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静静地看你装哔(穿书)-第46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说得义正言辞,就差没直接道明贤王是清白的了。
太后是知道后宫有这么个路子的,大明朝曾经有位眼里揉不得沙子的皇后禁过此举的,然而却屡禁不止,一段时间之后又冒了出来了。
这其中利益巨大,贪婪之心人人都有。
最后禁无可禁也不算奇怪了。
对于此事,太后一般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只要不是什么重要的宫廷制品,她是不会管的。
可是太后压根儿就不信这两人说的!
太后只是静静地听着,待顺太妃话音一落,才悠悠地道,“哀家看,这宫女可不老实!拖下去用刑!”
顺太妃道,“太后就不怕屈打成招?落人话柄?”
“顺太妃是在替这贱婢求情?”太后手一扬,“那就更要用刑了,这其中啊!定有隐情!”
明景帝面无表情地看了顺太妃一眼,道,“拖下去吧!”
这宫女还未呼喊,又被嬷嬷用破布捂住了嘴,拖了下去,丝毫不客气。
这可是给皇帝带了一顶隐形的绿帽子!怎么可能还客客气气?
没有哪个皇帝会咽得下这口气!
顺太妃听着身体与地面摩擦声音,一点点消失在殿内,沉默了。
她猜得到这宫女是裴云若的人。
若是受不住刑,招了出来,与宫女私‖通比和宫妃私‖通的罪名大得多,也严重得多!
前者只是隐形的绿帽子,后者那可就是真正的绿帽子了!
冥冥中,顺太妃有种不祥的预感!
她的计策绝无遗漏!究竟是谁把宗儿引到枫林园的?
是那个换了她的药的人?
一时间顺太妃脑海里划过好几个名字,最后都一一推翻了。
嫌疑最大的是王氏,只有她知道宗儿和裴氏的私‖情,也只有她有这个能力知道她的计策,然后将计就计……
可是,却不会是她,王氏手里有什么东西,自己还不知道吗?
若是真有这种药,早在先帝朝被她打压地翻不了身的时候,就拿出来了。
不是王氏就只有现在的后宫嫔妃了。
冲着裴氏去的,顺带捎上了宗儿。
后宫女人,果然都不可小觑。
是她老了。
顺太妃不知道的是,是端柔贵妃将计就计,对象却不是裴氏,而是贤王李宗!
谁让李宗曾经是先帝朝夺嫡声势最大的皇子呢?
等到她弄死明景帝后,前朝一半的官员都推举李宗为摄政王,她和李承泽还有什么戏可唱?
一个将计就计就用顺太妃亲自设的局关住了顺太妃的亲儿子。
这种买卖,苏之婉从来不会拒绝。
太后看着有些疲惫的明景帝,道,“皇帝先去歇息吧,这里有哀家就好。”
明景帝叹了口气,点了点头,站起身道,“此事就交给母亲了。”
说着进了寝殿,洗漱一番,便睡下了。
这一天对他来说,实在疲惫和烦躁。
太后和顺太妃对质的时候,没有当场发作都是因为作为帝王的仪态不能丢,也算是给太后一个面子了。
本以为只是一个简简单单的花宴而已,却不想牵扯到宫女和外男私‖通!
这绝对是把他的脸往地上踩!
在明景帝看来,就应该直接把李宗圈禁!
若不是太后在一旁说要查出幕后黑手,明景帝哪有那个闲工夫看这些个闹剧?
明景帝躺在龙床上,想到今天在枫林园看到的那一幕,只觉一口气提不上来,憋在喉咙口,眼前发晕。
也许是那宫女的嘴特别硬,已经月上中天,殿内火盆里的碳都换过一次了,还没有结果。
太后也相当有耐心,捧着温热的茶水,静静地等着。
好一会儿,门口传来了轻微的脚步声和物体拖动的声音,是出结果了?
顺太妃只觉心跳如鼓,却又隐隐预料。
“回禀太后娘娘,这贱婢招了!”一个身子壮硕的嬷嬷道。
声音很粗,听着十分刺耳。
她身后跟着几个嬷嬷也放下了手中拖着的血肉模糊的身体。
太后眼睛微亮道,“把她弄醒,让她自己说!”
嬷嬷上山拍了拍宫女的脸,见她逐渐醒了过来,瞪着她厉声道,“太后娘娘问你话,必须如实回答!”
“你何为今日傍晚去枫林园?”太后问。
“奴婢……奴婢是奉了宁……宁婕妤的命令,前往枫林园给贤王带口信……”宫女气若游丝地说。
“裴氏让你带什么口信?”太后嘴角的笑意越来越浓。
“说……说今日傍晚……不会前往枫林园,改在……五天之后……”
许是力气用尽了,宫女又一次昏死了过去。
这时候也不需要她了。
太后吩咐一旁的静水,笑道,“把人好好养着,别死了!”
还好她让皇帝先行休息了,否则听了这话,可不得活活气晕过去!
☆、第54章 帝王有疾
寝殿内的明景帝当然不知道大殿里发生了何事,他只知道,如今他用尽全身力气,全身上下也不能动分毫,只能瞪大了眼睛看着明晃晃的帐顶。
也许是过了一瞬,又像是过了好几个时辰,守在龙床一旁的宫女终于发现了不对劲。
她本是黄顺公公安排守夜的宫女秀儿,却心比天高,瞧着自己长得也不差,于是想搏那么一把,爬上龙床。
若是成功了,锦绣前程、荣华富贵唾手可得。
秀儿从床尾爬上‖床的时候,却发现身边的人没有丝毫动静。
若是发怒也该把她踢下床才是,秀儿以为明景帝这是无声的默许,于是大着胆子偷眼瞧了过去。
这一瞧,可算是把秀儿吓坏了。
只见明景帝瞪大了眼睛,面容异常红润,直挺挺地躺在一旁,嘴角还流着涎水,狼狈异常。
秀儿也算胆大,伸出手,在明景帝鼻尖轻轻试探,发现还有气,便顾不得拢好散乱的衣衫,跑了出寝殿,大叫道,“来人!来人!快请太医!请太医!皇上,皇上……”
也许是她的声音太过凄烈,也许是今夜的乾清宫的宫人彻夜未眠,也许是明景帝命不该绝。
本来只是心怀荣华梦为了爬龙床的她,阴差阳错,救了明景帝的性命。
黄顺本就守在寝殿门口,得知了皇上不好的消息,马上就派人请了太医过来,自己也进了寝殿在一旁候着。
太后本不打算当夜就把枫林园整件事的前因后果告知明景帝的,所以正准备下旨压了裴云若和李宗,然后回慈宁宫就寝的,却被乾清宫寝殿的动静给惊动了。
“什么?”太后一听明景帝不好了,也不管裴云若和李宗的那点破事儿了,忙扶着静水的手,前往明景帝的寝殿。
坐在一旁的顺太妃微微一怔,随即嘴角微微上扬。
她不知道这是人为还是天意,她只知道,她们母子的机会到了。
也不管乱作一团的乾清宫,顺着轩窗,抬头瞧着天边的弯月,漆黑如浓墨的四方天。
皇上,你曾让臣妾不要闹,如今,臣妾恐怕做不到了。
顺太妃说的皇上,自然是先帝。
太后进来的时候,太医也早就已经到了,正跪在床边替明景帝诊治。
明景帝嘴角的涎水已经清理过了,脸上异常的红润也散了不少,看起来倒是颇为正常的样子,只是仍旧不能动,连说话,旁人也只能听见喑哑的声音,却不明白意思。
太后关切地看着床上的明景帝问一旁的太医,道,“皇帝可有什么大碍?”
毕竟是一国太后,浑身的气势不是一个小小的太医受得住的。
为首的院正颤巍巍地说,“皇上这是怒极攻心,险些中风,还好发现地早,否则……否则……”
后面的话他了不敢说出口,然而在场所有人都明白是什么意思。
太后一阵心悸后怕,厉声道,“哀家今天就把话给你们放这儿了,若是皇帝有什么好歹,仔细点你们脖子上的脑袋!”
一群太医忙跪下磕头,道,“臣定会竭尽所能!”
太后对他们的回答并不满意,然而,此时已经别无他法了,揉了揉眉心,躺在椅子上,对一旁的静水道,“传哀家懿旨,命顺太妃前往奉先殿为皇上祈福,若无哀家允许不可出奉先殿半步!再把宁婕妤和贤王看押于乾清宫偏殿,待皇上身子好些了,再行处置!”
“是。”
静水走到一边吩咐了几句,又站回了太后身后,仿若影子,死心塌地。
太后瞥眼,瞧见了一漂亮宫女跪在地上,问,“你就是那个发现了皇上异状的宫女?”
“回禀太后娘娘,奴婢不过尽了自己的本分而已。”秀儿自知这些天家贵人都不喜欢邀功的奴才,于是恭恭敬敬地道,不谄媚也不清高。
太后道,“是个好姑娘,起来吧,赐坐。”
秀儿就算有点小聪明也是个奴才,能得太后垂青,自然受宠若惊,道,“谢太后娘娘。”
“给哀家说说你是如何发现皇上的异状的?”太后温道。
她始终都不相信自己的儿子如今在床上躺着的原因,居然是莫名其妙的怒极攻心。
自皇帝登基以来,如果内心真的这么脆弱,恐怕早就不止一次“怒极攻心”了,怎么可能会被这种后宫阴私而扰乱心绪。
要么是有人做了手脚,要么是他已经知道了裴云若和李宗这对奸‖夫yin妇!
“回禀太后娘娘,今日轮到奴婢替皇上守夜的日子,于是待皇上就寝之后奴婢便守在床边。”秀儿顿了顿,道,“奴婢见皇上的锦被没有盖好,于是大着胆子想提醒皇上,却不想,发现了皇上……”
秀儿并没有说出自己原本的打算,“爬龙床”毕竟是不光彩的。
这小宫女的伎俩怎么可能瞒得过太后,不过如今她也不关心这些,只问,“这中间可有什么人出现?”
秀儿一凝,察觉到太后问的是什么意思,却还是瑟瑟发抖地道,“没有,只有奴婢一人。”
太后拍拍她的手道,“哀家自是相信你的。”
说到底,若不是这个宫女,明景帝一命归西了,恐怕他们也不知道。
太后看着这个小宫女,对静水吩咐道,“带她下去休息吧。”让人好好看着。
静水跟在太后身边多年,自然明白太后是什么意思,笑着对秀儿道,“请姑娘跟奴婢来。”
如今,这小宫女也算是皇上的救命恩人,静水不敢不恭敬。
看着眼前小姑娘秀丽的眉眼,或许,过不了多久,就是贵人小主了。
太后食指轻轻敲着桌子,慢慢思索着。
若是那宫女句句属实的话,那么自皇帝在寝殿便没有遇上任何一个人,也不存在下‖药的可能,可是,这样一来,皇帝所知道的就只有李宗和宫女的私情,然而,太后绝对不相信,仅仅因为一个两个无关紧要的人就能把自己的儿子气病了!
这其中说不出来的古怪,然而,太后却想不透这其中的前因后果。
太后当然不可能想明白,苏之婉精心设定的一场局,怎么可能任她轻轻巧巧地看破?
咸福宫。
已经是这个时辰了,苏之婉却并没有就寝,寝殿的一掌孤灯静静地亮着,不闪烁也不摇曳。
“明儿个咱们一起去给你父皇请安。”苏之婉笑着对李承泽道。
“恐怕太后不会允许我们进乾清宫的。”李承泽把玩着她的头发,道。
苏之婉把自己的头发抢过来,道,“恐怕明个儿明景帝病危的消息就要传遍六宫了,再加上罢朝……”
她自己做的药,效果她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