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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愈嫁愈美丽-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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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尔恕,你老实说,安大哥的死是不是真的跟你有关,嗯?”蔡素芬不安地向儿子求证,“一定是那贱女人先勾引你的吧?” 
      “妈,欢欢不是贱女人。”唐尔恕反驳。 
      “真的跟你有关?”唐秉尧不禁怒掌一挥,“孽子——” 
      这一记耳光不仅是为希宽兄而打,更代表了对他的失望。 
      “秉尧!”蔡素芬连忙拉住丈夫,数落儿子,“看你把你爸爸气成这样,我真不明白,程予欢那种女人有什么好的?” 
      “你、你跟她的事……映珂……知道吗?”唐秉尧气喘吁吁地问。 
      唐尔恕抚着火辣的脸颊,点头,“我们的过去她不清楚,不过,她已经知道我和欢欢在一起的事了。” 
      “连映珂也知道了?”蔡素芬由糟糕透顶的表情骤转为欣喜,“但显然她为你隐瞒了下来,既然事情没有闹开,就表示她对你很在乎啰!” 
      “妈,你想……”怎祥? 
      “娶了映珂!”蔡素芬两掌一拍,“看得出那丫头挺喜欢你,基于唐家对倪家的亏欠,说什么你都得娶了人家!” 
      “我不会跟她结婚的!”唐尔恕坚决反对,“因为我根本不爱她,这辈子我只娶定了一个女人,那就是程予欢!” 
      “你——”唐秉尧的怒气再度被惹上来了,“你是不是想继你安伯父之后气死我?早知道唐家的名声会被你败坏,八年前那次的绑架案,我就不找人救你出来了!” 

      “救我的人是欢欢,而不是你!”唐尔恕拾起无愧的黑眸迎视父亲。 
      “你胡说些什么?”蔡素芬心虚地说,“你爸爸可是好不容易找了家保全公司……” 
      “妈,你别骗我了!若非我在意大利碰到了王海立的旧部属林春荣,也不会知道欢欢以她的幸福交换我性命的内幕了,而你们居然还隐瞒了这么久?” 
      “她自己答应嫁给王海立的,我们何必节外生技。”唐秉尧的口气已不再强硬。 
      “爸,你常告诫我说,做人要知恩图报的。”唐尔恕抗议。 
      “尔恕,不管她是否有恩于你,毕竟那都过去了!”蔡素芬冷然道,“何况那种‘换了三次鞋’的女人,哪配当我们唐家的媳妇?” 
      “她配的!”他冲口而出,“就凭她还是个完璧之身!” 
      “你怎么知道?”夫妇俩同声质疑。 
      “因为……在意大利出差的第二天晚上,我忍不住欲望而强暴了她。” 
      “尔恕?”蔡素芬被他的话骇住了——她教出来的乖儿子会强暴女人, 
      “这怎么可能?”唐秉尧反问,“是不是程予欢搞的鬼?” 
      “不!这一切全是在毫无预警的情况下,我以暴力占有了她……”于是,他将程予欢与其三任丈夫结婚的始末娓娓道出,“你们说,这样重情重义的女子是不是世间少有?在她的身心无怨无悔交付给我之后,你们却要我一脚把她踢开?试问,你们希望自己的儿子是个绝情绝义的薄幸男子吗?” 

      唐氏夫妇登时无言以对。的确,说来也算唐家有负于对方,如果尔恕坚持要娶程予欢的话,他们也不知该如何反对了。 
      “可是,她命格的煞气那么重……”半晌,蔡素芬低声提醒。 
      “军中每天出意外的人有多少?祖荫若真的注定长命百岁,也不会成为其中的一个倒霉鬼了!”唐尔恕气愤地反驳,“王海立混黑道多年,早种下被人诛杀的恶果,又岂能将他的死归咎于欢欢的牵累?至于安伯父,主治大夫说他的鼻咽癌早在婚前罹患,即使没有这次的意外,他的病况恐怕也拖不到年底。” 

      “这些事……希宽兄怎么没告诉过我?”唐秉尧喃喃念着。 
      “安伯父不仅刻意隐瞒病情,结婚八年以来,他居然没动过妻子一根寒毛,甚至安排我和欢欢单独相处的机会,你们不觉得他的动机很诡异?”唐尔恕一直想不透这点。 

      “是很诡异,不过……” 
      “素芬!”唐秉尧摇摇头,“别劝了,这头牛的脾气你又不是不清楚。”接着他无奈地朝儿子挥挥手,“随你去吧,你的事爸爸不想再管了。你爱娶哪个女人,就娶哪个女人,我唐秉尧只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 

      唐家父子正为了程予欢而闹得不甚愉快时,倪家亲戚这边也为了同一个女人,几乎快吵翻天了。 
      “你说什么,那狐狸精至少可以拿到五亿元的保险理赔金?” 
      安希宽将保险受益人改为程予欢的消息,大伙儿并不觉得有啥稀奇,然而当梁学山公布了那笔可观的数字,却教众人都跌破眼镜了。 
      “希宽何时买了这么高的保险啦?”询问声四起,他们个个比倪映珂本人还关心那笔钱的着落。有些更恶毒的,甚至逼问程予欢:“一定是你煽动他去买的,然后藉机害命以谋取这笔钱财!” 

      “喂!你们别胡乱冤枉人喔!”温馨马上反斥回去。 
      若非梁律师要大家一起回安乐园,她们才不会留下来任人联合围攻呢!况且总裁名下并无值钱的资产,安顿程妈妈的钱全是由他的薪水支付,如果予欢当真贪图他的钱财的话,又怎会甘心嫁给这一无所有的老人? 

      “请各位安静。”梁学山示意众人听他说下去,“我的委托人安希宽先生,年轻时即陆续购买保险了。现在他的死因经各保险公司调查,的确是失足由楼上摔下,导致脑部出血而死,主契约加上意外险,才有这么高的理赔金。而据我所知,他并未向程小姐提过保险之事,请大家勿拿他的死亡作不实猜测……” 

      “梁老头,连你也护着程予欢?莫非你跟她也有一腿?”倪振生忍不住开骂。 
      “倪先生,请立即停止你的人身攻击,否则我将诉诸法律,告你恶意毁谤我的清誉。”倪家亲戚虽然人多势众,梁学山也不是被吓大的软脚虾。 
      “振生,不得对梁律师无礼。”倪志明起紧制止堂弟。倪家的亲戚中,大概就属他最讲理了。 
      “倪家的家务事,哪轮得到你这外人来管?”倪振生的母亲林娇不客气地斥责回去。 
      倪志明只不过是她大伯领养回来的孤儿,然而在映珂同辈的堂、表亲戚中,他却最受安希宽重用,甚至把“味美”分派给他管理。一想到这点,林娇就更为儿子抱不平了。 

      “映珂,人家都占尽便宜了,你怎么还不吭气儿?”另外一位堂婶也推推侄女。 
      “我……”倪映珂敢说什么? 
      虽然口里直嚷着父亲的死是缘于继母的关系,但良心的苛责却让她连直视安希宽遗像的勇气都没有。而自从程予欢被轰出安乐园后,仆佣们宁可减薪也不敢留宿家里,偌大的宅院变得好凄冷,只要一丁点不明原因的声响,就足以吓得她躲入棉被抱头痛哭。 

      “梁律师,对不起……”淹没在唾弃声中的程予欢,终于回过魂来向这位长者致潜,“不过,我不能拿老爷的这笔保险金。” 
      “保险受益人只指明你一人,倪家亲戚拿你没辙的。听我的话先收下这笔钱,你很快就知道它的用途了。”见她仍欲推辞,梁学山赶紧转头去公布其他的事,“映珂,‘倪氏’的经营权就正式由你接管了。这是公司的股票、土地,以及安乐园的资料……” 

      “谢谢梁伯伯。”接过他递来的相关文件和印鉴,倪映珂百感交集。 
      这些曾是她巴不得早日到手的东西呀,何以如今带给她的感觉是如此沉重? 
      “有问题的话再来找我。”梁学山终于露出“无事一身轻”的愉快笑容,“程小姐,不介意我送你们回家吧!” 
      “哼!还说没一腿?”三人走后,林娇和其他的亲友立即出言辱骂了,“我看粱学山八成是想追那狐狸精!” 
      “就是嘛!几亿元的保险金耶!他当一辈子的律师,也赚不到那么多钱……” 
      面对这群舌头比毒药还更毒的人,倪志明选择避而远之。 
      “映珂,你今后有什么打算?”拍拍小堂妹的肩,他关切地问。 
      “我不知道!”倪映珂摇摇头,“说真的,我好怕……” 
      其实她是怕这一屋子的空荡。从未想过安乐园的欣然面貌,全靠女主人的细心照料,程予欢这一走,她才明白父亲爱待在家里的原因。浓浓的咖啡味、悠扬的琴声、香气四溢的料理……象征着家的气息一旦散去,安乐园只是一座囚禁她贫乏心灵的死城罢了! 

      “别怕,我会尽量帮你的忙。”倪志明以为她指的是公司的压力。 
      “映珂!”见状的倪振生却一把将她拉过去,“你放心,有二堂哥在,谁也别想染指咱们倪家的财产!” 
      回到临时租来的公寓,程予欢才躺上床没多久,敲门声就随之而来了。 
      “温馨,你放心,我不会寻死的……”扭开门把后,她吓了一跳,“怎么是你?” 
      “别再躲我了!”唐尔恕在她急着把门合上前,已经伸出一脚挡住,“温馨居然让你一人独居,她这个好朋友是怎么当的?” 
      “不关温馨的事,是我坚持独立生活的。”躲得了一时,躲不过一世,程予欢干脆松手让他进来。 
      “欢欢,你知道我多担心你吗?”关上门,他立即由背后圈住她的腰。 
      “别碰我——”她的反应倒像是触了电,将他推得远远的,“我是个不祥的女人,我会克死你的!” 
      “原来你是为了这个原因躲我?”他不禁光火。 
      “你没看到报上怎么写的吗?‘程予欢——被撒旦诅咒的女人!’……”她嘶喊道,“请离我远一点吧!少了我程予欢,你非但没有任何损失,还可以长命百岁……” 

      “我不要长命百岁!”他拥住她,试图安抚她的情绪,“我只知道失去你的后果,就是‘不堪设想’四个字!让我为你分担这些苦恼吧,我不能眼睁睁看着你受尽流言的伤害,我办不到……” 

      他企图以热吻暖化她冰凉的唇,而程予欢却像个死人般毫无反应。 
      “我会下地狱的。”她幽幽的语气仿佛来自冥间的阴魂,令人顿生一股悚然之意,“说不定老爷正在天堂等着看我得到什么样的报应,是被车撞死,还是被乱石砸死……” 

      “理智一点好吗?”唐尔恕一点也不欣赏她的胡思乱想,不过,他更担忧她有轻生的念头,“你这个样子只是徒然让‘亲者痛、仇者快’罢了!” 
      “理智?”她蓦然推开他的拥抱,“你说得没错,我是该理智一点。” 
      “欢欢?”唐尔恕不明白她何以打开大门。 
      “请你出去,唐先生。”程予欢冷漠地说,“如果让记者逮到我们在一起的事,明天的头条就足以让令尊、令堂丢尽颜面了。即使你不介意名誉受损,也请尊重我为丈夫守寡的坚持,我不想让老爷死后还成为社会大众的话题。” 

      “我明白,你一直为安伯父的死而耿耿于怀。”他难过地转身,“不过我相信,时间会抚平你的伤痛……” 
      “唐先生!”程予欢叫住走到门口的他,“我想你并没有听清楚我的话。我程予欢这辈子是不可能再结婚了,请你死了这条心吧!” 
      “不结婚也没关系,我不在乎有没有仪式。”唐尔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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