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人禁地-第9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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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劳神费力了。于是他赁了一个农家小院,打算陪着师父在这个清静的地方安度晚年。
可仅仅三个月后,奇怪的事情再次生。师徒俩同时得了一种怪病,开始时是抽搐呕吐,每天晚上作一次。到了后来,作的次数越来越是频繁,一日之内倒有七八次作的时候,尤其是每月的初一最为严重。
与此同时,两个人的脑海里总是出现饮血的场面,一口口鲜红的热血吞入肚,光是想一想便让他们兴奋不已。
两个人知道这必是邪,连用了十几种驱魔的法术进行破解,可不但不见任何效果,病情却反而愈的严重了。
正当师徒二人无计可施之时,这一天,那个姓孙的神秘人却又再次出现了。
第一百一十一章 受制于人
第一百一十一章受制于人
师徒俩一见到那姓孙的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他的馊主意,他们师徒又怎么会落到如此田地?这还不算什么,那姓孙的把他们两个骗到深山里面以后,自己却早早地卷铺盖走人了,这不是存心拿人寻开心么?
刘钱壶性子火暴,上去就要和那人动手。那那姓孙的却不慌不忙,奸笑问道:“你们两个自从去了新疆以后,是不是感到身体上有些不对劲了?如果你们不想早死,那就都给我老实一点。不然的话,我就是有办法救你们也不会救了。”
这句话正好说在了裉节上面,师徒俩连日连的怪病正让他们头疼不已,听那姓孙的一说,二人心这才恍然,原来这人果真是十恶之徒,他刻意装作与二人巧遇,其真实目的却是要把他们骗到那个地方。也不知那里有什么奇怪的妖法,竟能在数月之后才开始大肆作,看来这人对此事早就了然于胸,想必他也确实是有救治的办法。
这事如果搁在刘钱壶的身上,依着他那暴躁的脾气,他才不会考虑那么多问题,自己活不活命都无关紧要,好歹也要先臭揍这姓孙的一顿出出胸的一口恶气。可想到自己的师父已然年老体虚,加上这段时间的数次重创,恐怕再也经不起这样的折腾了。无奈之下,他只好选择妥协,收起已经攥紧的拳头,强忍着怒火对那人鞠躬求饶。
夏侯锦是个胆小贪生之徒,听说自己的命运掌握在对方手里,他连忙点头哈腰地乞求对方放过自己,自己已是将近入土之人,你孙先生总不会为难我这可怜的小老儿吧?
那姓孙的哈哈一笑,我实话告诉你们,早在新疆之时我就注意到你们两个了,你徒弟腰里用丝线缠着的那副手套,你当我不知道那是控尸用的‘缠阴锁’么?你们两个明明是杀人控尸的异门恶徒,也不用在我面前装腔作势地冒充好人了。不错,骗你们到那山坳里的确是我有意所为,因为那地方生有一种奇花,花粉会随风飘散,只要那花粉被人吸入体内,那此人便会身奇毒。先期是抽搐呕吐,到了后来,就会全身溃烂,奇痒难当,直到五脏六腑全部烂光,此人才会痛苦死去。这个溃烂的周期少说也得有个半年左右,你们自己想想,这半年你们能受得了这种煎熬么?
夏侯锦吓得差点没背过气去,一张老脸上涕泪横流,哭叹自己这是造了什么孽啊,老了老了却落得怎么个下场。刘钱壶听对方说得这么恐怖,不免也是心下惴惴,只得跟着自己的师父一起大声求饶,请对方高抬贵手,放过他们二人一条生路。
姓孙的说这倒不是问题,治病的药剂我的确是有,只是你们两个今后要替我做事。每做成一件,我就会给你们一些药吃,等药量服的够了,你们的病根也就去了。到了那时,咱们双方各不相欠,你们继续走你们的阳关道,我今后也不会再来招惹你们。
眼下的形势是完全受制于人,师徒俩又岂能再有异议,只好颓然点头,承诺今后全凭此人差遣。
随后那人便拿出两瓶药来,让他们俩立即服食下去。那药液殷洪似血,看着就和普通的血液没有半分差别。那姓孙的说这是他精心调制的独门秘药,里面含有数十种珍贵药材,缺了任何一味这药就失去功效了。
二人心想反正自己已经身剧毒,这姓孙的总不能再拿一剂毒药暗害他们,也没多想,便各自把整瓶药剂灌入肚。那药甚是难喝,入口干涩咸腥,真与鲜血的味道无甚两样。
药一下肚,二人立即就觉得全身都舒泰无比,不仅此前难受的症状全都消失殆尽,并且身上的力气也是源源不断,就连最近非常虚弱的夏侯锦也觉得精神百倍,大有一下年轻了几十岁的感觉。
至此师徒二人已经完全信服了这姓孙的神秘人,此药果有奇效,看来他的话十有**都是真的。
而后二人便被这姓孙的带至了北京,在一处僻静的远郊村庄隐居了下来。每隔数日,那人便亲自前来给他们送药,每每服药之后他们便觉得神清气爽,体力充沛。但如果那人晚来两天,怪病的症状就会再次出现,比之前的痛苦程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并且还时而伴有双眼血红的迹象。
一个月以后,那姓孙的告诉他们,几天之后你们俩就得出趟远门,去替我办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你们俩仔细的准备准备,这一趟的路途应该不近。
果不其然,没过几日那人便开车把他们送到了机场,让他们认清了一个由五人组成的考古队,并嘱咐他们,要一刻不停地跟踪这些人,丝毫都不能放松。这些人可能会找到《镇魂谱》的所在,如果确定他们得到了此书,那就用你们的手段把这几个人杀了,拿到《镇魂谱》以后回来见我,那时我就会替你们除去病根,并且还让你们共享奇书的功效。
师徒俩这才明白,原来此人的最终目的还是和《镇魂谱》有关。从一开始他们二人就被纳入了此人的计划之,在寻书的这步棋上,他们算是彻彻底底的输给对方了。
可这一去不知需要多久才能回来,如果没有解药维持,别说跟踪了,就连正常走路恐怕都无法做到,这让两个人感到很是为难。
姓孙的说这个无妨,我给你们一个月的药量带在身上,你们只要觉得身体不适就服食一瓶,足够你们返回北京的了。不过切记不可一次性喝光,这不是去除病根的药剂,服的再多也只能缓解一时之痛,如果到时提前没药了可别后悔。
两个人不敢有违,拿了药便和那几名考古者登上了同一班飞机。此后他们见到又有三个人与这五人汇合,一行八人缓缓向鄂伦春自治旗进。师徒二人晓行夜宿,一路上不远不近地跟着这八人的小队。
转眼过去了半个月,这些人的脚步从鄂伦春自治旗辗转到了黑龙江的塔河一带,可事情好像还是没有什么进展。眼看随身携带的解药堪堪用完一半,师徒俩不免心下焦急万分,盼望着这群人赶快到达目的地,早一日找到《镇魂谱》,他们好早一日摆脱身上这无限的痛苦。
一日晚间,师徒俩忽听对方的营地之鼓噪了起来,他们不知有什么变故生,便想偷偷近前看个究竟。可还没走出几步远,两个人就被十几条极大的蜈蚣给包围了起来。那些大虫张牙舞爪地蠢蠢欲动,似乎要将他二人生吃了才肯干休。
两个人从没见过这样大的怪虫,知道打是肯定打不过的,情急之,只好仓皇地夺路而逃。可那些蜈蚣却死死地紧追不放,加上两个人的脚力的确比原来快了许多,一连狂奔了两个小时,这才把那些硕大的长虫彻底甩掉。
可半夜三更的跑了这么远,师徒俩早已在慌乱之迷失了方向,况且眼前又是漆黑一片,想要原路返回更是难上加难了。但二人又担心因此失去了跟踪目标,只好摸索着往来路上找,希望能尽早的潜回到那些人的营地附近。
这一找可不要紧,黑暗两个人越走越是转向,到了后来,就连东南西北都辨别不清了。直到第二天的傍晚,师徒两个这才艰难地回到了他们此前休息的地方。再到那几个人的营地一看,只见营帐行装等物还一如往常的留在那里,但人影却是一个不见,不知这些人突然间跑到哪里去了。
刘钱壶和师父商议了一下,觉得这些人既然把东西留在此地,就证明他们早晚都会回来。等他们回来以后再想办法探听探听,如果他们真的得到了《镇魂谱》,杀人倒也不必,想办法把那东西偷来也就是了。
议定之后,师徒俩便在不远处藏匿了起来,只等这群人再次出现。可一连等了数日,这群人依然不见踪影,眼看解药即将用光,两个人急得坐立不安,只好开始小范围的搜寻起来。但连着找了三天,除了一座考古队员的坟墓以外,再没找到更多的线索。
正在他们一筹莫展之际,这一天两人忽然听到远处传来连续的爆炸之声,与此同时,山体都跟着剧烈地晃动起来,大大小小的山石也随着震动纷纷落下。
两个人知道应该是有事生,便寻着声音的方向往山上找了过去。到了最后,他们看到的却是满目疮痍,除了被岩浆吞噬后的山顶之外,视野再没了其他任何的生命迹象。
师徒俩大惑不解,不知是这群人在此遇难了,还是跑了什么别的地方,可单从营帐行李都没被拿走的这件事来看,遇难的可能性已经占到十之**。
两个人又等了两天,见这批人的确没有回来,便将行李的一些重要证件找了出来,以此证明他们的确是跟踪过这些人。然后他们匆匆地离开了那里,辗转数日,这才回到了北京的家。
那姓孙的听说他们没有找到《镇魂谱》,不由得大雷霆,将这二人臭骂了一顿。两个人虽然心生怒气,但也不敢和他正面对抗,只好战战兢兢地把那些证件交了上去。那人接过证件便愤愤地扭头便走,连一瓶解药都没给他们两个留下。
一连等了六七天,那姓孙的始终没再回来,这可把这对师徒给急坏了。自从认识那人以来,除了知道此人姓孙,有关他的任何情况两人都一概不知,别说找他了,就连他的名字都说不上来。可二人的病情却是一日重似一日,抽搐呕吐,疯狂躁,若是再等不来解药,两个人连抹脖子上吊的心都有了。
就在二人痛苦难耐之时,姓孙之人再次出现。先给了他们一些药剂缓解痛苦,然后告诉他们,其实你们跟踪的那些人还没有全部死光,现在他们已经回到北京了,你们在这里静静的等着,不久后我就会有新的任务交给你们。如果到时候再给我办砸了,我可绝对不会再留情面。
两天后那姓孙的把他们接到了一个华丽的宅院之内,然后又给他们引见了一个人。此人名叫徐蛟,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无业游民,把他找来,是为了让他们几个搭在一起演一出戏。
于是那姓孙的把后面的事情安排了一下,徐蛟扮演一名阔绰的珠宝商,夏侯锦扮演徐蛟的师爷,刘钱壶脑子木讷,不能让他和对方说话,便让他扮演了一个没有台词的保镖。
此后那人又把交谈的细节告诉了他们,并让夏侯锦硬生生地背诵了一句奇怪的口诀,叮嘱他们说,明天有两个人来卖一颗宝石,一个叫季学,一个叫谢鸣添。那谢鸣添你们师徒俩应该见过,就是考古队里的那个带头的。见到他们以后,你们要想办法把《镇魂谱》的消息套出来,尽量让他心甘情愿的把书卖给咱们,多少钱都无所谓。如果对方死不肯说,那也不要强求,5oo万的宝石,你们给他多加oo万,让他和你们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