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淡风轻-第1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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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又自顾自道,“你要真和我表白了,我是答应还是不答应好呢?”
“遥遥,你怎么拿脑袋撞地呢?”
“别理我,我需要冷静。”
当然,延陵雨泽的本事还不只这些。
话说,昨日我从千裁阁打包回来一件青色衣服,今儿个得空便亲自将它洗好挂在院子里。
我就是去个茅房的功夫,回来时那件衣服就惨不忍睹地罩在延陵雨泽的身上了。
“遥遥,这衣服我很喜欢,就是袖子有点细,下摆有点短……”
“是不是还有点不合身?”
延陵雨泽忙点头。
“那就对了,因为这衣服根本不是送你的!”我大吼一声,只听‘撕拉’一声,袖口裂开一条小缝,延陵雨泽连忙脱下,择路而逃。
我捡起地上饱经□□的衣服,想着它作为一件衣服的苦难经历,无限悲催。
拿进屋里,找到针线,准备补好它。
延陵雨泽这时又冒出个头,“遥遥,你骗我吧,这王府里你只认识我一个男的啊,你给我吧,我不嫌弃你手艺不好,你不要不开心啊。”
“你不用嫌弃我,这确实不是给你的。”
延陵雨泽大受打击。
我再接再厉,“这根本就不是我做的,是我买的。”
“你买的我也喜欢。”
“这也不是给你买的。”
“那给谁?难道是托拜?你什么时候和他釜底抽薪、暗度陈仓了?”
拜托,我昨晚写给你的《三十六计》不是这么用的好不好。
“这是给你叔叔的,我上次害他落水,心里很过意不去,本想送过去表表心意的,可惜被你扼杀在摇篮里了。”
“叔叔会喜欢的,只要是美女送的东西,叔叔都喜欢。”
我穿啊穿啊,这线就是穿不过去,只好放在唇边润一润。
延陵雨泽似乎很吃惊,“遥遥,你在做什么?”
“我在吐线。”
“吐线?遥遥你又不是蚕,吐什么线?”
我顿时有种要吐血的感觉。
作者有话要说: 这一章貌似没什么营养,但是我困了。。。
先去睡会。。。默默地把它放在草稿箱里。。。。。。
期待亲们的留言
☆、弓箭?不,衣挂
午间的时候木匠铺的老板便派人送来了我订做的家具,延陵雨泽样样觉得新鲜,吵闹着要帮我一起布置。
其实,我无非就是打了个衣柜,只是他们的柜子只能将衣服叠起来收好,我的却能挂起来。
延陵雨泽拿着我订制的衣挂比比划划,“遥遥,这是弓箭吗,可是拉不动啊?”
我心里立时有不好的预感,果然,‘咔嚓’一声,衣挂被他抻断了。
“呀,这是什么破弓箭啊,也敢送来!”
来送家具的小伙计脸都憋红了,急忙想开口解释。
我给了他一个理解的笑容。
我知道,你家是老字号,质量上乘,但是谁让你们碰上了这云州的小霸王……
“遥遥,你要是喜欢弓箭我给你找上十几二十个,保证个个是极品。”
我将衣挂挂在柜子里的横栏上,那惊魂稍定的小伙计凑上来,“客人,我能问问这挂子是用来做什么的么?”
我拿出准备送给罗姝的粉色纱衣挂好,放在柜子里,“你瞧,就是这么用的!”
小伙计叹服地点点头,我又指指下面的空格,“这里可以放些丝巾、袜子等杂物。”
“那外面的大木伞是做什么用的?”
“既为伞,自然是做避雨遮阳之用。日朗天晴的时候,在伞下放个藤椅,下棋、品茗、感受着徐徐竹风,岂不美哉?骤雨初歇时,观赏雨打翠竹过后的美景不也是乐事一桩?”
小伙计连连点头,“小生受教了。”又看了眼池塘,有些犹疑,“姑娘要的渔网比平日惯用的结扣要小些,难道是要用来捕捉这池塘里的金鱼?”
“渔网?捕鱼?”我有订做渔网么?难道是——
我扑哧一笑,“那个不是渔网,是吊床,你且将它绑在那两根竹子上,可要绑紧了。”
小伙计忙跑了过去,“这么高可以么?”
“再低些,大略到你腰身即可。”
小伙计挂好后,我正要趟上去,却被延陵雨泽捷足先登,“遥遥,这原来是个床啊。”
我精挑细选的两棵承重的竹子已是这林中靠外最粗的两根了,可还是被延陵雨泽压得‘点头哈腰’,看得我心里那个疼啊。
“小雨,你先下来呗。”
“不,我要躺会。”他竟开始晃起来,那两棵竹子啊,就快亲密接触了,末了,延陵雨泽认真地看向我,”遥遥,你怎么一副受伤的表情呢?”
我捂着心口,朝他摆手,“我没事。”
“你心疼这吊床?”他腾地跳下来,那两棵竹子总算获救了……
“我不是心疼这吊床,我发誓……”
“我就知道,遥遥是不会那么小气的。”他又要坐上去。
我急忙道,“我是心疼那两棵竹子啊……”
延陵雨泽又受伤了,有些闷闷不乐。
他一定以为,在我心里,他还没有两棵竹子重要。
“小雨,我心疼那两棵竹子是出于爱美之心,我不忍见美好的东西受到伤害,你若喜欢吊床,我这去你东院避风处找两棵粗粗的大树,亲手帮你挂一个,好不好?”
延陵雨泽不为所动,撅起嘴巴,转过身不理睬我。
我将他身子转正,看着他的眼睛,道,“刚刚你躺在吊床上,我的确怕你压坏竹子,但更怕你摔下来伤到自己啊。”我抚上他的左肩,“小雨,你在我心里也是美好的,但是我却亲手伤了这美好,你不知道,林子里每有微风吹来,你都会不经意去碰自己的左肩,而我看在心里,疼在心上,当初要不是我莽莽撞撞,心狠手辣,你何须受这般苦,小雨,你要怪就怪我吧……”
“遥遥,你怎么哭了……”
“小雨,我觉得对不起你……你对我这么好……”
延陵雨泽舒心一笑,轻轻将我揽入怀中,“遥遥,我们是发小,就是从小一起长大的好朋友,无论你做了什么,我都知道,你不是真心要害我……你别哭了……什么人?!”
延陵雨泽一声厉喝,吓得我抖了三抖,泪水立刻止住了。
从冬苑石门那走出的是罗姝。
她朝延陵雨泽欠身施礼。
“怎么是你?你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做什么?”
罗姝的脸顿时红了,不住地瞟向我和延陵雨泽,却不答话。
我心中猜想,这罗姝八成是有事来找延陵雨泽的,却正撞见延陵雨泽抱着我,我又哭哭啼啼的,于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我从延陵雨泽怀里挣脱,“姐姐是有事来寻王爷的吧,我屋里正好有些东西没收拾好,你们先聊着。”
“风姑娘且慢,五公主传下话来,让雨王爷进宫小叙,还说,如若方便,将风姑娘也一起带上。”
延陵雨泽无奈叹道,“我这五姐也真是的,昨日才刚见的。”又转头看向我,“遥遥,你想去吗?”
“你五姐是住在皇宫里吗?”
“那是当然。”
我急急奔向卧房,“你等我,我去换衣服,马上好!”
皇宫唉,公主唉,我真是走大运了……
一定要去看个够本!
“遥遥,你换好没,太阳都下山了……”延陵雨泽嘟囔道,一手推开了更衣室的房门,“你出去!快出去,谁让你进来的!”我身上只着一件亵衣,这斯却闯进来了,大色狼!
“怕什么,小时候我们还在江州的水塘里一起洗澡哩!”
“那是小时候,你现在都多大了?”
“就是大了,在徐州的时候也全看光了,你的湿衣服还不是我给你换的,瘦的像只小麻雀!”
“你个大色狼!”我大叫着扑过去,两个人在更衣室里上演了《猫和老鼠》。
最终我体力不支、败下阵来,看着屋内一片狼藉以及散落一地的红衣服,有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我亲爱的罗姝姐姐,为嘛你给我准备的衣服都是清一色的大红的呢?
就算我无所谓,你总要照顾下你主子的面子吧,他总不能带只大公鸡去见他亲爱的五姐吧?
“遥遥,你别生气。”延陵雨泽凑了过来“你的柜子里不是还有件粉色的吗?我看就很好,你不如穿那件吧。”
“那件不行,那是送给罗姐姐的。”
“罗姝?”
“恩,自入府她对我颇为照顾,我准备送她衣服表示下谢意。”
“那我的呢?你给叔叔准备了、给罗姝准备了、有没有给我准备?”
“你刚刚还欺负我来着,还想要礼物?”
延陵雨泽正要回嘴,外面就传来罗姝的声音,“雨王爷,您好了么?五公主又派人来催了。”
我心中泛着小小的疑惑,明明是我换衣服,为嘛要问延陵雨泽好没好?
一回头,延陵雨泽已经把那粉红的纱衣拿来了。
“遥遥,你快换,我五姐可是个爆脾气,去晚了要拧我耳朵的。”
我望着衣服有些为难。
“遥遥,反正你还没送出去呢,她也不知道,你再补给她一件就好了啊!”
“对啊,小雨,你什么时候变聪明了?”
“人家明明一直都很聪明的好不好——”
“好好好,小祖宗你先出去,我换好衣服马上就出去。”
我出去的时候等在外面的不只延陵雨泽和罗姝,还有那木匠铺的小伙计。
“你怎么又回来了?”
小伙计的脸微微泛红,“我一直就没走,想问问小姐那放在书房的,没有盖子的小木盒是用来做什么的?”
“那是用来放书的,但是不是横着放,是立着放,放在案上,想要看哪本书,抽出来即可,很方便。”
他想了一会,恍然大悟,一副乖宝宝学到知识后满足的样子,道,“原来是这样啊。”
珍儿这时走了进来,“禀王爷,外面有一个自称是宋木匠铺里的人,说来寻自家的少主子。”
那乖宝宝一敲脑袋,急急朝我们一拜,“小生先告退了。”
延陵雨泽也重重敲了一下自己的头,几乎是托着我向外走,“这次被你害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要开学了。。更文的速度大概要慢点。。亲们请体谅。。
大家都要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哈哈哈。。
☆、冤家?不,活宝
车辙声辘辘,我躺在延陵雨泽的大腿上哼着小调。
延陵雨泽的心情也不错,对我刚刚挂在他脖子上的那只玉老虎爱不释手。
“小雨,到了你五姐那有什么要注意的吗?”
“没有、没有,我五姐很随和的。”
不是吧,刚刚是谁说‘我五姐可是个暴脾气’。
看着我不信任的眼光,延陵雨泽解释道,“我五姐只是对我很严厉,对别人都很温和的。”
延陵雨泽倒是没骗我,这丰鹿的微池五公主果真是国色天香,温婉可人,虽然浑身透着一股子贵气,但却不觉让人无法亲近。
尤其是她现在拧着延陵雨泽的耳朵,无视延陵雨泽的大叫求饶,使她身上又多了几分泼辣与……顽皮?
“五姐,遥遥还在呢,你先放开我,不要破坏我在遥遥心中的美好形象啊……”
我心里默默道,小雨,你的形象在我心中也不是很美好的,破坏不到哪里去的……
五公主微池倒是放了手,“总听小雨提起风姑娘,一直想见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