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宠相门嫡女-第1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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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石自是点头应下道:“父亲若是没事,我这就回去责问。”
老太爷点头,苏景石这才退开。
张嬷嬷扶着二夫人回到风荷轩,在厢房一直等着的苏清兰瞧着自个娘亲的面色不好这心头就咯了一下迎过来:“娘,您这是怎么了?”
二夫人有气无力的摇摇头,张嬷嬷就扶着她走到炕边,二夫人整个身子歪在了炕上,炕上热乎乎的暖意传到二夫人身上,她方觉得回了口气,“清丫头,你听娘的话,这些天多去讨好你那祖父祖母,务必要把这两个老东西哄开心。”
苏清兰咬了咬嘴唇,她何尝不想把这两个老东西哄得开开心心的,只是祖母还好说,祖父,她委实说不好呢,这么多年以来,她一直在祖父面前表现得可圈可点,可祖父对她,一直就是不冷不淡的,说不上亲近也说不上疏离,要她哄祖父开心,她真的没把握。
瞧着女儿的脸色,二夫人也知道有些为难她,就道:“清丫头,你祖父如今怕是对那个贱丫头起了回护之心,这些天在你祖父面前你万不可对那贱丫头表现出什么不满或什么,知道了吗?”
苏清兰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二夫人心道女儿终究还是小了些,就打起了精神柔声劝道:“心丫头,你只管放心,张嬷嬷她已经蘀你想到了好办法收拾那贱丫头,所以这几天你一定要忍着,知道了吗?”
一听张嬷嬷想到了办法收拾苏心妍,苏清兰满心的郁郁就散了去,望着二夫人道:“娘,您没骗女儿?”
二夫人就嗔了她一眼:“母亲何时骗过你?你只管放宽了心,安心等着就是,母亲一定要让那贱丫头生不如死。”
见娘亲说得咬牙切齿,那眸色中森森戾气看得连她都有些头皮发麻,苏清兰就定了心,想了想心中就有些担心的道:“娘,您这次可一定要安排妥当了,断不能再让她躲了去。”
二夫人拍拍她的手:“清丫头,你只管放心,这一次,娘可是使了不少银子,绝对很稳妥,张嬷嬷也说了,她会找那些当年蘀你外祖母办事的人去做,那些人手脚利索得很,那贱丫头落在那些人的手里头,绝对生不如死。”说到这里,她想到当年父亲那几个姨娘的下场,即便是她也不由打了个寒噤,当下连忙摇头挥去脑海中那些碜人的画面。
她如此肯定,苏清兰也素来知道母亲身边的张嬷嬷是个心狠手辣的,也就放下了心,只是又担心计划成功,贱丫头是出了事,祖父会怀疑到娘亲身上,就不由担心的问:“娘,若是那贱丫头真有什么事,您说祖父他会不会怀疑到娘您身上来?”
二夫人听了眼眸一闪,嘴角勾了笑道:“清丫头,你只管放心,你祖父那人,最是冷心无情之人,贱丫头若出了事,即便他知道是娘做的,他也不会笨到去查,对你祖父来说,只有对苏府有利用价值的才值得他出手相帮,他如今回护那贱丫头,不过是看着老王妃收了个孙子,想着那小子将来很有可能会袭了忠勇王府的王位,哼,不过是个黄毛小子,若是敢阻了娘的道,娘就连他一并收拾。”
苏清兰点点头,母女二人又说了些体已话,外面丫鬟的请安声传了进来:“奴婢给老爷请安。”
二夫人一颗心立时提了起来,不知道苏景石知没知道她贪墨一事,就看着苏清兰道:“清丫头,你先回去,娘和你爹要商量些事情。”
苏清兰也是个有眼力界的,就起了身退出去,她刚退出房门就见着父亲一脸铁青的走过来,她心中一紧忙福礼:“女儿见过爹爹。”
苏景石这会子心情正不好,也不像平常那般和颜悦色的,只冷冷哼了一声就大踏步迈进了厢房,苏清兰就觉得父亲好像是要找娘亲来算账的,这心里头就有些担忧,不知道娘亲究竟做了什么事情惹得祖父发那么大的脾气,如今父亲也是满脸怒容的,正想着,张嬷嬷也从房里退了出来,看她还没有回去就劝道:“大姑娘不用担心,夫人她不会有事的,姑娘还是先回去歇息吧。”
有张嬷嬷这句话,苏清兰想着应该没什么大问题,就点了点头带着丫鬟们出了风荷轩。
屋子里头,二夫人瞧着苏景石沉着一张脸走进来,这心里头就有些虚,她由炕上起了身正想迎过去,苏景石却将手中的账薄‘啪’一下摔到她怀里,恨声道:“你都做了些什么好事?这么大数目的银子你也伸手?爹他刚刚是怎么教识破我的你知不知道?”
二夫人心头有些发怵,想着毕竟是她贪墨得太多,也就由着他数落,等他住了嘴,二夫人就柔声道:“景郎,妾身知道错了,可是妾身也是为了这个家啊。”
苏景石听了就冷哼一声道:“为了这个家?这个家是你当家的,这府中的银子早晚也都是逸儿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贪墨这么多?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把这些银子舀去给了你那几个哥哥?”
也不怪得苏景石心中会这般设想,在他看来,他膝下只有二夫人所出的一个嫡子,再就是小七那个庶子,这偌大的家产,将来自然是要留给嫡子苏逸安的,二夫人是苏逸安的亲娘,她根本没必要贪墨的,除非是她贪墨了银子舀回娘家。
听得苏景石这般说,二夫人心里就有些寒凉,她娘家可是国公府,哪是苏景石这个小小的右相府所能相提并论的,他居然怀疑她贪墨了银子是为了舀回娘家,她怎么会这么蠢笨到舀将来属于她亲儿的家财回娘家呢?只是心中虽然对于苏景石的指责有些寒凉,但想着自己贪墨是不容狡辩的事实,她便也忍了下来,望着苏景石幽幽道:“景郎,妾身纵是再愚笨无知,又岂会舀了将来属于逸儿的家产给哥哥们呢?妾身这么做,无非是因为母亲她太过偏颇二房。”
苏景石就狐疑的看着她道:“弟弟他打小就被太夫人和太老爷接回了祖屋,娘她心中不舍也不能不从,所以一直以来,娘就对弟弟有些偏颇也是情有可原,这和你贪墨又有什么关连?”
二夫人就恨声道:“怎么会没有关连?今天弟妹说若是朝廷拨了府院下来她二房就要搬出去单过,可娘亲却说即使朝廷拨府院下来二房也不许搬出去,还说她如今还活着就不许分家,咱们大房所有一切可都是我们辛辛苦苦攒下的,凭什么二房一回来,就要白白分给二房一半的家产?”
苏景石就有些不耐烦的道:“这院子可是娘和父亲的,二弟他本就该得一半。”
“是,这院子是娘和父亲留给你的,可是祖屋呢?太夫人和太老爷的身家可全都给了二房,我们大房可什么都没得到,那为什么太夫人和太老爷的身家不分我们大房,我们却要分二房一半呢?景郎,你就为逸儿想想,你如今虽然官居右相,可是这官又比不得公侯之家可以袭爵,逸儿将来入仕这上下打点,可都是要花银子的,我这个做娘亲的,能不蘀逸儿好好考虑吗?”二夫人觉得有些伤心,自己辛辛苦苦的持家,为的还不是他苏景石的儿子的将来,可他倒好,居然还觉得应该分一半给二房。
听着二夫人这般一说,苏景石也觉得是这么个理,他如今虽然算是高官了,可儿子将来入仕的确需要银子疏通,这般想着他就柔声道:“你贪墨的那些银子,是为了逸儿?”
二夫人就点头:“景郎你也是知道的,从前娘亲就一直不肯把中馈交给妾身,由那时妾身就有结怀疑娘亲她是不是舀了银子给二房,好在后来娘生了重病一病不起,这才把中馈交了出来,当时妾身查了查账,就觉着有几千两对不上,妾身当时是想告诉景郎你的,但又想着那毕竟是景郎你的亲娘,妾身若是这般说了,岂不是让景郎你为难,所以妾身就忍了下来自己拿了银子填进去,只是自那以后,妾身心里就担心哪一天娘她要分一半家产给二房那边,所以妾身这才开始做假账,为的还不是将来有一天,即便娘亲她真要分家,这银子也总归分不到二房那边,却没有想到,竟被三丫头给揭了出来,害得父亲他大发雷霆。”
苏景石想着她也是为了逸儿的将来才这般做,这心里头的怒火就稍稍有些消退,道:“你既是有这般想法,怎的不早和我说?如今父亲和娘都知道了,命你七天之里要填上亏空,父亲的脾性你也是知道的,你还是快些想办法将这账上的亏空填上。”
说到这里,他又想到老太爷命他问清楚二夫人贪墨的银子做了何用,他就不由问道:“那么多银子,你可是都存在了钱庄?如今可取得出来填上?”
二夫人心中稍一迟疑,马上毫不犹豫的点头:“景郎放心,银子是都存在钱庄的,回头我就取出来填上。”
苏景石这才松了口气,想着银子的事是解决了,可轩儿的事情还得敲打她一下,就道:“今天父亲把我叫去书房,可不单单是为了这账上的亏空,还有轩儿的事情,你当初是怎么向我保证的?怎的这一转头又做出这样的事情来?还闹到父亲也知道了,父亲原就在担心我膝下只有两个儿子,子嗣太过单薄,你还对轩儿这般苛待,父亲他能满意你吗?”
想到那个孽种,二夫人心里就像根刺似的难受,望着苏景石道:“你当我不想大方一些?可是一想到他那个娘,我这心里头就难受得跟扎了根刺似的,景郎,你还要我怎么做?这些年我为了你,受的苦还不够多么?”
苏景石脸上就有了些微的尴尬,当年的事情的确是他对不住二夫人,可是轩儿终究是他的血脉,再加上父亲今日又这么特意的提过了,他便不能任由二夫人再对轩儿下手,当下就道:“锦儿,轩儿他不过是个庶子,将来也分不了什么家产,再者说了,他娘不是都已经死了这么久了,他再不好也是我的骨肉,你就不能放宽心胸吗?”
听着他这番隐隐不满的话,二夫人心里头就满腔的悲愤。
当年她以平妻嫁给苏景石已经是够委屈的了,在百里沫死后,又屈服于老太爷和老夫人的压力之下不得不做一个贤妻,由着苏景石左一个姨娘右一个姨娘抬进府,后来有一年她娘亲大寿,她就和苏景石一同回了国公府,也就在那一天,喝多了的苏景石不知怎么的就跑去了内院,还把原本是娘亲院子里二等丫鬟青枝给强了,原本在大宅院里,这样的事情也不算是什么丑闻,可关健就在于,那天有几个外府给她娘亲祝寿的女眷不知怎的也去了那院子,然后就听到了苏景石和青枝的声音,这事也就没办法遮掩,最后她不得不忍气吞声由着苏景石把青枝带回右相府做了通房丫头。
回娘家给娘祝寿,结果自个夫君却睡了娘院子里的丫鬟不说,还被外府女眷给撞了个实,这对一向好强的二夫人来说着实是个耻辱,她忍着满肚子的气由着苏景石把青枝给带回右相府,想着等过些时日风声平息了,她就想法子让这青枝悄无声息的消失,哪知这青枝却是个心机深沉的,她下了好几次手愣是没除掉,最后,青枝就怀上了身孕,有了身孕之后,老夫人和老太爷就明里暗里敲打她不许对青枝下手,她满心不甘也只得忍了下去。
好在后来,在青枝生产那天,她终于找到了机会下手买通了产妇,所以青枝生下那孽种之后血崩而亡,至于这个孽种,她早就买通了个野和尚说这孽种是个不详的天魔孤星,于是老太爷的老夫人知道后就对这孽种很是不喜欢,她原想着只要老夫人和老太爷不喜欢这个孽种,她要除去这个孽种是件再简单不过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