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色仙林四部曲-第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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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接高考的时候,曾经四天四夜不睡觉都没有事。
大家伸了伸舌头,都不再说话。苏风存了疑问,心想老子看你今天什么时候睡觉。
由于平时大家都没有怎么上数学课,对那戴着眼镜的数学老师又没有什么兴趣,基本放弃了这次数学考试,一个个都准备放弃,把三百块银子准备好下个学期重修吧。别的科目比如英语、马哲、思想道德修养等还是可以临时抱佛脚,反正文科生别的不好,记忆力还是很好的,这是我们的强项所在。所以平时234宿舍地科院的张伟每天都很辛苦地在做作业,复习预习,他们一天不好好听课,下次去听课基本就听不懂了。文科班的男生平时玩得是很舒服,没有什么压力,反正考试前一个星期突击一下子就可以了。
影视中文系的男生们开始了为期一周的艰苦磨折,还好N城师大的考试一般都是考一天歇一天或者是考半天歇半天,这样就给他们这些考试用功型的学生提供了最后的时间。
江峰第一天晚上的复习因为半夜的支持不住趴在桌子上打呼而告终,这让苏风窃笑不已,不过他也没有复习到什么东西,时间都用来和耀扬聊天了。耀扬此人用N城话来说就是“韶”,就是废话太多,而且喜欢和无论男女老少、贫贱高低,他都能很愉快地和别人聊天。现在N城电视台十八频道新开通了一个栏目叫“听我韶韶”,唉,不把耀扬和苏风两个人请过去算是埋没了人才。如今他遇到苏风这个话篓子,难怪宿舍吵得连个老鼠也无,全跑到隔壁杨凡宿舍了。于是就苦了老钱,此人裤子被老鼠咬掉三条、皮鞋一双、床单两条,虽然他们都姓老,可老鼠单单对他情有独钟,丝毫不嘴下留情。
不知道东区的朋友有没有见过老钱,不过整个仙林地区敢穿着被老鼠咬破了几个洞的裤子在外面走的,除了他以外恐怕只有乞丐了。印象中仙林好象没怎么出现过乞丐,大概给路上的巡警给赶走了吧,骗子倒是经常遇到。有次小新和一个女性朋友一起走,遇到一个骗子,大概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说来看上大学的儿子,弄丢了地址,钱包被偷了,问小新要几块钱吃饭。小新一看身边有女人在,就豪爽了把,准备掏出个一块两块把她打发走,哪知道那两天口袋里最少也是张二十的整票票,犯了愁。那骗子二话不说拿了就走,小新拦也不是骂也不是,怕在异性面前丢了面子,只好眼睁睁地看着那女人拿了他的二十块银子径直走开。后来他再遇到这种情况,往往是手一指,那边有派出所,有困难找警察,那些人的反应基本是就当遇见了傻瓜。
说到老钱,他的裤子被咬了几个洞他可以毫不忌惮地穿出去上课上自习,别人还以为这是影视中文系男生玩行为艺术呢,害得一帮女生对老钱既崇拜又迷恋。可惜老钱上大学期间对谈恋爱没有兴趣,他的兴趣在看书和游戏上,他的目标是考研,然后考博。他的床单也是被老鼠咬得千创百孔,苏风他们过来窜门时还嘲笑老钱,要让老钱知道罪魁祸首就是他们,恐怕非得把他们给胖揍一顿不可。
快考试的时候宿舍里所有的游戏机全都收起来了,万一哪个不开眼的兄弟发了昏拿出来玩一玩,估计考试立马得挂。杨凡每天和谢尚颖一起上自习,快到期末的时候,自习教室里的人也未见明显增多,他们往往坐在教室的最后一排。他看书看得无聊的时候,喜欢把手伸到谢尚颖衣服里玩一会,她也就随他摆布了,反正不会有人看见,只有一次动作大了点,她忍不住叫起来,惹得前面自习的人频频回头。还有一次两人自习的时候没注意,说话声音大了点,前面一委琐男回头,居然是老钱,冲他俩微微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此后杨凡带MM上自习养成了好习惯,一定要扫视教室一周看是不是有熟人或者老朋友在。
考试前一个星期是影视中文系的男生们学习最认真最投入的时候,那时候的清晨可以听见小新在阳台背诵他的蹩脚英语,可以听见耀扬的鬼哭神嚎以及杨凡的回应,然后就是几乎全楼的臭骂。江峰总是肿着眼睛趴在桌上,因为熬夜的缘故脸上常常会周期性地爆发几个巨大的痘痘,以至于后来大家可以根据他脸上痘痘的大小判断他昨夜熬到几点钟。老钱依然保持着他的作息时间,反正他平时就是认真听课并且记笔记复习了的,现在他显得最轻松。
让老钱觉得倍感面子的时候也就是考试前几天复习的时候,他的名字是同学们之间出现频率最快的,他的笔记本比《圣经》还抢手。总有人冲到236宿舍,大吼一声:“老钱在不在?”
安安通常会窝声窝气地躺在床上说:“不在,吃饭去了。”或者“不在,自习去了。”或者“在拉屎。”这时候那人肯定问:“那他的某某笔记在不在,借我复印一下?”安安会告诉他,已经被别人借去了,不过杨凡桌子上有一份复印的,你可以拿去,记得要还。可见这群家伙有多懒,平时不听课,考试时候笔记也不抄,干脆花个几块钱到楼下复印,顺便提一下,逢考试前楼下复印要排队。大学把人都教育懒了,花钱养了一堆养得白白胖胖的新时代的蛀虫。
因为老钱不管什么课他都去听,所以他的笔记永远是最全的,到最后有几个坚持记笔记的也不记了,干脆复印老钱的,比如小新。男生的笔记其实只有一份,到后来演变到什么程度,由于老钱上课的时候偶尔的心不在焉,把笔记记错了,所有男生考试时按原样一字不落全搬到试卷上,老师判错了居然跑到办公室闹事,说怎么可能错呢老钱笔记上就是这么记的啊。看来老钱在男生们心中的地位是远远高于那帮老师的,不过这也仅仅限于考试前,在一场考试结束后老钱会发现波波、苏风、耀扬等毫不犹豫地把他们复印的笔记散落一地,踩在脚底。
当然大家在考试前早就把座位各自定下了,然后用铅笔往桌子上抄答案,这是耀扬发明的,铅笔在桌子上写字不在某个特定的角度看不见,而且看完了用手蘸点唾液就可以很方便地擦掉,实在是好主意,于是迅速在班级里流传开来,男女通吃。
至于答案是哪里来的?那帮老师平时上课时无心无力,到了考试的时候万一班上人挂得太多,会影响年终测评,主动权可就全掌握在咱们手里,不怕他们不向我们低头。某老师坚持在考试前不划重点,当时就有人在座位底下发出威胁:“别的老师可是都划了重点的,你一个人不划到时候测评的时候…”然后就沉默了。那老师傻傻地问:“到时候怎么样?”没想到全班在沉寂了五秒钟之后,集体发出了“嘿嘿”两声冷笑。看来群众的力量是巨大的,影视中文系的学生们深知团结的力量,那老师果然低头。在长达半分钟的思考后,他终于明白了那两声冷笑背后所代表的深刻内涵,他翻开课本,咳了一声:“同学们,下面我们划下考试重点。”教室里一阵欢呼,看来革命成功,同志们无须努力。
年终测评是每个学期末N城师大的所有学生必须完成的一项工作,就是根据自己对任课老师的理解打分,集体到学校电脑房进行评估,往往成了游戏的圣地,不杀上一局CS不走。为了给班主任留个好印象,居然无数学生给徐大班评优秀,实在不解。此人上课只会读书,普通话倒是挺好,不过声音不好听,读到第四十分钟下课铃响,好,下课。就这么一个无论从授课到带班都极度不负责任的徐大班,居然年年评优秀,堪称奇迹。实在不知道学校搞这一套有什么作用。
再说那帮老师划重点,划完以后还特地说一声:“别的老师都没有划,就我划了,你们可不要和外班的人说啊。”往往会引来一阵亲切的“切!”。每个老师都这么说,一直不解其意。
重点什么的都划了,除了数学不好背以外,(本以为没有哪个出题老师会傻比到拿例题当考题,后来数学重修两次以后惊喜地发现真的果然出现了奇迹),别的科目都可以凭借强大的记忆系统迅速记忆下来,考完以后迅速遗忘,如同丢弃老钱的笔记一样。当然时间来不及记不住也没有关系,咱不还是有铅笔么?在桌上一写,考试的时候精神点,一切OK了。基本上监考老师都是自己任课老师再带一个外班老师,不会故意作对要换位子,当然肯定也有极个别不开眼的家伙冒天下之大不韪说要排座位,不是被臭骂就是占着位子不放,老子就坐这了,你把我怎么着?其实咱们也是无奈,不好好地把座位霸着,考试过不了,口袋里白花花的银子可就要流出去肥了B1楼那帮子领导了。殷素素曾经给耀扬讲过一件事,她们班期末考试,作弊现象严重,而且基本上大家都坐在一起,最后考试的时候出现了奇景,偌大一个阶梯教室,半边桌子全空着,另外半边挤得满满当当,全是攒动的人头,和菜市场差不多。
经过一个星期的苦战,终于全部考完了,那时候大家学习还是比较认真的,不象到了后来大三的时候几乎交了白卷,然后在卷子上写“祝某某老师节日快乐!”也能通过的情况,那时正逢元旦。
周余自从上次宿舍举办的电子实况足球联赛中途退出回家后,一直到考试前几天才回宿舍,人显得更加苍白消瘦。有人问他情况,他总淡淡地说:“没什么事情,在家里休息了几天。”
杨凡考数学的时候把隔壁学校的兄弟程京京给拉过来,反正数学老师平时也没有怎么见过杨凡,估计他认识的学生也不多。程京京别的不好,就是数学好,人有时候有天赋没有办法。考试前杨凡把他拜托给宿舍的几位兄弟,到时候不要出了差子,反正只要程京京考试时填杨凡的名字就可以了。
程京京问他:“你准备考多少?”
杨凡瞪了眼睛:“废话,当然是分数越高越好了!”
“哦。”程京京拿着笔进了考场。
半小时以后焦躁不安的杨凡在厕所里见到了已经交卷出来的程京京:“不会吧,你小子是不是想我数学挂红灯?”
他笑着说:“没关系,我悠着点做的,故意错了一条题目,不过九十五分应该能够得到吧?”
所有考试终于全部结束了,大伙松了一口气,各自准备回家。大学的第一个学期算是完满结束,大家也开始真正地融入到大学生活中去,刚开始总有些怀疑,怎么自己就在大学了?感觉总不太真实一样。
杨凡陪谢尚颖度过一个美好的夜晚以后,第二天两人依依惜别,谢尚颖几乎是洒泪而别。
不过一个月以后大家还会再见,没有什么特别伤感的,回家的心情强烈过其他所有的情感。
杨凡收拾起自己的行李,坐车到了火车站,开往徐州的火车很快到来。
第四十章 飘摇、落寞的身影
大一的那个春节过得让人留念,一切似乎都显得那么美好,对于未来也有了更多的憧憬。
杨凡回到了那个半年没有见到的家,一切都似乎和以前没有什么两样,时间就这么平稳地过着,在慢慢地让人长大,使人衰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