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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5章

重生之豪门悍女-第165章

小说: 重生之豪门悍女 字数: 每页35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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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来将她揽到怀里来:“别不懂事,来了怎么不跟朋友打声招呼。”
    顾浅凝几乎被他半拖着进来,脑子白了下,就跟电流短路一样。正是这个眨眼一瞬就让季江然钻了空子,他就已经拥着她站到桌子前。
    季江然似笑非笑:“不用我介绍了吧。”
    一桌子人吵吵嚷嚷的,男的女的都有,目光在她身上流连。
    有人欢愉的说:“怎么会不认得,二少奶奶么,a城哪个敢说不认识。”
    “二少不地道,我们问起来的时候还说二少奶奶身体不舒服,这不是过来了。”
    大家一时间七嘴八舌。
    季江然笑着说:“真是不舒服,她怀着孕呢,睡觉早,咱们不知闹到几点,真不方便。”
    有人拉长了音:“呦,瞧见了吧,二少多疼媳妇。”
    一桌人马上笑起来。
    顾浅凝安静的站在那里,或许是人多的缘故,空气稀薄,像喘不上气来。
    比她更沉静的还有人在,薄云易坐在人群中淡然的弯起唇角,像是粘上去的,又像画上去的,优雅安然的摆在那里,风吹不散,也不栩栩如生。
    季江然若有所思的钩起唇角,连心情都好起来。又让侍者给顾浅凝加了位子,就在自己的手边。
    眼风扫了一眼,很平静的对大家说:“谁媳妇谁不疼,结婚证我们都领了,举行婚礼的时候大家可一定要来。”
    顾浅凝蓦然侧首看他。
    季江然也笑着看她,眼眸深邃,笑意不达眼底。本来她的手指垂放在腿上,这一刻被他握在掌中,指腹捏着他的骨节,很用力,竟然捏疼她。
    可顾浅凝麻木的坐在那里,竟然不觉得疼,仿佛神精麻痹。
    什么时候领的结婚证?
    她不相信是假的,他有办法做到。只是他到底想怎么样?什么时候才是个头?想起季江影的话来,他的算计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也料不到何时会结束。
    她受够了!
    季江然指腹冰凉,抚上她的一侧脸颊:“就知道你会跟我发脾气,我太高兴了,忍不住跟大家伙一起分享。”
    他哪里是这样简单的人?
    顾浅凝硬从他的掌中抽出手,愤然起身,扬手打在他的脸上。
    很用力,手掌发麻,没想到真的打上他。其实他躲得过,可是没有。脸颊偏向一边,嘴角微不可寻的动了动,总像有一种诡异的快感。
    就像一根脆弱的弦被他掐正了,他一直忌惮,此刻终于掐断了。所以她才这样刺痛,忍无可忍,恼羞成怒。
    却越发说明她的无力,连优雅的假装下去都不能了,她从来不会这样,只会从容得让别人无地自容,而且无时无刻。
    可是这一刻她竟然打了他,一脸愤慨,很大力的喘着气。
    季江然就像满身破坏力的孩子,看到自己满意的杰作,即便被大人高高的揪起耳朵,却一边喊着痛,一边感觉爽快至极。笑意是掩也掩不住的。
    薄云易嘴角那一丝浅薄的笑,到底还是淡化无踪。原来这世上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
    无意识的喝了一口汤,竟然是辣的,辛辣无比,呛得喉咙冒火似的疼起来,险些当众流下眼泪。攥拳闷咳了几声,旁边的人看到他喝的是水煮鱼的辣汤。
    说着:“薄少,这个汤可是真辣,没想到你这么能吃辣。”
    薄云易站起身,低低说:“失陪,我去趟洗手间。”
    出了包间,看到顾浅凝已经走到走廊的尽头,在那里等电梯,还不来,就一直按一直按,那个焦躁的脾气恨不得将按钮砸烂掉算了。
    他站在那里,宛如站在时光的尽头,风化了,所以僵硬的移不动步子。
    顾浅凝转首,其实隔得很远,走廊的灯光又是幽暗的,橙黄色,朦胧又影绰。可她盈盈秋水似的眸子,却直直望进他的心里去,仿佛时光瞬息之间,已然千年。
    薄云易已经很久不见这个人了。
    他靠到走廊的墙壁上抽烟,辣味犹存,烟草漫进去,滋味很是别样,说不出的难耐。
    包间门打开,季江然走了出来。看到他,笑了笑:“怎么不进去?”
    薄云易示意:“抽根烟。”又问他:“要不要一根?”
    季江然跟着靠过来,侧身靠到墙壁上,窄窄的一条走廊,侍者端着盘子走过去,踩在软绵的地毯上,一切都是无声无息的。季江然低下头,借着他手中的火点着。
    吸了一口,感叹:“女人怀了孩子,脾气果然就会变大,现在我是真信了,时不时就会跟我任性,火气大的不得了。”
    薄云易忽然百味陈杂,面上只是淡淡的笑着:“看出二少很宠溺二少奶奶。”当众挨了巴掌,不仅没生气,还能笑着调侃。一个男人要多珍重一个女人,才能纵容到这个份上?
    何况是季江然这样的男人。
    会让所有人自惭形秽,对这样一个女人没有人会比他更好。但凡是个长眼睛的,都该自叹不如。
    顾浅凝觉得季江然就这样最可怕,永远严丝合缝,妥帖到无可挑剔。而她又总是反应不及。真是傻了,才会出手打他那一巴掌,回过味来,就恨不得狠狠的抽自己几下子。
    本来是出去吃东西的,却空着肚子回来。可是没有胃口了,胃里涨着一口气,满满的。踢掉鞋子,沮丧的上楼。没有直接回卧室,觉得自己一定不会轻易睡去。太懊恼了,狠狠敲自己的脑袋,为什么这样笨,这样傻?
    现在好了,他季江然成了众口相传的好好先生。所有人都会以为是她撒泼任性,而季江然却并不跟她计较。
    她是掉进了他的温柔陷阱里,他的笑脸就像一朵食人花,当他冲着她扬起微笑的时候,就是打算将她吞进腹中,咀嚼消化的。偏偏这样的季江然,却令所有人都相信。
    顾浅凝缩到沙发上,已经翻出片子播放。声音开得很大,屏幕也很大,就像活灵活现的几个人在前眼晃啊晃的。
    门是开着的,连下人都听到了。过来看她,见果然是她回来了。
    “顾小姐,你吃过饭了吗?”
    顾浅凝赤脚踩在沙发上,看了她一眼。
    “吃过了,你去休息吧,我还不想睡。”
    下人出去之后,没多久又转回来,给她泡好了茶放在茶几上,出去的时候顺手帮她将门板带上。
    顾浅凝身体一歪躺到沙发上,默然的盯着屏幕,脑子里混沌不清,亦跟着胡乱晃动,那些人物对话一句一句钻进她的耳朵里,可是说的什么,她却始终都听不明白。
    这些天过去,季江然终于肯回家。时间很晚了,以为所有人都已经睡下了。
    可是一进大厅,下人还是立刻警觉,看到是他,高兴不已:“二少,你终于回来了。顾小姐这几天一直生病,到现还没有好利索,前两天总是反复发烧,整个人也打不起精神来。又吃不下去东西,到现在还是吃一点儿就都吐出来了……”像似怕他立刻又走掉了,这些话都来不及说,所以下人语速很快,等他上楼,就将话都说完了。
    季江然蹙起眉头:“一直不好好吃东西么?”难怪整个人瘦的一把骨头。
    “每天几乎都不怎么吃,反应很厉害,吃一点儿就吐了。”
    “天天都这样?”
    下人点点头:“好多天了,一直这样。顾小姐是怀孕的女人中比较辛苦的那一种。看着都很受罪,每天一阵阵的呕。”
    季江然步伐很快,上了楼,推开卧室门。里面是空的。
    下人马上说:“顾小姐在楼上看电影。”
    季江然没看她,只说:“你去休息吧。”
    他上楼。
    知道她心情不好,一定恼他今晚当着那些人的面说他们已经是合法夫妻了。只怕比起这个,最让她无法接受的,是真成了他的老婆。她一定难过的要死,那一巴掌真是太轻了,如果可以,她更想杀了他。
    可是,事实只能是这样了,就算她再怎么不愿意,也是跟了他的姓。冠了他的姓,就真正的注定生是他的人,死也是他的鬼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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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到了我们这个年纪的男女,与其为了爱情伤脑筋,反不如找一个适合的对象结婚,”陆少臣简单的一句话,关系到两个家族的利益,
    于是,叶画“高效高速”的嫁了陆少臣,而婚后,两人却常为何种婚姻而争执,
    叶画认为,无爱联姻,他高调的养小三包小四,她理应心有芥蒂,坚持无性婚姻,
    陆少臣则觉得,就算不爱,她也是他老婆,绝不允许他人染指,逼急了他就霸王硬上弓,绝对一副“你敢让我脑袋上长绿毛,我就饶不过你”的架势,

  ☆、(102)我嫁给你

顾浅凝窝在沙发里睡着了,盖着薄毯躺在的那里,睡得很沉,光影明灭,她整张脸也是时明时暗,像初春的天。
    音频开着,效果出奇的好。故事接近尾声,配乐亦是肝肠寸断,整个空间氤氲响彻。
    难得季江然熟悉,胡伟立的《雪千寻》,那样忠贞至死的一无返顾,画面人物秾艳似一枝桃花,令人目眩神迷,他的视线定格,眼眸骤然眯紧。下一秒掀起盖在顾浅凝身上的毯子,对折的一小半原本压在她的身下,险些将人一并掀翻在地。
    “顾浅凝,你起来。还能安然的睡觉,想等的人终于等来了是不是?”
    顾浅凝被惊醒,一手膛到茶几上才不至于跌到地板上。
    季江然凛冽的欺身靠近,将她困在臂弯里。从晚上不慎遇到他就开始发疯,到现在不仅没平息,反倒变本加厉。只是没了旁人,连温和都不屑伪装,咬牙切齿的盯紧她,像要将她拆骨入腹。
    顾浅凝才坐稳,一个他灭顶压下。
    “你想干什么?还给我一巴掌么?”
    “打你?我想杀了你!”季江然冷笑:“怎么,当着某些人的面说你是我老婆,让你心里不痛快了?伤心难过了是不是?”
    顾浅凝心底一股绝望不自知的迸发出。
    忍不住闭了下眼睛:“季江然,你觉得这样有意思么?”
    她又淡然起来,冷眼睨天下,这样的淡薄荒凉进他的心坎里,也难过进心坎里。
    季江然焦燥难安,一伸手掐住她:“有意思,怎么会没意思。只要跟你有关的任何人,任何事我都觉得有意思。你想爱的人是谁?你觉得一个有老公有孩子的女人,哪个男人会想要?”他讪笑:“你别做梦了,红杏出墙这种事我劝你想都别想,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让你永远出不了这个门?”
    他那样狠戾,眼眸腥红,几乎是一字一句。
    顾浅凝茫茫然的回视他,轻声轻淡:“你觉得我会怕?”
    她现在看似行走自如,何偿不是被禁锢在一座有他的城池里,跟坐牢有什么分别?她被他划地为牢了,至于是否出得了哪个门,在她看来没有不同。
    季江然森冷的眯起眼,只是恶狠狠的笑着:“我知道你不怕,你们做特工的都是疯子。他呢?他死了你怕不怕?”
    顾浅凝当即说:“你敢。”
    季江然心叹果然,他的心弦收紧,硬生生的勒进最柔软的那块心房里。喉结动了动,他声音沙哑的说:“没什么我不敢的,不相信,试试不就知道了。”
    他愤然走掉了,比她当晚从包间里走出来的时候还要愤慨决然。
    将门甩得很响,仿佛带着回声。
    顾浅凝手腕被他掐疼了,变了色,乌青一块。她安静的坐在那里没动弹,怎么变成这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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