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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笑煞酷郎中-第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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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有人这样形容人的?

大厅的人全屏息以待。难道他们之间有不共戴天之仇?

「是的!我是严路寒。」严路寒苦笑。

玉笙的师父果然如她形容的一样相当讨厌他,但他究竟哪里惹毛了她师父呢?难道她师父真的因为他抢走了他的风头而讨厌他?应该不会那麽简单吧!

「严大哥——」玉笙一听他又笨笨地不否认,气得俏脸通红,眼珠子差一点「爆」

出来。「你没有必要为了我冒充那个臭家伙,你只要做你自已就好了,师父不是势利的人。

一旁的关绍箕窃笑出声。怎麽玉笙到现在还搞不清楚严路寒的真实身份?他们不是已经相处三个多月了吗?

「我就是你口中的臭家伙。」严路寒脸臭臭地道。

他们师徒到底怎麽了?没事那麽讨厌他「玄笛狂医」的身份干嘛!

「严大哥,你疯啦!就算你在医途上不如意,也没必要疯狂到冒充另一个人啊!」

玉笙激动地说出一番义正辞严的「训话」,著实把严路寒训了一顿。

这场面把在场的闲杂人等看得诧呆了眼。

严路寒没疯啊!他确实就是「玄笛狂医」,他何必冒充他自己呢?看来疯狂的是指著严路寒鼻子大骂疯狂的玉笙。

原本听得津津有味的关绍蝶忍不住莲步轻移退出这个「疯狂圈」。怕怕!

穿著一袭藏青长衫的颜天宇忍不住轻拂颚下的假胡须,心中已了然大半。

唉!她这小女徒玉笙优点已经不多了,偏偏有个「先入为主」的坏习惯,凡事都以第一印象来断定。看吧!出问题了吧!

「玉笙。」颜天宇慈祥地揉揉她的头顶。「这事交给师父处理就好了。」

玉笙不悦地瞄了严路寒一眼,乖乖地退到师父身边。

「严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颜天宇老顽童般的笑脸上带著若隐若现的诡谲。

严路寒依旧沉稳地摇头,丝毫不受玉笙那小脸上拚命地「龇牙咧嘴」所影响。

颜天宇像是按捺不住般,「嘿嘿」贼笑道:「我就是你那死鬼师父的师弟‘圣手鬼医’颜天宇,怎麽,还不叫声师叔?」嘿!嘿!终於报了「一箭之仇」了吧?

玉笙轻呼一声。

严路寒炯亮的黑眸则闪过一丝讶异。

他恭敬地喊了」声「师叔」。他曾听师父提过他有一个怪异的师弟,但他没想到「圣手鬼医」颜天宇就是他的师叔。咦?这样师叔就更没有理由厌恶他啊?毕竟他是他的师侄!

「师父。」玉笙轻扯颜天宇的衣袖,亮莹清澈的瞳孔显出一点疑惑,她讶异地轻声问道:「您老人家是不是搞错了啊?师伯说他的得意高徒尽得他的真传,医术绝顶高超,武功出神入化。可是,我再怎麽研究严大哥这个人!都不像师伯口中的那个徒弟啊?」

她忍不住把她心中小小的见解宣布出来。

「玉笙,麻烦你闭嘴。」

严路寒、颜天宇同时极为忍耐地投给她一瞥,阻止她继续发表那实在不怎样的「高论」!

颜天宇继续刚才的话题。「既然你称我为师叔,那你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吗?」

颜天宇期待地看著师侄,只要他一「俯首认罪」,他自然会高高兴兴地将玉笙嫁给他,还附赠一大箩筐的嫁妆呢!庆祝他终於将手中的「烫手山芋」嫁出去。啧!真是愈想愈开心呢!

「我做错了什麽?莫非真如玉笙所说,师叔是在生我抢了你的风头的气吗?」

他问得坦荡荡。

所有的人全睁大眼睛观看剧情的发展,包括那个一直搞不清楚状况的可怜玉笙,每个人眼中都打了一个大大的问号:怎麽名满江湖快五十年的颜天宇这麽小气?不过让後生晚辈抢了一点风头而已就生气了?

「我颜天宇是那种心胸狭窄的人吗?」他发出一声怪叫声。「我知道你师父没有告诉你我们‘结怨’的原因。」

「什麽原因?」关绍蝶好奇地插嘴问道。哇!今天的这场戏情节比她看过的戏还要「曲折离奇」呢!

「话说在十馀年前,严小子的师父闲闲没事晃到黄山来,说他收了一个根骨奇佳的徒弟,日後的成就必定高过我,我这麽一听当然不服气,於是,一气之下便中了他的诡计跟他打赌:只要严小子两年内所闯下的名声能够与我当年出道十载所获得的名声相提并论的话,那我就乖乖认输,与师兄一起归隐在白云山,可是,这严小子竟然可恶地办到了。玉笙,你说师父我要不要生气?我居然被迫与呆板的师兄归隐在白云山一起喝老人茶!」

大夥儿恍然大悟地点头,难以想像像颜天宇这种静不下来的人竟被一个「赌注」给束缚住,难怪他那麽忿忿不平:可是,把这过错全推到严路寒身上,又显得有一点不公平,毕竟这是他们老一辈之间的「恩怨」,但只见——玉笙愤慨地猛点头,义愤填膺地道:「师父,原来师伯曾经这样‘设计’您啊!真是可恶!以後咱们师徒俩就别理会师怕了。哼!不过还有一个人更可恶。」

「谁?」颜天宇通体舒畅地听小徒儿玉笙替他打抱不平。

玉笙丢给她师父一个「您很笨」的眼神,她理所当然地道:「当然是那个害您很没面子被迫归隐的‘玄笛狂医’啊!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嘛!师父,您老人家放心,徒儿改日见到那个‘玄笛狂医’,一定好好教训他一顿,免得他太嚣张。」

这话一说完,全体的人都目瞪口呆地望著玉笙。她是真笨,还是假笨啊?

严路寒拧起眉头,他说了那麽多遍,为什麽她仍然执迷不悟呢?

颜天宇满是同情地瞥了脸臭臭的严小子一眼,看来为了乖徒儿的终身幸福著想,他还是勉为其难地替严小子说一些好话好了。「其实,严小子也没那麽可恶啦!要不是因为那个打赌,我也不会无聊地从你师伯的白云山偷溜下来,然後为了打发时间,收了你和唯唯做徒弟,可见那严小子还是有一点用处的。」

「不行!师父,徒儿一定会替您老人家讨回公道的,否则,您不是太没面子了?」

玉笙的小脸上充满凛然正气,一副想要跃跃欲试主持正义的模样。

「没关系,」颜天宇愈瞧愈觉得严小子不对劲,好像快发火了。危险!

等会儿他一定要记得闪远一点。「反正是陈年往事了嘛!」

玉笙狐疑地道:「师父,您该不会怕了‘玄笛狂医’吧?」

「笑话!我哪——」一个冷冷的瞪视让颜天宇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内。好险!差一点就说错话了。

「怎样?」玉笙崇拜地瞅著师父,期待他把那个「玄笛狂医」狠狠骂上一顿。「继续说啊!师父。」

颜天宇吞了一口口水。「路寒是我的师侄,我当然得好好爱护他,怎麽可能会去教训他呢,路寒贤侄,我的话有没有道理?」怎麽严小子与唯唯的夫婿洛卓野一个样子,都是用斜眼瞪人的?

「路寒贤侄?!」

玉笙一双美眸瞪得比圆滚滚的鸡蛋还大,她痴呆地缓缓转过娇躯,有些大舌头地道:「严大哥,师父叫你‘路寒贤侄’,那你不就是那个讨厌……不!我所尊敬的‘玄笛狂医’?」

第十章

「是的!」严路寒冷静地道。

他还不晓得玉笙这丫头有那麽尊敬「玄笛狂医」呢!

「为什麽没有人通知我一声呢?」玉笙有些委屈地环视大厅里的每一个人,最後她那无辜的眼眸才停在严路寒坚毅冷峻的俊脸上。

关绍箕又是好笑又是同情地望著玉笙。「你与路寒不是认识很久了吗?

我们以为你一定知道他的身份。」他憋著决堤的笑意不敢笑出声,脸上痛苦的肌肉直抽搐个不停。天!他快忍不住了。

玉笙听到好几个半掩的讪笑和一些呛到似的笑吱声,不禁扁嘴,眼眶红了起来。天!

她觉得好丢脸喔,她又羞又恼地道:「严路寒,都是你害的,人家再也不理你了。」语毕,玉笙「哇」的一声,双手掩住羞愤的脸蛋,飞身冲出大厅。

留下一群张大嘴、目瞪口呆的观众——玉笙哭个什麽劲啊?受到「委屈」的人都还没开口骂她、说她耶!

严路寒深不可测的黑眸直盯著玉笙离去的方向,眼中有著难掩的心疼与笑意。

这丫头倒真懂得「恶人先告状」,竟先怪起他来了。

颜天宇贼贼的脸上挂著谵笑,直往严路寒的位置踱过去。「我这小徒儿玉笙虽然平常没有什麽脾气,但她一使起性子来,可是会让人捉狂的,你好自为之吧!」他的话再怎麽听还是有「幸灾乐祸」的意味存在。

唉!他装模作样地摇头叹息,慢慢往大厅尽头的关老太君走去。「关老妹子啊!你这地方有没有请人吃饭啊!老头子我饿了。」

「当然,请往这里走。」

「那……等会儿你‘解决’玉笙後,我可不可以找你敷药,我今天又不小心跌了几跤。」关绍蝶怯怯的声音再次响起。

关绍箕忍不住翻了一个白眼,他还以为关绍蝶是在替玉笙求情的,怎麽最後竟扯到敷药上面。

「绍蝶,别拿你的小事来烦路寒,去用膳吧!」

「噢!」关绍蝶嘟著嘴退下去。

关绍箕转向严路寒,拍著他结实的臂膀,语重心长地道:「别跟玉笙计较,小姑娘总是比较面薄的,当著大家的面受了这种难堪,她自然把脾气发在与她最亲近的人身上。

你就忍一忍吧!千万别对玉笙发火!好不好?」

「你在胡说什麽?」严路寒没啥好气地咕哝。「你刚才没听到玉笙的‘威胁’吗?

玉笙说再也不理我了,她八成气坏了,替我想个办法吧!」

关绍箕登时傻眼。

「你又忘了啊?」郁闷的情绪明显反应在严路寒的语调中。「你到底是怎麽搞的?

说话颠三倒四的,请你帮我一个小忙,你也能拖那麽久!你不是对姑娘家挺有办法的吗?」

关绍箕连忙振作起精神来,「嗯!依我这麽多日的观察,得到了一个结论:玉笙这小姑娘对你用情很深,所以,基本上她舍不得跟你生太久的气。」他从未见过严路寒那麽苦恼的模样。真是有趣!

这不是废话吗?

「然後呢?」他阴郁地白了关绍箕一眼。

关绍箕讶异地道:「然後你只要捺著性子哄哄她就行了。」他刚才说的话还不够明白吗?

「我试看看。」严路寒连声谢都忘了道,就急著离开大厅。

关绍箕看著老友匆忙离去的身影,不禁摇头轻笑,缓步走出「照隅楼」

的西侧小门,打算踱回他所居住的「翼然楼」。

忽地,假山之後冒出十数支利箭朝关绍箕射去,箭势之急,像是出自强弩弓匣。

关绍箕连眼皮都未动一下,就大袖一挥,十数支飞来的利箭便纷纷掉落在他的身前。

他双眼锐利地瞪向假山,挖苦道:「既然暗杀的小人步数失败了,难道大姑父、表哥还要学缩头乌龟躲在假山後吗?」

没错!关绍箕刻意晃向「翼然楼」,是因这条小径僻静、没有人迹,尤其是在用膳时,最适合让心怀鬼胎的人实行暗杀计画了。

果然袭伯尹、袭人杰父子恨恨地从假山後现身,後头跟著四、五名的黑衣蒙面人。

袭伯尹冷哼一声。「算你好狗命,让你连续逃过那麽多劫,不过,这次你绝对活不了的。」他肥胖的大手轻挥,黑衣蒙面人便快速地将关绍箕围起来,深恐落网的大鱼又跑了。

「为什麽要杀我?」关绍箕面无表情地问道。

虽然他知道袭伯尹在外头欠了许多赌债,但哪一次不是「澹月山庄」的人出面替他解决,他还有什麽不满足的?为什麽非得杀了他才肯罢休?难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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