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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7章

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3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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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然知道,既然做了,便做的彻底!”

自嘲一笑,眼中尽是欲。火狂意,脑袋埋入她的颈间,贪婪的吸允。

青若反抗着,慕健朗就犹如一具死尸一般一动不动,冷冷叫骂:

“畜生!你松手,我喊人了!”

“喊啊!我便是从正门进来的,不少宫女,都瞧见了!

你一喊,天下皆知,堂堂国君,与他的母后,行了苟且之事!”

抬眼,低低的怒吼,一双眸,含了血色,青若愣怔着,一时,竟忘了她此时的处境。

慕健朗性子一向温和,对她,更是如此,这几月,他该是在怎样逼迫自己,才至如此,这,皆是她的过错吧……

刺啦一声,青若肩上的衣衫,被撕的稀碎,大片的雪肌,再遮挡不住,慕健朗今夜,是铁了心了。

羞怒上心头,一把扯下发间的银簪,尖尖的簪尾抵住自己的玉颈,一字一顿:

“你若不停手,我今日就死在这塌上,你且看,我敢是不敢!

口口声声说爱我,竟这般欺辱于我,你和畜生有何区别!”

慕健朗缓缓起身,阴沉着面色,一瞬不瞬的盯着青若那冷若冰霜的美眸。

青若坐起身,衣衫凌乱,雪肌裸露,颈间落着一枚淡淡的青紫,煞是狼狈,神色却是孤傲异常。

慕健朗忽的再近一步,青若警惕的后缩,却是退无可退,扯过她攥着银簪的手,她欲抽离,却是动不得分毫。

眼睁睁的瞧着,那银簪的尾端,生生刺入了慕健朗的胸口,慕健朗只闷哼一声,撒开了她的手。

银簪还留在他胸口,血,已淌了一大片,将那墨色的衣衫浸染,而慕健朗,双膝一弯,软软的跪倒在她榻旁。

“这下,你可满意了,我怎可逼你伤了性命,没了你,我要这条贱命有何用?”

听着慕健朗喃喃的责难,青若顾不得仪态,连滚带爬的跪在他身旁,泪眼蒙蒙的扶着他的肩,满眼的惊慌,不似作假。

“来人呐!来人呐!宣御医!”

青若带着哭腔,朝着外殿嘶吼,慕健朗诧异着,倒在她怀中,没了意识。

情,本美好,降临在他二人身上,却成了空前绝后的灾难,拘于世俗,伤于己身,痛于心中……

云若宫上下,乱作一团,慕健朗救治得当,三两日,便已恢复如初,云若宫,却一改往日容光,成了讳莫如深之地。

那日之景象,不少人,仍历历在目,太后衣不遮体,皇上性命垂危,如何揣测,是宫人的事,如何解决,是慕健朗的事。

迫于流言,青若被定了与人私通之罪,慕健朗蓦然撞破,青若情急下了狠手。

为保皇家颜面,摘去青若太后之名,逐她入皇寺悔过,无人侍从,终身不得踏入宫门一步。

又是一年冬日,大雪纷飞,慕健朗大婚,立后,迎娶的是青葛部落之女,算得上是亲上加亲,为百姓津津乐道。

此女子名唤思楠,是部落长的义妹,身份尊贵,闻言此女子聪慧绝伦,只是儿时伤了面貌,遂戴半面梅花面具遮面。

夏国素来崇尚娶妻娶贤,而慕健朗贵为国君,这皇后,非一个尊贵不可,这女子,倒是与之相衬,更何况,有沐千寻的颜面摆着,谁敢言一个不是。

听闻出了西城十里,新植了一片红梅,开的正艳,慕健朗携了新迎娶的皇后,前去观赏。

雪,衬着枝头的梅,妖冶,美艳,四下无人,慕健朗只手摘去那面具,干净的面庞风华正盛,压的那红梅黯然失色。

为她簪上一朵红梅,一如那年的冬日,动作轻柔,眉眼带笑,轻唤:

“青若。”

“错了,是思楠。”

“好,思楠,我的皇后。”

番外三 铭记昔年

番外三铭记昔年

部落战事停,于樊宁相识起,细细算来,如今已有十八个年头了,十八年来,世事变迁,慕皓然与朔儿,却是从未分离过半日。

儿时,慕皓然是个粘人精,成天跟在朔儿屁股后头打转儿,因而惹下的祸事,不计其数,是个人见人怕的主儿。

慕皓然五岁那年,朔儿六岁,被拽去驻地后山的林子里掏鸟蛋,慕皓然是本事不大,胆子不小。

死缠烂打的差使了朔儿爬树,偶遇觅食小鹰,无意殃及,从枝头摔下来,摔断了腿。

断了腿,还遭了冷皓一顿毒打,硬说是朔儿教坏了慕皓然,朔儿委屈,却是无处申辩。

七岁那年,偷偷溜出驻地买点心,镇上的马踩了钉子受了惊,四处乱窜,朔儿顺当闪开,却是被慕皓然急急慌慌之中,猛撞了一下。

跌进了路边小贩剩下的半锅热汤中,烧了满屁股的燎泡,朔儿未哭,倒是慕皓然哭的委屈巴巴,忍着伤,还得安慰那个小祖宗。

当时正值雨季,回驻地的路上,大大小小的泥坑避无可避,慕皓然力道小,搀不住他,又进泥潭中滚了一滚。

染了泥土的燎泡,破了个彻底,泥浆灌进了血泡里,反反复复的疼,累的朔儿整整在床榻上躺了两个月。

十岁,那已是慕皓然最后一次惹祸,朔儿依旧是那个惨兮兮替他背锅的。

沐千寻许念九寨的景色已久,遂结了一行人出游,慕皓然与朔儿,赫然在列。

一入九寨,慕皓然就盯上了九寨一商贾家小姐饲养的白狐,巧就巧在,那商贾的府邸,就建在他们暂居的客栈后的巷子里。

打朔儿屋子的后窗,那关白狐的笼子清晰可见,慕皓然便心急难耐的打算入夜潜进那商贾的后院,将白狐神不知鬼不觉的偷走。

朔儿,是他的帮衬,狐狸怕生,弄出了动静,里屋,那家的小姐在沐浴,朔儿双拳难敌四手,被一干家丁妥妥拿下。

商贾震怒,朔儿嫌丢人,替慕皓然认下了这莫须有的罪过,因着摸不清二人的来头,商贾只下令浇了朔儿一身的凉水,绑在院中的柱子上,风吹了一夜。

夏国的秋夜,已是冷风瑟瑟,慕皓然关在柴房中,不知朔儿那一夜,是何等的难熬。

第二日,亏得沐千寻找上门来,朔儿已是冻得面色青紫,染了风寒,折腾了半月,那九寨之行,硬生生被慕皓然搅黄了。

那般境地,朔儿却是仍不忘慕皓然喜爱的那只白狐,跟商贾要了去,赠与他。

后来,慕皓然是一日胜过一日稳重,反倒是朔儿,竟生了几分纨绔,沐千寻不只一次感叹,果真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啊,真真是苦了朔儿了。

星涯阁,这些年66续续收留的孤儿,已然有不少,都已长大成人,这驻地的杀手,皆是换了新面孔,灵光山上,亦是添了几分朝气。

星涯阁仍会零零碎碎的接任务,算是给这些孩子们练手,小楼前,一黑衣女子腾空而起,破窗而入,垂:

“禀少阁主!峄城出了一起灭门案,凶手尚不明确,接是不接?”

对面坐的的,是二位年龄相仿的少年,女子一双美眸,滴溜溜乱转,目光在那只深红的布靴上,停滞。

左边这位,白衣翩翩,颇为瘦弱,生的温润俊朗,薄唇勾起,摄魂夺魄,若是生在繁华之地,免不得惹下不少女子倾慕。

右边,墨只松松垮垮的束了一半在身后,另一半肆意飘散,颇有几分不羁之意,红衣红衫红靴。

修长的指点过鼻尖,若有所思,狭长的眉,微弯,邪气丛生,与慕皓然的俊朗相比,他更妖孽,另有一番趣味。

轻抿了口热茶,慕皓然语气悠扬,听不出喜怒,气势十足:

“见到本少阁主,为何不跪啊,这小楼可是没留门?怎的这般不懂规矩!”

女子正踌躇万分,苦恼着嘟嘴,便是听着冷朔嘻嘻一笑:

“惜寻,你又淘气了。”

慕惜寻抬眼,吐吐舌头,眼中尽是灵动,握住慕皓然的手臂,摇晃:

“哥!你又捉弄我!你明明就知道。”

“你翻窗而进,冒充下属,还是我的不是了?”

嫌弃的扒拉开她的手,故作高深的抿他的茶,扬起的唇,笑意猛然。

慕惜寻无从辩驳,只得双手环胸,凶巴巴的控诉:

“娘亲说了,你们都是大孩子了,男男授受不亲,不能老黏在一起,然后……然后不理我。”

“哦?这是娘亲说的?我这就去问娘亲,是否确有其事。”

“哎呀……”

红润的唇,噘的老高,满目颓然,在她这个心机深厚的哥哥面前,她总也讨不了好。

“娘亲倒是说过,要你多花些心思在医术上,莫要成天缠着朔儿。”

“好好好,不缠着,朔哥哥是你家的成了吧?

那,这任务你接是不接?”

冷朔狠狠的瞪了慕皓然一眼,还未作,又是因着慕惜寻的一番话眉开眼笑。

旁人唤他的乳名便也罢了,这厮,他警告多次,仍是不知悔改,每听他唤一声儿,他就一阵恶寒。

“哦?任务竟是真的?”

“自然是真,我诓你作甚,峄城苏家,在当地颇有威望,前几日被灭了满门,只留下一女。

还是与夫君出门在外,才得以保全性命,不知怎的,竟打听到了星涯阁,为报灭门之仇,将此事当任务投了进来。”

小脸儿紧绷,煞是认真,他一向随性惯了,随了慕宥宸,冷心冷情的,这丫头倒是个嫉恶如仇的主儿。

“不接!灭门之仇,素来复杂,何必淌这趟浑水。”

“哥!人家苏姑娘孤苦无依的,多可怜呐,我们就接了吧?”

许是打小养在这驻地,慕惜寻虽聪慧,却终是涉世未深,留了几分难得的纯善,最是令慕皓然头疼。

对着慕皓然苦苦祈求一番,仍不奏效,便向冷朔展开了攻势,可怜巴巴的眨眼,眨眼,再眨眼。

“行了行了,再眨下去,该落下毛病了。

走,驻地无趣的紧,这苏家不失为一个好闷子。”

冷朔起身,慕皓然紧随,回头堪堪瞪了一眼,漠然:

“你不能去。”

伸长了脖子,望着二人渐行渐远的身影,心中感慨,灭门之痛何等凄惨,接任务竟是因着无乐可寻,这二人,一个无情,一个纨绔,当真是绝配。

峄城苏家,尸体还未下葬,放置在后院的冰窖,遮尸布下,是一具具冷气森森的尸体。

伤痕凌乱,无规无据,无门无派的模样,手法、力道皆是寻不到一丝规律,不过草草了结罢了。

绝非一人所为,下手之人瞧着像极了一帮乌合之众,但,泛泛之辈,又是如何入得苏府,灭门之后,还能得以全身而退的?

苏老爷,苏夫人身上多砍了两刀,却单单是奔着性命而去,并非有何等的仇怨,否则,既是灭门,又怎会留情。

若是为财,为何要屠人家全家,若是为仇,为何府中会失了部分金银?瞧着,这些盗走的财物,倒像是欲盖弥彰。

那,既不是为财,亦不是为仇,还是一帮无名之辈所为,峄城之大,他们又上哪儿寻凶手?

果然,但凡是慕惜寻揽下的任务,无一不是烂摊子,不过,此事他们却是不得不平,怎么,也不能砸了星涯阁的招牌不是。

现下,唯有知其动手的缘由,这帮宵小又是从何而来,方可寻得凶手。

苏家的女儿苏沁,哭的梨花带雨,一双杏眼哭的红肿不堪,她乃苏家独女,打小便受宠,这突兀的父母双亡,自是难过。

她的夫君刘川,在峄城,属于小门小户的人家,家中还有两个哥哥,无论是在家中,还是放眼峄城,都甚是卑微。

能与苏沁结合,着实是高攀,当初是苏沁一意孤行,要死要活的,苏老爷跟苏夫人才勉强应下。

婚后,倒是待她极好,执起苏府的部分家业,打理得当,这段姻缘,这峄城中,人人艳羡,不失为一段佳话。

这些,是慕皓然二人初入峄城,打听来的消息,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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