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难求-第18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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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镶嵌着一颗极大的东珠,华贵异常,面如冠玉,鬓若刀裁,眉目修长,狭长的眼眸中光辉耀眼,光华流转见闪过一丝清高、桀骜,犹如没有经过驯服的白雕,每一根羽毛都闪耀着光芒。根据暗影的调查,这赵家虽然是三大家之一,但到底底子浅薄,根本不能和其他世家相比较,这个赵铎虽说是世子不是家主,但实际上已经掌控了整个赵家,也凭借着这个身份能够受到二皇子莫君崚的重视,怎么看都极为不简单。没有想到初来沧澜第一天,就见识到这么多不寻常的人。
赵铎上前拱手:“刚刚还听到二皇子说起沐小姐,如今一见真是惊为天人。”
被那双流光溢彩的眼眸看着,沐清雅心中微微收紧,她历来对别人的气息都格外敏感,在看到赵铎的时候,她就感觉到了一丝违和感,这个赵铎一开口更是让她心中微微戒备:“赵公子谬赞了。”
“呵呵,沐小姐何必如此自谦,如果我说的话是谬赞,那不知道多少女子要因为容貌不佳自惭形愧了。”
沐清雅微微一笑,没有答话。
赵铎微微一笑,过分俊美的脸上染上笑意,犹如飘飘梨花白,遗世独立。
沐清雅心中戒备更加明显,这个男子一举手一投足都堪称完美,就连声音都满是华丽,犹如婉转诗篇,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是池中之物,怎么会是一个还没有入仕的世子。
莫君崚放下茶杯,开口道:“沐小姐,我身后这两个宫女就拨给你使唤吧。”
沐清雅心中一凛,这么老远叫自己过来就是给自己送两个宫女?正思索间,却看到赵铎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眼中带着丝丝兴味和几分异样的光芒。
“多谢二皇子。”这两个宫女说是让她使唤的,想来更多的是监视,不过,她早有预料,也没有准备推辞。
莫君崚显然满意了,笑着点点头:“君卿,送沐小姐回去吧。”
莫君卿拉住沐清雅的袖子:“清雅,你定然牵挂安之,我先带你去看看。他被安排在我的院子旁边了。”
沐清雅点了点头,暗忖:事情总会慢慢查明,并不急于一时,报仇就要有耐心:“好。”
看到沐清雅走远了,赵铎略显不羁的靠在椅子上,拨弄着桌上摆着冬梅:“二皇子让我来就是看看这个丫头?”
莫君崚抬眸:“她可不是普通丫头。”
“呵呵,在下自然看的出来,聪慧是十分聪慧,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这上好的容貌可是有利有弊啊,这样的美色,可是少见的很呢。”
莫君崚眼眸一闪,是啊,沐清雅这样的好样貌,想要利用实在是极为有利的武器,不过,看莫君卿对她的在乎,定然不会让她委身旁人,那么要留在他身边,麻烦的就是君卿了:“三弟对她极为喜欢。”
赵铎勾唇一笑,意味不明的说道:“郡王还是对三皇子这般关心。”
“自然,他是我至亲的兄弟!更何况,他心智不全也是……”
赵铎起身微微行礼:“是赵某逾矩了,二皇子有什么打算,赵某定然配合。”
“嗯,。你先下去吧,这件事情要好好谋划,不过父皇的寿诞近了,还是先办好这件事情吧,之前你说的寿礼可是准备妥当了?”
“是,一切均按照二皇子的吩咐准备,不过,想来您也是知道的,虽然赵家家底丰厚,钱财不缺,但也不是取之不竭的,您可是答应过在下的……”
“嗯,本王知道,你尽管办好,本万绝对不会食言。”
赵铎点了点头慢慢的走出暖阁,向着沐清雅离开的方向看了一眼,意味深长的勾起唇角,轻轻抚摸了一下腰间挂着的流苏,眼中闪过一丝溢彩。
看完安之,沐清雅带着乐棋和莫君崚给的两个宫女来到俪妃的尚玉宫,等在门口的嬷嬷连忙上前道:“奴婢林嬷嬷见过沐郡主,您可是回来了,娘娘等你好久了。”
沐清雅脸上带着歉意:“让娘娘久等是清雅的罪过。”
“郡主快请。”
沐清雅随着林嬷嬷向里走,还没有走进宫殿,就听到一声尖叫声传了过来,心中微微动了动,看来这是有好戏要上演了。
“林嬷嬷,这……”
林嬷嬷脸色异常难看:“郡主有所不知,这关着的是皇后娘娘送来的宫女,娘娘也不敢怎么用,却不想两个月前竟然勾引皇上,唉,该打,该打,看奴婢这张嘴,怎么能够和郡主说这些。”
沐清雅轻轻一笑,并没有说什么,只安静的跟着她走进内殿。
俪妃换了一身常服,坐在座位上,眉眼间满是愁绪,在看到沐清雅进门的瞬间,迅速的收敛好脸上的表情,微笑道:“清雅,你来了,快些坐吧,原本你刚刚来到沧澜,不应该让你这样奔波,只是,离开沧澜那么久,我……”
沐清雅:“娘娘思乡之情急切,清雅自然也是深有体会,只是,刚刚进门的时候,看到娘娘神色不快,可是因为刚刚的喧哗。”既然俪妃一上来就表演了一场好戏,她自然也是愿意配合,可以看出来,俪妃和皇后之间似乎很有故事呢!
俪妃笑意淡化了一些:“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过是一个拎不清自己地位的宫女罢了,清雅不用在意,来,我带你去看看,我这里可是栽种了玉寒带来的牡丹呢。”
沐清雅任由俪妃亲昵的握着她的手,走出宫殿,眼角瞥到一旁紧闭的偏殿大门,眼中闪过一丝寒意,这种宫斗的伎俩竟然都被俪妃拿出来了,这俪妃真的以为自己是傻子吗?
“娘娘这里的牡丹都是和别的地方不同的,竟然开的这样艳丽!”
尚玉宫的牡丹的确开的不错,两个迥异的气候环境,竟然让牡丹依旧开的艳丽非常,沐清雅打量着牡丹,眼底闪过一丝惊奇,俪妃栽种的牡丹是花中的极品姚黄和魏紫,这两种花虽然格外的华美艳丽,堪称牡丹之冠,可是却也不会开的这样魅惑人心,层层叠叠、影影错错犹如妖娆妩媚的美人,尤其是那花蕊,红的仿佛能够滴出血来一般。沐清雅看着那过分艳丽的牡丹,心中不知怎么就划过一丝凉意,不禁仔细分辨了一下周围的气味,清丽的花香直入鼻尖,却是在其中隐隐的夹杂着一丝腥甜。瞳孔猛地一缩,心狠狠的一颤,脸色瞬间变白。
俪妃握着沐清雅的手腕:“清雅,你可是哪里不舒服?要不要本宫让人请太医过来?”
沐清雅摇了摇头:“不用,多谢娘娘,想来是因为我长途劳顿,娘娘,可否给我个偏殿让我休息片刻?”
“好,你随我来。”
俪妃带着她向偏殿走去,沐清雅看了一下旁边紧闭的房门,再打量了一下艳丽的过分的牡丹,唇角上扬起一个冷冷的弧度,俪妃,你真真是好算计!
☆、第二百三十三章 大火惊魂 中
沐清雅躺在偏殿的床上,仔细的听了一下周围的动静,确定暂时没有人监视才快速的从袖口的褶皱中勾出一根金针,刺入手腕上的穴道,好一会儿才感觉身体的麻痹困顿慢慢的退却了一些,伸手将床幔拉下来,遮挡住之后轻声道:“暗影可在?”
人影一闪,暗影出现在床的另一边,恭敬的行礼道:“小姐。”
“暗影,俪妃定然在谋划着什么事情,我初来乍到,不能表现的太过,让他们有了防备之心,事情会变得越来越难查,待会我会假装睡过去,不到危机关头,你不要出手救我,哪怕是我受了伤,只要不严重,你就坚决不能出现,明白了吗?”
暗影迟疑了一下,然后点了点:“是,暗影知道了,可是,小姐您的安全?。”
沐清雅想了一下,伸手将耳朵上的坠子摘下来一只:“我将乐棋留在了安之身边,那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我这里就只能劳烦你多看顾了,这只耳坠给你,如果你发现不对,立刻将耳环丢到莫君卿的房中,一定要确保他看到,明白了吗?”
“莫君卿?小姐,三皇子心智不全,万一坏了您的计划?”
“不会,他虽然单纯,但是对我却极为在乎,一旦发现我的耳坠突然出现在他的房间中,定然会过来看我,他毕竟是皇子,很多事情比我们要方便的多。”微微的叹了口气,现在除了靠莫君卿,她没有别人可以倚靠,只能再次找到他。
“是,暗影知道了。”接过一颗玲珑珍珠雕花耳坠,暗影谨慎的收入袖中,“小姐请小心,注意照顾自己。”
“好。”沐清雅应了一声,头晕的感觉加重了几分,心中冷意弥漫,曼陀罗毒麻痹的效果格外的霸道,人只要吸入一点粉末就能够全身麻痹,没有想到竟然在沧澜深宫之中都有药性这样强的毒药,看来俪妃在这后宫之中敢和皇后叫板,身后定然有人支持,不然单凭一个没有娘家支持的妃子怎么也得到不到这种毒!金针扎在穴位上,竟然慢慢的开始不管用,她已经感觉到麻痹的感觉越来越强烈,眉心皱在一起,看来自己低估这种毒药了。
沐清雅想着,竟然在不知不觉中睡了过去,半梦半醒间,只感觉房间中多了另外一个人的气息,才猛地清醒过来:“谁?”
挣扎着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的麻痹越发的厉害,竟然坐不起来,微微眯起眼睛,寒光一闪而过。
“呜呜……呜呜……”怪异的哭声在床边响起,沐清雅眉头一皱,转头看向床边。透过床幔,只看到一个黑影蹲在自己的床前,隐隐的能够看到她发丝凌乱异常,状如疯癫。
“你是谁?”
那黑影没有说话,良久才仿佛自言自语般回答:“我是谁?啊啊,我是谁?我是兰儿,皇上的兰儿,皇上,您不记得奴婢了吗?”
“好一个大胆的宫女,竟然敢装神弄鬼!”沐清雅心思一转,猛地联想到之前林嬷嬷和俪妃说的那个疯癫的宫女身上,试探性的厉声喝道。
那黑影猛地一颤,跪倒在地上不断的磕头,可以听到额头和地面撞击发出的砰砰声,语音急促的说道:“皇上,奴婢错了,奴婢没有装神弄鬼,奴婢有罪,请皇上饶命!”
果然如此!沐清雅思索着俪妃可能谋划的事情,眼中利光频闪:“大胆奴婢,还不从实招来,谁让你过来惊扰的?”
“奴婢有罪,皇上息怒,您不要杀奴婢,奴婢是被逼的,啊……奴婢的孩子……孩子……呜呜,孩子去哪了……”那黑影猛地站起来,紧抓着床幔,行动更加癫疯,不断地摇晃着脑袋,仿佛在找什么。
沐清雅眼神一颤,这个宫女已经被折磨疯了,看样子还流掉了一个孩子,心中暗中思索:俪妃借用牡丹下药,让自己不能动,就是为了让这个宫女过来伤了自己,不,最好是她能够杀了自己,那就更好了,据林嬷嬷所说,这个宫女可是皇后派来的,而且爬上了龙床,这个消息应该不假,不过她没有说的是,这个宫女跟了皇上之后还流产丢了孩子,按道理说,这样的奴婢不是被杖毙就应该被关入冷宫,可是她却被俪妃养在偏殿,这样看来定然是身份不同,不能轻易打杀,而且她的身份定然和皇后有关,俪妃是想用自己的命来给皇后一个重击!一瞬间,沐清雅将思绪理清,心中冰冷更深,好一个俪妃!真是一本万利的谋划!
“大胆!谁让你起来的?弄掉了孩子竟然还不知悔改,好大的胆子!”和疯癫的人讲道理定然没有什么作用,这个宫女不断求饶,显然是怕极了皇上,用这个语气兴许还能镇住她,套出一些话来。
“皇上!”那宫女果真噗通一声跪了下来,身体不断的颤抖,“皇上,奴婢有罪,皇上息怒,奴婢该死!”
沐清雅心中稍安:“说,是谁让你过来的?”
“谁?谁让奴婢过来的?奴婢不知道,奴婢不知道。”那宫女疯狂的摇头,抱着脑袋仿佛在忍受什么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