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法医之小妾不好惹-第41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咸惠兰刚刚作出一个恍然大悟的表情,还没有来得及有任何的表示,另外一个银铃般的声音便响起。
“夫人。”
这熟悉的声音,让咸惠兰立刻转过头去,惊喜地喊道:“雨潞。”
她最喜欢的儿媳妇,竟然主动过来看她了。
咸惠兰连忙站起身来:“我来给你们介绍,这位是宋雨潞,这位是古诗雯。”
虽然早就从姐姐那里听说过宋雨潞的大名,面对这个令人醍醐灌顶的名字和真实站立在眼前的女子,古诗雯只是唇角微掀,眼光依旧高高在上,就连眼皮,都没有向宋雨潞的方向抬一下。
咸惠兰却维持着一脸惊喜的表情:“雨潞,今天好有闲心,终于记得过来看我了?”
宋雨潞一如既往的温文浅笑:“只因为夫人有意提携,雨潞自然应该有所回应。”
“你的意思是……”咸惠兰顿时一头雾水。
这句话倒是没错,她是有意提携,因为她很喜欢这个年仅二十岁却有一身不凡本领的小姑娘,可是,她说过什么吗?她准备提携她什么,她怎么自己都不记得?
宋雨潞脸不红心不跳地提醒她:“您曾有意将管理姜家府邸的重任,交付于我,我这次来,就是来回复您的。”
听了这话,古诗雯这才将翻上天的眼皮归位,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姜子芮的第六房小妾,她没有过多的意外表情,但脸色的阴沉,显示了她的不悦。
“哦……哦……哦”咸惠兰嘴唇张了三张,眼睛眨了半天,方才配合地反应过来。“那么说……你是要答应我了?”
☆、第一百三十章 先机
她说话的口吻中,带着三分正式、七分好笑。倒不是不愿意交出管理姜家的权限,只是这位宋家四小姐,一直都拿她们姜家,当了世外桃源,我行我素,独来独往,府上除了跟在她身边的雨宝、双胞胎、小四等几个人,她谁都不会多瞧一眼,心高气傲得很,根本从未曾提过这样亲民的要求呢!
她也不是不理解。这女孩人称“仙女”,等级太高,怎能看得上人间的那些琐事俗情?
但今日这姑娘又让她大跌眼镜,只见她一本正经地说道:“您尽可交付于我。我已经找到了最好的人选,您可以放心交与我三个月,全当试用期,我保证府上一切运转正常,与您亲自管理,毫无二致。”
听这个意思,原来不是她自己做呀!替别人做嫁衣?咸惠兰不解地问道:“那……那你的人选是?”
“辛垚。”两个字,清晰地溢出红唇。
眨巴两下眼睛,姜家当家主母聪明地选择保持沉默。
要知道,叫这个名字的那个小姑娘,现在还在医院里面躺着呢!
她看着眼前胸有成足的小女子,通过眼神传递着她的心里话:小丫头,除了把姜子芮打趴下的那一次,你这个姓宋的,和那个姓辛的,还一次照面未打,一句闲话未聊,这就结成看不见的联盟,一起打压古诗雯了?
女孩儿对于她问询式的目光,全部给予倾城的笑容回应。
咸惠兰心中叹息一声。
宋雨潞啊,宋雨潞,你这个不安分的小丫头。敢下这个赌注,就说明她已经笃定了,她的婆母定会应承她。
笃定得好啊!谁的心思,也瞒不过这个小姑娘去。
她也不行。谁让她就是喜欢这孩子呢!
咸惠兰豪气干云地点头认可:“好吧!就听你的。我也乐得清静享福。管理姜家上上下下的重任,就交给辛垚了。”
当然,得等那个丫头,有力气从医院爬回来,再说。
房间里,咸惠兰亲亲热热地拉着宋雨潞坐下,虽然她也牵了古诗雯的手,让她坐到另一边,但热情友好的目光,却极少望向她的方向。
古诗雯第一次感觉到,心高气傲有时候也容易坏事,她着实低估了先入为主的能量。
——
一大早起来,宋雨潞刚刚梳洗完毕,雨宝就已经把小厨房做好的早餐,送了过来。开开心心地看着她吃。已经吃过饭的她,看到雨潞姐吃得开心,自己也忍不住再吃上一点。餐桌上的氛围,轻松又愉悦。
“这几天,怎么都没见到你们家少爷?”宋雨潞突然开口问道。
这个问题登时让雨宝倒了胃口,她悻悻地回答道:“除了在盐商总社,就是在医院呗!”
哦,宋雨潞恍然大悟,在照顾辛垚。
“今天他会在哪儿呢?”她又问道。
“在总社。”雨宝听说,今天总社有重要的事情要商议。她极不情愿地心想,要不是有正事要忙,恐怕那颗心,就得长到医院里面,拔都拔不出来了。
是吗?那很好哦!
看着宋雨潞连连点头,一副好轻松的样子,她即便没说个好字,雨宝也看出来了,她不开心地嚷嚷道:“姐,这有什么好的?”
宋雨潞还没有说什么,她立刻又接道:“你到底听没听到我说,他一直都在医院里面,医院啊!”
宋雨潞肯定地点点头,她当然听得见:“我又不是聋子。”
雨宝瞪起眼、撅起嘴,不高兴地看着她。哎,我的乖乖的,我还就不信了。你自己的丈夫,一天到晚惦记着别的女人,你怎么一不着急二不发火的,好像还蛮开心的?
何止是蛮开心的,宋雨潞还有实际行动:“走,雨宝,今儿,咱们去总社看看。”
雨宝惊讶地张大嘴,好意外呀!雨潞姐,竟然破天荒地要去看少爷呢!
☆、第一百三十一章 初吻
盐商总社。豪华大气的古典装修风格,完全符合省城首富的奢华气派。
在第一次光临的女子,在盐商总社门口四下打量时,四周的气氛也分外宁静,在附近的所有人都屏气凝神,眼神始终追随着她。
很多在盐商总社工作的人们,都是第一次目睹姜家六夫人的“仙女”风范。
大门早就在她的车停下的同时便应声而开,大家井然有序地排列两旁,态度恭敬。
姜府管家先一步得知了她要过来的消息,不敢有丝毫的怠慢,连忙亲自出迎。
“少夫人好。”他躬身上前,忙着施礼,却聪明地与宋雨潞保持了绝对安全的距离,显然对上一次教堂的经历心有余悸。
“您好。”宋雨潞轻松地问候着,心情似乎好得很。“少爷在吗?”
“少爷正在与各地各方的总掌柜开会。”管家依旧拱着手不敢动,恭敬地回答。
少夫人看上去心情不错,容光焕发,清澈的眼眸朝门内望了一眼:“商议什么重要的事情呢?”
几乎每天面对形形色色的达官贵人,也能轻易做到始终从容不迫的管家大伯,在宋雨潞的面前,却小心翼翼,半句话都不敢说错:“每月初一、十五,这两日,各地各方的总掌柜,都要带领员司过来,汇报半月来的生产、经营情况。”
“哦!”宋雨潞听得连连点头。
管家一边跟着点头,一边擦着汗。看来,今儿这天儿太热了,太热了。
“您没事吧?”宋雨潞关心地问道。
管家老脸一红,虽然少夫人没说他的什么没事,他却一听就知道少夫人指的是他的哪里,问的是哪方面的事情。
他连忙回道:“我没事。”
双眸盈盈如水,宋雨潞不动声色地问道:“您既然没事,我是不是可以进去了?”
直到现在,管家方才意识到,他还一直将少夫人拦阻在总社的大门之外呢!
“当然当然,少夫人您请。”
“雨宝,你和小四在这里等我,我一会儿就出来。”宋雨潞嘱咐道。
纤细的身影掠过管家的身旁,径直走入总社大门。
不愧是省城首富的办公地点。放眼一望,盐商总社的占地面积,达到了几千平方米,是一处由前后两进及东西厢房组成的四合院,前进通面阔十间,中间入口有突出的门厅,前后有廊,中间穿堂的西间三间,便是议会堂了。
“我们正在收购、打探新井,规模还在不断扩大,迅速建立一个盐业帝国的梦想,指日可待。”
议事大厅内,一位总掌柜的汇报正在进行着,姜子芮居高临下地坐着,听得连连点头。
他坐在上面,对于大厅内的一切都一览无遗。一眼便看到了管家大伯正小心翼翼、点头哈腰地引领着一位女子,走进门来。
那熟悉的娉婷的身影,可以让任何男人,一见难忘。
这位不速之客,于堂中轻盈站定,一抹浅笑浮现唇边,立刻惊艳了在场所有人的目光。
然而这笑,却只针对他一人。
她的笑容,让主位上的大男人匆匆转开视线,脸上顿时浸润了赧色。
“大家继续,我只是过来看看我家夫君的。”面对众多用“歘歘”的视线向她行礼的人们,她笑得温婉甜美,毫不紧张。
管家连忙搬上一把舒舒服服的椅子,让宋雨潞端坐在距离姜子芮不远的一边。
她开开心心地落座。在这个位置,她正好可以肆无忌惮地看着他。
她每看他一眼,那个俊脸上的颜色便增上三分。
很多人原本认认真真地望着总社社长,等待他的示下。这会儿,很多人都低下了头,或者将眼光朝向了别处。
顶着一张大红脸的社长,让总掌柜们,都不忍多看。
大家的汇报还在继续。
“我们开设了东声同盐号,并在宜重、昌庆、贡兹、沙市等地设立分号,专门运销川楚济盐,获利丰厚。”
“我们这里从事卤水买卖,设有昌生福商号,专门经营粮油副食品;设生广公钱店兑换银钱,纱店贩卖高档纱布等,远近闻名,利益可观。”
会议进展到了关键阶段,接下来轮到总社社长发言。低沉醇厚的声音,字正腔圆地响起:“大家说的都很好。现如今,省城的盐税已占全省盐税的80%,我们盐商总社,功不可没。”
姜子芮徐声地继续着:“有几点想法,我跟大家一一探讨一下。首先是,我们对于田土乡庄的收购还应继续,现在我们已拥有横跨富远、宜顺等地的田庄,年收租谷可以达到1。7石,下一步要将这一优势蔓延到福宾、江东……”
“咳咳。”
管家轻声地咳着。
姜子芮疑惑地扭头看看管家大伯。他说得有什么不对吗?要咳嗽着提醒他。
“哦,”一直认真倾听着的女子,适时地发表着自己的看法:“已经拥有的田庄,既然横跨了富远、宜顺等地,那么年收租谷,是否应该是,1。7万石?”
姜子芮傻傻地点头,对呀:“那我说的是?”
管家压低声音:“您少了一个‘万’字。”
“腾”地一下,姜子芮的脸,顿时更红了。
佳人唇角微掀,笑意藏都藏不住。看得出来,这位精明的商人,还从未犯过这样低级的错误。而现在,她要是再不走,一会儿盐商总社的第一把交椅上,就需要取水灭火了。
她站起身来,清脆的声音,再次在议事大厅内响起:“我曾经听到过一句话:一个商人的优秀秉性,就在于他永不知足的闯劲,对商业充满无限好奇和进取之心。今日见我夫君,如此优秀,我深以为傲。”
说是为他骄傲,可他现在的样子,让人看起来好担心呢!所有得体的西服以外露出的皮肤都红彤彤的,这样下去,不知道会不会自燃啊!
完全无意隐藏起自己的担心,她迈着轻盈的步伐,走上前去,探出白皙的手,在那个棱角好看触感又光洁的额头上摸了一下,至于这帅气的脸颊她可不敢碰,怕被烫伤。
接下来她的动作,让在场所有人都不自觉地张大了嘴,戴着眼镜的,险些掉下来。
一个轻轻的吻,如蜻蜓点水,落在那个发烫的额头上。
与众多看客看得眼珠子快要掉出来的惊讶不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