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琼瑶 清朝穿越之德妃 (完结+番外)作者:背着壳的蜗牛-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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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德宛拍拍她的手。这时,其他伺候的人已经上前来了。德宛也就停下了和晴雯的交流。
然而,这天中午,德宛正在和几个宫女闲话的时候,意外发生了。
没有人知道是怎么发生的,当有人发现的时候,徐常在已经成了水下冤魂。
她身边的三个宫女,有一个叫茉莉的失踪了,另外两个,被康熙直接下命杖毙了。
可一直到事情完结,无论是太后还是康熙,都没有说过一句要查查徐常在死因的话。仿佛她这样死去很正常。
德宛的心又往下沉了沉,一片冰凉。
“晴雯,以后对着喜雨还和以前一样,就像从没发现过。你们还是好姐妹。”德宛拍了拍晴雯的手。
那人既然已经把喜雨这条线,放在了明面上,她也只能接着了。那暗地里的钉子呢,有几个?会是谁?不过,如果那人不愿意的话,也许她永远都不会发现那个暗地里的钉子了吧。
可是,那人为什么会让喜雨化暗为明呢?仅仅为了警告自己别管闲事?这不可能。为了让自己乱了阵脚?也不应该。那是为了什么呢?算了,那个人的想法,只怕自己永远也想不透吧。不过,不管怎么样,只要自己老老实实的,就什么也不怕了,到时候喜雨还能做一个护身符呢。
这件事情很快就过去了。晴雯、喜雨以及其他的人都很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不过德宛自此倒是凡事不避喜雨,对喜雨来说,永和宫几乎透明化了。
只是德宛比往常更沉默了。虽然不喜欢徐常在总来给自己请安添堵,可也没想过要她彻底消失呀。
在宫中死个把人算得了什么呢?尤其,对那个人来说。
只是,徐常在的死,对那人有什么好处?
或者说,佟妃的死,关系着怎么样的秘密?使他容不得别人去碰触?
罢了,要那么多好奇心做什么?她又不想做第二个徐常在,她还有那么多孩子要照顾呢。敲敲脑袋,算了,忘个一干二净好了。更何况她还有其他需要操心的事情呢。
三十四年一月底,六阿哥的格格钱氏生次子弘旸,三十四年五月,侧福晋富察氏有孕。三十四年四月,四阿哥的格格李氏生次女多西珲(比历史提前了三个月)。
弘旸和多西珲刚出生的时候,身体都很好,看着让人很放心。于是,德宛心情便很好了。
“老六呀,两年得了两个儿子,怎么看着倒不怎么开怀的样子?”德宛靠在榻边,上头睡着两个小家伙,弘憭睡得沉沉的,嘴角微微翘起,很是喜气,弘旸才三个月大,看着白白胖胖很像他母亲。
“没什么。”六阿哥虽然这样说,可眼角眉梢却分明写着“我很生气,大家快来安慰我”。
“到底怎么了?还是谁欺负你了?”德宛可不信有谁能欺负了这个小霸王去,他不去欺负别人就很给大家面子了。
“哼,倒是没有人欺负了我去,可欺负了我哥哥,不跟欺负我是一样的吗?”
“什么?”德宛眉毛一挑,瞪向四阿哥,“老四,怎么回事,倒有人欺负到你头上了?”
“哪有的事,他说的是五弟。”
“才不是,四哥和五哥都被人欺负了。就是那个李尔佳家的叫艾欣的那个,额娘还记得不?”
“怎么不记得,当年还到过咱们宫里一趟不是?似乎和老五很是亲近。”德宛心里一沉,该不会是她害的吧。
“哼!当年我就看她不上,要不是五哥偏偏喜爱她,我才懒得理会她。结果呢,最近倒是装模作样起来,对五哥爱搭不理,还老说她对五哥没那个心思。我呸!她既没那心思,当初何苦勾引我五哥来?现在又掉转头整天想着勾引四哥,害四哥天天躲来藏去的。还有八弟也被她缠上了,不过八弟性子温和,倒是老让她得寸进尺了。就因为这个,五哥最近也跟四哥疏远了好多,都是她害的!真是不要脸!”上一次选秀时艾欣本就该参选的,可正逢着她祖父过世守孝,便往后推了。为了她,五阿哥好容易才说服了皇太后暂时不给他指婚,只等着她出了孝做自己嫡福晋。谁想到,那会儿没见她说什么,所有人都以为必成的时候,那个艾欣居然弄了这么一出,给大家一个措手不及,还害了天家兄弟不和,这可是大忌。
德宛心头一跳,这可是清穿女的必备戏码,总是要弄得兄弟几个之间有了嫌隙,便问道:“老四,你可有去找过老五,我看还是跟他解释一下吧,免得他误会了跟你生分了。”
“额娘,这事儿儿子想大概五弟一时转不过弯儿来,早晚他会想清楚的。”四阿哥叹口气,不是他不想找老五,而是这个弟弟现在躲他躲得紧,就是见着了也根本不愿意跟他接近,害他想解释都不行。
六阿哥在一旁打趣起来,“谁叫你随了额娘,咱们兄弟里谁还能比你更好看?”
“胡说八道!男儿家谁会只想着一张脸,再说,要论相貌,八弟和九弟也极出色的。”四阿哥有了些不自在。
八阿哥相貌确实漂亮,看见他就很难不想起《红楼梦》里的一句话:面如美玉;目似明星;真好秀丽人物。而九阿哥呢,现在的身条儿也从肉丸子向香肠过渡,相貌又尽随了宜妃,容貌秀美,身段俊俏,举止风流,所过之处,常惹得小宫女们面红耳赤,媚眼乱飞。然而此二人一柔一媚,与四阿哥的清隽,倒是皇子中相貌最出色的。不过德宛看来,还是四阿哥最是顺眼,其他两个生成那样,倒是有了两三分女态,失了男儿家的刚气。
“这般水性扬花,老五当初怎么就看上她了?老四,你还是趁早跟老五谈一谈,你们兄弟虽是打小的情分,可人心毕竟隔肚皮,谁也不知道对方怎么想的,还真保不住五阿哥就因此心里存上一段心事,害了你们兄弟感情。”想起前世所见的,多少兄弟因为女人反目成仇,她就心里直打颤。
“至于吗?不就一个女人吗?我们可是一起长大的好兄弟,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那个婉宁值得五哥为这么件衣服就断了手足?过不了多久五哥就会忘了她的。”六阿哥对此真是嗤之以鼻。
“呸!”德宛怒道,“就算女人是衣服,兄弟是手足,但你看看去,缺胳膊断腿儿的常见,当真赤条条来去无牵挂的你见过吗?再说,青菜萝卜各有所爱,你眼里的鱼眼珠子保不住在别人眼里就是珍珠了呢。”这个歧视女性的混帐小子,要不是看你现在还算有点儿孝心,老娘真恨不能把你回炉重过一遍。
六阿哥也明白了,自己额娘也是女人,自己这么一说,能得了好脸色才有鬼,当即点头哈腰端茶倒水摆出一副十足的奴才相才把德宛哄得又露了笑脸。
对这些儿子,德宛除了常开些小玩笑,倒也是常常生气的。不管是真气,还是假气,总要让他们知道,自己额娘也是需要哄的女人。
为此,德宛也时常暗自唏嘘的。上辈子,就因为这一身的病,夫妻感情冷淡多年,也没机会做那种被哄的小女人。而这辈子,做了皇帝的女人,只有自己小心翼翼伺候的份,想被哄一哄?做梦梦到的概率都比现实中的大一些。没奈何,居然沦落到从儿子这里来找平衡了,德宛都觉得自己真的成了茶几了。
其实,康熙对他的后妃还是很好的,可德宛对这个还真是又爱又恨。作为女人,自然希望自己是丈夫心中的唯一,是他的最爱,可现在置身于这样一个封建后宫之中,德宛又乌龟地希望自己能泯然众人,不要引起公愤。结果这种矛盾心理在康熙十数年如一日的“对她很好,但对别人也很好”的表现的刺激下,使得她那副冷淡的面具越来越不稳了。
德宛想起从前自己看那些清穿文的时候,那些女主们在拥有了一个“真爱”之后,对剩下的那些不是“真爱”的“怜惜”、“敬仰”、“心疼”们总会有一种情绪,这种情绪总是在“忘了我吧,这样你才会过得更好”和“那样的感情怎么能真的忘记了呢?”之间来回拔河,结果却使得“真爱”和“非真爱”们都痛苦不堪。对此,自己还是嗤之以鼻的。但是,现在自己也走进这样一个死胡同了吗?虽然没有什么“真爱”,也只有这么一个歪脖树充当一下“非真爱”,但她对这种纯属找虐加虐人的感情还是非常愿意退避三舍的。
于是,几位阿哥格格们又发现,他们的额娘似乎又“中邪”了。
然后,他们发现,和额娘一起“中邪”的还有他们的舅舅博启,真不愧是亲姐弟呀。
博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时不时的习惯性摇头哀叹,对月流泪,迎风伤情,让几个小阿哥身上鸡皮疙瘩都快要长满全身了。
不过一次六阿哥无意中对着康熙说了博启的“中邪”症状以后,康熙也多少留了点儿心。这可是他好不容易发掘出来的好苗子,可不能轻易被毁了。得看看他是不是被什么纨绔子弟给拐带坏了。
爱情与友情
几天后,博启被召进宫。才刚进殿,一摞诗稿就劈头盖脸砸了下来。
“那个姓林的就是你性情大变的原因?”查了半天,康熙才知道原来这个小子竟然是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了,看上的还是有主儿的,像话吗?
“皇上……”博启跪在地上,脸色大变。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他可是觊觎朋友之未婚妻了。若是没有人发现也就罢了,可现在不但被发现了,还是被皇帝发现了,博启心里开始打鼓了。
“你喜欢她?”
博启低下头,默不作声。
“朕可以给你一个机会,去战场上立功回来,朕可以把她赐给你。”
博启倏地抬起头,眼睛亮晶晶的。
“可是,可是,皇上,林姑娘她,是个汉人。”博启脸色又暗了下来,并不相信康熙肯因为区区一个自己而把林姑娘抬旗。
“哼,满汉不通婚,你的嫡妻朕自然会挑个好的。”
博启脸色彻底惨白,皇上的意思是,林姑娘做自己的妾?这怎么可以!
想起那日在庙里,无意中闯入的院落,那一个葬花的身影。自那以后,博启心里就植入了那个身影,醒时念着,睡时也要在梦中看一眼。吃饭时想着她,写字时想着她,对月时想着她,赏花时也想着她。明知道身份不同,这段痴情定然不可能花好月圆,然而心里却总是不停地想东想西,总想找机会再见她一面。
想方设法查出了她的身份,才知道她竟然已经定婚了,对方正是礼部尚书张英嫡出第三子张廷璐。
手下去查探的人说,她是都转盐运使司运使林海的女儿,因没了母亲才被接到外祖母身边代母尽孝,据说她的外祖母本是想要把她嫁给贾宝玉的,怎奈那宝玉母亲王夫人更看好自己姐姐的女儿薛姑娘,林海对林贾两家亲上加亲也没多大兴趣。而且,两家毕竟身份不同,贾家是包衣,林家却是汉人,才只得罢了。
虽然这林姑娘已是定了婚的,可心里的不甘还是促使他找上了她的未婚夫。以各种方式的巧遇让他相信他们之间有“缘分”,再处处迎合其爱好,使之引以为知己。如此这般努力了数月,才成为密友。
后来在张家,无意中见到了一叠诗稿,皆是女子笔迹,心中就钦佩不已。张廷璐见他喜爱这些诗词,恐他说出去,才告诉他此乃未婚妻林氏所作,求他不要流出去。
此时,博启心中一面羡慕林氏的才学,一面又难免空落落的。
便几度强笑着打趣张廷璐,见他虽然尴尬,但眼中含情,面上也腾起红云,说起林氏来,连语气都柔软上几分,便知