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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5章

重生之俏夫人当道-第37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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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她本该一人承受,是苦是累,都只是她一人的罢了,可鬼逸偏偏要掺和进来,一留,便是三年。

今日,是她的大婚之日,今日过后,她再没了寻求爱的权利,其实,她早已没了寻求爱的权利。

打从那片瘴气林中,遇见了赫连卓凡,同他纠缠,斗智斗勇始起,她的情路,便已断……

从视如仇敌,到默默感化,动了心,却又死了心,错就错在,他联南宫踏雪之手,害了南宫沫,那时,他们便是注定再无法风雨同舟。

她放了他,他不知所踪,直至她的死讯传出多日,也仍未见他,那时,她就知,他是她的过去了,只是一段残破丑陋的记忆了。

她不愿念及,念及他们的过去,她不愿提起,提起曾有那么一瞬间,她对他的期许……

她的情,她未言说,连沐千寻,也死死瞒着,就如同,她这一生,对情爱之事,从未涉及一般。

至于鬼逸,也许唯有守在这宫中,以一个荒谬的虚名度日,才能弥补那满心的空虚。

她不是真的她,遂,他有了纠缠的权利,今后,便让他们这两只孤鸟,相依为命罢。

他们早活着失去了自我,浑浑噩噩的苦涩,却又甘之如饴,带着面具,演着假戏,痴痴沉醉。

侧身过来,对着那张略显苍白的脸,草儿的眼,泛起曾今的,好奇的灵动。

摘了头冠,三千青丝倾泻而下,素颜的面颊,别有一番风味,面对近在咫尺的男子,心底,突的燃起了冲动。

褪去扳指,指尖,从他面颊上拂过,瞧着他僵硬紧绷的模样,笑意丛生,微抿着唇,像只狡猾的小狐狸。

“做什么?”

轻捏着她的手腕,剑眉微蹙,狭长的眸,闪烁不停。

“做些洞房花烛夜,该做的事情。

我不想与你做,名义上的夫妻,无爱,也该有情欲,且当做,取暖罢了。”

语气平静,夹杂着淡淡的忧伤,手下动作却是未停,挣出来,勾画着他的轮廓,在唇瓣,停滞。

鬼逸亦是个正常的男儿,伤感的心,亦是经不起如此撩拨,她的话,算是入了他的心了,取暖,那就权当取暖吧。

精瘦的指,迟疑的抵住她的发,身形前倾,吻上她的唇,吻的轻柔,缠绵,苦涩。

床幔落下,红烛熄灭,床榻上,柔情缠绵,夜,着实漫长……

夏国,灵光山驻地,兵器交织之声,声声不绝,皆是些稚嫩孩童,提着长剑,运用自如。

阁楼之上,一美艳女子,半躺于藤椅之上,咯吱,咯吱的摇晃,玉手抚着那尖尖隆起的小腹,半眯着眸,唇角带笑,似观望,似出神。

一俊朗男子,倚着栏杆,小心翼翼的吹着手中微烫的瘦肉粥,神色间,溢满了从容。

噔噔噔噔噔,一阵急促的脚步声,至楼梯而起,转眼,那小小的身板儿,已钻至沐千寻身旁。

慕宥宸如临大敌,大手一抓,提着慕皓然的领口,提至一旁,神经兮兮的瞪着。

万事从容的他,唯独怕了这个小祖宗,沐千寻临盆在即,生怕被这小东西冲撞了。

“朔儿说了,老这么凶巴巴的,可能不是亲爹。”

挣扎着,扑腾着,双脚落地,嘴巴一扁,亮晶晶的眸子,直勾勾的盯着慕宥宸,振振有词。

沐千寻乐不可支,慕宥宸一张脸涨成了黑色,咬牙切齿,不是亲爹,不是亲爹?

“娘亲,娘亲,皓然要个小弟弟,娘亲给皓然生个小弟弟好不好。”

仍攥在慕宥宸的大手中,探着,攥紧沐千寻的衣襟,可怜巴巴的祈求。

慕宥宸眉头蹙成一个死结,堵在慕皓然身前,一字一顿:

“你小子,闭嘴!若寻儿生的是个儿子,我就把你变成丫头!”

沐千寻心中欣喜,这灵光山与世隔绝,慕宥宸又明令禁止,在她临盆之前,绝不能四处乱跑,遂,每日最大的乐趣,竟成了瞧他们父子俩斗嘴。

扒拉开慕宥宸,饶有趣味的询问:

“皓然,为什么要个小弟弟,不要小妹妹啊?”

“朔儿说了,男孩子长的像娘亲,女孩子长的像爹爹,皓然可不要个冷冰冰凶巴巴的妹妹。”

啪,一巴掌落在慕皓然的头顶,慕宥宸耐着性子,咧嘴,得了,句句,都是跟他过不去:

“皓然啊!你的功夫过于差劲,该去练功了哈!”

“不,皓然不想练功,朔儿说了,他会保护皓然的,所以皓然不用练功。”

望着慕皓然纯真狡黠的眼神,慕宥宸兀自凌乱,张口闭嘴都是朔儿,懂得多的,省心的,果然是……别人家的孩子……

(今天的字数略多,因为是完结了,哈哈,明天开始,晨晨就要更番外了,亲们想看谁的番外,欢迎进群跟晨晨探讨,爱你们,比心,么么~)

☆、番外一 世俗束缚:上

番外一 世俗束缚:上

夏国,经当年一役,已彻底摆脱周国搅扰,历年,风调雨顺,国泰明安,放眼天下,再无人敢欺。

现,正值初冬,已是慕健朗登基的第九个年头,十七岁的年纪,颇有一代明君的风范。

这九年中,沐千寻偶回探望,皆是悄然,毕竟,她该是端坐在那部落的王位之上,而非肆意出没夏国。

滞留最久的,是去年的寒冬,为吊唁沐千雅而来,生死皆天意,听闻沐千雅无病无疾,死的突兀,死的安详,大致是,大限已到。

初冬的夏国,又是大雪纷飞,冷风烈烈的常态,琉璃殿前,內侍一遍遍的打扫,雪,蒙了眼,不由轻骂。

銮驾已至,一少年,身着墨黑龙袍,金丝绘出两条张牙舞爪的飞龙,搭着繁琐的纹络,好不华贵。

抿着薄唇,琉璃色的眸,肆意撇及,不怒自威,王者的气势,浑然天成。

一旁的內侍,换了容颜,刘宇,毕竟是慕云帆用过之人,而他,对慕云帆的成见,这些年来,从未变过。

“皇上,摆驾何处?”

內侍亦是个年岁尚小的,面上挂着笑意,小心翼翼的揣摩着慕健朗的心思。

“云若宫。”

简洁明了,清清淡淡的,却是在內侍何石,心中掀起丝丝涟漪,嘟囔到:

“不是给太后娘娘请过安了吗?”

慕健朗转眼瞪过去,薄唇微动,泛着冷意:

“多嘴,宫中的粪桶,可是缺人刷了!”

“哎呦,奴才知错了,皇上就饶过奴才吧。

摆驾云若宫!”

不待慕健朗再言,何石已然拉长那奸细的嗓子,堵了慕健朗的嘴。

慕健朗的性子,他早已摸熟,寻常小事,他自不会放在心上,当真依着慕健朗下了命令,这刷粪桶的苦差,就逃不过了。

慕健朗勾唇一笑,搭着何石的肩,上了轿撵,何石心中仍在嘀咕。

自慕健朗十二那年,朝臣便屡屡劝谏,纳妃立后,慕健朗则是能推则推。

到如今,后宫只孤冷冷五位妃嫔,多年无子,唯贤妃育有一女,这贤妃,还是因着这个小公主而封。

而贤妃,亦算不得受宠,卷夕公主,更是不被放在心上,只被逼探望过三次,怕是连那丫头的模样,都记不甚清。

后位仍空,沐千雅逝后,慕健朗更是彻底没了立后之意,成天的,只是往云若宫奔,拦都拦不住。

宫内宫外,早已流言四起,也只有慕健朗不放在心上,依旧我行我素。

云若宫内,慕健朗遣散了宫人,随意的往软塌上一躺,满脸的惬意:

“还是你这儿最舒服,早朝被那几个老家伙碎叨的,耳朵都起茧子了。

宪州遭了雪灾,救灾事宜本已万事俱备,那几个老家伙却是因着人选一事,闹的不可开交。

耽搁救灾,还振振有词的,气死我了,青若你可有什么法子?”

登基多年,慕健朗却是始终不愿唤青若一声母后,甚至是不愿尊称一声太后,近年,更是连一声姐姐,都省去了,私下,便是这般直呼名讳。

九年,倒的确未在青若那张好看的面庞上留下任何痕迹,只是经岁月沉淀,性子更胜从前沉稳,借着那妆容,迫有几分雍容之态。

青若笑吟吟的听着,美眸微斜,慕健朗这寻由头的法子,是愈发笨拙了,依他的手段,岂能让几个老臣在朝堂上闹起来:

“皇上长大了,政务之上,便是不必再问哀家了,这后宫不得干政的铁律,皇上理当放在心上。”

青若的语气生分疏离,慕健朗蓦然间冷了脸,孩子气的怨怼:

“这里又没人,你非得这般吗?”

气氛略微尴尬,青若陪着笑,转了话锋:

“那,健朗,你也该去看看卷夕了,贤妃今早来过,瞧着又憔悴了不少,怪委屈的。”

“她委屈什么!那孩子又不是……”

脱口的话语,硬生生止住,面色更阴沉了几分,琉璃般清澈的眸,染上几分薄怒。

青若蹙起了眸,寥寥几字,却是令她心惊肉跳,忍不住追根究底:

“又不是什么?”

“没什么,你盼着我去看她,那我便去看了她。”

慕健朗的面色,却始终未见缓和,滞留不久,未用午膳,一甩袖子,走了。

气冲冲的,甩下銮驾,甩下何石,一路踏着厚厚的雪,往贤妃的寝宫而去。

那孩子,又不是……他的,后宫诸妃,他从未宠幸过谁,卷夕,自不是他的孩子。

只是,他不愿管,将她们抬进了这宫门,除了锦衣玉食,他什么都不能给她们,原本,就是他有愧她们。

索性封了妃位,堵那悠悠众口,省的龙体抱恙的传闻越来越盛,如此这般,倒是省的他派人去周全。

对贤妃,他已是厚待,莫不成,贤妃还敢将此事张扬出去,自寻死路不成,她憔不憔悴,可不可怜,又关他何事?

冷笑着,颓然着,她可怜这个,可怜那个,何时可怜过他,于她而言,他到底算什么?他难道,就不委屈吗?

之后接连几日,慕健朗都不曾谋面,闻言,日日留宿贤妃宫中,宠爱有加,宫中,更是谣言四起。

贤妃的母家,在这夏国,亦是名门望族,又是唯一诞下龙嗣之人,就算是日后登上后位,也无可诟病。

青若心中惶惶,却是未主动去探过慕健朗一面,慕健朗正在气头上,她不好去触了霉头,若因此疏远,倒也罢。

眼瞧着,再过半月,就是青若的生辰了,除去年与沐千雅的丧期冲了之外,年年,都是大操大办,比慕健朗自己的生辰,更要上心。

生辰在即,慕健朗又热络了起来,变着法儿往云若宫送东西,内务局的內侍,少说,每日都得跑上两三遭。

件件,都是精挑细选,云若宫,本就不缺这些物件儿,缺的,是人气儿,慕健朗一直不来,这宫中,是愈发冷清了……

生辰当日,罕见的住了雪势,未邀百官,未设佳宴,只送了两拨贵重之物,几个嫔妃,为她祝了寿,便已入了夜。

望着那堆积如山,熠熠生辉的首饰器皿,心中空落落的,似少了些什么,可又说不上来。

往年,虽觉着繁杂劳累,终是念得慕健朗的一片心意,今年,这云若宫倒清净,清净的她心中闷闷,好歹,也该陪着她用个晚膳。

偌大的寝宫,落着火盆,也阵阵泛着冷气,油灯盏盏,亮堂的眼晕,让宫女熄去了几盏,又觉着暗了些。

连连打了两个哈欠,准备就寝,通报声好巧不巧的响起:

“奴婢给太后娘娘请安,太后娘娘,皇上邀你御花园一叙。”

眸色流转之际,心中悸动,柳眉随之蹙起,望望窗外的天色,纳闷儿,都将近亥时了,有何好叙的。

许是心中本就仍抱着期许,许是不愿公然违拗慕健朗的意思,披了披风,取了暖手捂,便匆匆追上那宫女的步伐。

夜里的冷风,从领口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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