点。
李清冷静下来,镇定的说道:“奴才不该毫无警惕,被小人施了手段灌醉了去!奴才再也不敢了!”
“朕看你这个总管做得很威风嘛,倘若有朝一日,朕死了,那岂不是要你这个总管称霸皇宫了吗?!”顾柏青阴阴说道。
“皇上啊,奴才是万万不敢的!皇上,奴才知错了!看在奴才,侍奉皇上多年的份上,皇上就饶了奴才一次吧!”李清被这诛心之言吓得肝胆欲裂,他用力的磕着头,书房的地板是大理石做的,这一磕下去,短短三次,李清的额头上就显出了红印。
顾柏青冰冷的视线无动于衷,直到李清将额头磕破,他磕头的那处大理石上已经布满血痕,李清的身躯摇摇欲坠,顾柏青方才冷淡的道:“行了,朕就饶你这一次,不过,大总管一职必须换人来做!”
“奴才叩谢皇上!”李清又磕了一个响头,“皇上肯饶奴才一名便是奴才天大的福分!”
“来人,带他下去吧。”顾柏青吩咐下去,便有一直跪在两边当隐形人的太监站起来将李清带走了。
“朕给你们一个将功赎罪的机会,”顾柏青闭目平息怒气:“罪魁祸首是谁?”
顾柏青是万万不相信禹王会有这么大的胆子去害窦静妤的,禹王那个愚蠢的女儿恐怕是当了别人的手中的刀。
在顾柏青说话的时候,书房内的宫人很有自知之明的全部退了出去。
“已经有了眉目,是长乐侯。”顾柏青书桌前方几尺之处,突兀的出现了一个黑色的身影。
“又是他,长乐侯!”顾柏青一字一字的念着,那声音仿佛是从他紧咬的牙关中慢慢蹦出来一般。
“当初饶他一命,似乎还让他的胆子大了起来。”顾柏青冷声笑了起来,他张开双眼,凌厉的光芒一闪而过。
“时间到了吧,朕看,既然已经有人按耐不住,那就尽快收网吧。”顾柏青淡淡的说道。
黑衣人化风而去,不留一丝痕迹,书房内除顾柏青之外已无一人。
此时的顾柏青才放松表情,脸上露出一丝后悔之意,若是早知窦静妤会因为长乐侯而受此大难,他就不改选择这缓慢的方式来收拾长乐侯!
左相府,庶女陈婉的房间,陈家大小姐和三小姐破天荒的都在她房间内坐着,只不过二人之间气氛极为僵硬。
“嗯……”陈婉□□一声苏醒过来,陈瑶和陈凝两人齐齐的看了过去。
“我这是……在哪里?”陈婉的嗓音很是沙哑,她高烧刚刚退去,苏醒后意识还有些迷糊。
“二姐,你现在在家里边。”陈凝一边说一边让人把陈婉扶起来。
陈婉发髻已经解开,长发松散的垂了下来,她的脸色因为高烧还残留着几丝红晕,迷蒙的睡颜微睁,颇有一番动人的风采。
可惜在座的都是女子,并不因为她这样的柔弱之姿而有所触动,陈瑶不顾她刚刚苏醒,便直接询问道:“陈婉,你掉入池塘到底是怎么回事?!”
“啊?”陈婉不解的看向陈瑶,柳眉轻蹙:“大姐,你说的,我怎么都不懂啊?”
“呵呵,二姐,你好好回忆,你昏迷之前是怎么回事,你可得仔细想清楚了,免得到时候,有人冤枉好人。”陈凝冷笑一声,用话语挤兑陈瑶。
“冤枉好人,我看倒不算上,你算什么好人?!”陈瑶也不怕和她撕破脸皮,再说了,她们两个早就已经决裂了!
“我昏迷之前?”陈婉拍了拍额头,轻轻“嘶”了一声。
没人看她,陈婉有些尴尬,不过她道:“大姐,三妹,我现在暂时想不起来,可能是因为睡迷糊了,真是抱歉。”
“道什么歉啊,反正受罪的人是你,你想不起来凶手,到时候再被害了,我可不管。”陈瑶悠然的站起来,美眸极为轻蔑瞥了陈凝一眼。
“阿佩,我们走吧,做好人可真不容易。”陈瑶感叹了一声,带着阿佩莲步缓移,离开了屋子。
☆、第四十五章
门被关上之后,屋内就只剩下陈婉与陈凝两人。
“三妹,你,还有什么事吗?”陈婉柔和的目光注视着陈凝,陈凝觉得有些膈应,轻轻摇了摇头。
“没事了,既然二姐还有些不舒服,那妹妹我也不打扰了,不过,二姐还是好好回想一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有人能害你一次,当然也能再害你一次。”陈凝意有所指,她和陈瑶一样,都认为是对方下的手。
“啊?”陈婉有些害怕,她面带惊慌的看向陈凝,“有人要害我?”
陈凝嫌弃的皱眉,她也坐不住了,当下便站了起来:“看来我说的二姐还没想清楚。”
陈凝道:“二姐先一个人静静吧,妹妹我还有事,就先走了。”
“那,好吧,三妹路上当心一些。”
“小姐。”陈凝出来后,阿薇走了过来。
“嗯,走吧。”陈凝拂袖道。
窦静妤滑胎之后,元气大伤,因为心有郁结,十几天后才能下床走动。
临近年关,朝廷百官都忙的不可开交,为了过年时能够舒舒服服过几天年假,连皇帝都格外的拼命。
盛怀瑾已经好久没露过面了,窦静妤听茭白说,盛怀瑾每天都很晚才回来,累得过来看她时,坐着就睡着了。
窦静妤也担心他累坏了身子,便打起精神,好好养身子。窦静妤熬不了夜,但她每日都要命人时时热着羹汤补品,盛怀瑾一回来就立刻给他送过去。
往年没有这么忙过,窦静妤身体一好,在屋里走了走,顺了顺心,想到了这一茬。
心念一起,窦静妤让茭白叫来了何进,问问话。
“何进,今年怎么老爷这么忙?”
何进一脸风霜,他刚才在府内巡逻,听到夫人有请,便急匆匆的过来了。
一听窦静妤的问话,何进放下心来,这事盛怀瑾和他打过招呼,他胸有成竹的说:“夫人,今年天气不好,雪太大,不少地方的百姓,房屋都压塌了,皇上几日前正在为此事发怒,国公爷和朝廷的官员都在为此事烦心。”
“天灾人祸,”窦静妤轻叹了一声,“今年着实不好,只希望明年有个好时节。”
“夫人仁慈。”何进夸了一句。
“既然如此,那就不麻烦何统领了。”窦静妤面色有些忧郁,她振了振精神,道:“库里似乎有一件金丝软甲?”
茭白道:“是的,夫人,是前几日皇上所赐的那一批里面的。”
“何统领整日为国公府的上下安全操劳,真是辛苦了,茭白,你就把那件金丝软甲拿出来送给何统领吧。”窦静妤吩咐完,直接摆手让他们出去,何进连个拒绝的话都没来得及说。
“茭白姑娘,守卫国公府是我分内的事,夫人的赏赐就免了吧。”出来后,何进对茭白说道。
茭白轻笑一声,道:“何统领,东西是夫人赏给你的,要拒绝你就去找夫人,我可不敢越俎代庖。”
何进已知没有了拒绝的余地,接过茭白从库房中取出来的包裹,将其挽在手臂上,向她拱了拱手,干净利落的离开了。
茭白看着他的身影,视线许久没有移开,竟是有些痴了。
“茭白姑姑,”一个清脆的声音从她身后传来,唤醒了茭白。
茭白拍了拍面颊,转身看向来人:“荷云?”
“你找我有什么事?”
“姑姑,夫人正找你呢!”荷云说道。
“嗯,我这就去。”茭白应了一声,迅速的离开了此处。
荷云看了看她的背影,也跟了上去。
盛怀瑾今晚依旧深夜才回来,他看过窦静妤后,去了自己的书房。
“事情办得怎么样了?”盛怀瑾捏着疲惫的眉心问道。
“属下无能,至今一无所获。”一个黑影出现在他的书桌前,此人浑身上下都包裹在黑色的布料中,只露出一双如寒霜般的眼睛。
“我给了你们十天的时间,你却告诉我,什么都没做到?!”盛怀瑾语调渐转,连神情都变得冷酷起来。
“属下无能。”他跪了下来,低着头,一句话说完,再也不肯说了。
“我暂且不罚你,我问你,倘若再给你三天时间,你能办好吗?”盛怀瑾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最少五天。”
“你竟也学会了讨价还价?”盛怀瑾冷酷的视线宛若一支利剑,浑身上下散发着摄人的气势,跪在下方的黑影明显身子压低了许多。
“属下不敢。”
“哼!”盛怀瑾冷哼一声:“那我就再给你五天时间。”
“下去吧。”
“是。”黑影如同来时一样不留痕迹的去了。
盛怀瑾轻叹一声,目光转向书桌上的杯盏。
他进入书房时,下人便同时送上了这盅羹汤。
想起窦静妤美好的面容,盛怀瑾微微一笑,竟如百花齐绽,美丽无边。
窦静妤的温柔好意,盛怀瑾永远也无法拒绝,他喝完羹汤,便随手拿起桌上的一封折子,方才看了一眼,脸色却变得铁青起来。
“长乐侯!”盛怀瑾吐出这个名字,牙关紧紧咬合,神情冰冷无比。
“我似乎小看了你!”
“小生,你快来啊!”盛临远坐在被窝里面唤着韩生的名字。
“少爷别急,小的来了。”韩生在外间应了一声,然后捧着灌好热水的汤婆子走进里间。
盛临远眼睛发亮的看着韩生手里的汤婆子,韩生笑着将汤婆子塞进被子里面,将东西放在盛临远的脚头。
“真暖和!”盛临远满足的叹息一声,然后踢着汤婆子躺了下来。
盛临远今夜本来睡得很早,但也因为睡早了,所以汤婆子里的热水也早早的凉了,他暖不热被窝,一定要靠着暖暖的汤婆子才能睡着,于是半夜便被冻醒了。
韩生今晚在他屋子里守夜,听到他的动静后,立刻起身过来查看,知道原因后,便将汤婆子拿出来,倒掉里面的凉水,换成热水又给他送了进来。
“小生的被窝暖不暖和啊?”盛临远在韩生为他掖被角的时候问道。
“暖和,小的被窝很暖和。”韩生笑眯眯的回答。
“小生是不是也用汤婆子啊,那小生也得换热水啊!”盛临远认真的叮嘱道。
“是,小的听少爷的!”韩生哄着盛临远再次入睡,见他睡熟了,才轻手轻脚的将周边的几个烛台吹灭,端起唯一亮着的烛台走到外间,吹灭蜡烛上了床。
一夜无梦,早上起来后,洗漱完毕,盛临远有些想念窦静妤了,就问了问韩生窦静妤身体怎么样了。
前些日子窦静妤一直疗养身体,因为受不得寒气,很少让孩子们去看她,就连盛怀瑾看她时也是站在屋外的。
韩生也得到了消息,盛临远一问他就说了,于是盛临远决定去看窦静妤,顺便在窦静妤那里吃一顿早饭。
或许兄弟之间有一种感应吧,盛临远在去窦静妤院子的路上碰到了结伴而行的盛临辉与盛临毅。
“大哥,小毅,你们也是要去看娘的吗?”盛临远见到两人便扑了过来。
盛临辉笑呵呵的接住盛临远,顺手揉了揉他的头顶:“对啊,小远也要去看娘啊,真巧!”
“嗯嗯嗯!”盛临远连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