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得意桃源镇-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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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那一双漂亮的凤目,有如三月骄阳下的春江丽水,粼粼波光。我却毫无喜悦,一直心都在恐惧,不知道他是不是暗示顾叔叔的事情,这卑鄙小人!
我悻悻然地扔下抹布,不再看他一眼,转身离开。
神秘来信和生日礼物(修)
从桃花岛回来后,我全部的时间和精神都投入了上课和备考中,本来一年极我们上的都是基础大课,基本上没学到什么专业知识,专业课向来从二年极开始排,所以这次跳级考试很难,全是陌生的课程,系里对我和萧桐很照顾,介绍了一些专业课的教授给我们认识,我整天在背诵一些专业词汇国贸术语和银行收付方面的专业课程,这样自学中有疑难问题可以随时去问。
自学时不怕发现问题,就怕懵懂时发现不了问题。
很快,我的生日到了,以前在顾家,阿姨和桢南每年要给我过两个生日,一个是进顾家的日子,一个是我真正的生日。这天,我刚收到桢南用DHL寄来的包裹,一个大红色的GUGGI的钱包和一串美丽的蓝绿色的绿松石手链,那手链很美,包装的衬布上印着TURQUOISE的字样,颜色娇嫩,色泽古朴,光亮如瓷。
桢南在所附的卡片上龙飞凤舞写着几行大字:希望钱包给你带来财运,手链给你带来好运,旁边还画了一个笑容可掬的招财猫,一手捧着个大元宝,一手捧者一堆幸运星。
我抱着礼物美滋滋的时候,葵花伸头探了探,她抢过我的卡片,羡慕道,“你的运气真不是一般好嗳,你看你家顾哥哥真舍得,快件费都抵上手链钱了,不是下个月就回来了吗”
我拿书敲她的头,“怎么你什么都知道?”
“你们两天一个电话,一说半天,我们一个屋檐下,想不知道都难!”葵花故意叹气,她举起手链对着窗户仰着头看,手链在阳光下发着朴实迷离的圆润光泽,上面还看得见一些蜿蜒的蚯蚓一样的细纹,”叶熙悦!你知道绿松石的语言是什么?”
我摇摇头,笑她,“一块石头还有什么语言?你也太浪漫了吧?”
葵花伸出一根手指在我眼前晃了晃,“当然了,花有花语,石头当然也有石语,绿松石的石语是思念!”
真不愧叫葵花宝典啊!什么她都知道!
我楞楞地看着她,一脸愕然。
桢南心里真的存有思念,才会给我寄来这串石头吗?
正怅然想着,同寝室的小莫从门房阿姨那给我带回一封信,很普通的白信封,很普通的8分邮票,拆开信封,里面掉出来一张普通的A4纸,上面有几行歪歪扭扭贴着几个大字,“我有一个秘密,想送给你当生日礼物,你的母亲实际死于一场谋杀,至于凶手是谁,如果你听话的话,你按要求往以下号码手机发消息,165XXXXXX我会告诉你我的条件,我们到时再联系。如果你要报警,就全部作废!”这些字好象是从报纸上裁下来后贴上去的。邮戳是从桃源镇发出来的。
再找出信封,上面的的收件资料都是电脑打的字,
我的脸顿时雪白,呆坐了半天,葵花关切地问我,我连说没事没事。
镇静下来后,我仔细分析了一下。
我从小就喜欢看科南道尔的歇洛克·福尔摩斯的恐怖谷还有
阿加沙。克里斯蒂娜的推理侦探小说,也喜欢看希区柯克的悬疑片例如后窗等等,经常看得我夜里胆战心惊,抱着桢南久久不敢睡觉。
所以我自己遇到事情一般也喜欢推理。这个所谓的知情人,一定对我很熟悉。所以才会有我的学校和宿舍地址。
难道母亲的死另有玄机?我再仔细想了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极有可能也就是谢阿姨告诉我的那些事,这些我都已知道了,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了。
这样想着我也就放松下来 ,决定对此事暂时不与理会。因为马上还有三门考试在等着我,我要专心看书,一分神则乱。
于是我悄悄回了个短信过去,秘密只能独享,不能作为礼物送人。
那边过了半天才回了一条,“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座埋藏记忆和秘密的小岛,如今这座小岛愿意向你打开,只是需要你微薄的回报,要知道你的母亲并不是自然落水,是那天有人约了她然后推她下去。很不幸,我是目击者!”
我惊讶无比,沉寂了半天,回了一条,“你有什么条件?”
那手机半天又慢悠悠地回了一条,“你外婆一半的遗产,我要现金!”
天啊!这还是微薄的回报?
“你有什么根据?”
“我有最初的法医报告,后来的报告是重新改过的,”短信上那些黑色的字一个个象血红的兽在瞪着眼睛看我。
我无力地坐下。
这下我的头真有些要炸了,再也坐不住了,我在天台上来回镀着步,一个晚上没睡着。想来想去想了很久,还是决定暂时不告诉桢南,也不告诉任何和此事有关联的人,一来也不知道是真是假,二来我准备暂时先放一放,以静制动,反正那人已经知道我的号码,我猜他会很快再跟我联系,放下了饵,我赌那个人不舍得放弃!
后来想想那几天真是奇怪极了,该来的不该来的人都跑回来了,难道这就是异动的先兆?
舅舅家的小禾来了,然后舅舅也来了,紧接着莫润大神仙也来了
小禾素着一张脸来看找我和萧桐,16岁的少女圆圆的一张脸,有点象个红苹果,她长得象她母亲,她刚上高一,做长途车过来找我肯定有大事发生吧,果然,一看到我她就眼里含泪扑了过来,一双杏眼里有点迷惑又有点委屈地说,“姐,我妈离家出走了?”
“为什么?”我一楞,
小禾瞄了一眼萧桐,用很小的声音微弱地说道,“我爸要和我妈离婚。“然后她垂下头,萧桐本来目不转睛地在看着窗外,听到她说这话时,目光一滞,缓缓转过来,他的浓眉微蹙着,拧成一道结。
“为什么要离?”我继续追问着,真奇怪,要离早不离?女儿这么大了还闹什么离婚啊,小禾有些胆怯地飞快地瞥了萧桐一眼,“不知道原因,这么多年一直在吵,今年特别厉害,萧桐哥,姐,过几天爸会带着律师过来,听说姐满了18岁,奶奶那笔钱到期必须要转给姐姐了,我是偷着跑出来的,你们帮我好好劝劝爸爸吧!”
“你妈现在住哪里?”我问
“在医院宿舍里挤着!”舅妈是医院的会计,桃源本地人,估计也是不好意思回娘家了才会在医院呛着。小禾看我的眼神怯生生的,象头受了惊吓的小鹿一样,垂着头,又似乎要流泪的样子。我叹了口气,这种在安逸中长大的孩子,心理素质本来就不好,看来这次真把她吓住了。
萧恫本来就黑的脸上沉下来后好象更黑了,象锅底灰一样,“你放心 回去好好读书吧,不要管这些事情,等叔叔来,我会好好跟他谈一谈!”
“是啊!小禾,你好好读书,大人的事你也不懂,不要管它了,我和萧哥哥会努力调解的。不过,有些事情要顺其自然,舅舅是成年人了,我想他应该有分寸。”
吃过饭,我匆匆拿了几本本来就是给她买的辅导书给她,留她休息了一会,就又一路安慰着和萧桐一起送她去了车站。
小禾刚走
莫润先生来S市开会了,真巧,是我生日头一天,他住在凯悦,我过去找他,那里很多的警卫。
在大厅里我竟然有碰到韩皓哲,他正在和一对衣着朴实,气质优雅的老夫妇说着话,他看到我时琉璃色的眼睛微眯了一下,发着清冷的光。
我正犹豫着是否要过去打招呼时,莫润先生的手正一点不避嫌疑地揽在我的肩上,他客气地冲那夫妇点头,“家山,这是小女,小熙,这是陈叔叔,韩妈妈。”
我讶然,膛目结舌地望向莫润,用得着在那个圈子里这样嚣张地显示我的身份吗?
那男人早已是花白头发,一张熟悉英俊的脸上刻着岁月的流痕,目光却如孩童般地纯真,看人时眸子里似有清浅的水雾在流转,真是人老魅力却更显。那夫人一双风目,虽然皱纹重生,却如艳阳高照,明媚照人。
俩 人先是对我目露惊讶之色,很快恢复镇定,妇人对我微笑颔首,“好漂亮的小姑娘,来,润声,这是犬子,皓哲,叫莫叔叔!”
我后知后觉地恍然大悟,才明白过来他们是谁。
于是两帮人马坐下来把茶言欢。我所庆幸那天幸好我穿着简单的牛仔裤,白衬衫,束着马尾,一张清水脸,没有让人误会我是故意来这里招摇的。
大人的世界我也不是很懂,只是知道他们明明不合拍,还假装着显得很有默契似的坐在一起谈笑风生。我安静礼貌地坐在那里,仿佛坐在另一个世界里,我没有细听他们的谈话,只是努力绽开自己的笑容。
结果理所当然,又是韩皓哲送我,这一次,我也没拒绝,我这几天正好心里一直思量着,想着那件事能帮忙的又信的过的也只有他了。
果然他听完整个事件匪夷所思的过程,他疑惑地问,“这件事怎么会想起来找我帮忙?”
我有些心虚地看他的眼睛,“要是桃子在,我肯定找她帮忙,现在她不在了,皓学也还算我兄弟吧,你是兄弟的大哥,当然要帮忙了!”
他冷冷扫我一眼没有说话。
然后我见好又拍了句马屁
,“我坦白啊,因为你是唯一一个和这件事情没有一点关系的朋友,你的社会关系也很广,而且,我很信任你!”
过了大概有一刻钟,他冰冷的眸子里总算渐渐渗进了一些欢喜之色,“又当我是朋友了?不是又要利用我吧?这样吧,你先不要动,等我查清楚再说!”
车子过紫魅街角时,他接了个电话,语气很温柔,然后上来一个高挑明艳的女孩,一头水一样的长发,精致大气的五官,紧身的衣裙裹在那玲珑修长的身体上,美得象朵绚丽的罂粟花
那女孩上了车后,又一搭没一塔地和他说着话,语气动作都很亲昵。
她对我自称是XX大学的音乐老师莫彩华,是皓哲大叔谈了7年的女朋友。她滔滔地说着话时……韩同志一直目不斜视在开车,面无表情,不过也没反驳,证明这都是真的,
我静静地坐在后座,由衷地为皓哲大叔高兴,原来他早就有桃花了,现在桃花就在我面前,想来他也想清楚了,以后他不会再来招惹我了。毕竟,对这种喜欢游戏人生的公子哥来说,我实在不是个能陪他玩乐的好对象。
梦里花
第二天莫润先生会议有假;陪了我一天,我陪他逛了逛这座古城里一些历史古迹,他一路牵着我的手,眼神温厚明亮,笑如春风。其实我能感觉到他沉在心底里的厚重的父爱,他的眸子里闪烁的是经过漫长岁月沉淀后的那种很深厚韵长的感情,嘴角挂着心满意足的喜悦的微笑。
他的一只胳膊楼着我的肩,另一手紧拉着我的,沿着有些雨水的石阶山麓,他和蔼地看着我,“蝴蝶的幼蝶刚出生时,必须吃特别嫩的叶子,她怎么去吃嫩叶子呢?这时它对光最敏感,它一生下来就向着光线最亮的地方爬过去,那梢头必定是最嫩的叶子,但是等它开始强壮起来后,能够吃粗糙的叶子时,它对光的依赖就完全消失了。“
我似懂非懂地望着他,直觉上感觉他是在借蝴蝶的故事要给我说一个道理。
果然他接下来问我,“小熙,你现在确定你对桢南的感情不是幼虫暂时对光源的依赖吗?”
顿时我觉得自己就象个白痴,怎么我对桢南哥的感情满世界的地球人都知道了?
我低着头沉思了一会,然后抬眼极其坦白地望向莫大人,“我想应该不是吧!”
“你有没有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